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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朝穿成寡夫郎

    打油詩版文案: 一朝穿成寡夫郎,家徒四壁兩茫茫 邊斗極品邊養娃,帶領親朋奔小康 眼看日子變紅火,幹旱洪災致饑荒 絕地求生忙屯糧,養子逐漸露鋒芒 ………… 正經文案: 本該去黃泉輪迴的雲真睜開眼睛就到了異世,成了個丈夫剛死半年的寡夫郎,家徒四壁,身無分文,存糧無幾,關鍵是還有個小拖油瓶。 雲真既來之則安之,發揮廚師特長,賣麻辣燙,烤燒烤,開火鍋店,一步步把小拖油瓶供成了當朝丞相,而他的美食版圖也擴大到了全國…… 腹黑心機偏執攻蔣寒×樂觀溫柔美人受雲真 年下差十歲 無空間,無大的金手指 避一些可能的雷點: 受與攻的叔叔成過親,非潔 後期部分科舉和朝堂 番外有生子 (其他的想到再補充) 兩天一更 謝謝大家,求收藏求評論求花花,麼麼

    重生成雙兒

    小說: 一朝穿成寡夫郎 作者:笑之曰 字數:2271 更新時間:2022-06-18 22:21:08

    雲真跨進院子,就見蔣寒那個孩子坐在房檐下搓玉米,孤零零的,又瘦又小,聽見他關門的聲音,只是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低下頭去,臉上青青紫紫的傷還沒好全。

    不過七八歲的孩子,之前跟著原主不知遭受了多少罪,雲真心裡憐惜,臉上溫柔帶著溫柔的笑,也蹲下來拿起一個玉米跟著搓。

    雲真詢問蔣寒:「今天吃玉米餅子好不好啊?」

    蔣寒目光閃爍了一下,沒說話。

    雲真也知道一下子叫這孩子放下對自己的戒備是不可能的,從今天早上到現在,不管他問什麼,這孩子也沒回答過,當下想著來日方長,時間久了總能把蔣寒的心理陰影給治好,於是雲真笑笑,便沒再說話了。

    兩人搓了半框玉米粒,雲真瞧著差不多了,便起身拍拍手上的灰塵,進廚房去做飯了。

    蔣寒低垂著的眼睛裡閃過一抹諷刺,哼,說是問他,怎麼可能聽他的意見。

    雲真不太會使這種土灶,嚐試了一會兒還是沒有把火生起來,眼看著要誤了吃晚飯的時辰,便探頭出去好聲好氣地尋蔣寒:「寒寒,來幫阿麼生個火行不行啊?」

    雲真上輩子家裡父母偏心眼兒,對他不太好,給他養成了一副軟軟弱弱的性子,加上後來長大了,自己開了個小飯館,飯館講究和氣生財,所以他對誰說話都溫溫柔柔的。

    蔣寒放下手裡的玉米棒子,木著臉接過了雲真手裡的火石,再給灶里架上好點燃的木屑和幹樹葉,先打燃火花,又添上幾根幹柴,沒一會兒灶里的火就旺了起來。

    雲真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拍拍手:「哇,寒寒好厲害。」

    見蔣寒又要去搓玉米,他連忙囑咐:「先別搓了,明天再弄吧,你出去找村裡孩子們玩一會兒,大概半個時辰就能吃飯了。」

    蔣寒頓了一下,什麼都沒說,自顧自出了院子。

    見他聽話地出去,雲真欣慰地笑笑,七八歲的孩子就該摸鳥爬樹到處玩,怎麼能成天幹農活呢?

