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樓里側的廁所除了沒關好的水龍頭髮出的一點聲音，隱約還有一兩聲細細弱弱的哭聲，隔著廁所門板勾的人心癢。

「都腫了，真可憐。」

一隻手捏著那點紅嘟嘟的雪梅，指甲不輕不重的扣了下，下面的人猛的抖了抖身子，嗚嗚咽咽的往身後齊暄懷裡鑽，臉上濕乎乎的一片，全蹭齊暄領子上了。

「嗚……好癢，不要捏，嗯，不要揉肚子了……」

他今天穿的襯衫皺皺巴巴的堆在了一起，肚皮上放著一隻手，正不緊不慢的揉著，屁股坐在了半跪在地磚上的蔣任汀的手掌里，又潮又熱，他難受的蜷了蜷了腳趾，紅著眼用指尖揪著蔣任汀的一小把頭髮絲哭。

過了一會兒，蔣任汀抬起頭，嘴唇上一片水光，黏糊糊的沾了些在下巴上，他伸手捏著姚奴的臉湊了上去，悶悶的嘟囔。

「難喝，你嘗嘗。」

被嘬的迷迷糊糊的姚奴卷了捲舌尖，最後張了嘴躺在齊暄懷裡慢半拍的眨了眨濕濘的眼，重新扭過頭去貼齊暄的下巴，喉嚨里咕噥了幾聲齊暄聽不懂的聲音。

「嗯……嘴巴好難受。」

齊暄眼底紅了下，低下頭看著他濕成一縷一縷的睫毛。

「你張嘴，哥哥幫你看看。」

「嗯？好哦，看看才能好嗎……」

「嗯。」

身後的人垂著眼看他紅腫的下唇肉，動了下喉結，騰出一隻手，用兩根手指擠進去，撐開，濕熱的口腔內掛了些奶漬，他低下頭全卷了去，留在裡面的指尖揉著他的舌根處的軟肉，聽他抽抽搭搭的吸氣聲。

齊暄紅著耳根抿了下嘴，評價道。

「好腥。」

「以後不要買這個牌子的奶了。」

蔣任汀不滿的盯著他倆，手指揉了揉他的肚臍，將手上的濕黏全抹了上去，直起身，掐著他的脖子咬他的鼻尖。

「張嘴，不許哭。」

盯著裡頭看了眼，蔣任汀揪了揪他的唇珠，玩笑道。

「裡頭都臟乎乎的了。」

姚奴抿住嘴，看了他兩眼，伸出兩條手臂摟著他的脖頸，艷紅的嘴裡吐出一點白膩，掛在唇上，被他蹭在了蔣任汀下巴上，嬌氣的拍他的耳朵。

「下巴好扎，離我遠點。」

兩人眼神驟然危險起來。

話落，他被蔣任汀掐著腰抱了過去，蔣任汀靠在門板上，讓他坐在了自己彎曲的一條腿上，惡劣的往上抬了下這個小漂亮。

「嘖，小東西，要把我的褲子弄髒了。」

他朝下伸手捏了捏他肚子上的軟肉，把人弄的著急，抬腿踢他。

見踢不到人，姚奴喘著氣推他，結果又推不動，扭了扭腰，瞪了他一眼，便朝一旁的齊暄探身，齊暄看了眼不服氣，眼都要冒出火星子的蔣任汀，笑了聲，把人抱了過來，從兜里抽出一張紙巾給他擦了擦臉，蔣任汀的視線源源不斷的扎過來，像是要把他捅個對穿，想忽視都難。

「你別那麼看我，他讓我抱的不是嗎。」

蔣任汀冷漠的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把手指湊在嘴邊用舌尖捲住，吮了下，眼睛依舊盯著齊暄，帶著挑釁過後的勝利者姿態，遺憾的嘆了口氣。

「行吧，騙你的，其實是甜的。」

隨後，他的目光落在姚奴腰下，默默的捻了下手指，還很燙，熱氣把他的睫毛都要熏出一層水珠，黏黏膩膩的沾了他一嘴唇，泛著甜腥氣。

齊暄陰沉沉的和他對視了很久，手掌摁在懷裡人的後頸上，不讓他回頭，大課間的鈴聲響起，外頭慢慢的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打不開這間隔間門的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