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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誓殺江湖

    聽說江湖出了個大善人。 那人樂善好施,一身正氣,又生的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好似哪家的神仙公子下凡渡劫。 只是這江湖不大太平,總給這位「渡劫」的秦大公子找麻煩。 自覺良善的秦大公子嘆嘆氣,心道:像自己這般善良的人,怎麼能放任江湖動蕩不管呢?只得勉為其難的動動手指解決一二。然後... 聽說丐幫差不多散了,少林換方丈了,峨眉掌門被篡位了,武當掌門功力盡散,蓮花派掌門惱羞成怒氣死了自己。 至於江湖大患的魔教,聽說也沒了。 因為秦大公子直接娶了魔教少主,魔教,都成了嫁妝。 — — — — 主cp:風流倜儻白切黑鏢局大掌櫃(秦君珩)X風(feng)情萬種黑切黑魔教少主(時羽耀) 秦公子總是一臉溫和的笑著說,「羽兒,你若再和別的男人離那麼近,為夫就打斷你的腿。」「羽兒,你若再對旁的男人笑,為夫便打斷你的腿。」「羽兒啊……為夫一定會打斷你的腿。」 美貌的少主桌子一掀,「打打打!打你個頭,老子不幹了!」 秦大公子笑眯眯的指著地上,「羽兒,桌子腿斷了。」

    第九章 你與我非親非故

    小說: 誓殺江湖 作者:暖暖--YuuKi 字數:2018 更新時間:2022-02-04 07:05:04

    時羽耀也慢吞吞的做起來,理著自己的衣服,期間還直勾勾的盯著秦君珩的褲襠,滿腦子都是,不會已經結束了吧?這人這麼快的嗎?

    「看什麼?」秦君珩給時羽耀倒了一杯酒問。

    「沒,沒什麼。」時羽耀趕緊收回自己的目光,不可察覺的往外挪了點。

    「說吧。」秦君珩端起酒杯,示意時羽耀也喝,時羽耀只能雙手端著酒杯,和秦君珩輕碰。

    「你費盡心思勾gou引我,想要做什麼?」時羽耀的酒剛剛到口裡就聽見秦君珩如是說。

    「咳咳!!」於是他不出意外的被嗆到了。

    秦君珩玩著空酒杯等著時羽耀的回答,可時羽耀卻明白,這個人看似漫不經心,實則將自己的一言一行,甚至一個小表情都收入眼底。

    怕是騙不了他。

    「奴家……」「好好說話。」時羽耀剛剛開口,就被秦君珩打斷。

    時羽耀又咳了兩聲,最後正了正身子,道,「我來這裡自然有我必須要做的事情,官府許我開店,武林盟沒說不準,秦公子與我非親非故,我又為何非得告訴你?」

    「非親非故?」秦君珩念著這四個字,忽然笑了,「好一個非親非故。」他突然放下扇子站了起來,彎腰看著地上的人。

    腦子裡想的卻是,還好,這張臉配的上這雙眼睛,他的畫總算可以完成了。

    「怎…怎麼?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時羽耀面對逐漸放大的人影,沒由來的心慌。

    「本公子知道了。」秦君珩如是說。

    「你,你知道什麼了?」時羽耀慌到結巴。

    「呵。」秦君珩他又又笑了。

    突然一把抱起地上的時羽耀,就往雅間的裡屋走,不等時羽耀反應過來,就看見秦君珩身後的簾子逐一斷了扣結,落了下來。

    然後,他就被摔到了床上,接著秦君珩上來了,床簾落下來了,那個人還是把他衣服脫了!

