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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權謀君

    魏淳十八歲那年,誤入皇帝司梁唯一的皇子司宴居住的兆和殿,在那裡見到少年純情的司宴,一見傾心,便再也沒能走出來。 此後數年,司宴想要的想做的。執掌大權,手握重兵的魏淳,無不滿足。可惜魏淳如此表明心跡,卻未曾得到司宴半分垂眸。魏淳所求並非權傾朝野,只是想得一人之心。 司宴十七歲的時候,在兆和殿遇見了一個誤入他寢宮披甲持劍的少年,驚艷之下,驚掉了手中的書籍,至此滿心愛念暗藏。 此後數年,皇權在握,諸多世事。他終究來能踏出那一步,告知那人,自己的滿心愛幕。 直到,權力更迭,朝局變換。魏淳被人暗算,遇刺於京郊,險些喪命。司宴才發現,戲文里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何令人肝腸寸斷。 縱天下反對,群臣攻評,他也要鋪出一條路,走向魏淳說:「朕,心悅於你!」 Be 簡介, He 寵文全書。 攻:魏淳,寵妻大佬,偏執腹黑。 受:司宴,冷靜 boss ,溫和穩重。

    第三十四章,圍獵

    小說: 以權謀君 作者:有绥 字數:2110 更新時間:2021-12-20 15:45:05

    第三十四章,圍獵

    竇玉聽司晏說完,直接就嚇得跪地不起,他這是聽了一件不得了的事,若是司晏不高興隨時都可以殺了他,來滅口。

    「別激動!」司晏翻開摺子:「朕不在意,哪怕這件事昭告天下,朕都不在意。」司晏無所謂的擺手。

    「這件事如此重大,平陽王府既然能送娘娘入宮,那自然是知道的,為何?」竇玉想問為何不揭發蔡首輔。

    「平陽王府結局如何?」司晏問。

    「平陽王賜死,平陽王妃自縊,世子世子妃,遷出京都永世不得返京。」竇玉想了一下,這是當年轟動一時的御台鬧鬼案。

    當年先皇在御台撞鬼,那鬼身著太宗皇帝的袞服斥責先帝殘害手足,禍及後世子孫,不配君位,嚇得先帝病了好幾天。後來是蔡首輔指出是人裝神弄鬼,又派人在平陽王府搜出那件滾服,坐實罪證,平陽王府被下獄。先皇聽聞此事,都不讓平陽王申辯,直接就下令處死了平陽王。先皇最忌憚的便是無子,最害怕的便是有人將他無子和殘害手足聯繫在一起。因為他也在害怕,真的是因為他殘害手足導致他無子。

    「平陽王是想等朕母親生下朕,待朕長大一些,破除陛下無法生育的傳言。將朕作為實證,來揭發蔡首輔的,可惜被他和太後聯手做出這場御台鬧鬼案,害死平陽王府。為了護住朕,母親絕食自盡,求先帝將朕養在身邊。」司晏那年還小,只記得母親拉著他的手不住的流淚,此後很久他再也沒有見過他的母親。直到他長大,聽別人說起這些事,直到後來他查清這些事。

    「蔡賊!該死!」竇玉低頭掩眸。

    「朕知道很多事情,這些事是朕以前還是皇子的時候查出來的。因為自從在太後那裡偷聽到先皇不能生養的真相,朕就知道朕是這皇位唯一的主人。可朕不想做先皇,一生都在和諸多權臣玩弄權勢,最後作為玩物被別人戲耍了一生。所以朕沒有登基之前就在為登基做準備,別人都是在爭奪皇位,朕不是,朕在做準備和這些人一較高下!」司晏看完手裡的摺子,然後遞迴給竇玉。

    「包括你,都是朕一手選出來的,你之所能聽到這些,是朕真的很信任你!」司晏看著竇玉。

    竇玉嚇得一哆嗦,立刻叩地,不敢多說什麼,連表示忠心的話都不敢說。這個時候說這些沒有用,不信任就是不信任,信任便是信任,無需你多言。但是他保證,下一次絕不好奇的多問半句。

