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錄
  • 簡介
  • 收藏

    古道邊:神魔亂章

    臨禪X言逍遙 冷麵受X沙雕攻 「戰神麟嬋,與魔族勾結,不知悔改!以下犯上,罪加一等!念其百年來鎮守我天族,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將其貶下人界,歷經人世滄桑,七世輪迴,方可重返九重天!」

    11

    小說: 古道邊:神魔亂章 作者:唐家小八 字數:6139 更新時間:2022-01-17 03:26:06

    跪著的人中,一名黑袍之人痛心疾首道:「我北荒近月來接連受到魔族與妖族的進攻,主人率兵抵抗之時,不幸……犧牲了。」

    此人內著黑袍,外加黑金斗篷,面容俊黑陽剛,一雙鷹眼炯炯有神,其實算得上是相貌堂堂。這正是北荒之帝名下坐騎,鼎鼎有名的蒼鷹蒼華君。

    星宿老君摸著長鬍子,這是他焦慮的表現,道:「不應該啊……北荒之帝功力修為如此之高,而且我耳聞魔君逍遙也早已追隨麟嬋上神其後,踏入了輪迴道,按理說魔族已無一人能與北帝匹敵,怎麼……」

    也不怪樂無機心驚,只是這北帝造詣乃是八荒帝君中最高的,怎會被區區魔族嘍啰……就這麼殺了?!

    蒼華道:「老君所言,話雖如此,原本我北荒勝局已定,可這關鍵時刻,不知從何處冒出來一人,此人黑篷加身,戴著帽子,還蒙面,不見其真面目。」

    「這人……」

    「可是這人法術極高!主人與其交手,卻不敵,乃至重傷,五臟六腑俱損,回天乏術了……」

    天帝怒極,揮袖甩下一九龍鼎杯。

    「荒唐!真是荒唐!我堂堂天族北帝,豈是魔族可以加害的!」

    天帝從堂上疾步走到大殿之中,北帝屍首前,端視這具屍體。

    此乃天帝的胞弟,如今這麼莫名其妙地死了,怎叫人不心寒?!

    可待看清傷口狀勢之後,天帝猛地面色鐵青,有頓時轉變為慘白,一臉儘是驚慌之色。

    致命傷口便是打在胸口的一掌,此時傷口泛著黑氣,卻隱隱交織著一股白色的靈氣,十分瘮人,也實屬怪異,要知道,白色的靈氣乃是天族人才有的!而且十分稀少,大多數都是萬中無一的奇才!

    「是他!他竟回來了?!」

    天帝踉蹌後退幾步,毫無形象地跌坐在地,十分驚訝,又十分驚慌的樣子。

    眾仙家迷惑之,是什麼令天帝如此失禮?

    不多時,天帝如同回過神來一般,緩緩起身,又遊魂似的回到堂上,重重坐下,只是神色依舊無措、恍惚。

    蒼華皺著眉頭:「天帝可是知曉了那神秘人的身份?還請天帝告知,蒼華定要為我家主人報仇雪恨!」

    「是啊,若是知道了這人的身份,對付起來多少有些幫助。」星宿老君贊同似的點頭。

    長殷似乎想到了什麼,卻不曾開口。

    化生元帥道:「天帝請說,也好讓大家有個對策不是。」

    「化生元帥所言極是。」

    ……

    天帝的目光掃過在場所有人,頗有些無奈:「便是知曉了,如今在這九重天之上,也無一人能與之匹敵……」

    「什麼?!」

    「天帝莫要長他人志氣,滅了自個兒的威風!」

    蒼華更是不可置信:「即便是如此,也勞煩天帝道出此人姓甚名誰!」

    「唉……」天帝嘆了口氣,彷彿一下子老了幾千歲,「此人,無名。」

    「無名?何為無名?」

    眾仙家摸不清頭腦,無名?從未聽說過有這號人物啊。

    長殷上前拱手一拜,道:「小仙倒是對此人略有耳聞。」

    「那時,天山一帶沿路南下,屍橫遍野,女媧上神悲憐蒼生,想要收了這作祟之物,誰知這東西一見女媧上神竟像認了主一般,自願為奴為仆,女媧上神走到哪裡,他便跟到哪裡,後來,女媧上神將其點化,封印了他一身黑氣,賜名——無名!此後,無名唯聽命於女媧上神一人,不敢再在三界之中作亂。」

