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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誓殺江湖

    聽說江湖出了個大善人。 那人樂善好施,一身正氣,又生的風流倜儻,一表人才,好似哪家的神仙公子下凡渡劫。 只是這江湖不大太平,總給這位「渡劫」的秦大公子找麻煩。 自覺良善的秦大公子嘆嘆氣,心道:像自己這般善良的人,怎麼能放任江湖動蕩不管呢?只得勉為其難的動動手指解決一二。然後... 聽說丐幫差不多散了,少林換方丈了,峨眉掌門被篡位了,武當掌門功力盡散,蓮花派掌門惱羞成怒氣死了自己。 至於江湖大患的魔教,聽說也沒了。 因為秦大公子直接娶了魔教少主,魔教,都成了嫁妝。 — — — — 主cp:風流倜儻白切黑鏢局大掌櫃(秦君珩)X風(feng)情萬種黑切黑魔教少主(時羽耀) 秦公子總是一臉溫和的笑著說,「羽兒,你若再和別的男人離那麼近,為夫就打斷你的腿。」「羽兒,你若再對旁的男人笑,為夫便打斷你的腿。」「羽兒啊……為夫一定會打斷你的腿。」 美貌的少主桌子一掀,「打打打!打你個頭,老子不幹了!」 秦大公子笑眯眯的指著地上,「羽兒,桌子腿斷了。」

    第八章 君子如珩,羽衣昱耀

    小說: 誓殺江湖 作者:暖暖--YuuKi 字數:2044 更新時間:2022-02-03 12:15:06

    「逛個窯子,偏生要見老闆?」

    秦君珩幾人齊齊轉過身去。

    只見那人穿著白色底衫,外面鬆鬆垮垮套著個綠色寬袖長衫,墨綠色綢緞的腰帶隨意打了個結,手中拿著把畫著春chun宮圖的圓扇,半掩著面,眼角還點了顆紅痣。

    頭髮懶散的用一根發展綁著幾根,額間幾縷青絲落到光滑的肩膀上,平添幾分嫵媚。

    那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更是將這樓里的人都比了下去。

    秦君珩敢說,若論風情,便是誰也不及。

    那人緩步而來,心兒低聲回道,「這便是奴們的老闆。」

    南北卻是一臉震驚,這人長這樣?也…太美了吧。

    區別於他家公子的英俊,這個人完全是往美上面長的啊。

    秦君珩沒理會南北的吃驚,而是微微側面,給了冬至一個眼神。冬至領會,一把摟過心兒,口中念到「陪爺去玩玩」便往樓上走去。

    「這位爺,找奴家何事?」那人走到眼前,故意捏著些嗓子說話,叫秦君珩聽著渾身不是,他一把抓住來人的手腕,「原來攝政王在此開技院?不怕被言官參幾本嗎?」

    來人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被秦君珩一把拉到懷裡,攔腰抱了起來,徑直二樓走去。

    「有空的雅間嗎?」秦君珩逮住二樓的小二便問,小二看了一眼被抱在懷裡的老闆,瑟瑟的回到,「有的有的,爺這邊請。」

    被抱住的「百里殷」腦子「轟」了一下,隨後回過神來,但被抱著的感覺似乎也不錯,這個男人的手臂還蠻有力氣的,也就作罷,任由他抱著了。

    到了雅間,小二識趣的退下,關上門,南北摸了摸鼻子,站著門口,遠離戰場。

    這人美不美不重要,現在的關鍵是他家公子生沒生氣他還是看的出來的。

    雅間的布局很簡單,靠近樓下的門打開,簾子掛在兩邊,可以看見樓下的酒色來往,歡聲笑語。

    門口擺著一張矮桌,桌上擺著酒杯和酒壺。

    秦君珩抱著「百里殷」走到矮桌前,低頭看了一眼懷著含笑的男人,「嘭」,鬆手了。

    「百里殷」生生的砸在了地上。

    「百里殷」:……我wo草?

    「名字。」秦君珩卻在「百里殷」反應過來之前,一腳踩在他的胸口,居高臨下的說,「爺沒耐心了。」

    「百里殷」:這人怕不是有什麼大病?

