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只要臉皮夠厚
小說: 忠犬求道長摸頭 作者:寒衫 字數:2491 更新時間:2022-03-15 14:16:08
半響,素來能說會道縱橫商場的林展河卡殼了。幹巴巴的看著陳溯說道:「想和你交個朋友。」
陳溯微微凝眉打量了林展河一會,一時也是語塞這傢伙這般殷勤就為了和他當朋友?
他想到這林展河提供的一些幫助,雖然他們說是合作關係但並沒什麼約束力。反倒是林展河在收拾一些麻煩的後續攤子。想到這陳溯也舒展了眉頭,朋友?認識的少數幾個術士中人最多隻能是算是點頭之交。
林展河的目光莫名的炙熱陳溯心中莫名一動。
陳溯沒有回答但林展河看著陳溯明顯不一樣的前後態度卻是明了,自己有戲至少不會被趕出去了。
不用擔心被趕的林展河十分自來熟的自己接了電源到桌邊開了電腦辦公,陳溯沒說什麼可卻是挪了些位置給林展河放電腦。
開機的空檔,林展河瞥了兩眼陳溯看的書籍。發黃的紙張線裝的書脊,一列列的毛筆書寫的隸書文字一眼看過去密密麻麻。發黃老舊的封皮上水經注三個大字他倒是看了個清楚。
默默在心裡記下,盤數著改日多收集些古籍的林展河收回了目光轉戰到了自己還沒處理完的工作上。
將近九點的時候,陳溯起身將店門拉下了三分之二。林展河自然也是聽到了動靜,早知道其中原由的他卻是沒動接著坐在原位。
林展河依舊不走,陳溯卻是先開了口。「你還是早點回去吧。」若是別人這麼無賴的賴在自己店裡他早冷了臉色收拾了,偏偏林展河規矩自覺自己還真不好趕人。
林展河笑笑卻是沒動但說辭卻是早就準備好了,「我想看看你平時的工作,就當滿足下我這個普通人的好奇心。」
陳溯沒了脾氣,也不管了林展河要留就留吧有自己在也出不了什麼事。
今晚的第一單生意來了,捲簾門在十點半時被敲了四下。一道人影邊飄忽忽的出現在門內,來人是個男人穿的倒是幹凈一身的黑色壽衣。四十左右的年紀但一邊的衣袖下卻是空空蕩盪。
林展河見陳溯起身站到木櫃檯前朝那已經走來的男人,不應該是男鬼問道:「尋物、尋人還是送信。」
「尋物,我的一隻胳膊丟了想找回來安上。」男人聲音沙啞,目光卻是從陳溯身上直勾勾的看向櫃檯後的林展河身上。
陳溯目光微眯,不輕不重的拍了下櫃檯面。男鬼被這一聲裡帶的威懾給驚回了神往後退了一步不敢在亂瞄。
「兩顆鬼牙。」陳溯冷聲直接報了價。從櫃檯下拉開推門伸手取了個巴掌大小的羅盤出來。
林展河敏銳早發現了那進來的男鬼直勾勾跟看食物一樣看自己的眼神,他倒是不怕反倒是莫名的自信覺得陳溯一定會護著自己。而結果也如他所想陳溯果然護著他了。雖然他很開心但也覺得有些心塞。
被警告的男鬼老實了,從口中拔了兩顆牙放在桌上。陳溯拿了黃紙包好收進櫃檯下才這才詢問了些男鬼丟失胳膊事情後拿著羅盤推算起來。
「西北放向三里大柳樹下。」陳溯得了結果冷聲說道。
「是,是。多謝陳老闆。」男鬼看著陳溯手中掐起的法決老實的急忙退出店裡。
陳溯見男鬼走了卻是沒坐回桌子前,徑直上了趟樓將床邊櫃子中的一個木盒取了出來。
木盒內一枚小巧的玉牌瑩瑩生輝,質地溫潤光潔。黑色的掛繩有些磨損但卻依舊結實。陳溯拿起放在掌心靈力涌動為在次玉牌仔仔細細的溫養了一遍才走下樓。
林展河在樓下等的都要上樓找人了這才見陳溯下來。
