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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忠犬求道長摸頭

    陰鑼街的巷子里住著個修仙的青年,心狠手辣又長的好看。林展河在遇到青年之前是個冷酷總裁,遇到之後林展河就成了隱形的忠犬。 陳溯*林展河

    第十九章:道長心狠手辣又霸道

    小說: 忠犬求道長摸頭 作者:寒衫 字數:2096 更新時間:2022-03-15 14:16:08

    徐山落後一步跟在陳溯身後,前面有人引路一路走進正廳陳溯看著正廳里的景象冷笑一聲,也沒給柳哲彥行見面該行的禮節徑直就走到柳然面前從隨身腰包里取出了一張符文隨手一甩就半懸浮在空中,不偏不倚位置正好就穩穩飄在柳然面前半米。

    柳哲彥這邊還顧不上陳溯這對他視若無睹的態度看著那甩出的符文就變了臉色,立即厲聲說道:「陳仙師且慢,小兒只是一時糊塗五十年壽元怎可說換就換。」

    符文發著若隱若現的白光,柳然正要咬破手指按下血印就被撲上來的柳母給死死按住。哭到:「兒呀,這可不能按。那徐家小子是給你吃了什麼失心瘋的藥讓你這麼值得為他丟壽元。」柳母這邊哭著卻是怨懟的看著已經自顧自坐在一邊椅子上的陳溯。她也算是個術士雖然實力不高但陳溯甩出了符文卻是認得的。

    那是陰間的符文專用來交易存儲壽元,陽間術士雖然認得卻是沒幾個有能耐繪製這樣的陰間的符籙。

    「你是覺得一枚造化丹不值得五十年陽壽,還是打算換個人從我手裡換丹藥。」陳溯說著取了個白色小瓷瓶放在桌上,也不去看那柳家家主的臉色。

    自顧自的垂著眼皮喝著桌上落座時奉上來的茶水。

    「這...」 柳哲彥臉色難看。

    柳然卻是在這時開了口:「爸,媽我自己做的事自己抗絕不拖累家族氣運,徐宣霖我一定要救還請你們成全。」

    陳溯看著廳里的鬧劇覺得沒意思的很,在再這耗下去倒不如早些結束去古墓一趟來的有意思。

    徐山站在一邊默默當個陪襯的到是將陳溯臉色不耐的模樣看了個清楚。可這裡沒他說話的份只能閉嘴看著。

    「換還是不換早些決定。」陳溯冷聲說道,不輕不重的將茶杯放在桌上發出茶碗碰撞的聲音。

    「換。」柳然大聲應著。一把將壓著他手腕的柳母用靈力震開,迅速咬破手指就按上了半空中的黃符。

    黃符沾血瞬間柳然就感覺源源不斷的東西從體內被抽走進入黃符中,緊緊一個眨眼的功夫黃符吸收完壽元就迅速飛回陳溯手中。陳溯收好黃符拿起瓷瓶朝柳然面前一丟就要離開。

    柳哲彥卻是看著在十幾秒內發生的變故和自己兒子迅速衰退十幾歲的面容坐不住了。

    得罪一個修仙者會是如何的後果柳哲彥心裡清楚,可柳家的顏面卻是不能就這樣丟了。

    「陳仙師未免太過霸道了些,真當我柳家無人了。」 柳哲彥呵道門口卻是有數個柳家弟子出現攔下了陳溯去路。

    陳溯眉毛微挑,看了攔了自己路的幾個人均是不屑的勾了勾嘴角。「霸道?我陳溯可還比不上門柳家人所做的事。」陳溯聽著後頭的聲音頭都沒回接著道:「不想死的就讓開了路。」

    陳溯對這種送上來找麻煩的最樂意下手收拾,跟這些人講理是沒用的。用實力手段直接碾壓才是硬道理。

    「住手。」一聲厲喝傳來,柳然勉強站起身。他太清楚陳溯話里的意思。這些柳家的弟子如果動手陳溯一定不會留手,下場只會和那天鬼靈門的人一樣一個死像難看、一個被廢、一個瘋了、僅剩的一個被打擊的生了心魔也算是廢了。

    「表哥。」攔了去路的一名少女朝著陳溯身後的柳然喊到,

    少女站到了前面一臉的不服之色高傲的看著陳溯,「你算什麼東西,有幾分修為就敢在我柳家地盤上想走就走。」

    又是個沒教好的,陳溯冷冷瞥了少女兩眼說道:「柳然,我不介意廢一廢這些人的修為。給你們柳家長個記性,自己應下的事還要牽連家族出手參這一腳當真是沒意思的很。」

    陳溯最討厭這般家族橫插一腳的買賣,在他看來一人做事一人當,福禍因果自承才是修行人所要面對接受的事實。

    「柳雨退下。」柳然大聲呵斥著就要上前。

    柳哲彥卻是面色鐵青厲聲喊道:「來人把這逆子關進祠堂里去。沒我的命令誰都不許放他出來。」

    柳雨看著自己表哥被身邊上前的幾個人死死壓制著往小門外拖去,見看不著自己表哥的影子了便是手下從腰間抽了柄軟鞭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陳溯面上抽去。

    同時,攔在門口還剩下的十幾名柳家弟子皆是準備好了招式。

    徐山已經見識過陳溯的手段早早的就躲默默去了角落,他看著那揮出一鞭的女娃子不過幾個咋眼見就被陳溯幾個閃身到了近前反手就奪下了短鞭。對著那女娃子俏生生的臉蛋就是一抽。鮮血頓時伴隨著痛苦和尖叫痛呼傳開。

    徐山看著陳溯就像是殺上了癮的模樣身上起了一層的冷汗發著抖。

    徐山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跟著陳溯走出柳家大門的了,但柳家大廳門口十幾個倒地不起被活生生打斷手腳,有的更是被放了血斷了手腳卻依舊沒死還在哀嚎不斷的人給嚇到了。還有柳家的家主是怒氣攻心氣暈的,快要結束的時候柳家的大少柳錦回來了。

    可惜沒用,三招之內被陳溯一掌直接打暈吐血好死不死直接暈倒在快要驚嚇到暈過去了柳家主母身邊。

    陳溯走的瀟灑,柳家的下仆不敢攔只能遠遠的避開進去收拾慘劇。柳然被放了出來,手裡緊緊捏著瓷瓶。看著幾乎被鮮血紅的大廳地磚沉了面色指揮著家僕一個個將人往醫院送。

    陳溯回了自個家,徐山看著後院門關上擦了把冷汗就往林展河的公司跑。

    林展河聽著徐山的彙報倒是十分惋惜的沒機會看到陳溯收拾人的景象。林展河想那場景一定很精彩。

    他想到他這兩天晚上連續做到的夢,夢裡那個有著和陳溯一樣面容的冷峻青年從千軍萬馬中廝殺而出,一身的青色古代道袍手中一柄長劍勢如破竹般硬是劃開了一條道。

    鮮血當做紅毯屍體殘肢當了鮮花,青年卻是依舊纖塵不染踏著血肉走到他身邊將他帶離了戰場。

    而夢裡的他則是十五六歲的模樣,狼狽又落魄還髒兮兮的。

    夢無比的真實,一連三天晚上就跟連續劇一樣。在那裡停下就在下一次入睡後往下接著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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