    聽完天帝所言,殿內所有人不禁咋舌,他們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曾想竟還有這麼一段傳奇。

    山林精怪修鍊化人形的例子不少,可誰能想到一塊石頭也能修鍊?這世道……

    「誒這不對啊……不對不對……」樂無機翹著鬍子,一個人喃喃自語不知在說些什麼。

    蒼華君一臉憤恨地問道:「既然天帝都說無名聽命於女媧上神,不再為亂世間,為何卻搶了我家主人性命?!」

    天帝:「這……本帝也不知了……只是女媧上神回歸荒蕪後,這無名也不知所蹤了,如今忽然出現,怕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天帝有些惆悵道:「這世道……怕是安寧不了多久了……」

    視線轉到北帝的屍首上,天帝有些遲疑:「北帝他……仙逝前,可曾說過碑建何處?」

    談到北帝,蒼華君又是一臉悲痛欲絕的樣子:「主人生前最愛百花園,我想,若是在那裡入冢,主人也走的安心了。」蒼華君抱拳請令:「懇請天帝允許蒼華將主人安葬於百花園!」

    「……准!」

    「蒼華拜謝天帝!」

    「北帝乃我天族英雄!必須風光下葬,下葬之日,本帝親自為其立碑!」天帝環視一眾仙家,一字一句說出此番話來。

    「謝天帝!」天帝親自立碑,何等榮耀!相信主人若是有靈,也能走的順暢些了

    長殷站在一旁,脩地,摩娑著左手虎口處微微泛著黑色光芒的毛筆印記,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垮了下來:這魔族魔君怎麼這麼麻煩,他才不在一小會兒,就要出事了?不成不成,可不能讓他攪了麟嬋上神的運勢……

    想罷,長殷走上前一步,拱手請辭道:「啟稟天帝,小仙忽然想起有急事要去處理,先行告退。」

    一個掌管那麼多人命運的仙職,常常有這樣那樣的突髮狀況需要處理,不足為奇。

    天帝還沉浸在喪弟之痛里(先前說了,八荒帝君,皆是親兄弟),恍惚揮了揮衣袖,准了。

    長殷笑道:「其實也不盡然……」

    樂無機捻著自己又長又白長白的大鬍子乏味地咂嘴,聽到這話,手一頓,眸光亮了:「司命小子,這麼說,你所知的是我們所不知道的?快說來聽聽」

    長殷在天帝看不到的角度暗搓搓翻了個白眼,這老不死的,最是愛聽這些老舊的史情,經常纏著他講那些老掉牙的事情,簡直如同三歲小孩吵著聽故事一般,這都是天族眾所周知的事了。

    這白眼天帝瞧不見,一眾仙家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若不是礙於眼下情況不適合,鐵定笑出聲來,就連蒼華君那張面癱臉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長殷無語地搖了搖頭,皺著眉道:「傳言女媧上神補天所用靈石,實則有十,只是不知何故,落下了一顆,久而久之,世人便只知靈石有九。」

    有一人站出來質疑道:「既是傳言,為何我等不曾聽聞?」

    長殷道:「雖是傳言,我仔細查閱過古籍,有一捲軸上確實是有關於這一段史情的記載,不過……」說到這裡,長殷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此捲軸上的文字繁瑣且怪異,長殷才疏學淺,花費好長時間,也不過破譯寥寥幾行字罷了。」

    樂無機追問道:「那捲軸上如何說的?」

    長殷似是回憶,頷首擰了擰眉,道:「大意言:荒蕪,天蒛角,一卯姓女,斂石補,石有九,缺一,化柱擎天,定之。」

    荒蕪:指盤古開天地之時,上古洪荒;

    天蒛角:天破了個大窟窿;

