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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白校服

    假天真腹黑學霸攻x外冷內熱純情不良受(經典搭配) ❗不互收,不會指導寫作,別來找我,謝謝 完整指路:we∥ibo置頂&廢//文 有存稿15w字,放心入坑! 文案: 陸遠x林行知 18x19(攻復讀生,受留級生) 陸遠在林行知眼前,是熱情可愛的小狗 陸遠在林行知背後,是偽裝善良的狐狸 陸遠在林行知床shang,是藏不住欲的狼犬 真有情&假天真的生活美食故事 《失戀膠片》系列文——本質是爛梗甜文 總而言之是用來自我放飛的文,祝看官看得開心 耶!我自己做的封面真好看![王婆賣瓜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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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藍白校服 作者:长夏不逝 字數:3386 更新時間:2022-07-11 00:01:37

    他問了很多事情,關於家庭住址,學校往事,似乎都記得一清二楚,失憶的部分好像都是跟林行知有關的部分。

    林行知抓著書包帶子,轉念一想,也沒有什麼不好的,陸遠跟他本來就是兩個路上的人。

    他那天看陸遠回去了,自己也回到大排檔,心不在焉地燒烤,茄子直接烤焦了,只好連忙給客人換一個。

    宋姐看他燒烤燒成這樣子,0失誤的烤茄子弄得慘不忍睹,連忙拉過去問他是不是戀愛了。

    林行知一聽跟破浪鼓一樣搖頭,連忙捂住宋姐的嘴。

    小年輕的花花腸子,宋姐早就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她是一個人出來打拚的,做過的工少說也有十種,銷售餐飲基本都碰過,什麼人都見過。

    人太瀟灑,工資不夠,規矩太多就會跑路。最後由一個親戚引薦,說這裡剛開業缺人手,人家父親幫過她們的忙,順水推舟還個人情,先去試試看。

    林行知出生那年開的大排檔,也有十八年了。她一來就喜歡上這裡的工作氣氛,留在這裡工作,一幹就十八年過去了。人豪爽,請客大方,但就是嘴是個大喇叭,什麼消息都能知道,再變了味傳出去。她混的時候朋友到不少,交過的男朋友也不少,但現在穩定下來,已經有小孩了,現在跟他在一個班呢。

