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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衛上位守則

    盡量一天一更。 顧念出生的時候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藏了起來,然後他只能以自家哥哥顧想的暗衛立於人前。十二歲的時候,他隨著哥哥入京面聖,在上元節的燈會上了一個少年,那個少年與了他一盞花燈,就此溫暖了整個冬日。 無論是一見傾心,還是少年的心猿意馬,總是年少情深。顧念便將少年藏在心裡,整整四年。 直到後來,哥哥對他說,想做什麼便去做,於是他便拿著自家哥哥給他偽造的身份,一步步走近那個花燈少年的世界。成了少年的身邊的一名暗衛,不知歸途,亦沒有來路,只想守護他的少年一程,護著他在這波濤洶湧的錦都一路前行。 段謹是齊王的獨子,齊王又是大渝手握三十萬大軍的權王。他在錦都活了十幾年,實則就是樊籠的一隻困獸。於是在權力傾軋,暗潮湧動的錦都之中,他身邊的暗衛死了一茬又茬,背叛了一茬又茬。 顧念來到他身邊的時候,帶著一層迷霧,後來被他一層層撕開的時候,才發現這個暗衛不屬於他。來到他的身邊,不過是在執行一個守護他的任務。可惡的是,這個暗衛收走了他的心,還帶著他的心走遠了。 段謹×顧念。 酸甜可口,he 佛系作者,隨心寫文,不喜勿噴!

    第二十四章,禁足。

    小說: 暗衛上位守則 作者:有绥 字數:2111 更新時間:2022-05-05 14:00:12

    第二十四章,禁足。

    沐浴之後,顧念身上還帶著溫潤的水氣。顯得有些愜意,和安靜。

    「去裡間,找張帕子把頭髮擦幹。」顧念靠近之後,段謹一身煩躁的火氣瞬間煙消雲散。說話的聲音,都溫和了很多。

    「是!」顧念應下,然後看了一眼段謹:「世子,心情不好。」

    段謹被這話問得一愣,剛剛確實心情不好,不過現在還不錯。

    「還好,你先去把頭髮弄幹,再出來說話。」段謹朝顧念揮手,將顧念趕向裡間。

    再次出來的時候,顧念的頭髮幹了一些。一半是他用帕子擦幹的,一半是他用內力熏幹的。

    「過來,我抱抱!」段謹朝著顧念招手。

    剛剛顧念進屋的時候,段謹就想這樣說了。可是顧念低垂的眼眸和濕潤的頭髮,沒有讓他來的及開口。

    顧念依言慢慢走到段謹的身邊,被段謹一把攬入懷裡,揉進一片冷松林里。

    松木清冷的香味,將他從頭到尾裹住。讓他的身體忍不住輕顫綳直,段謹是他逃不開的劫啊!

    「世子!」顧念的聲音很輕,還有一些忐忑。

    熟悉的緊繃,輕顫。段謹將人攬在懷裡,覺得很滿足。

    東宮。

    段暘剛剛接見了,皇宮裡來傳皇帝口諭的太監,此時正坐在小幾前,慢慢的煮著茶。

    「陛下口諭,讓殿下禁足東宮思過,連個借口都不找的嗎?」葉聞東從裡間出來跪坐到段暘面前,有些忿忿不平的開口。

    段暘不以為意的一笑,倒了一杯茶給葉聞東:「他向來不喜歡我的,這有什麼值得你計較的。」

    「你是東宮太子,大禹儲君!」葉聞東狠狠一拍桌子。

    段暘是儲君,尊貴無雙,沒有理由就能禁足儲君,這不是明君所為。

    「你忘了我這個儲君是怎麼來的,是葉氏一族,戰死了十二位族人,是老師在大殿上嘔血三升,換來的。」段暘拍了拍葉聞東的手,示意他消氣。

    「他為了這件事記恨我數年,我們之間早就沒有君臣體面,父子情義。」段暘說起這話來輕鬆隨意,不喜不悲不怒。

    「哼!」葉聞東目光瞥見段暘放在他手邊的茶,抓了起來一口飲盡,然後狠狠將被子拍到桌面上。

    幸好這杯子是銀制的,要是陶瓷的,葉聞東這一掌下去,得拍個粉碎。

    「輕點,從渤海送到錦都,不容易。」段暘連忙從葉聞東手裡搶過杯子,放到一旁。

    葉聞東翻了一個白眼,咬了咬後槽牙:「那是人渤海世子送我的!」

    「哦!是嗎?」段暘含笑挑眉。

    定北侯府,曾經有恩於渤海。所以每年的年節上下,渤海都會遣人送來些節禮年禮,然後順便問一句東宮太子殿下安?

