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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一覺醒來,馬上就要去侍寢了,怎麼辦?# 在線等,挺急的。   何稱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魂穿到了最近大火的女頻巨作《女帝秘聞錄》中,變成了那位陰鬱狠辣的反派太子…………身邊的男寵。    沒錯,就是那個因為太子過度的寵愛,活活被皇帝杖斃,在書中所有的戲份加起來不到一章的倒霉孩子。發現自己身份的那一刻,何稱的內心是崩潰的。   別人穿書,要麼穿到反派boss身上,要麼穿到男配身上。就他,穿到這個連炮灰都算不上的卑微男寵身上。   為了活命,何稱努力的縮減著自己的存在感,試圖將劇情混過去。可是……這段劇情,書里有嗎??他怎麼不記得還有這個戲份?? 還有,那位太子殿下怎麼老是在他面前轉悠?   何稱內心:莫挨老子   並且……這個太子和書里寫的不一樣?說好的貪圖享樂不敬師長的叛逆少年呢?說好的陰沉狠毒的暴躁太子呢? 溫文爾雅太子攻 X 騷話慫包男(jian)寵(die)受

    第五十七章 留宿

    小說: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作者:布丁叮叮 字數:3873 更新時間:2021-12-18 22:26:26

    此次詩會總體來說,在長安算不上頂尖,但可以說是少年們玩的最開心的一次了。最後的幸運餅幹誰也沒有想到,到最後居然變成了少年們的立誓大會,少年們舉著籤條說著自己的理想與願望,每個人的眼中滿是對未來的期待與光芒。

    直至詩會結束,大家還依依不捨的和各自的友人聊著天。李承乾時不時的插上幾句話,場面和諧而熱烈。將大家都送走後,何稱才鬆了口氣,轉身看向桌面上的一些殘渣。

    此時的李承乾,已經和旁人簡單聊了兩句,最終留下來與何稱一同打掃。

    「大郎,你先收一下這些。我去看看燕娘怎麼樣了。」何稱雙手合十,看向李承乾道,說完這些,不等李承乾回話,便朝著後院的方向離開。

    李承乾一手端著盤子,一手整理著桌上的東西,看著何稱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低眉繼續整理著桌子。

    後院處,何稱小心翼翼的掀開後廚與後院連接的門簾,打算看看岳燕怎麼樣了。沒想到卻看到了程懷默正板正的站在院子最中心,威風凜凜的耍著拳法,那一拳又一拳的打出去,彷彿要將空氣撕裂一樣,眼神中帶著凌厲與自在。

    而岳燕則站在牆邊,面色怪異的看著院中心的程懷默。

    「燕娘,你看。」程懷默一套拳法耍完,幹脆利落的收了手,「我厲不厲害?」

    「厲……害?」岳燕匪夷所思的歪了歪頭。不知道為什麼,在自己來到後院後,原本心情低落的很,沒想到這位奇奇怪怪的程小公爺,不由分說的叫自己站在角落,隨即就翻了好幾個後空翻,翻完還一臉無措的問自己怎麼樣。

    做完這些,這程小公爺又開始耍拳,弄得自己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而此時,院中央的程懷默抿了抿唇,幹咳一聲,似乎有些慌張似的,在院里四處尋找著什麼。最終,他的目光落在了牆角處的一塊帶著青苔的石頭上。程懷默幾步來到石頭邊,擼了擼袖子,雙腿緩緩下沉,竟然直接將那個大石頭搬了起來,來到岳燕身邊後,又緩緩放了下來。

    岳燕眨了眨眼,看著做出這種奇怪舉動的程懷默,原本心情不佳的她已經徹底被程懷默擾亂了思緒,心底哪還有剛剛的事情,滿是擔心的看著程懷默。

    這位程小公爺……腦子不會有點問題吧?

    好可憐。

    岳燕看向程懷默的眼中帶了些同情。

    然而程懷默卻全然沒有意識到這些,他抬眼,眼神飄忽的看著岳燕的肩膀,就是不看她的臉:「我會胸口碎大石,你要看嗎?」

    程懷默不會哄女孩,他父親也不會哄。他只記得,父親說過,要是以後取了媳婦,媳婦不開心了,就讓她開心點。程懷默也不知道姑娘家都喜歡些什麼,也不知道該怎麼讓她開心點,但他覺得,沒有人不愛看胸口碎大石。

    沒!有!人!

