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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衛上位守則

    盡量一天一更。 顧念出生的時候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藏了起來,然後他只能以自家哥哥顧想的暗衛立於人前。十二歲的時候,他隨著哥哥入京面聖,在上元節的燈會上了一個少年,那個少年與了他一盞花燈,就此溫暖了整個冬日。 無論是一見傾心,還是少年的心猿意馬,總是年少情深。顧念便將少年藏在心裡,整整四年。 直到後來,哥哥對他說,想做什麼便去做,於是他便拿著自家哥哥給他偽造的身份,一步步走近那個花燈少年的世界。成了少年的身邊的一名暗衛,不知歸途,亦沒有來路,只想守護他的少年一程,護著他在這波濤洶湧的錦都一路前行。 段謹是齊王的獨子,齊王又是大渝手握三十萬大軍的權王。他在錦都活了十幾年,實則就是樊籠的一隻困獸。於是在權力傾軋,暗潮湧動的錦都之中,他身邊的暗衛死了一茬又茬,背叛了一茬又茬。 顧念來到他身邊的時候,帶著一層迷霧,後來被他一層層撕開的時候,才發現這個暗衛不屬於他。來到他的身邊,不過是在執行一個守護他的任務。可惡的是,這個暗衛收走了他的心,還帶著他的心走遠了。 段謹×顧念。 酸甜可口,he 佛系作者,隨心寫文,不喜勿噴!

    第二章,少年。

    小說: 暗衛上位守則 作者:有绥 字數:3134 更新時間:2022-04-15 15:16:10

    第二章,少年。

    段謹起身,長劍在手,環視四周。耳邊雨聲過後,又有異樣的聲音響起。很細微,但是以段謹的耳力,凝神一聽就能在嘈雜的雨聲中分辨出來。

    「什麼人?」斗篷人厲聲呵問。

    「咣當」一聲,斗篷人擋住襲來的暗器,是一根銀針,最後銀針落地,消失不見。

    「死人,有必要問那麼多嗎?」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顧念自黑暗中踏著雨水走來,步伐之下水花四濺,水聲漸起。

    在這步伐與水聲中,有細微的聲音再一次破空而去,這一次斗篷人沒有擋住,而是被擊中。

    就在擊中的同時,斗篷人也暴起舉刀砍來。速度很快,讓段謹無法逃避。

    顧念不及多想,抱著段謹就躲。刀鋒劃下,鋒利的刀刃自顧念護著段謹的一隻手臂砍過,直接卸掉顧念右臂上的斗笠,留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疼痛襲來,顧念也是一腳將斗篷人踢遠。斗篷人飛出去,倒地不起。

    銀針上本來就萃著毒,斗篷人運功,加速毒的發作,這一腳下去直接要了他的命。

    看著人倒地,顧念立刻鬆開段謹,捂著右臂退後幾步遠。

    段謹起身,剛剛他摸到顧念身上的腰封,腰封上有齊王府的花眼青鸞圖騰,這是齊王府的暗衛麼?可是他從沒有見過,有這麼一號人。

    「世子,無恙?」顧念在黑暗裡低頭,今夜也是一個意外,訓練營里幾大主教紛紛離開,說是有緊急任務執行。能讓暗衛訓練營里幾大主教離開,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王府出了很大的事。果然,他稍微一查就查到段謹被人追殺,連夜趕來。

    「無恙!」段謹站起來,緩步走向那個斗篷人。他要看看這是誰?