    「別緊張!」司晏嘆氣:「讓簡然朝著這方面查一查,說不一定就有結果,拿到證據,蔡首輔必須除掉,除掉之前朕想先收回那道遺旨,朕有些好奇先皇給蔡首輔手裡的遺旨還寫了一些什麼。」

    竇玉立刻點頭不敢耽擱:「是!」

    「魏夫人那邊一定要好好的伺候,不可怠慢。」司晏再一次交代,雖然之前交代過,但還是忍不住再一次交代。

    「陛下放心,老奴明白。」竇玉點頭。

    第二日便是秋獵的大典,這個時候要祭天,竇玉和司衣的女官早就準備好了符合儀制的袞服王冠,等候在司晏的宮殿門外。

    司晏早起,聲音有些沙啞。竇玉聽見司晏的聲音,趕忙帶著司衣的女官進去伺候司晏穿衣。

    秋獵之前祭天一是為了告訴列祖列宗,今年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二是為了感謝上蒼,希望上蒼保佑明年依舊風調雨順。所以到了祭台,司晏要先祭祖,然後再祭天。祭祖需要燃香,禱告念誦祝詞,祭天的時候需要上祭肉,誦樂跪天。

    大典的一系列儀程很麻煩,司晏在禮官的主持下搞完,已經累的直不起腰了,卸下冠冕換上輕便的衣服還要帶領群臣一起去圍獵。

    「竇玉去叫魏淳來,朕很煩!」司晏回到臨時的獵帳之中,累的有些脾氣出來,想了想唯一可以撒嬌發脾氣的人只有魏淳,索性就讓竇玉去叫了魏淳。

    魏淳過來,司晏正坐在桌子前,很不高興的樣子。

    「陛下,怎麼了?」魏淳出聲問道,司晏很少這樣,幾乎是沒有。

    「累了,儀典太煩了,還要去圍獵,朕不想去了。」司晏一點想動的意思都沒有。

    魏淳嘆氣:「陛下,這個臣幫不了您。」他總不能代替司晏,帶領群臣去圍獵吧!

    「魏候騎射很好,可以在朕的身邊,協助朕。」司晏休息的差不多了,站起身指著一邊放著的輕便騎裝示意魏淳給他穿上。

    魏淳有些無奈:「臣又不是您的司衣女官。」

    「魏候上一次在兆和殿給朕穿衣服的時候不是這麼說的,魏候記得嗎?」司晏近身,挑逗似的看著魏淳,魏淳當時說「陛下,真想日日這般伺候陛下呢!」

    「魏候忘性這麼大的嗎?」司晏又問。

    魏淳深吸一口氣,伸手去解司晏的腰封,司晏的腰細,握在手裡卻很有勁,薄薄的一層肌肉,手感很好。

    替司晏穿好衣服,竇玉便進來說,群臣已至,就等著陛下領頭圍獵。司晏輕出一口氣,走了出去。他的騎射還好,是魏淳教的,有魏淳的三分之一。

    到了圍場,整整齊齊的一大隊人馬,空中旌旗飄飄,十分的壯觀。

    「參見陛下!」群臣高呼,不遠處的女眷也跟著一起跪了下去。

    「眾卿免禮!」司晏揮手,然後就見司寄牽拉兩匹馬,一匹馬披金帶銀,上綁紅頭繩,十分的威武氣概。

    司寄雙手遞過那馬的韁繩,司寄拿過翻身便越了上去。隨後魏淳翻身上了另一匹馬,見到司晏上馬,身後群臣也紛紛上馬。

    「駕!」隨著司晏的聲音響起的還有長號角的聲音,然後就是密集的鼓聲和群臣的歡呼聲,以及馬蹄的聲音。

    空中旗幟獵獵而舞,大隊的人馬飛奔出去,接著就是女眷的喝彩聲,還有嬉笑的聲音。司晏聽得不真切,回頭看了落後一個身位的魏淳。

    「魏候,比比?」司晏如是問道,往年秋獵司晏就是這樣拉著魏淳一起比試,最後往往是他贏,因為輸了他還不高興,魏淳不知道該怎麼哄他。

    魏淳低頭輕笑,這一幕好像回到當年,於是愉快的答道:「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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