    剛剛翻跟頭,耍拳,都沒什麼用。但胸口碎大石一定可以!想到這兒,程懷默臉上流露出一份自信的笑容,他抬眼認真的看向岳燕,義正言辭道:「你砸我。」

    然而此時,在後廚口看穿了一切的何稱無奈的扶額,默默又垂下門簾,毫不猶豫的轉身去往前廳。

    「大郎,我還是來幫你吧。」

    前廳,已經收拾的差不多的李承乾端著一摞盤子,看到何稱來了,輕笑道:「不必了。」

    「哇哦,你好快呀。」何稱看著已經被收拾幹凈的桌子,連忙上前接過李承乾手中的盤子,「我來就好。」

    端上盤子,何稱便轉身走向後廚,李承乾見狀,急忙跟上,幫忙掀開門簾。

    進了後廚中,何稱將盤子到一個木盆里,抬眼望瞭望後院的方向,默默停下了腳步。似乎…那邊的情況不適合他去打個水洗盤子。

    「怎麼了?」李承乾察覺到何稱的動作,問道。

    何稱輕輕瞟了眼後院的方向,忍不住笑道:「後面,不方便過去。懷默在…胸口碎大石。」

    聽到這話,李承乾的頭頂好像冒出了一個問號:「什麼?」

    看到李承乾的反應,何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們一起朝前廳走去,何稱邊走邊笑道:「懷默挺喜歡燕娘的,看這架勢,應該是在哄人開心吧。」

    「懷默,屬實有些樸實。」李承乾皺眉,最終說出這麼一句評價,他回眼有些擔心的望著後院處,擰眉道。

    「是啊。」

    此時,兩人已經來到前廳,何稱將散落在地上的花束撿起,將那一朵一朵散落的花兒集合起來,他的手指輕輕劃過花瓣,開言道:「喜歡人女孩,怎麼著,也得送些花吧?」

    「你喜歡花?」李承乾垂眸看著花兒。

    「我喜歡錢。」何稱義正言辭。

    看著李承乾忽然愣住的模樣,何稱笑了一聲,上前兩步來到李承乾身邊,舉起一朵花輕輕插在李承乾的耳邊,勾唇道:「花也不錯。」

    李承乾忍不住抬手摸向自己耳邊,指尖輕輕觸碰到了何稱的指頭,他輕輕取下了那朵花,放在桌角,抬眼看著何稱笑的開心的模樣,輕輕嘆了口氣:「別鬧。」

    何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彎眸舉著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動作。

    前廳已經被收拾的差不多了,只需要再把那些花都集合起來。李承乾與何稱都撿著花兒,全部將它們聚集起來。

    「這花就養起來,每個桌子上放一束。」何稱坐在桌前,一邊把花分成幾份,一邊開口道。李承乾也坐在他身邊,幫著他分著花束。

    「那件事怎麼樣了?」何稱分著花,抬眼問著李承乾。他相信李承乾知道是什麼事。巫蠱之術一案,雖說已經找出了兇手,但後面還有許多許多東西沒有被深挖出來,一些人也沒有處理掉。

    李承乾的動作頓了頓,隨即開言道:「後面的事情,父皇不允許我再插手。你知道的那些我便不多說了,蘇喜至今還沒有消息。靈書受了點罰,不過沒什麼大礙,我已經將他調到東宮當值。沈太醫被充做軍醫,十年之內不可返回長安。」

    何稱安靜的聽著李承乾的講述,最終忍不住皺眉:「到底是個什麼事?」

    李承乾抬眼望著何稱,似乎是在猶豫著什麼,片刻後緩緩開口:「隱太子。」

    這三個字一出,何稱頓時瞭然。雖說他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但已經來了這麼久了,根據自己知道的歷史與這段時間的生活,當然知道這三個字代表的是誰。

    只是,何稱確實不清楚。隱太子的人,居然真的存在?想到這兒,何稱腦海中突然回憶起自己曾到達的那個,關押舒雲的宮殿,那種莫名的東宮既視感突然更明顯起來,他抬眼望著李承乾,眼中劃過一抹震驚:「那個宮殿?」

    「是大伯的宮殿。」李承乾垂眸,「也是曾經的東宮。」

    當李承乾說出這話的時候,何稱滿眼擔心的望著李承乾。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那個荒涼的宮殿時,他的心底會那麼慌張,在知道那個宮殿是曾經的東宮時,那種感覺更加強烈。