    段謹掀開斗篷,一張熟悉的人臉映入眼中,他的七大暗衛之一,他叫他小七。難怪如此了解他的武功路數,還十釐清楚自己的行蹤。

    「哈哈哈!」段謹仰天長笑,任冰冷的雨水落在臉上。

    他小的時候記事起,他的父親就教育他,他身邊的暗衛是值得他信任的人。他要尊重,他要重視,他要信任。這就是他用真心,換來的結果。

    「屬下護送世子回去?這裡離京都很近。」顧念低頭,將臉埋入陰影里,本來就是黑夜,這下更是什麼都看不見、

    段謹收斂臉上所有的情緒:「不著急,找個地方躲雨。」

    顧念應:「是!」

    一處山洞將大雨隔絕在外,這個時候,段謹體力已經耗盡,無力的靠在山壁上。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裡,只有兩個人的呼吸聲。

    「噗!」火苗竄起來的聲音,熱氣鋪面就來。

    被熱意猛的一激,段謹狠狠打了一個寒顫,然後一點點朝火堆靠近。

    「不過來,烤烤嗎?」段謹抬眸看著面前的人,那是個身量與他差不多的人,一身斗笠遮的嚴嚴實實,看不清身材,面貌。不過,那雙修長的腿倒是漏了出來。

    「不必,屬下不冷。」顧念手裡還拿著剛剛點火用的火摺子,他只是在段謹靠近火堆的同時,就遠離了火堆。

    「你是王府暗衛?」段謹問。

    「不是!」顧念垂眸,他現在不是還是訓練營的一個新兵而已。

    齊王借著訓練新兵之由,暗中訓練暗衛,讓這些暗衛可以很好的隱藏在軍中,不被人發現。

    「那你為什麼可以穿戴印有王府圖騰的腰封?」段謹嘴角含笑。

    「路上撿的。」顧念手放到腰上,沒有這個他可混不出來,趕得及救他的世子。

    段謹不再問,而是冷笑一下。

    「滴答!」水滴落地的聲音,段謹抬頭望去,只見顧念的右臂,鮮血湧出,沿著垂下的手臂經手指落地。

    小七的武功段謹太知道,這一刀必定深刻見骨。

    「你過來。」段謹在懷裡摸索一下,掏出一個小包袱,朝著顧念招手。

    顧念猶豫片刻,朝著段謹走了過去,他知道段謹想給他療傷。

    「蹲下!」段謹展開包袱,裡面是一些療傷的工具,這些是保命的,他沒有因為逃命的慌亂而丟棄。

    顧念依言蹲下與段謹平視,段謹這一刻才看清出這個人的眸子,桃花眸,波光流轉,艷麗非凡。可惜只能看清這雙眸子,他的臉除了這雙眼,全部蒙著黑布。

    「你?男的女的?」段謹有點不信這樣一雙眼睛屬於男人。

    顧念將傷口露給段謹:「男!」

    段謹點頭,然後取出一段藥線和一枚細針要給顧念縫合傷口。這樣深的傷口,要縫合才能止血,不然是止不住血的。

    「好了!」過了不知道多久,段謹拍了拍了顧念另一隻肩膀。他只是簡單的替他縫合了一下傷口,撒了一些鎮痛止血的藥,沒有包紮。眼前這個人不讓他脫衣服,也不讓他看自己的容貌。

    聽到段謹的聲音,顧念再一次遠離段謹。

    「你怕我?」段謹失笑。

    「不!」顧念立刻否認。

    「那你給我看看你長什麼樣子,回去重賞你。」段謹誘哄。

    「不必!」顧念搖頭。

    「啊!」這次換段謹吃驚,那這人救他幹嘛?好玩嗎?

    雨停的時候,是第二天早上。段謹醒來的時候,山洞裡只有他一個人了,他的佩劍端端正正的放在他的手邊。

    「喂!名字都不留個嗎?」段謹有些惱的大喊一聲。

    回到錦都的時候陽光正好,他一個人大步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張揚萬分。似乎在宣告什麼?老子!還活著!