    年輕時算是在社會上混的老江湖了,不準別人叫宋姨,一定得叫姐,不然今晚的夜宵一定得難吃。

    「說說吧,什麼事啊,第一次能見你把這種表情掛臉上。」

    「宋姐,知道陸遠嗎?」林行知沒有袒露心事的習慣,而是直接拋出問題。

    「啊,這人啊,怎麼能不知道啊。我聽婷兒講過,不是你們班上的那個第一名嗎?他這幾次不都來這找你玩嗎,怎麼今兒沒來?」

    要說流言八卦這種東西,宋姐能在菜市場買個菜,轉一圈回來,在城南的她就能知道城北家的誰跟誰離婚了,哪個男的被哪個富婆包養,不愁吃喝。

    有個男愛個女的,什麼都算給了她,結果離婚那女的吞了兩套房給自己出軌的男人做婚房去了,諸如此類的流言。

    流言粘著那些一箱箱綠油油的菜,還一併滾著從路上飄舞的流言「灰塵」,到了洗菜,擇菜的時候,流言就跑進她們的嘴裡,經過一段加工,成了飯前飯後談資。

    這些加工後的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但能嚼一嚼,再吐掉,沒什麼好不好一說。

    就跟狗咬人沒什麼好聊,但人咬狗,就另當別論了。小老百姓就是靠這些不平常又能分泌多巴胺的瑣事新聞,來豐富周而復始的生活。

    「你知道他家裡情況怎麼樣嗎?」

    「聽婷兒她們朋友來說過一些,我跟你說啊......」

    林行知便邊翻動烤串,邊聽那些變了味的流言。

    他其實可以不聽,但平常這些問題他是不敢在陸遠面前問的,怕戳他的痛處。

    他們關係程度,淺又不淺,深又不深,極其尷尬,總而言之,他們是聊不到這些隱私問題的關係。

    他總覺得陸遠一個人在外頭住,跟家庭有分不開的關係。

    陸遠在宋姐嘴裡時而是家庭爭奪產權的私生子,讓他來這裡讀書是為了阻止他爭權,時而又是母親做小三奪位後從麻雀變鳳凰的公司傳人,少說佔據千億股份。

    諸如此類的小說話本劇情,不知道怎麼從城北那頭跑來的,越說越奇葩。

    林行知沒說話,心裡想著陸遠不過只是坐在教室認真上課的好學生,哪裡來的這麼多勾心鬥角,這些人簡直閑到發慌,才能編出這些個無厘頭的東西來。

    氣得林行知對著無辜的雞翅猛地刷油,油在竄動的木炭火苗滋啦滋啦作響,雞皮快變得焦黑起來。

    當時陸遠母親鬧得那件事還挺大的,城北那邊過去少說也要三個小時,但這種醜聞八卦消息只要一個晚上,人盡皆知。

    只不過林行知那時也不過是個剛剛滿月的小嬰兒,哪裡知道這些個事情。

    這事也過去十幾年了,陸遠再回來,還住回原本陸信和陸靈靜當時住的老房子里。

    旁的街坊鄰居,什麼都想起來似的,跟著陸遠的回歸,又多了一份飯後談資,如同吸水的海綿漲大。

    他不知道陸遠自己怎麼想的,每天聽著跟樹杈一樣分散開的多支流言,每天孤獨的一個人躺在十年回憶的海洋里,不想要忘記什麼。

    他咳嗽了一聲,熱得不住擦汗,不舒服似地皺了皺眉毛。

    他敏銳地捕捉到幾個關鍵字眼,父母離異,重組家庭,小三之類的詞眼在每一個故事裡跑過,重複出現總有原因。

    故事總是真假混合,他不知從哪裡去辯駁。

    林行知不想烤了,就丟下烤雞翅說:「今天作業還沒寫完,宋姐,你來烤吧,我走了。」

    宋姐一拍腦袋想:林行知跟陸遠可是好朋友吧,一天到晚膩在一起的,她說這些可不是當眾羞辱林行知嗎?

