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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妖神宜

    沈清予: 又名(神宜),寧朝最受寵的公主,雖是太後義女,小皇帝都得追著叫她一聲清予姐姐,養育之恩無以為報,那便為了寧朝江山嫁入將軍府,攏住段家對朝廷的衷心。 段青舸: 又名(盤七笙),段家與寧家一同打下天下,所以,寧家稱帝,而段家則掌管兵權,先帝有條規定便是,段家女子不得為將,段青舸出生那年,父親戰死沙場,段氏將她女扮男裝20年。 前世為了保護撐住三屆石柱的靈火,沈宜無意將靈火吞入腹中,得知若無靈火,三屆便會合為一體,可龍妖沾染過的靈火又怎能恢復成以前,眼看時間不多,天帝只能下了武將契約,選了天武將戰神與她投胎轉世到凡間完成約定,洗凈靈火。 與武將成婚誕下神子,讓神子永守禁地撐住這三屆石柱。 誰知上仙卻忘了改天武神的性別,武將投胎仍是女子,這神子怕是降生不了。 「天武神又如何,若能守著她,我便捨棄這仙號。」

    第十三章,回府

    小說: 龍妖神宜 作者:豆花220330111号 字數:3020 更新時間:2021-12-21 23:12:25

    「你父親說的沒錯,這地方還真不能同外人講。」沈清予默念著,溪水村,這地方為何這麼熟悉,對這個地方,她腦中似乎很熟,她努力回想著,腦袋又疼了起來。

    「怎麼了師母。」圖西伸手扶著她,沈清予瞥見圖西手上全是傷口,「你這手怎麼了?」沈清予一把抓住,看著她的傷口。

    圖西本能往後縮手,「那地方荊棘叢生,所以才會難以被人發現。」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沈清予有點心疼她,難為她了,「坐下吧。」沈清予站起身,從櫃中拿出藥,這是昨日段青舸送來的,她手臂上也有傷口,也不知在哪裡劃傷的。

    「坐下。」沈清予見她遲遲還站著,圖西坐了下來,沈清予打開藥瓶,「愣著做什麼?手拿過來啊。」

    「噢,噢。」圖西慢悠悠的伸出手,沈清予小心的為她上著藥,「要是留疤了可不好看了。」沈清予上著藥,嘴裡念叨著。

    「也無礙,我身上都不知多少條疤了。」

    「圖西,你是怎麼進了軍營。」沈清予忙著給她擦藥,她沒有給人上過藥,只能小心再小心。

    「我是8歲進的軍營,比師兄他們晚一年,村裡一開始一些女孩失蹤,我爹為了保護我,讓我打扮成男孩模樣,後來,一天晚上,我去地窖里幫我爹取藥酒,聞著藥酒太香,我就喝了幾口。」她說著有點不好意思。

    沈清予笑笑,原來圖西愛喝酒這事兒小時候就有,「那藥酒勁太大,我喝著就醉了,睡在地窖里了,醒來後,發現,一村的人都被殺了。」圖西眼神低落,「後來我就進了軍營習武,發誓,必須找到兇手,為我爹還有村裡人報仇。」

    沈清予聽著,她拍了拍圖西肩膀,示意安慰,「會找到的。」

    想來也是個可憐的孩子,不僅讓她想起自己,她父母是誰,她不知道,也不知如何尋找,她什麼也想不起來。

    「好了。」沈清予給她包好傷口,「為了能儘快找到兇手,你可得好好照顧自己。」

    沈清予收好藥瓶繃帶,「放心吧師母,我運氣可好了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麼,我小時候落水都能被白龍所救,我運氣可好了。」

    圖西看著自己手上被包裹的嚴嚴實實,雖包的不怎麼好看,可她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沈清予聽到這沉默了,為何聽到龍這個字,她就無比難受。她默不做聲,收拾好了東西,圖西見段青舸來了,然後退下了,段青舸盯著圖西的手,裹得跟個粽子一般。

    沈清予想的入迷不曾發覺段青舸來了,白龍,這世間真有此物嗎。「咳。」段青舸咳了一聲,將發獃的沈清予拉回神。

    「什麼時候來的?」

    「可能半個時辰吧。」段青舸想了想說道,然後坐了下來,「半個時辰,你聽牆角啊。」沈清予拍了拍他。

    其實他也才剛到,就是想逗逗沈清予,「你將圖西手裹的那麼難看,她怎麼受傷的?」

    「她。」沈清予剛想說,又把話咽了回去,「熬湯不小心燙傷的。」沈清予不擅長說謊,說謊時眼睛就開始不自覺的躲閃。

    段青舸皺皺眉頭,看著沈清予的表情,臉上寫滿了不相信,「來,試試她熬的湯。」沈清予扯開話題,急忙拿著碗盛了一碗給段青舸。

    「她熬的湯也就你敢喝。」段青舸笑笑,沈清予手愣在那裡,原來,他們早就嘗過。

    「圖西昨日熬的粥我可是一口沒剩下。」沈清予尷尬的笑著,默念著,段青舸沒忍住輕笑,圖西在軍中,每每打了勝仗總愛做些吃食,從第一次三位師兄嘗過後,拉了兩天,就再也未吃過一口她做的東西。

    沈清予還能吃的一口不剩難為她了,「坐下。」

    沈清予慢悠悠的坐下,段青舸看著她說道,「手伸出來。」

    沈清予不知他要做什麼,把手伸了出去,段青舸把手搭上去,為她把脈,「中午不是才看過了嗎?」

    段青舸收回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看著面前的湯,沈清予明白了,圖西的湯真有這麼可怕嗎?