    濃烈的紅色常常表達激烈的情感,為了刺chi激,也為了來的客人能玩的盡興,飄香樓里的門簾,窗簾大都是紅色粉紅色。

    更顯的地上交錯的綠色和白色輕衫額外顯眼。

    布簾隨著叫喊低呼聲來回晃動,最開始的軟話,逐漸變成髒話,最後便成了求饒。

    時羽耀要是知道他那「非親非故」會引起這麼強qiang烈的反應,他打死也不會說了。

    而盡了性的秦大公子,則十分滿意,並且做了一回採花大盜,完事過後非常滿足的離開了。

    並沒有留下一分錢。

    也沒有留下隻言片語。

    以至於在疲憊中醒來的時羽耀看著自己被扒ba光的身體上大大小小的淤青,以及一動就酸痛的後腰及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隱隱作痛,不由的罵了句「禽獸」。

    等掀開被子起來,猛然察覺到一股熱流從後面流出,時羽耀再次罵了句「流氓」。

    「少主。」時羽耀隨意把外衫裹在身上,赤腳往外走,門口守著一個穿粉紅色衣裙丫鬟模樣的十幾歲姑娘低低喚道,「熱水已經備好了。」

    「嗯。」時羽耀點頭,天已然大亮,樓里除了打掃的下人再無其他,而在時羽耀推門出來的瞬間,除門口的丫鬟外,別的人都全部跪地迴避,不敢仰視一眼。

    「走吧,小微。」時羽耀揉了揉腰,在被喚作小微的丫鬟的攙扶離開。

    薄薄的青衫緊貼在什麼都沒有穿的身體上,因為疼痛,時羽耀走的緩慢而優雅,平添幾分風韻,若是秦君珩在這裡,一定又會抱起這人再來幾次。

    只可惜秦君珩不在,他正坐在書房,看著桌面上終於有了面容的畫像。

    「時羽耀…」秦君珩反覆念著這三個字,最終把畫揉成一團,丟在地上,「有意思。」

    「冬至。」秦君珩起身對外喚道,一直候在門外的冬至和南北都推開門進來。

    「公子。」兩人似乎察覺到秦君珩的心情不是特別愉快,於是畢恭畢敬道。

    「昨晚上心兒怎麼說?」秦君珩拿出一封信,邊寫邊說。

    「回公子,」冬至開口回道,「他說是一個多月前,時老闆找到他們原來迎春樓的老闆,說是要做個買賣。」

    「做買賣?」

    「是。」冬至回道,「時老闆說,同時擁有妓女和小倌的花樓會影響客源,他願意幫迎春樓找一些特別的姑娘,但前提是迎春樓要把小倌分給他些,他只開小倌店,而且他店裡會分三分利給迎春樓的老闆。」

    「所以迎春樓的老闆就同意了?」秦君珩寫好信擱了筆,問道。

    「是的,公子。」冬至點頭,「我昨晚上去了迎春樓一趟,看見了好些生面孔,不像是凌都人士,不過迎春樓的生意似乎是要好一些。」

    「為什麼?」南北想不明白,「為什麼分開生意會好?」

    「有人喜歡女人,有人喜歡男人,」秦君珩又拿出一封信開始寫,「喜歡女人的人不一定看的慣兩個男人在自己面前喝酒,聽見他們在隔壁親熱,而喜歡男人的男人不一定看的慣女人在自己面前賣弄風騷。而且,」秦君珩頓了一下笑道,「誰說男人才能去花樓?」

    「啊!」南北和冬至都明白過來,女人自然不好意思去迎春樓找男人玩,但如果那個花樓裡面的男人全都是被玩的呢?那就不一樣了。

    「這樣一來。」秦君珩幾筆又寫好一封信,道,「凌都城的兩家花樓就都在這個時老闆的手裡了。」

    「公子的意思是,他是故意的?」冬至問道。

    「花樓一向是情報聚集點,他若想在凌都城找什麼,自然從花樓下手最是方便。只是…」秦君珩頓了一下說,「他又為何非得要接近本公子呢?」

    「公子,您的意思是說,他開花樓除了收集情報,還為了故意接近您?」南北頗有些擔憂的問。

    「有這個可能。」秦君珩點頭。

    不然如果時羽耀真的只是第一次,那以昨晚上他們兩個的激烈程度來看,他這幾天都起不了床才對,「晚上再去確認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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