    「秦公子何必如此暴躁?」「百里殷」卻依然笑吟吟的,他丟了扇子,雙手抱住秦君珩的腿,沿著褲腳就往裡伸,略微冰涼的手指在灼熱的皮膚上畫圈,「奴家又不是不告訴您。」

    「名字。」秦君珩腳上卻用了力,面色也愈發嚴肅。

    「時羽耀,好了吧。」

    時羽耀沒好氣的說,盯著秦君珩的眼睛,總覺得這人是不是有什麼大病。

    問名字就問名字嘛,至於動腳嗎?

    「呵,」秦君珩終於鬆了腳,冷笑一聲,盤腿在矮桌前坐下,拿起酒壺倒酒,「不是百里殷嗎?怎麼又叫時羽耀了?」

    「秦公子在說什麼?」時羽耀眼睛轉了轉,撿起扇子做了起來,手還搭在秦君珩的腿上,歪頭看著他,「奴家聽不懂,什麼百里殷?奴家不認識。」

    秦君珩也側頭看著時羽耀,「不認識?」

    「不認識。」時羽耀肯定的回答。

    「哦,那是本公子認錯人了。」秦君珩笑道。

    「無妨。」時羽耀輕輕搖晃著圓扇,「能讓秦公子認錯也是奴家的榮幸。」

    嗓子又掐了回去。

    「你是這老闆?」秦君珩用扇柄挑起時羽耀的下巴問。

    「自然。」時羽耀笑眯眯的回答,心裡卻在罵街,面上不顯,依然掐著嗓子說,「秦公子喜歡什麼樣的,奴家給您叫幾個進來伺候您。」

    「有時老闆在,本公子自然也看不上其他人了。」

    時羽耀:……再次罵街。

    「秦公子說笑了。」時羽耀用手輕輕推開秦君珩的扇子,「奴家不賣mai身。」

    「誰說要買了?」秦君珩收回扇子放在一邊,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也不咽,就歪著頭看時羽耀,直看到他手裡的圓扇扇的越來越快。

    「呵。」秦君珩忽然咽了酒,一把抓住時羽耀扇扇子的手就把人推到地上,另一隻手抓住他想要反抗的手,一起捏住手腕壓在頭頂,欺身上去,一隻膝蓋抵在時羽耀兩腿之間。

    時羽耀發誓,他這輩子都沒有今天晚上罵的髒話多。

    「時羽耀,好名字。」秦君珩沒頭沒腦的誇了一句。

    「『君子如珩,羽衣昱耀』,」時羽耀看著秦君珩的眼睛,略帶蠱惑的說,「看來秦公子的父母,與奴家的父母想到一塊兒去了。」

    秦君珩不言,只是空出來的手指落到時羽耀的眼角,將他點的紅痣擦掉。

    「公子~」時羽耀卻喚了一聲,那聲音轉了好幾個彎,惹的門口的南北一陣陣惡寒,「公子您是君子,奴家不過一件衣服,連給您添花都不配,您又何必抓著奴家不放呢?」

    言外之意,放開老子。

    「呵。」秦君珩又笑了,手指劃過臉頰,嘴唇,脖頸,抵達衣襟,繼續向下,「可本公子,偏生想脫了你的衣服,你當如何?」

    說罷,便伸手去結時羽耀的腰帶。

    「秦公子!」時羽耀驚呼出身,想阻攔卻發現自己雙手動彈不得,對上秦君珩詢問的眼神,最後只能放軟聲音,「秦公子,有外人在呢。」

    南北:……我不是我沒有我不在,可以當我不是人。

    「阿南不是外人。」秦君珩卻說,並且解開了時羽耀的腰帶。

    一瞬間外衫敞開,剩下白色底衫搖搖欲墜。

    「秦公子。」時羽耀這才有些急了,卻也只能道,「奴家是第一次。」

    秦君珩的手頓了一下,隨即道,「阿南,出去。」

    「可是公子……」「出去。」南北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南北不敢再多加猶豫,麻利的跑了。

    等阿南出去後,秦君珩看著身下眉眼含情,面頰緋紅的人兒,忽然笑了,鬆開他的手,做了起來,又給自己倒了杯酒開始喝。

    地上的時羽耀:?完了?這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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