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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賜婚難逃

    全文存稿,每天兩千字,不斷更。 相愛相殺,先婚後愛! 周淮本來是個,在大渝混吃等死隨便過日子的廢物王爺,奈何狗皇帝突發奇想要給他賜個婚,還要賜給他一個男人。 南楚王最負盛名的長子,能征善戰的沈宴和。 新婚之夜兩兩相望,只有拳頭是最硬的。反正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這不是逼他拿刀,求放過嗎?

    第八章,御史台。

    小說: 賜婚難逃 作者:有绥 字數:2165 更新時間:2022-06-21 09:31:05

    第八章,御史台。

    周淮依舊沒有去上朝,而是在府里,細細盤點周冉送來的東西。

    剛把東西盤完,時安就傳來宮裡的消息,御史台今天連續揭發幾個官員私通膠東王。

    周冉以前忌憚膠東王,很多人都不願意動。現在得到膠東王的死訊,直接把那些官員推出午門斬殺,還連坐九族。

    御史台叫御史台,乍一聽是給皇帝納諫的地方。其實周冉上位以後,御史台漸漸就被劉立這個奸佞小人把握,成了效忠周冉的特殊機構。暗查百官,把控朝政,欺下魅上。

    周淮聽完這些,一點表情都沒有。

    「狗皇帝就是狗皇帝,隨隨便便就連坐九族。」沈晏和聽得冷笑一聲,素聞周冉嗜殺,動不動就殺人來取樂,現在一看果真如此。

    周淮捏著紅瑪瑙玩的正得勁,聽見這話,立刻一笑。

    「爺,大爺!若是我,也會殺,也會連坐九族。不威不利不嚴,何以為帝王。這些人,拿著我周家皇室的俸祿,卻效忠他人,是為不忠。身為他人臣子,卻見異思遷,與賊子暗通曲款,是為不義。這種不忠不義之人,要來何用。留著過年,殺來吃肉嗎?」周淮冷冷一撇,俯身看著沈宴和。

    「不連坐九族,留著這些人,春風吹又生嗎?」周淮撿起地上的鏈子:「沈直就沒有教過你這些嗎?」周淮狠狠一拉。

    這一次有紗布擋著,只是疼,並沒有傷及血肉。

    沈晏和沉下眸子,御人,權謀之術,沈直教過他。只是這件事上,是他偏執看人了。因為周冉暴戾,所以馬上就想到暴君和殘忍,忘卻了周冉的立場。

    「周冉再不濟,也是三朝元老,一代帝師謝鼎教出來的,這些殺人的手段他還是會的。」周淮之所以忌憚害怕周冉,之所以活的小心翼翼,就是如此。

    沈晏和在周淮的眸子讀出一些東西來,害怕畏懼和厭棄。為什麼還有厭棄呢?他在厭棄什麼?

    「你盯著,別讓御史台那些狗東西把不該殺的人給殺了,那些狗東西最喜歡公報私仇。」周淮重新轉動手中的紅瑪瑙,然後拉著鏈條慢慢靠到椅子上。

    時安點頭,這些年做慣了一些事,他還是懂的。

    周淮玩了一會兒瑪瑙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扯了扯鏈條,引起沈晏和的注意。

    「沈晏和,你們家在汴京都安排的有人麼?說說看,我一併給清理了。」周淮調笑一般開口。

    沈晏和看著周淮殷紅的唇:「家父能安排什麼人?不過,殿下若是願意效忠,家父攻入汴京之時,我願意向家父進言,留殿下一命。」

    沈晏和看著周淮的眼神,還頗有幾分認真。

    「沈晏和,你這異想天開的本事是和誰學的,本王著實佩服!」周淮給了沈晏和一個眼神,冷笑三分。枕頭墊高點,好好做個夢,說不一定可以實現。

    晚飯時分,時安送來第二碗藥。依舊配著甜點,放在籠子外面。周淮會在沒人的時候打開籠子,方便沈晏和吃飯洗漱。這會兒籠子就沒有鎖,沈晏和慢慢出來,喝藥吃飯。

    「我用的藥有點猛,所以一天只有一碗。」周淮已經在屋裡躺了一天,早上收拾完御賜的東西就開始躺,躺的不耐煩就看書,玩瑪瑙,順便扯扯狗鏈子。

    「嗯!」沈晏和點頭,自己身體自己最是知道。

    「我明天得上朝,想你死的人很多,自己在家,小心哦!」周淮突然想到什麼,一臉同情的看著他。

    沈晏和無所謂的躺回籠子,楚王失一臂,從東到西誰不高興?必然會有人千方百計來殺他,讓他永遠回不去南楚。

    「周淮,這可是你的府邸,我要是死了?」沈晏和最後一個「了」字勾出一個長長的調子,像是在說,來就來,誰怕誰,要麼大家都不好過!

    「唉!牧王或者溫長風要殺你,我一個廢物王爺怎麼攔的住,只能讓你死翹翹。大不了,爺發發善心,到時候給你買卷上好的草席,讓你不至於曝屍荒野。」周淮認真的點頭,頗有些善人模樣。

    汴京的局勢擺在哪裡,他又不能改變什麼,只是時間問題。

    「殿下捨得嗎?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沈宴和語重心長道。

    周淮咬牙,不提還好。沈宴和現在一提,周淮就覺得自己忍不住,會自己了結沈宴和。

    「怎麼會捨不得,房事那麼差勁,我留著給自己找不痛快嗎?」周淮指了指自己的腦袋:「這裡沒有進水,也沒有長草,也不是豆腐!」

    那天晚上,明面上看是他羞辱了沈宴和,實際呢?是沈宴和羞辱了他。沈宴和純屬是在發泄,毫無憐惜和感情。

    「周郎呀!真是狠心。」沈宴和做出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可是周淮怎麼看,都覺得沈宴和是在嘲笑他。

    「不過!」沈宴和立刻變臉,一臉的嫌棄:「殿下以為自己就好得到哪裡去嗎?木板一般,只知道喊疼,嬌嬌的喘息都不會。」

    這是真的惹到周淮了,周淮一下從床上彈起來,抓起桌子上的茶水就向沈宴和潑過去:「沈宴和,你他娘的就是個無恥混球。」

    沈宴和眼疾手快,抓起被子就擋住飛來的茶水:「殿下寧願清白不保,也不想動武驚動門外的韓尚儀,可見殿下心思之深,堅忍不拔。怎麼?這就急眼了?」

    聽著沈宴和的話,周淮瞬間冷靜下來。

    「說笑,說笑!」周淮連著嘆了兩下:「都是男人哪裡來的清白不保,又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就當是流年不利,被狗咬了。」

    「對的,對的!」沈宴和也連嘆兩下:「沒有什麼清白不保,最後還非要咬回去,咬得一嘴的毛!」

    真是給他臉了,周淮深吸一口氣,直接把自己手裡最珍愛的紅瑪瑙珠子砸了出去。

    沈宴和這次沒躲過,周淮砸的角度之刁鑽,速度之快都是他避不過的。瑪瑙擦著額頭飛過,帶起一片血花。

    「嘶!」沈宴和下意識捂著額頭倒抽吸一口冷氣。

    「美人,就是不好惹!」沈宴和感嘆。

    周淮不想再和沈宴和獨處一室了,轉身就要走。

    「哎!流血了,會死人的。」沈宴和叫住周淮,有些委屈的開口。

    「死就死,關老子什麼事!」周淮回身狠狠瞪著沈宴和。

    沈宴和看著周淮的眸,眸子很紅,連眼角都染上一絲紅意。

    看了片刻,沈宴和垂下肩,泄氣一般:「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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