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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綜漫]我在橫濱當心理師的那些年

      鹿島泉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平平無奇普普通通的心理諮詢師,直到某一天他被人找上門。   從那以後,橫濱所有的異能者組織都來找他做心理諮詢了。   包括但不限於某個一人偵探全員武裝的組織。   某個橫濱里世界的龍頭組織。   某個隸屬於政府部門的異能者管理組織。   某個軍警麾下的特種作戰小隊。   以及某個只有五名成員卻各個身懷絕技想要報復世界的組織。   鹿島泉:謝邀,人在橫濱,剛給人做完心理諮詢,至於如何在這些水火不容的組織之間來回走位還能好好地活下去這個問題,對此我只想說,不只需要過人的專業知識,還需要過硬的實力,以及,我做心理諮詢是要收費的,很貴的,請大家不要學他們治病不給錢的行為。   自割腿肉產物,尊重原作。   

    第二章

    小說: [綜漫]我在橫濱當心理師的那些年 作者:河洲柳 字數:2659 更新時間:2022-06-13 23:25:06

    「什麼都沒找到嗎?」中島敦看著無功而返的兩人,「這案子竟然這麼難。」

    國木田獨步忍不住嘆了口氣:「是啊,案發現場太幹凈了,監控什麼都沒拍到,在場的人也沒察覺到不對勁,對方把一切處理得都很幹凈,我們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名叫鹿島泉的心理諮詢師。」

    「明明是個十八歲還在讀大學的少年,但已經是一名非常厲害的心理諮詢師了,還管著一所頗有名望的心理諮詢所。」國木田獨步將資料擺在桌上給眾人看。

    「好厲害。」宮澤賢治看著資料上大段大段的介紹,不禁發出驚嘆。

    「我們走訪了與這名少年相識的人,大家對他的評價非常高,是個溫柔善良的孩子。同時案發的時候他也有充分的不在場證據,期間沒有任何異常的表現,不管怎麼看對方都比較像受害者而不是嫌疑人。」國木田獨步冷靜地分析著,他看了一眼從進門起就一言不發濕漉漉的太宰治,「喂,太宰,別裝死,你也說點什麼。」

    「該說的國木田都已經說了,而且我現在非常難過,沒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太宰治生無可戀地趴在沙發上。

    中島敦給太宰治拿了一條毛巾擦水:「太宰先生這是又掉河裡了嗎?」

    「說起這個就讓人火大。」國木田獨步生氣地一拍桌子,「哪有人在調查途中覺得今天的河水很清澈適合自殺就這樣直接從橋上跳下去啊!把人家警察都給嚇壞了!算上這一次已經是這個月第十七次武裝偵探社因為太宰而收到的投訴了!全部,都是,這個傢伙幹的!」

    「好了好了,國木田先生,不要生氣了,至少這個月投訴比上一個月少了很多。」中島敦用十分蒼白無力的語言安慰著怒氣衝天的國木田獨步。

    「太宰先生為什麼難過?」等國木田獨步的怒火熄滅後,中島敦轉而看向太宰治,「是因為沒有調查出結果嗎?」

    「那傢伙怎麼會因為這種事難過啊,我看八成是因為沒有自殺成功吧。」與謝野晶子端著一杯熱茶路過。

    「我覺得是因為被國木田先生狠狠訓斥了一頓。」谷崎潤一郎跟著插了一句。

    太宰治起身雙手在胸前比了個叉:「全部猜錯。」

    「那是為什麼?」中島敦好奇地看著太宰治。

    其他人也都望了過來,顯然他們對能讓太宰治感到難過的事非常感興趣。

    「以前有過一面之緣的一個可愛的小朋友,再見時竟然不認識我了,這是多麼令人難過的事啊。」太宰治以手扶額,露出傷心欲絕的表情。

    「……」

    「……」

    「……」

    「……散了吧。」與謝野晶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面無表情地回了醫務室。

    中島敦很是無語:「太宰先生,距離你們第一次見面過去多久了?」

    「大概……四年?」太宰治思考了一會兒,不確定地說。

    「四年很久了,只是一面之緣而已,任誰都會不記得吧。」中島敦無力吐槽。

    「啊,是嗎?」太宰治摩挲著下巴,鳶色的眼裡浮現淡淡的笑意,「但是我覺得那孩子一定沒有忘記,怎麼說也算得上是比較深刻的記憶了。」

    ……

    「非常抱歉,你的申請未能透過。」

    「這樣啊。」鹿島泉問,「可以告知一下未透過的原因嗎?」

    「我查一下。」對方盯著電腦操作了幾下,而後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咦?沒有寫原因。」