    葉聞東又如何不明白,這些貴重的禮物,有一半都是渤海世子借侯府之手,送往東宮的。

    只是顧想從來不明說,東宮也做不知道。

    「顧想是渤海如今唯一的依仗和後路,你不該向段謹提起雲山雪霧的事,讓段謹在皇帝面前擺你這一道。」葉聞東最後平復了心情,緩緩嘆了一口氣。

    「父皇執意要動這幾大軍權世家,他現在不知道後果會是什麼樣的,那我便為他添這一把火,讓他提前知道後果。」段暘在聽見葉聞東提起顧想的時候,嘴角勾起一抹很輕很淡的笑容。

    恍惚間若千樹萬樹梨花盛放,輕盈又熱烈,一瞬間便驚艷了世人。可惜,下一刻便消融在燈火之下。

    「所以你是在算計什麼?」葉聞東猛得驚醒過來。

    他面前坐著的人,是執掌東宮十餘年的太子,是皇帝厭惡多年卻奈何不得東宮儲君。

    「段謹一直想著坐山觀虎鬥,想著獨善其身。可是這錦都的人,誰又能獨善其身。儒王府的段澤不能,他段謹一樣也不能。」段暘既然敢說就不會讓這句話,成為說出去的廢話。

    「孤想,藉此機會,將陛下的這個想法收回去。他可以親信皇五子之言,也可以寵信林家,但是他不能因為自己是皇帝,就拿天下百姓做賭!」段暘抬眸。

    眸子里的光在瞬間展開,與冬日的寒風相合,冷冽異常。

    「我明白了,可是段琢此人,是皇帝親自教養出來的,比之皇帝有過之而無不及。」葉聞東可是深深領教過段琢的手段。

    段暘對葉聞東這話不置可否,他在段琢手裡也吃過不少虧。

    就連慣會裝瘋賣傻的段謹,在這錦都城裡,也從來沒有在段琢手裡討過什麼好。

    「確實,當年他才十二歲,便可說動皇七子的母族。又為父皇籌劃出渤海那一局。弄殘了渤海世子,害死了渤海的小公子。」段暘提起這些辛密往事,也不由得的背後生寒。

    他是很難想像一個十二歲的孩子,為何就有如此的歹毒心思,陰狠至此。

    「當年他還曾慫恿段懷,在梅園羞辱顧想。說來也是可笑,最後段懷落得一個腿殘的下場,卻半分也怪不到段琢頭上。」葉聞東搖了搖頭。

    「好了。別說他了,天色已晚,你先回去休息。今日的事,明天便該整個錦都都知道了。」段暘阻止了葉聞東的話頭,再說下去就該罵段琢的祖宗十八代了,這和罵他有什麼區別。

    被段暘阻止了話頭,葉聞東也不多言,擔心的看了一眼太子,便起身告辭。

    定北侯府的女兒不多,段暘的生母便是一位。可惜為了生下段暘,去世了。

    這是他姑姑唯一的兒子,葉家就算搭上全家的性命也要護著段暘的。

    葉聞東最後離開時,看向段暘便是這麼想的。

    小七一大早換值的時候,就帶來了太子被禁足的消息。

    這個時候小四才穿好衣服,伺候段謹起身。最近一段時間,段謹沒有怎麼睡懶覺,起來的挺早。

    「這是好事呀!」段謹聽了眉頭輕輕一挑,心情很好的樣子。

    這就說明一件事,段澤不是個好東西!

    「太子禁足的理由?」段謹又問。

    「沒有理由,陛下只說太子有失儲君身份,當罰。」小七又回。

    「哼!段暘有失儲君身份,那其餘皇子,就沒有誰配做這儲君之位了!」段謹冷笑。

    「去吧!今天我會一直待在府上,不用這麼緊張的跟著。」段謹伸了一個懶腰,府上還養著一個花瓶,今日得去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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