    想著想著,段謹就起身回府。五六七連忙跟上,對於他們來說,回到王府就相對安全一些,他們就輕鬆一些。

    顧念看完房間之後,便去往織造司領東西。世子暗衛的服制自然又是不同的,青色勁裝,花眼青鸞圖騰,皮製腰封,金屬臂縛。

    「謝謝!」顧念拿到東西,低眸道謝。

    「大人客氣。」眼前這個叫小四的,是世子的暗衛,地位自然不一樣,府中下人都得恭敬喚一聲「大人」。

    顧念回房就看見阿一負手立在房間中央,背對門口,他推門就看見阿一的背影。

    「你是那裡人?」阿一回身,突然開口,語氣又急又歷,還帶著一些恐嚇的意味在裡面。

    顧念很冷靜,平靜的答覆:「渤海人,永和三年家中遭遇變故,突發瘟疫,後又隨著流民入京,永和五年入虎賁營參軍。」

    「是嗎?」阿一突然出手,一把匕首抵在顧念的脖子上,鋒利的刀刃只是微微用力,便在顧念的脖子處留下一道血口。

    「是!」顧念抬眸,眸子里無驚無懼,只有坦然。這是訓練營里教的,這叫「演」,只要你相信自己是什麼,那便是什麼。到最後就可以演成,自己想是什麼,便是什麼。

    阿一的匕首再深幾分,溫熱的鮮血滑落,疼痛蔓延。雙方都僵持,只有心中皆空無懼生死的人才能熬下去,因為誰也不知道阿一會不會下手。若是畏懼,便是破綻。

    顧念心中是裝著一個人的,他可以為那個人死,所以也是無懼生死的。

    阿一收手,將匕首放回腰封護具里:「世子,叫你。」說著便轉身離開。

    對於阿一的試探,顧念並沒有放在心上。快速換好衣服,去找世子。

    段謹覺得香暖司里沒有樂趣,就回王府,待在自己的書房,無聊的翻著茶碗。

    「世子,您找屬下?」顧念就立在外面,躬身持禮朗聲問道。

    「進來。」段謹一聽這個聲音,立刻興緻勃勃,精神萬分。

    顧念依言進門,然後低頭立在離段謹幾步的位置。

    「知道我為什麼挑你嗎?」段謹摸著自己下巴,故作深沉的問道。

    「請世子明示!」顧念想起了段謹那句「暖床」,有些不自在的皺了一下眉頭。

    「因為你長得不錯,可以暖床。現在洗幹凈了?」段謹目光落到顧念的腰封上,這腰真細!再往下,這腿真長!

    顧念有些疑惑,眸子的光芒閃過,退後一步:「世子贖罪,屬下只想護衛世子周全,陪伴世子左右。」

    「一樣的,暖床也是陪伴。」段謹看著後退一步的小四,突然間想起了雨夜裡火堆旁的那雙眸子。

    段謹就勢一拉,扯了顧念一個踉蹌,跌到段謹懷裡。

    顧念渾身都僵硬了,呼吸都不知道該呼還是吸,只能急喘了一下。

    真好玩!段謹嘴角一勾,這可比那些白白嫩嫩的小倌有趣的多。

    「怕我?」段謹一隻手就扶上顧念的脊樑,帶起他一身顫慄,入手是結實的筋骨。

    「沒有!」顧念大吸一口氣,像是給自己鼓氣一般,然後慢慢放鬆下來。

    段謹看著顧念低低笑出了聲:「錦都都說我好男風,這不是假的,我確實喜歡男人。而且格外喜歡你這種眼睛極其漂亮的男人。我選你也只是因為你眼睛好看,我喜歡,想來暖床的滋味一定很美。若不是想留著暖床,我大概不會選你。」

    顧念聽完沒什麼反應,身體放的更松,像是一隻泄了氣的河豚,有毒卻是軟的。

    「若是屬下抵死不從,世子當如何?」顧念問。

    「送你去血獄,不上刑,一輩子把你關著,不給你光。讓你一輩子蜷縮在黑暗裡,腐爛生蛆。」段謹低頭看著顧念的眸子。

    他在那雙眸子里看到,逐漸升起的懼怕和驚恐。

    「屬下聽話,會很聽話。」顧念臉色瞬間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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