    一卯姓女,斂石補:便是說有一個姓卯的女人,尋遍各地收集靈石,想要堵上這個窟窿;

    石有九,缺一:靈石有九顆,比原來少了一顆;

    化柱擎天,定之:九顆靈石被煉化,堵住缺口後,天長地久,化為柱子撐住了這片天,天下安定。

    朝陽殿內一片嘩然,此等史情,他們竟聞所未聞。

    長殷狀似不經意間瞥了一眼堂上的天帝,接著解釋道:「其意倒是不難理解,關鍵在於這句『一卯姓女』,敢問在各位,可曾聽聞『卯』這一姓氏?」

    「我是從來沒有聽過什麼卯姓……誒,老翁,你活了十幾萬年了,你聽說過卯姓嘛?」樂無機捅了捅身邊之人的胳膊肘問道。

    老翁,即南極老翁——陌上淵。

    陌上淵算的上是天族的元老了,天族之人,目前十幾萬歲的人並不多見,修為淺的,多是接近十萬歲便回歸荒蕪了,所以常人道的神仙長生不老,並非真的就長生不老了,只是活的久一些罷了。

    陌上淵道回想了一會兒,終是無果,搖搖頭:「慚愧慚愧,老朽活了這麼久,見聞竟還沒有長殷這麼一個小生後輩知道的多。」

    長殷既然能成為司命掌管三界命氣,當然也絕不會是泛泛之輩。

    圍著北帝屍首的幾名大將也竊竊私語,相互詢問,顯然對這一史情很是好奇。

    一名大將恭敬地低聲問蒼華君:「座下可知這卯姓?」

    蒼華君:「……不知!」他現在滿心都是如何為主人報仇雪恨,哪有心思去管什麼卯姓不卯姓的!

    蒼華君緊緊拽著拳頭,青筋暴起,骨骼分明。

    主人屍骨未寒,這些人卻在這裡談論什麼卯姓之女?真是可笑至極!可憐主人一生恪守本分,為天族鎮守北荒,就是臨死也不忘囑託他北荒不可失,死也要守住!到頭來,卻落了個什麼樣的下場!

    越想越是替主人不值,蒼華君直視天帝,聲音中隱含怒氣:「莫不是我家主人,還不及一個什麼卯姓的女子嗎!」

    死?何懼?!

    他不怕惹怒天帝,主人仙逝,他本是要一併去了,倒是想到大仇未報,又覺得不甘心,這才苟且活著罷了!

    天帝頭疼地摁壓著太陽穴,無名的出現於他而言,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天帝終是開口了:「蒼華君莫急,你不是想要知道那黑袍之人的身份麽?且聽司命星君道來罷。」

    蒼華君不再說話了,只是怒上心頭,憋紅了一張臉。

    長殷道行至蒼華君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蒼華莫要惱怒,我知道你為主人報仇心切,只是那黑袍人,縱然是麟嬋上神在時,也奈何不了他啊,你……何需送死?」

    蒼華君心中大驚,一對鷹眼瞪直了。

    不光是他一人,在場諸位除了天帝和諸葛天機,聽到這話的人,也都是心驚膽寒。

    麟嬋上神的名號,可謂是三界之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戰神的稱號也絕不是浪得虛名的,既為戰神,卻奈何不了一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無名,豈能叫他們不驚?

    天帝聽到這話,也不過是無奈地嘆了口氣,心道:別說麟嬋不能將其怎麼樣,即便是他,八荒帝君,麟嬋三方聯手,恐怕也不確保能重傷無名。

    那麼,無名究竟是什麼人?

    「諸葛先生,想必已經猜到了吧?那無名的身份?」這話是長殷對一直沉默在人群中的諸葛天機說的。

    諸葛天機:「……」這長殷,他說便說他的好了,怎的無端端撩,撥起他來了?

    心裡這般誹腹,諸葛天機還是回答了長殷的發問:「我也只是猜測到了一些,星君且聽我猜的對不對……按照捲軸上所言,那卯姓女子,說的便是女媧上神,至於這無名,想必就是那缺失的一顆靈石罷?」

    啪!啪!啪!