    她的老臉有些掛不住,趕緊把那些流言收進自己的寶貝匣子里,不好意思地說:「唉,你也別聽你宋姐這麼說,誰知道這些是不是真的,只是大家都這麼說。」

    原來是別人常傳的版本,他不該問的,內心對陸遠愧疚起來。

    「我也不該問,如果他下次來了,麻煩宋姐你別讓他再聽見這些話。

    這不是叫人能聽的,如果我是他,聽著這些故事,再怎麼大,也不過十七歲,怎麼聽著都難過。」

    林行知插著口袋,臉色不是很好。宋姐自知自己講錯太多話,點了點頭,真就沒有再說關於陸遠的流言蜚語。

    林行知看著那些過一段時間發來的好友添加消息,不禁想起宋姐剛剛說過陸遠留過學,喝過洋墨水,大抵等上了大學,做個研究所,就出國留學,繼承家業什麼的。

    雖然聽著很像電視劇情節,但他從陸遠各個方面來看,吃穿用度都價格不菲。

    就單單連那支紅筆都是五塊錢一支,他可整整有好幾盒子呢,拆了,用完直接扔掉,也不會留著筆殼再換替芯。

    林行知拖拉著腳上的拖鞋,拖鞋是他爸之前穿的,走了之後,林行知繼續穿了兩三年也沒壞,雖然只賣20塊,但質量真的極其好。

    他看著那雙拖鞋,再看看自己一件的白色老頭衫,也是他爸穿剩下的,當時可嫌棄了,但是現在不了,穿著還挺舒服自在。

    夏風涼涼灌進身體里,柔柔的靜謐空氣。林行知站在大排檔後廚垃圾桶那兒偷偷吸煙,星星點點的火時而出現,時而消失。

    手機亮起又熄滅,地上數不清的煙屁股,抽到半盒煙的時候,他摸了摸手臂上的紋身,自上而下的生氣盎然的藤蔓,他嘆了一口氣,似乎在咽下去什麼卡在喉嚨里的硬物。

    他敲了十分鐘,發出回應消息:【陸遠,我們還是橋歸橋,路歸路吧。】

    他以為這樣就結束了。他是個被連留兩級的人,沒有什麼理想,也沒有什麼朋友,打算就在這種蒼蠅小館子里呆一輩子。

    他們之間的關係點到即止好了,如果他要說他那些怪癖,鬧得人盡皆知,也沒有關係,反正他早就爛了,再爛也就是這樣而已,就讓他說好了。

    他心底下一直知道,陸遠不是那樣的人,他會保密的。

    他早就不在乎人們心目中形象問題,反正林行知不會因為流言而改變,他從始至終都是他。

    陸遠他還年輕,也有志氣,肯定得走得更遠,跟他這種不三不四的人做朋友太掉價,流言蜚語更會找上門來。

    他沒有想到陸遠居然還是跑來找他。

    那時候她媽一個人在外頭忙,結果被那個酒鬼纏上,醉得臉紅得油光滿面,刮出來可以炒盤菜,但那菜也得是發了臭那種味道。他拉著林媽媽要喝酒,不省人事,但手還要摸在屁股上。

    林行知氣不打一處,直接跑了上去,毫不客氣地轟人走,再不走就報警他騷擾,後面的事情就是陸遠所看見的一切。

    陸遠硬生生給他抗了一個酒瓶子,不感動是假的。林行知是真性情,有恩必報,有仇必報,以牙還牙,以糖還糖功夫數第一。

    陸遠是假天真,十里洋場,燈紅酒綠,男俗女愛,他早在外國看得清清楚楚,司空見慣。他的成熟在這小城鎮里被偽裝起來,即在安穩的時間裡,做好好學生陸遠,輕輕鬆鬆過得快活。

    他不想惹太多的麻煩,如果讓海那邊的母親知道,就要回去那個討人厭的家庭。

    他痛恨家庭,但卻偶爾上課開小差,看在研究菜譜的林行知,會不自覺地想想跟林行知在一起之後的家庭是什麼樣,思緒總會越飄越遠。

    有這樣想法的陸遠,好像有了那麼點青春的天真。

    他們都沒發覺,生活塑造了他們這樣的模樣。

    現在陸遠失憶的情況,屬實是意料之外,心裡有些發苦,想著忘了他也好,一切都還停留在開端。

    忘掉他那些噁心的癖好,沒人知道他喜歡穿情趣內褲內衣,有個變態的心,但也不會有人會像陸遠那樣誇讚他。

    他攥緊了手機對著病床上的陸遠,冷淡地說:「不記得就算了,那這樣之前的話都不作數了。其實我們不是朋友,你救我,我很感謝你,雖然不知道理由。

    恩我會還的,還完,你就繼續當不認識我就好了。」

    林行知站起身來,耳朵上的雙耳環隨著主人的顫抖在細微地晃動。

    陸遠聽見這離別的話語,心裡大叫不好,這是真就不想理他了。

    他還用失憶來套出林行知的話,假裝跟小護士親熱聊天,激一激林行知。

    結果裝過頭了,林行知要跑了。

    他都豁出去救他,腦子裡多出個窟窿,結果只能撈到一個好朋友的地位。他焦急地一把扯住林行知的手,口不擇言:「等等,行知哥!」

    林行知剎那間凍住,慢慢轉身,丟下書包在地上,笑眯眯地看著陸遠,扭動手指關節,恐怖如斯地咔啦咔啦作響:「你剛剛叫我什麼啊,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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