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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千歲

    【狠絕大內總管受x落魄禁足王爺攻】 韓雙寒涼如霜雪,是個註定孤寒一世的閹人。 他受盡冷眼,遭盡唾罵。只有一人將他護在身後,重他愛他。 面對眾人嘲笑,少年李鉞將他護在身後,義正言辭,「閹人又怎樣?」 愛意萌發,一發不可收拾。 為了李鉞,寒涼如他卻願意掏出一顆捂熱的心,恭敬奉上。 然而成長的李鉞卻將這顆心扔在了地上,踩在了腳底,一臉嫌惡地說,「不過是個閹人。」 舊朝覆滅,立於頂點的李鉞望著萬里河山,笑著瞧那匍匐在他腳下,被折斷四肢的韓雙,用陰冷的語氣說道,「一個閹人而已。」 青絲懸下,霜雪千年。 韓雙的心終究碎了幹凈。 臨死之前,他笑著對滿臉哀痛的李鉞說,「主子說的對,奴才……不過是個閹人罷了……不值得主子落淚。」 言罷,他沒能再抬起為主子拭淚的手。 《閹人》同人文,ooc嚴重,人設性格均顛覆,所以諸位看官當做平行世界的不同故事看吧。攻受名字均改自原文攻受。 寫的不好,劇情崩壞,對不起太太對不起讀者對不起攻受啊啊啊啊!

    夜諫

    小說: 九千歲 作者:皈祎 字數:2281 更新時間:2022-01-10 20:11:58

    「韓雙,當我求你了。」李鐸雙膝觸地,韓雙心口為之一震。十指收在掌心,幾下拉地上的人,地上的人愣是執拗地不肯站起。

    他感念李鐸的栽培之恩,卻無法下定決心助李鐸一臂之力。不幫,恩情無法償還;幫了,北蠻很可能會因此攻入大盛。

    韓雙並非忠良,但卻是個精明的人。大盛被攻陷,那就意味著他現在得到的一切都會消失不見。

    他抿了抿唇,深呼吸了一口氣。緊攥著的十指終於舒展開來。

    當是時,御書房的門被人推開。被打斷的韓雙皺了皺眉,眼見著立春急匆匆地站在門前,「不好了,滿朝文武夜諫朝堂。現在都在大殿內跪著,嚷嚷著要見皇上太後呢。」

    「帶頭的可是丞相長子?」韓雙沒怪罪立夏的無禮,他早就知道丞相之死會惹出這麼一出。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丞相長子陸堯自小聰慧,十四歲帶兵出征北蠻,打得北蠻節節敗退。