    聞言鹿島泉眼神閃了閃,面上露出溫和的笑,對對方說道:「我知道了,麻煩您了。」

    從警署離開,鹿島泉拿出手機發了一封郵件。

    不到五分鐘,他收到了回信。

    ——已確認對方從監獄裡逃出,異能特務科正在追查。

    鹿島泉眉頭一皺,金色的眼眸帶上了些許暗色。

    他收好手機,正打算回心理諮詢所,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鹿島君?」國木田獨步看著站在路邊的少年,抬了下眼鏡,餘光掃到對方身後的警署,若有所思,「你怎麼在這裡?」

    「國木田先生。」鹿島泉打了聲招呼,「我有個認識的人在監獄裡,本來想去探望一下他,但是申請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透過。」

    「監獄?」國木田獨步好奇道,「鹿島君的朋友為什麼會進監獄?」

    鹿島泉笑了笑:「不是朋友,只是個故人,我想找他確認些事。」

    「對了,鹿島君,昨天我們有些事沒和你說。」國木田獨步像是想起什麼,「這次的案件比較棘手,大機率是異能者所為。」

    「異能者?」鹿島泉眼中閃過驚訝,「那對方綁架我的客戶的目的是什麼呢?」

    「這次失蹤的四人身份都不簡單,還都是你的客戶,我覺得對方可能最終目的在於你,你有記得自己與誰交惡過嗎?」

    「交惡啊……」鹿島泉思考了一會兒,搖搖頭,「沒有,我沒有什麼敵人,至少明面上沒有。」

    「對方是異能者,而且很謹慎小心,還是沖著你來的,最近請務必小心,很有可能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你。」國木田獨步頭疼地揉了揉眉心。

    「國木田先生別著急,這世上不可能存在毫無線索的案件,也許只是暫時沒有找到而已。」鹿島泉溫聲安慰,他從路邊的飲料自動販賣機里買了兩瓶冰水,將其中一瓶遞給國木田獨步。

    「謝謝,不用。」國木田獨步禮貌地拒絕。

    「喝點水吧,我看國木田先生嘴唇有些幹,臉上也有汗,看樣子是在戶外待很久了,大熱天這樣子容易中暑。」鹿島泉將水遞到對方手上,「這個是我對國木田先生將嫌疑犯是異能者這件事告訴我的謝禮哦,我之後會多加小心的,也請國木田不要嫌棄這個謝禮。」

    「啊,不,怎麼會嫌棄……」國木田獨步只好接過水,擰開瓶蓋喝了一口,冰涼的水滑入嗓子,讓國木田獨步有些昏沉的大腦清醒了很多,「謝謝了,鹿島君。」

    鹿島泉嘴角勾了勾:「該說謝謝的是我才對,說起來昨天和國木田先生一起的那位呢?今天你們沒有一起嗎?」

    提起太宰治,國木田獨步覺得他的頭又開始痛了:「那混蛋今天翹班了,我剛從他家出來,沒找到人,估計又是跑哪個地方去自殺了吧。」

    「自殺?」鹿島泉一愣,隨即忍不住笑出聲,「是個很有特色的人啊。」

    「特色什麼的……」國木田獨步深深嘆了口氣,「倒不如說是特異吧。」

    「談到特異的話,我父母就治療過很多特異的心理病人呢。」鹿島泉隨口說道。

    「鹿島君的父母也是心理諮詢師吧。」國木田獨步想起對方的資料里有提到過,心理諮詢所最初也是由鹿島泉的父母創辦的。

    「我的父親是心理醫生,而母親是心理諮詢師,他們都非常專業,所以接待的客戶里有很大一部分是具有十分嚴重心理疾病的病人。」

    國木田獨步腦中有什麼一閃而過,他猛得看向鹿島泉:「你是說令尊和令堂治療過很多具有嚴重心理疾病的病人?」

    「對。」鹿島泉點頭,看著有些激動的國木田獨步疑惑地問道,「國木田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我只是想到了一些東西。」國木田獨步強壓下內心的激動,他莊重地向鹿島泉鞠了個躬,「真的非常感謝,鹿島君。」

    「誒?」

    「抱歉,我可能要離開了,得儘快把這個案子查清。」國木田獨步面帶歉意地對鹿島泉說。

    「不用道歉,國木田先生快去吧,早一天查清案子就能早一天救出那些失蹤的人。」鹿島泉表示理解,面上帶著十分溫和的笑,看著國木田獨步的身影漸漸跑遠。

    等到對方的身影消失在遠處,鹿島泉收回目光,神情依舊溫和平靜,他拿起手中的水,輕輕抿了一口,往心理諮詢所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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