    卻是長殷在鼓掌:「諸葛先生不愧是諸葛先生,這便猜著了。卯,確實是女媧上神的姓氏,只是無人知曉罷了。」

    樂無機在一旁聽的目瞪口呆,驚的鬍子都拔下來一根:「嗷嗷嗷疼疼疼誒……不是不是,我這老東西都聽糊塗了,那無名如果真是一顆石頭,怎會變成個人的模樣?」

    天帝拂去袖袍上的塵土,兩手放置於雙腿的膝蓋上,道:「天機說的不錯,無名的確就是那第十顆靈石,本帝也是在幼時偶然聽聞父神提起過,這無名躲在在天山自行修鍊上萬年,才得以幻化人形,雖有人形,卻無靈識,在三界之中大開殺戒,不分善惡,不分男女,不分老少。」

    「那時,天山一帶沿路南下,屍橫遍野,女媧上神悲憐蒼生,想要收了這作祟之物……」

    天帝還沉浸在喪弟之痛里(先前說了,八荒帝君,皆是親兄弟),恍惚揮了揮衣袖,准了。

    九重天瀰漫著北帝之死的默哀和無名出現的恐慌情潮,言逍遙在人間也不太順暢。

    此刻,言逍遙在皇宮的朝堂中央復手而立,朝堂右邊乃文官,左邊皆為武將,與他一同站在殿中央的,還有樓蘭使者。

    文武百官,無一不穿深色的朝服,或黑色,或灰色,而言逍遙一身紅裝,無疑是惹眼的,就像一群公雞堆里忽然出現了一隻孔雀,易惹人閑話。

    言崇華坐在高堂龍椅上,心裡默默嘆了口氣,眉角直突突,他這個兒子啊……

    一旁的樓蘭使者,似是驚奇,上下打量著旁邊看起來非常淡定的言逍遙:「這位便是天,朝貴國的太子殿下了麼?方才一上來,我還以為是公主殿下呢,是乃眼拙了,眼拙了。」說完還很是懊惱的樣子,拍了拍自己的額頭。

    朝堂之上,不束髮冠,是為不敬,而言逍遙只是將長發束起,並未立冠。

    公主殿下?

    明眼人都看得出,樓蘭來使的這番話,分明就是在挑釁天,朝,言逍遙縱然是美,卻也還未到雌雄難辨的地步,況且尋常家的女子,哪個能長得如此挺拔高挑?!想來,不過是借題發揮,想打壓打壓天,朝的威風罷了。

    「公主殿下麼?」言崇華還未開口,言逍遙已經彎唇輕笑一聲,行至樓蘭使者身後,拍了拍他的肩膀:「敢問先生貴庚?」

    貴庚……

    這話一出,就連那些個原本有些看不上言逍遙的大臣,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

    這樓蘭來使明顯是個姑娘,言逍遙不僅稱其先生,還用了「貴庚」二字,實乃傷人於無形。

    果不其然,那位來使聽到這話,氣的脖子都紅了。跟在她身後的兩個隨從臉色也不是很好看,那模樣,恨不得將言逍遙吊起來打一頓才好!

    那女子一把甩開了言逍遙放在她肩上手,那力道,不比尋常男子小!

    言逍遙脩地用袖袍掩著嘴笑了起來:「哎喲,方才走近一看才知道使者是女子,只是這力道怎的如此大,也怪不得本太子會以為是男子了。」

    這是在說:你這人男不男,女不女,認錯了,也怪不得別人。

    朝堂上,端坐著的言崇華險些忍不住笑意笑出聲來,因極力憋著笑意,以至於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不可不可,他乃一國之君,怎麼說人家也是樓蘭使者,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不過,這下子,那位使者的臉都青了,表情扭曲。

    自她阿娜多捺出生以來,還從來沒人敢這樣與她說話,此刻站在這裡,這些天,朝的人竟敢如此嘲笑她?很好!天,朝太子,他二人的梁子今日是結下了!

