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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主

    跋扈龍王受&心機帝王攻 我要成為那個讓你心動的人,而不是成為那個讓你權衡利弊之後覺得不錯可取的人。 敖烈是個猖狂又有分寸的人,幫助李奪純屬是逼不得已。 李奪覺得自己忍辱負重許多年,最大的風險就是敖烈。 李奪(字避玉)&敖烈

    20.不舍

    小說: 易主 作者:装无忌ing 字數:2105 更新時間:2022-07-20 03:41:38

    「這是上崗執照,剛剛考下來的。」兩個人上前,板板正正地露出自己的證件,敖烈怔怔地看著兩個人,腦袋還沒反應過來,李謹安就走過來了。 「怎麼樣,還可以嗎?」李謹安歪著頭看著他。 「這個是....」昨天他到李謀那邊還沒有機會說明來意就氣的半路跑回來了,能把他倆請來的,也只有。 李謹安了。 敖烈僵直在一邊,紅著臉說不出話來。 「昨天是在是有些匆忙,不過這二位的能力還是經過多方認可的,怎麼樣,龍王打人?」李謹安笑著說道。 敖烈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感覺胸口被填得滿滿的,和李謹安在一起總是那麼讓人安心。 午後,敖烈帶著繆東和賀齊天上了雲層,做法布雨。自從收了瘟神和殭屍之後,整個西海域上空已經清朗了許多,邪氣也削弱了大半,讓三人的布雨相較之前,輕鬆了許多。天上不一會兒就黑雲滾滾,緊接著密集的雷聲就從天邊一路響起來了。敖烈運足了氣,默默念起了訣,天上的風更大了,他看著烏黑的雲,有些擔憂。 「咔!」紫黑色的閃電從天上劈空而下,細密的雨珠就大把大把地落下了。 敖烈看著西海域久旱逢甘露,有些激動地看著地下的景象。 人們趕忙跑出來看著渴盼已久的大雨,爭相嬉笑著。女人們拿出家裡的木桶、鐵盆來接住這來之不易的雨水,小孩兒們則是跑到雨中手舞足蹈。地上的泥巴被衝起來了一層,土腥味兒四處瀰漫,幹裂的田地也發出「滋滋」的聲音。風越來越強,密密匝匝的雨珠不住地砸向地面。 一片歡聲笑語四處瀰漫,讓敖烈也被這喜悅給感染,站在西海岸上感受著雨。不過很快他的的身邊就多了一個打傘的人。 「下雨了,真好啊。」李謹安微微笑著,眼裡說不出來的溫柔繾綣。 「恩。」敖烈被他這目光給弄的有些不好意思,看著蒙上了一層霧氣的海面。 「我馬上就要回上天庭了,到時候饑荒解決的時候我會再回來找你的。」李謹安淡淡道,敖烈轉頭看向他,「這麼快嗎?」他的心在向下沉,一時間他說不清自己到底有多不舍,他沒想到兩人一起的日子這麼快就要結束了,但卻又無可奈何,要怎麼樣才能留在李謹安身邊呢?搜腸刮肚,他也沒能找到體面的理由。 兩人遲早要分別。 嘲諷的是,這竟然是敖烈最後能得出來的結論。 「那..那你要常來找我啊。」敖烈用了這輩子最為柔軟的語氣,慢慢地吐出了這句話。 李謹安沒有回答,聽著海浪互相拍打的聲音,醞釀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到底是什麼感覺他自己也弄不清楚,就是那種依依惜別的感覺,但是很顯然他並非是那種會有離別傷感之情的人,但在此刻,他是真的很不想讓這一刻來臨。 「西海域的安寧就要靠你了。」李謹安把傘塞到敖烈手裡,轉身不見了蹤影。 敖烈回過頭看著身後的傾盆大雨,看了很久很久。 那麼驚艷的人,敖烈沒法做到一直離開他。 雨連著下了兩天,空氣里到處瀰漫著濕潤的氣息,敖烈去看了給賀齊天和繆東建的廟,遵循民間陰陽相伴,黑白相生的原則,兩個人的神像一黑一白地被擺在神龕上。 現在兩人正式成了西海域的風水神了,敖烈在風水廟裡擺上了自己的小像,這樣一來整個寺廟裡的氣息流轉地就更好了。 一切都變得順利了,可是那個人不在身邊讓敖烈再怎麼高興的事情都難以提起興趣來。 即便李謹安才走了兩三日。 上天庭貴妃的宮內一片混亂,宮女侍從們來來回回地匆忙進出個不停,李謹安路過的時候和趕來的李玄魚打了個照面。 「二哥。」李玄魚緊皺眉頭,給李謹安行了個禮。 「貴妃又是怎麼了?」李謹安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問道。 「不是貴妃,是阿靖病了,還挺嚴重的。二哥要不和我一起去看看?」李玄魚滿臉擔憂地看著李謹安。 「走吧。」雖說平日里不太親近,但是此時兄弟生病了,去看看總歸是需要的。 「閑人避讓,閑人避讓。」小太監喊著,貴妃扭著腰走了出來。 李玄魚和李謹安站在一眾宮女身後,恭敬地低下頭,顯然貴妃並沒有看到他們,自顧自地怒道,「這東西,沒用的東西,關鍵時刻不中用。」一邊說著一邊快步向前走著,李謹安將她的話一字不差地收到了心裡。 看上去貴妃的身體可是好得很啊。 進了寢宮裡,李靖就這麼著依在一堆軟枕上邊,髮絲凌亂,拿著帕子捂著嘴,不住地咳嗽著。「阿靖,好些了嗎?」李玄魚坐到床邊摸著李靖的額頭。 「哥。」李靖的聲音聽起來弱弱的,他抓著李玄魚的手腕,目光迷離地看著李玄魚擔憂的臉。李謹安覺得李靖現在恐怕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好燙啊。」李玄魚又摸了摸李靖的脖子,李謹安將旁邊熱水盆里的毛巾擰幹遞給了李玄魚。 李靖回頭看到李謹安,收回了自己一直盯著李玄魚的目光朝著李謹安道謝,「多謝二哥關心。」李謹安點點頭,站在一邊默不作聲。 「前些日子還好好兒的,怎麼這兩天生了這麼重的病啊?」李玄魚給他輕輕擦拭著額頭,李靖眯著眼,露出自己細細的脖子。 李靖打小生下來的時候就和小貓兒似的,李謹安記得自己那時候來看這個弟弟的時候都有些驚訝,怎麼會那麼小,他小時候哭聲也像是貓叫一樣,尖尖細細的,帶著股有氣無力的勁兒。不像貴妃生的第二個兒子那樣,白胖白胖的,哭起來能掀翻屋頂。 最後奇怪的是,只有孱弱的李靖長大了了,那個白胖小子沒長多大就沒了。 「哥...」李靖眼角紅紅地,垂下的眼角帶著股子可憐,他把手搭到李玄魚肩膀上,摟著他的脖子,難受道。 「怎麼了?」 「哥,我難受。」此時的李靖看上去可憐極了,纏著李玄魚,聲音里還帶著哭腔。 李謹安沒一會兒就離開了貴妃寢宮,他總覺得那寢宮裡的天要比外頭的黑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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