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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男友是巧克力味的

    年下 強弱 深情強勢攻X呆萌受虐受 他垂頭站在牆角下,一隻幹凈的手伸過來,掌心裡一塊小小的包裝精美的紙塊,那是他第一次吃巧克力。那味道雖苦,但也比生活甜。 此後經年,他只愛巧克力,不為那苦味,只為那苦中的一絲甜……

    我矯情了

    小說: 小男友是巧克力味的 作者:楼台许许 字數:2118 更新時間:2022-03-02 01:26:05

    賀海舟看到信息時,已是臨近下班。

    那三條信息毫不連貫,但一眼就能看明白怎麼回事。

    無非是程慕清又生病了,還瞞他。

    小孩是不是太慣著了?該打一頓好好立立規矩。

    不過那麼一想,下一刻,車已經飛馳在路上。

    到了學校門口,被保安攔下了,賀海舟焦急的說明情況。

    保安挺熱心,親自把他領到了男生宿舍樓下,邊走邊感嘆現在的家長不容易。

    「篤篤篤」

    「誰呀?推吧,門沒鎖。」洪亮的聲音隔著門板依舊聽的很清晰。

    賀海舟遲疑一下,推門而入。

    門口的上鋪,坐著一個男生,細長臉,鼻樑上架了一副黑框眼鏡。聽見響聲,以為是同學,低頭呆了一下,隨即靦腆一笑,「你找誰?」

    賀海舟環顧四周,環境還不錯,基本幹凈整潔。

    最裡面的上鋪,睡著一個人,被子散開來遮住了頭和臉。

    他漫步過去,應該沒錯了,輸液後肯定回宿舍睡覺。

    「同學,程慕清是這兒吧?」他對著那位同學輕聲問,最後再確定一下。

    劉子陽愣愣點頭,這誰呀?對我們宿舍怎麼這麼熟?

    經常秀逗的腦袋瓜不知怎麼的靈機一動,沿著梯子三下蹦到地上,「你是程慕清的哥哥。」他用的是肯定句。

    賀海舟一笑,「是,我知道他病了,來接他回家。」

    「你怎麼知道他病了?他說了不告訴你的。」劉子陽神奇的問。

    「我能掐會算。」還是自己疏忽了,那天程慕清程穿的本來就少,又受了驚嚇,怎麼就讓他一個人回來了呢!

    睡覺的人正身披戰衣打妖怪呢,也不知他是那個神仙,居然刀槍不入,妖怪殺了一批又一批,累的他喘氣聲都呼呲呼呲。

    妖怪頭頭噴著火飛過來,程慕清想舉劍擋,手腕不知怎的就動不了,眼看火噴到臉前,一著急醒了。

    「清清,醒醒。」好像是他哥的聲音,不對,肯定是夢還沒結束,哥怎麼會來宿舍找他?真是想人想瘋了。

    「程慕清,你哥還接你了。」劉子陽的大嗓門喊出來,樓道都能聽見。

    程慕清一骨碌坐起身,賀海舟就在下方拉著他的手腕,怪不得舉不動劍了呢!

    他低下頭,眼圈一紅,眼淚似斷線的珍珠,噼里啪啦的滾下來,砸進被子里。

    任憑底下的兩人百般勸慰,只是充耳不聞。

    賀海舟心疼壞了,孩子還是第一次這麼哭,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呀!

    一竄上了來,又顧忌怕被劉子陽看出來,只得輕聲安撫,「我們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掌心溫熱的在被子下撫摸過大腿,轉向上輕柔地幫程慕清拭去眼淚。

    細心的伺候著穿鞋系鞋帶,收拾了幾件衣服,拉著裹成粽子的程慕清上了車。

    程慕清蔫嗒嗒的垂著腦袋坐在副駕駛上,看不起自己,生個病怎麼還矯情的哭上了,真丟人。

    已經確診是普通感冒引起的發燒,就沒有再去醫院折騰,直接回了家。

    進門先把東西放好,他拉著程慕清坐下,「你是再睡會兒?還是想聽我講講韓松?」

    心病還需心藥醫。

    一聽韓松,程慕清「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也不是生氣,就是憋屈。

    賀海舟沒勸,攬著人入了懷,要哭就哭個痛快,哭完他再解釋。

    也不知哭了多久,久到他前胸濕透冰冷的貼在肌膚上,抽噎聲漸漸變小。

    又等了一會兒,人不動了,一看,睡著了。

    得,今天是談不成了。

    程慕清一覺直接睡到後半夜,醒來渾身鬆快,也不燒了。

    他躡手躡腳的走出卧室,輕輕帶上門。

    洗了個澡,沐浴露就塗了兩遍,洗完聞聞,香噴噴滑溜溜。

    就這樣小心翼翼的回到卧室,不著寸縷鑽進賀海舟的被子里。

    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生米做成熟飯,這樣誰也不能把他們分開了。

    手指描繪著臉部輪廓,被子下的腿蜷起蹭著腿。

    賀海舟嗖的就驚醒了。

    觸手濕潤光滑,本能驅使下,在腰臀處流連了一圈。

    所過之處,掌下的皮膚就會緊繃顫慄,仿若嬌羞的花兒經不起風吹雨打。

    程慕清忍著腰部過電一般的感覺,張口就咬在鎖骨上,今夜,他只想疼。

    愛有時候不只要說出來,更要做出來。

    比如現在,他兩腿卡著賀海舟的腰,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沒有任何空隙。

    頭埋在胸前,胡亂的啃咬著。

    賀海舟悶哼一聲,翻身壓上去,聲音暗啞低沉,「乖,我教你。」

    他一個人小電影都沒看過的人,怎麼能是有過實戰經驗的人的對手。

    不過片刻,就丟盔棄甲敗下陣來。

    癱軟喘息里,他扭頭對著賀海舟說:「哥……這次別用手了,用我……」

    賀海舟撈過被子裹緊他,「什麼也不用,睡覺。」

    下面堅硬的能頂穿被子,他強壓著,只盼著小孩早點睡了,好去釋放。

    程慕清刷的掀開被子,不依不饒的爬過來,低頭就親。

    親著親著眼角一紅,「你是不是不想和我那個?不然你怎麼連反應都沒有?」

    賀海舟輕嘆一聲,軟玉在懷,他不光不能想,還得假裝清心寡慾的哄著人,也不知道那個更委屈。「你還生著病呢,我們先養好身體的。」

    「我好了,我可以。你就說要不要?」程慕清的倔勁兒上來了,他口不遮攔的說:「你和韓松做過嗎?做過吧,那為什麼不和我做。」

    話既已出口,就無法挽回了,他明顯感到賀海舟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清清,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話語一如既往的溫柔,他卻哽咽了起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可是我害怕,我害怕比不過他。」程慕清終於說出了自己心裡的話。

    賀海舟輕輕拍著他的背,柔聲道:「他以後都不會出現在我們的生活里了。你不是他的替身,而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不需要比較,也不用害怕,我永遠不會拋下你的。」

    「可是……可是……可是我心裡不踏實。」支支吾吾的半天,蹦出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要踏實是吧?行,給我幾天時間。」賀海舟算著日子,那就放寒假吧,這樣也有時間休養。「現在好好睡覺去。」

    程慕清蚊子哼哼似的答應了一身,又吧唧親了一口賀海舟,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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