桌邊,陳溯將玉牌放到林展河面前有些鄭重道:「平安辟邪,你不嫌棄就戴上護身。」
玉是好玉林展河一看便知,從桌上小心仔細拿起放在手中更是觸手溫潤。林展河也不推辭,陳溯所表現出來的態度無意不在表示他們間的距離在拉進,玉牌收進衣服內貼身掛好倒是正好墜在胸前的位置上。
林展河一直待到12點多,眼看著陳溯關了店門林展河才收了東西起身嘴上說著要走人卻是沒動。
黑暗的巷子里,陳溯到底還是將林展河送到了巷口才往回走。
林展河看著陳溯逐漸走遠的背影,目光幽深等看不見了人這才開車離開。
一連兩天,林展河都沒在來找陳溯。徐宣雲這個女人給他添了不少麻煩,都不是大事但都麻煩的很。林展河也是動了火下了狠手就差沒和徐家宣戰。
一大清早徐山就站在陳溯後院門口,口袋裡的支票就是個燙手的玩意。可他還是應下了這事,自家師叔還在人家手裡接受最好的治療啥時候能放人還是個未知。可憐他們屍門沒落口袋裡支票的數額夠他們屍門好幾年的收入了。
徐山長嘆一口氣,聽著門內的動靜換了副表情。
陳溯一開門就看見徐山一臉的討好笑意。
「你來做什麼。」陳溯鎖好了門徑直往前走。
徐山幹笑兩聲卻是老實的說道:「陳道長貴人多忘事,前兩日不是才說要去我門派中拜訪不是。我想著哪能陳道長你親自過來,我這不就先來了嗎?陳道長有事只管吩咐我一定全力相助。」
「是嗎?」陳溯冷了聲音。「你來的正好,想來著f市柳家在那你一定熟的很稍後給我帶路過去。」
徐山心裡咯噔了一下,但嘴上卻是連連應「好。」
也不知道那晚後面怎麼樣了,徐山想問卻有不敢問坐在早點鋪子里的凳子上閉上了嘴。
等著陳溯吃完了早飯徐山麻溜的上前強先結了賬,出來早點攤子就攔下輛出租就帶著陳溯往柳家去。
柳家也是大戶,清一色的仿古建築大院,此時柳家正廳內柳然正直挺挺的跪著地上的碎茶杯和四散的茶葉正代表著柳家現任家主柳哲彥的怒火。
柳然跪的筆直面對自己父親的怒火卻是一臉的堅毅之色。
「你這個逆子為著那個徐家的病秧子你是不要命了不是,要不是你大哥今天才告訴我。我都不知道你這個逆子在外頭幹了多少損陰德敗壞家族氣運的事。」柳哲彥住了拐杖對著這個老來才有了的柳然就是一棍子抽在背上。
站在一旁一直默不做聲的保養的卻是極好的婦人眼裡噙著淚閉上了眼不忍心看,見著一棍子抽完了才小聲朝著柳然說道:「然兒,你就和那徐家小子斷了吧,犯不著為他丟了五十年的壽元。那徐家的小子我去見過的,雖然躺在病床上可卻不是個安分的主。你說你今日給那柳家的私生..」柳目頓了頓。「給那陳溯取了陽壽你是要棄柳家不顧了嗎?你為那徐家的徐宣霖續了那麼多壽元,耗損填補了多少陰魂進去這些陰魂的孽債有多少。你沒了壽元損了修為,屆時你是想我們柳家跟著你一起接下,還是你一個人接下這因果。然兒你從小就是個聰明的那徐宣霖就是個普通人,他能活多久你能活多久。你自己還想不明白?」
柳然沒說話卻是閉眼不在看自己母親,
「家族,門口有人拜訪。說是來取東西的。」這時一名穿著中式管家服模樣的中年男人走進大廳徑直在柳哲彥耳邊低語。
柳哲彥狠狠瞥了眼油鹽不進死不悔改的柳然坐回主位上沉聲說道:「讓人進來。」他倒是要看看是有多高的能耐敢上柳家取壽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