    先帝念他驍勇善戰,便封他做了膘騎將軍,那時陸堯還未及冠。

    而陸堯其人不似丞相一般諂媚屈服。反倒一腔熱血,為國為民,是個不折不扣的忠孝之士。

    然而若非愚孝,他也不可能順從父親意思,舉兵扶新帝登基。

    丞相之死,必定會引得陸堯猜忌。這個手握重權的男人此時就像個隨時可以引爆的huo藥,只需要一顆火星子就能掀翻朝野。

    韓雙抿了抿唇,立即鎮定情緒,冷靜地給立春下命令,「你去把皇上叫起來,太後那邊我去請。」

    「是,總管。」立春恭敬一拜。

    而那廂,韓雙拿了拂塵就馬不停蹄地趕往慈寧宮。

    離開前,他看了一眼地上的李鐸,說到,「你既然愛他,那便想辦法穩住他的病情。否則就算我找出時機送他回北蠻,他也沒命活到那個時候。」

    李鐸聽罷,雙目發亮,「韓雙,謝謝你。」

    韓雙沒搭理他,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去。

    朝堂之外風雪正盛,百年一遇的大雪就這般降臨了,似乎是在昭示著一場在所難免的浩劫即將降臨。

    朝堂之內,各方勢力蠢蠢欲動。兩廂對峙之下,整個氣氛劍拔弩張。

    剛從溫柔鄉里被扯出的皇帝打著哈欠,不情不願地被韓雙扶到龍椅上,埋怨一般對太監道,「還沒到上朝的時候啊,他們怎麼都來了?」

    韓雙笑著安撫皇帝,「可能是臣子們有要事上柬吧。」

    皇帝咬著食指,腮幫子鼓鼓地賭氣,「有事兒不能早上說嗎?哼,都不讓我和蓁蓁睡個好覺。」

    污言穢語說出口,在場所有人臉色都有些不自然。大臣們議論紛紛,更有忠君愛國的臣子哀嘆國之不幸。

    紗簾後頭的太後清了清嗓子,鎮定了混亂的場面。

    「眾卿今夜急諫可是有要事?」

    陸堯急忙上前,說到,「太後,臣有事上諫!」

    太後抬了抬眼皮,「哀家已從韓雙那兒聽說了丞相府的事兒了,丞相薨了,哀家十分痛心。也差人前往丞相府協助修繕了,陸卿還有何事可諫?」

    「丞相府走水事有蹊蹺,臣想請太後皇上助臣徹查!」言罷,陸堯恭敬一拜。

    太後慵懶道,「陸卿可是有什麼頭緒了。」

    陸堯直指皇帝身前的韓雙,「稟太後,臣聽街坊說走水前瞧見了韓總管從丞相府出來。韓總管他嫌疑巨大,還請太後將韓總管交由臣審問!」

    韓雙皺了皺眉,陸堯能在朝堂上叫出他的名字,必然是有十足的證據證明自己是兇手。

    不消猜,就知道是那個二公子挨不住威壓把他供出來了。他知自己若是落入陸堯手裡必定是有去無回。

    太後並不一定會保下自己,畢竟差他殺丞相的可是太後。棄卒保車一事兒人之常情,更何況韓雙不過時一條賤命的閹人?

    此刻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

    可是該怎麼想法子把這事兒蓋過去呢。韓雙抿了抿唇,下意識地用餘光注意著那個還在呵呵呵傻笑的皇帝,以及斜後側不發一言的太後。

    「請太後交出韓雙!」陸堯乘機跪拜在地,身後的百官眾臣立馬連成一派跪拜在地,「請太後交出韓雙!」

    眾官齊聲,脅迫太後交出韓雙。這下縱使太後想維護他,事情都變得不可收拾了。

    「小王也有要事進諫!」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大殿外頭男人一襲青衣飄飄,手執摺扇瀟灑而來。

    「參見皇上,參見母後。皇上萬歲,母後萬福。」李鐸此時已然走到了陸堯身旁,收起摺扇沖座上的二人行禮。

    陸堯不滿的嘖了一聲,對李鐸打斷自己很是惱火。

    「鐸兒有何事?」太後問道。

    「回母後,大盛國以北爆發了瘟疫,死傷無數,百姓流離失所。兒臣想請母後派遣要員,隨兒臣北上救助災民。」李鐸將一摺子遞給韓雙,韓雙接過後遞到了太後手中。

    太後打開摺子看了看,「鐸兒心裡可有好的人選?」

    李鐸說著看向了韓雙,「兒臣聽說大內總管韓公公是大盛國北端人士又精通岐黃之術,故而想請他陪兒臣走一遭。」

    「那就依鐸兒的。」太後順坡下驢。

    一來一回,二人打得小心思被陸堯看的一清二楚。他咬了咬牙,氣急敗壞的要拆穿,「太後!韓雙可是謀害家父的嫌疑人!您萬萬不可放走他!」

    李鐸拿摺扇敲了敲陸堯的肩膀,「陸將軍,你這話可就不對了。韓公公此行是隨本王賑災,是為國為民。」

    陸堯不搭理他,還是執拗地試圖和太後溝通,「家父他一生忠貞,此刻屍骨未寒,您這般會寒了他的心,寒了滿朝文武的心啊!」

    「陸卿,丞相之事哀家會還你一個公道。但,北上賑災一事更刻不容緩。」太後打了個哈欠,「眾卿回去休息吧,哀家乏了。」

    眾卿告退,只餘下陸堯不動不搖,「太後!」

    太後眸子冷下,語氣不善,「你要如此這般不依不撓,就隨鐸兒一道賑災去!」

    賑災?

    去那個荒無人煙瘟疫頻發的北邊?

    瘟疫死了多少人來著?

    李鐸看戲不嫌事大地好心回答,「據說染病的那些人,七竅流血,五臟潰爛。一夜之間就死了三十萬人。」

    三十萬?這可足足是他軍營里士兵的三倍!

    驍勇善戰的陸將軍貌似大概可能慫了。

    可就在他想求太後收回成命時,太後已然離開了。

    於是,不動不搖的陸將軍身子立馬飄搖了。

    李鐸看著來人嚇得鐵青的臉色,壞壞的問道,「陸將軍該不會怕了吧?」

    「誰……誰說我怕了?」陸將軍挺直腰桿,「不,不過是區區瘟疫!」

    「那就好,明日午時,李某駕車前往府上接將軍。咱們不見不散。」李鐸得逞似的捂嘴笑,而上頭要扶著皇帝回寢殿的韓雙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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