    「剛剛我聽說,宸王親自去了段府找娘去了,此事你當真不願幫他?」沈清予想起這事,宸王與她,兒時曾在宮中有過一面之緣,後來聽聞賜了西嶺封地,再也未回過京城。

    宮中曾傳言,本這皇位乃是宸王的,因他是個病秧子,雙腿無法站立,終年只能在輪椅上度過,所以年幼的寧錦乾才坐上了皇位。

    段青舸未說話,他不喜歡再說第二次,他是武將,不是文官,重要的是,他從不願過問政務之事。

    「宸王離京這麼久,朝堂上能幫他的幾乎沒有,雖段家是武將,可在朝堂上也是有分量的,他能想起讓你幫他,一來可借段家在背後助力此事能辦的更順利,二來若是此事辦不好,也有你們段家撐著,也不至於太難堪。」沈清予觀察著段青舸的表情。

    「說這麼多,你是想讓我答應?」段青舸黑著臉。

    沈清予想起初見宸王時,那時候她大病初癒不久,在宮裡第一次遇見宸王,他坐輪椅上,皇宮夏季很熱,除了能看到宮女太監頂著大太陽走動以外,主子們都只會呆在自己宮中,喝著解暑的酸梅湯。

    在殿里躺了好幾天,她便偷溜出了殿,出來容易回去難,皇宮太大她卻迷了路,第一次見到宸王,他坐在輪椅上,沒有宮女太監在一旁,獨自一人頂著大太陽,一動不動。

    只記得當時好奇便問,「你不熱嗎?這麼大太陽,大家都不願出來,你還在這曬太陽。」宸王看她時面無表情,汗水直流,臉頰曬得緋紅,但他卻仍很淡定,「願這烈陽能照進本王心裡,本王不想生活在黑暗中了。」

    年少時理解不了這句話,漸漸的才明白這黑暗是什麼意思,甚至無意回想起時,還會有一絲絲的同情。

    「哪有。」這事也關係到段家,雖是同情宸王,可她也不能讓段家惹上麻煩。

    段青舸不再想議論這個話題,沈清予的語氣似乎是想讓他答應,不論別的,他可沒這麼好心,什麼都去幫。

    「師傅師傅。」圖南跑進來,沈清予看著這個小個子,這幾個徒弟為什麼整日都會圍著段青舸,「重大發現。」

    圖南慌慌張張,一臉傲嬌,像個孩子一般,段青舸似乎已經習慣了他這種,「湯,這顏色這味道一看就是師妹做的。」

    他笑咧咧的,沈清予這幾日已經摸透了這幾個的性格,「說正事。」段青舸嚴厲的語氣,讓圖南收回了笑容。

    「您今早不是讓我再去一趟阮記山莊嗎,然後,前段日子被殺的那些丫頭,家丁官兵正準備燒了,人都已經臭了,您不知道,我就順便看了一眼,我發現,有些屍體是被抹了脖子的。」圖南一臉傲嬌,想立馬受到段青舸的表揚一般。

    沈清予瞅了瞅段青舸的表情,「這抹了脖子的傷口算什麼重大發現。」

    「暗夜門門主有個規定,殺人不能抹脖。」圖南這麼一解釋,沈清予倒也想起,在寺廟中,那些殺手也都是殺人不碰人脖子。

    看來滅了阮記山莊的並不是暗夜門,不過是那些人做事沒做幹凈,想嫁禍給暗夜門,卻沒做到細節。

    「會不會殺了雪姨的人和滅了阮記山莊的是同一波人。」沈清予淡淡的說道,這也只是猜測。

    「有可能。」圖南搶先說道,段青舸沒說話,沈清予也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你在想什麼?」沈清予歪著腦袋問他,「暗夜門那日進寺廟沒有得手,應該就離開了安凌。」

    「所以呢?」

    「圖南,備馬車,回京。」

    圖南嚇了一跳,「啊?師傅,天都快黑了,要不明。」段青舸看著他,圖南不敢往下說了,「師傅,我馬上去。」

    「為何要這麼急?」沈清予想不明白,反正耽誤了已經半月了,為何要這麼著急回去。

    「既然暗夜門已離開安凌,何必還在這兒。」

    「那,阮記山莊被滅不查了嗎?」沈清予看著他。

    「既然不是暗夜門,那就跟我沒關係。」說完,他便走了出去。

    夜幕降臨,冰冷的月光打在馬車頂上,軍隊跟著馬車一同走在林間小路上,天氣越來越涼,沈清予已經披上了厚披風,在馬車內打著瞌睡,止不住的困意。

    她靠在了段青舸的肩膀上睡著了,段青舸一愣,緩緩轉了頭看了看她,竟臉紅了起來,一動也不敢動。

    辰時,馬車準時停在了段府門外,聽到圖西敲著車門,沈清予醒了,發現自己靠著他的肩膀睡著了,有點尷尬,然後自己出了馬車。

    看著段府大門上的牌匾,半月不曾回來,覺得有些陌生了,但終歸比起剛進府時好得多。

    「怎麼?不想回來了?」段青舸站她身後,見沈清予直直的盯著牌匾,沈清予轉頭看了他一眼,剛想說話,便見著另一輛馬車停在了她們馬車的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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