    看到何稱擔心的目光,李承乾輕笑一聲:「別擔心,我定不會與此事扯上關係。此事父皇會解決的。」

    何稱聞言,點了點頭,輕嘆一口氣,不再去想這個東西。這種事情,不參與進去就是最好的:「對了,靈書怎麼去了東宮當值啊?」

    「此事說來話長,靈書本就與此事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李承乾彎眸解釋道,「出了時後,據說是武才人去求情,靈書便只被罰了板子。隨後,武才人又將靈書送到雉奴那裡,雉奴那裡沒有什麼空閑的職位,恰好,東宮缺些宮人,便送來了東宮。」

    「另外,沈太醫按照律法,是應當處斬的。但念在他平日里多次診治宮人,醫術精湛,便充做軍醫,在邊關行醫十年。」李承乾繼續開口解釋著,「只是蘇喜…至今下落不明,我只知,他應當也是與隱太子有關的。」

    何稱點了點頭,這個結果也不錯,對於這幾人的處置,已經算是從輕處理了。蘇喜至今下落不明,潛逃在外的他就是一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爆炸的定時炸彈。

    「你多加小心。」何稱抬眼望著李承乾叮囑道,「蘇喜既然能在你身邊那麼多年,那說明你身邊,或是你,有他們所圖的。我總覺得,即便是你不參與此事,他們也會對你下手。」

    「阿稱放心,我明白的。」李承乾勾唇,「你也要多加小心。」

    李承乾與何稱對視著,桌上的花散發出清淡的香味,空無一人的前廳靜悄悄的,兩人間散發出一種別樣的情緒。

    「小老闆!!!」

    突然間,後廚里竄出一個黑影,李承乾條件反射似的伸出手護住何稱,只看見程懷默嗖的一聲竄到兩人面前,猛地一跳坐在桌子上,哭喪著臉:「宵禁時間已經過了,回不去了。」

    「啊?」何稱聽到這句話後,驟然反應過來,迅速的抬眼望向外面。此時的月色已經升起,星空點點散落在空中,顯得各位好看。

    可看到這一切的何稱卻一臉懵的回過頭,看著哭喪著臉的程懷默與一旁抬眼望月的李承乾,輕輕張了張嘴:「你們,還回的去嗎?」

    「嗚嗚嗚嗚,怎麼辦怎麼辦。」程懷默著急的撓了撓頭,「我爹特意說了,我要是再在外面鬼混不回家,就打斷我的腿。」

    何稱又轉眼看向李承乾,只見他輕輕搖了搖頭,緩聲道:「既宵禁時間已過,那便不可再出門了。」

    「嗷嗚……」程懷默發出一聲嗚咽,上前兩步一把抱住何稱,埋在他的肩頭,「完求了,我爹跟個夜叉似的,能吃了我。」

    李承乾看到這副場景,抿了抿唇,上前兩步來到程懷默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無妨,明日一同去跟程將軍解釋一下就好。」

    李承乾這話一出,程懷默頓時抬起了頭,回頭看著李承乾:「真的?」

    李承乾點了點頭:「嗯,你且先起來,這樣扒著何郎,他也會不適。」

    何稱剛剛正輕輕拍著程懷默的背,聽到李承乾的話,忍不住笑道:「其實還好。」

    程懷默放開了何稱,深吸一口氣道:「那便只能留宿了。殿下也要留宿嗎?」

    程懷默的話一出,何稱頓時滿眼希翼的望著李承乾,在何稱的眼神當中,李承乾默默轉過眼,垂眸錯開視線:「只能如此了。」

    「好耶!」程懷默驟然笑出聲,他攬過何稱的肩膀,哥倆好似的貼在一起,嘿嘿一笑,「今兒我還要跟你睡。」

    程懷默的話讓李承乾一驚,他那親密的舉動與話語,讓李承乾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緊張感。李承乾輕輕抿唇:「你們什麼時候...」

    「之前我來客棧,在這邊留宿了一晚。我就直接在小老闆床上,一起睡的,可舒服了。」程懷默接過話頭解釋道,「殿下要一起嗎?」

    「我…床也不大。」何稱無力的反駁。

    李承乾看著程懷默親密的模樣,眼底一時間湧出一抹慌亂的意味。

    一刻鐘後,何稱房間內的床上,李承乾靠著牆盯著牆上的痕跡,忍不住回憶著,自己究竟是怎麼就答應下來三個人一起睡的呢?

    睡在最中央的,是程懷默。當他一粘上枕頭後,就直接睡了過去,此刻睡的正香。

    最旁邊,是睜大眼睛看著房頂的何稱。

    李承乾:我不理解。

    程懷默:ZZZZZ...

    何稱:我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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