    阿娜多捺銳利的眼神如刀子一般射向言逍遙:「原來,這便是天,朝有名的待客之道嗎?多捺今天可算是長見識了!」這話,是對著龍椅上沉默的言崇華說的。

    言崇華剛才之所以不說話,是想看看言逍遙會如何回擊這所謂的樓蘭來使,結果……他甚是滿意!不愧是他言崇華的兒子,有魄力!有膽識!

    樓蘭來使之所以敢口出狂言,無非是自視清高,認為天,朝人低他們樓蘭人一等,看不起天,朝罷了。居然還敢蔑視皇權,對他們天,朝太子加以羞辱?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樣子!難道樓蘭自以為手裡拽著糧食,就可以不把天,朝放在眼裡了麼?真是笑話!不自量力!

    這個,相信是在場所有人心中所想。

    對於阿娜多捺的這聲質問,言崇華只道:「好了,依朕看來,樓蘭似乎也沒有想要和我天,朝合作的意思,不過,既然幾位使者遠道而來天,朝做客,朕自然要儘儘地主之誼。」言崇華笑的很假,笑的很冷,轉頭吩咐一旁的高松碌道:「高公公,給樓蘭郡主和兩位來使備好廂住處,幾位今日且好好休息,待在天,朝遊玩夠了,再反途回樓蘭罷。」

    聽到這話,那女子心中一驚:「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大膽!」喊話的人是站在言崇華身旁的高公公,高公公拿著拂塵直指阿娜多捺,面色韞怒:「你這是在用什麼口氣與皇上說話的!」

    「我!」阿娜多捺有些惱怒,更多的是心虛:「皇帝陛下,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好!此番樓蘭與天,朝合作,是長兄心之所往,她好不容易才求得長兄同意她一同前來天,朝的,可現在聽這天,朝皇帝的話。擺明是反悔了,要是搞砸了與天,朝的合作,長兄還不得剝了她的皮!

    言逍遙正在一旁看熱鬧,聽到這話,不由得捧腹大笑,笑出了聲來:「什麼意思?樓蘭郡主的父母竟然不曾讓你進過私塾嗎?這麼簡單的話都聽不明白了?」

    「私……什麼塾?又是什麼意思?」

    言逍遙:「……」

    阿娜多捺有些茫然,她自由生活在遙遠的樓蘭,與中原想比,風土人情截然不同,自然不知中原人所說的「私塾」是什麼意思。

    兩旁的大臣竊竊私語。

    「這來使太不知禮數了!」

    「就是,還是什麼郡主呢,涵養都被狗吃了!」

    「依我看,與樓蘭合作的事宜,就此作罷也好!省的他們樓蘭人總是自以為是!」

    ……

    這時,阿娜多捺身後真正的兩位來使終於開口說話了,其中一個手握弓箭的彪形大漢抱拳道:「剛才是我們郡主魯莽了,衝撞了貴國的太子殿下,還請皇帝陛下不要放在心上。」

    嗯,還算有點眼見力,曉得要道歉了。

    不過……

    何為「不要放在心上」?

    言崇華也不繼續偽裝了,手裡拿著一張羊皮紙慢條斯理地閱歷:「哦?想來是我天,朝的太子身份不夠高貴?被人羞辱了,卻叫我不要放在心上?這難道就是樓蘭的禮儀嗎!」手裡的這張羊皮紙便是樓蘭與天,朝的契約了,只要言崇華稍微一用力,就可以輕易地把它撕成碎片!

    這話不僅是說給樓蘭郡主聽的,更是說給在場的諸位大臣聽的,藉此機會告誡世人:他言逍遙,是天,朝受寵的太子!並非外界傳言的有名無實。

    那彪形大漢一愣,連忙道:「此事確實是我們郡主錯了,不過……兩國之間的合作還望皇帝陛下好好考慮,不要因為這些事影響了兩國之間的友好往來。」說到這裡,大漢推了一下,身邊的阿娜多捺。

    那意思很清楚——

    道歉!

    Email
    lovenovelapp@gmail.com
    Facebook主頁
    @Lovenovel
    Twitter
    @lovenovel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