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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賜婚難逃

    全文存稿,每天兩千字,不斷更。 相愛相殺,先婚後愛! 周淮本來是個,在大渝混吃等死隨便過日子的廢物王爺,奈何狗皇帝突發奇想要給他賜個婚,還要賜給他一個男人。 南楚王最負盛名的長子,能征善戰的沈宴和。 新婚之夜兩兩相望,只有拳頭是最硬的。反正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這不是逼他拿刀,求放過嗎?

    第七章,算計。

    小說: 賜婚難逃 作者:有绥 字數:2158 更新時間:2022-06-21 09:31:05

    第七章,算計

    過了兩個時辰,時安就把藥煎好了,裝在食盒裡帶到寢殿。

    「主子,藥好了,」時安放下食盒,看著躺在床上玩著紅瑪瑙的周淮。

    周淮揮手:「膠東王死了,注意朝中那些暗中和膠東王有聯繫的人,通知御史台的人可以動手了。」沈宴和就在旁邊,周淮一點也不避諱,反正沈宴和知道也做不了什麼。

    時安點頭:「是!」

    時安離開,周淮翻身而起,收起紅瑪瑙,上前把籠子打開:「喝藥。」

    沈宴和出來,打開食盒,盒子不僅有藥還有甜點。

    「膠東王什麼時候死的?不是說身體很好,年前還傳出府中一個小妾懷孕的消息嗎?」沈宴和端起藥碗一飲而盡。

    「說不定是你爹弄死的,畢竟按照現在這個局勢來看,楚王是最有機會在膠東內亂的時候,吞下膠東的人。」周淮撿起鏈子,有一搭沒一搭的拉著。

    沈宴和皺眉,伸手奪過鏈子,看著周淮的眼睛:「不會,我爹和你們打的正熱呢!我還在你們手裡,他損失一員大將,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殺膠東王,攪亂膠東局勢。」

    周淮攤手,眼裡伸出幾分戲謔:「你爹自然不會,但是害你的人會,對吧?」周淮眼睛一眨,瞬間泛起一片水霧,看似很無辜實則暗藏算計。

    沈宴和沉默,眼前這個人太聰明。千里之外,靠著兩件毫不相關的事分析出南楚如今的情勢,他若承認便是徹底暴露南楚如今的狀況。

    周淮也不屑一個答案,因為他猜的應該八1九不離十:「是你弟弟算計你落入李患手中對吧!你被困,他就展開了手腳,算計膠東局勢,意圖吞併膠東。看來你弟弟比你更適合做楚王的兒子,所以你爹知道你的遭遇,但是沒有阻止你弟弟,算是變相縱容你弟弟。」周淮挑眉。

    沈宴和垂眸,周淮說對了。

    「你也是故意被算計的,因為你弟弟所做的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你唯一算漏的就是你爹沒把你救出來,你到了汴京。哈哈哈哈!」周淮說著就笑了起來,像是偷笑一般:「真是蠢,蠢的老天爺都看不過去。」

    「李患是你的人?」沈宴和再次抬眸。

    周淮搖頭:「不是,合作而已,以他的能力怎麼會輕易的打敗你這楚王的狼崽子呢?我老早就看出來了,我讓他一旦抓住你就立刻殺了你來著,一刻也不能停留,結果人家覺得你可以利用,連夜就把你往汴京送。既然無法殺你,你就不能再回南楚。」

    沈宴和終於知道自己失算的那股變數來自哪裡了,來自久居汴京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徽王。沈宴和其實計算的很好,假裝戰敗,如了弟弟的願,又可以讓楚王打著營救他的旗號鼓舞三軍,繼續作戰。一切都很好,仗打贏了,地奪了。唯一的變數就是他沒有被救回去,落到徽王手裡。

    「若是李患聽了你的話,立刻殺了我,鼓舞士氣,這仗你們就能贏嗎?」沈宴和平靜的問。

    「應該是不能,大渝積弱已久,豈是靠我這不入流的算計就能反敗為勝的。」周淮有些失落,大渝王朝已經滿目瘡痍,他補了這裡救不了哪裡,就像他安排好了一切,李患這顆本該好好聽話的棋子卻不聽話了。

    「謝謝你幫我療傷。不過,我不會忘記的你狗鏈子,等著吧!」沈宴和看出周淮眼底的傷,轉身慢慢進籠子,躺在團成一團的被子上。那條金色的鏈子,一直掛在沈宴和的脖子上,耀眼的很。

    周淮嘆氣,然後去床上睡覺,天大地大睡覺最大。

    南楚,楚王府。

    「你看看你好算計!」楚王把一份喜帖扔到沈宴平的面前,那是周冉派使臣送去的喜帖,因為戰事又山高路遠,請帖晚了一天才送到。

    沈宴平跪在地上,垂眸:「爹,我沒想這樣,至少沒有想害死大哥,我只是想證明自己。」

    「你現在證明了,那我就要看看你如何收拾膠東局面,如何把你大哥找回來,要是你大哥出什麼事,你就等著我打死你!」沈直看著面前的小兒子,狠狠一拍桌子。

    「哦!」沈宴平的頭垂的更低了。

    「他們敢羞辱大哥,要不要警告大渝皇帝一番,或者派人暗中救出大哥。」沈宴平小心翼翼的回眸。

    楚直搖頭:「現在那方勢力都盯著,除了我們誰都不希望你大哥回來。」

    沈宴平點頭:「我知道,但是可以一試。」

    沈直揮手:「安心處理膠東局勢,其餘的事你不用管。」

    沈晏平默然,半響乖巧的點頭。

    周淮睡醒就聽見下人走動的聲音,韓尚儀又來了。一大早就侯在門外,身後跟著幾個小太監,小太監手裡捧著托盤,托盤裡放著周冉興緻來了給的賞賜。

    韓尚儀一進來就看見人高的籠子,和蜷縮在裡面的沈晏和。

    「殿下,你這是?」韓尚儀疑惑的看向籠子,這個時候她不知道踩了什麼,蹲下去撿起來一看,是條鏈子,鏈子的那頭拴著沈晏和的脖子。

    「不聽話,關幾天,免得亂咬人。」周淮嘴角帶笑,迎著早上的陽光,可謂是一副盛世美顏。

    韓尚儀連忙放下手中鏈子,尷尬的笑了笑:「老奴奉陛下之令給殿下送些物件過來,陛下說殿下委屈了,該好好犒勞一下。」

    一聽有賞賜,周淮兩眼放光,連忙下地俯首:「謝陛下賞賜!」

    「既然殿下歡喜,那老奴便去回稟陛下。」韓尚儀看著周淮的歡喜勁,福了福身,告退。

    「時安替我送韓尚儀。」周淮看著韓尚儀,連忙喊時安。送人其實不用,但是既然得了賞賜總該給來送禮的包一份,不然這個韓尚儀又該說些有的沒的。

    時安趕忙上前送韓尚儀,順便把順手抓的銀子塞到韓尚儀手裡。

    入眼是華麗的賞賜之物,周淮慢慢起身穿衣。他現在在想,皇位上那個蠢貨,到底還有什麼打算,不會是又想出有辱祖宗的事吧!

    「殿下,很得聖心呀!」沈晏和扭了扭脖子,活動一下子身體,周淮的藥很管用,一碗藥休息一晚,整個人輕鬆不少。

    「你知道先皇那麼多皇子,為什麼只有我活了下來嘛?」周淮得意一笑,湊近籠子,看著沈晏和眼:「因為我最得聖心!」

    那眼眸似乎有什麼力量拉扯著沈晏和一般,沈晏和就那般和周淮對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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