    雲真上輩子雖然開了家小飯館,說出去也是個小老闆了,但是為了省成本,收銀服務員廚師都是他自己來,加上閑暇時候就喜歡琢磨吃的,他的廚藝可以說是非常不錯。

    家裡沒什麼糧食,連細糧都沒有,只有些粗礪的玉米面,所以他剛剛才說烙玉米餅子吃。

    兩小碗玉米面一舀起來,本就不大的糧缸瞬間見底。

    先用水把玉米面淘洗了一番,上層浮起來的糠被他扔給了院子里的兩隻雞,下層沉底的玉米面用來烙餅。

    家裡沒用菜籽油,只有一小碗已經有了味道的豬油,但是有總比沒有好,雲真沒敢嫌棄,拿豬油給鍋底刷了薄薄的一層,把一個個壓得圓圓扁扁的玉米餅子貼上去。

    趁著烙餅的間隙,他又從泡菜壇里拿了一棵大白菜,這壇鹹菜還是蔣二生前弄的,現在裡面只剩下四五顆了。

    腌過的白菜被一片片仔細洗幹凈,切成了粗細均勻的絲兒,玉米餅一烙好,鍋里加了半瓢水,白菜絲兒倒進去做個簡單的鹹菜湯。

    雲真想了一下,又往裡加了小拇指尖大的一點豬油,見著湯麵漂了油星,他心裡才舒坦一點。

    趁著水還沒有滾開,雲真又在鍋上架了個篦子,準備蒸個雞蛋。

    等把飯菜都擺好在小炕桌上後,蔣寒還沒有回來,他也不急,想著小孩子玩得忘了時間是正常的事情,等一等也沒關係。

    可眼看著天色完全黑了,各家各戶都在喚孩子回家,雲真也坐不住了。

    他主動出門尋蔣寒,誰知剛出門,就見家門口的那棵大槐樹下坐有個人影。

    雲真心裡一跳,怕是什麼不幹不凈的東西,等他再定神一看,那小小的身影不就和蔣寒差不多大小嗎?

    「寒寒,是你嗎?」雲真怯怯地喊。

    那身影動了一下,慢慢往雲真這邊走來,雲真這回看清楚了,他心裡的大石頭放下來,鬆了口氣:「怎麼不回家吃飯啊,我把飯做好了。」

    蔣寒疑惑:「吃飯?」

    「是啊。」雲真心裡一跳,大概想通了這孩子為什麼不回家,他好氣又好笑地問:「你以為我支使你出來是為了不讓你吃飯?」

    蔣寒語氣淡然:「不是嗎?」

    「當然不是啦,走,跟我回家吃飯去。」雲真牽起蔣寒的手,不管蔣寒的抗拒 ,直接將他往家裡拉。

    不大的屋子裡只點了一盞煤油燈,火光微微跳動著,堪堪照明了炕桌上的飯菜。

    雲真把碗塞到蔣寒手裡,又給他手裡塞了個玉米餅,蔣寒似乎是餓得狠了,見自己終於有了吃的,也不管是不是有毒,狼吞虎咽起來。

    雲真看得心疼,趕緊往蔣寒碗里舀了一勺子鹹菜湯:「就著湯吃,別噎著。」

    烙得酥脆焦香的玉米餅就著熱乎乎的湯,麼侄倆好歹把肚子給填飽了。

    見自己還沒有中毒身亡的蔣寒神色有些懵,看來惡毒二麼給他下的是慢性毒~藥。

    雲真邊啃餅子,一邊把自己面前的蒸蛋往蔣寒那邊推:「把這雞蛋吃了,長個兒的。」

    蔣寒徹底不理解了,給他下毒至於拿家裡最精貴的雞蛋嗎?剛才見這雞蛋在炕桌上,他就沒肖想過,誰知這雞蛋也是給他吃的。

    見蔣寒遲疑,雲真笑著解釋:「我見廚房裡還有五個雞蛋,便給你蒸了一個。咱家有母雞,以後應該每天都能給你做一個雞蛋吃。」

    每天都有雞蛋吃?

    蔣寒徹底呆了,這可是他親爹親娘活著的時候都沒有的待遇,這個對他非打即罵的二麼能有這麼好心?

    「別愣著,快吃呀。」

    又嫩又鮮的雞蛋羹還沒多品嚐幾口便順著喉嚨管滑了下去,蔣寒想,怕是以前夫子說的山珍海味便是這個味道。

    他從出生到現在就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管他雲真想幹嘛,能在死前吃上這種美味,也不算虧了。

    見他狼吞虎噎的樣子,雲真心一疼,眼眶跟著熱起來:「慢慢吃,不急。」

    吃完飯,不等蔣寒自覺行動,雲真便主動把碗筷洗了,濺了湯水的炕桌也被擦得幹幹凈凈。

    蔣寒沉默地看著雲真熟練的動作,眼裡的不解越來越多。

    要知道,雲真自從嫁給他二叔成了他二麼之後,就從來沒幹過家務活,平時連洗腳水都是他端到雲真面前,更別提洗碗掃地。

    「寒寒,我燒水咱洗了腳早點兒睡吧。」雲真在院子喊。

    蔣寒眼睫低垂,沒有應聲。

    二人在一個盆里洗的腳,雲真沒有什麼麼侄有別的意識,在他心裡大家都是男的,更別提蔣寒還是個小屁孩兒。

    見蔣寒的腳一直搭在木盆沿上不肯往水裡伸,他還用自己腳把蔣寒的小腳丫子推到水裡:「多泡熱水,晚上才能睡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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