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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嫁給羅剎將軍後

    又名:草包美人俏將軍 草包美人攻X隱忍深情受,先婚後愛,受寵攻。 陸尋風本意是想老實本分地當個『沒有危害也沒啥用』的草包。誰知天子的一紙婚書,他便被賜婚給了那個傳聞中驍勇善戰,威名赫赫的鎮西將軍,薛風堯。 就在陸尋風滿心擔憂自己的『婚後生活』時,卻突然發現了這位大名鼎鼎的將軍,居然見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躲?這使得身為京城『臉面』的陸尋風,第一次對自己的長相產生了懷疑… * 薛風堯心裡一直裝著一個人,那人好似高山雪、又若雲間月。 這麼多年他能做的,只是默默守護在一旁。 他為了陪在那人身邊,當過將軍、扮過小廝、冒充過路人。學了一手好廚藝、練了一手好雕功,立下赫赫戰功。 怎知到了見面那一天,薛風堯這麼大個人、卻連牽個手都能臉紅半天。 好不容易想了個法子,披著馬甲去跟心上人套近乎。 卻不想陸尋風跟『小馬甲』的關係越來越親近,卻對自己這個正牌將軍身份越來越客氣。 薛風堯一時間,竟不知是該吃醋還是該嘆氣。 * 陸尋風:我真的不想努力,當個草包也挺好。 薛風堯:我有太多馬甲,現在坦白來不來得及?

    遠安樓

    小說: 嫁給羅剎將軍後 作者:秋楠枝 字數:2174 更新時間:2022-08-02 15:36:39

    陸尋風此時正獨自坐在遠安樓內,心裡頭多少有些後悔答應來這趟『詩會』。

    他和書院的那些個學生平日里交流的便少。雖然都為同窗,但是這書院當中大多都是打發時間的官家子弟。而另一些便是想要出人頭地的寒門學子。

    官家子弟嫌他讀書『假正經』,寒門學子厭他入學『有背景』,他在這書院里著實是兩邊不討好。

    陸尋風也不是個愛討好人的性子,便在這書院里幾乎沒個能說上話的。

    所以他這次來此,也不過是因著『遠安樓』的名聲,想來見識一二。

    畢竟要進得這遠安樓本身便不是易事,何況這樓內還有遠近聞名的『七巧糕』呢。

    提到『遠安樓』,陸尋風倒是能聊上幾句。這酒樓規矩大的很,開門的時間著實短暫。

    一天之內只有這晌午的三個時辰才開門,平常酒肆皆是入了夜才顯得熱鬧,獨獨這遠安樓一入夜間便大門緊閉。但那些曾『有幸』入得樓內的食客,都對他家的吃食讚不絕口,白日里總是想著法子的在門口排著隊,等著遠安樓開門的三個時辰能吃上一頓。

    陸尋風平日要去學堂讀書,家裡的僕從沒幾個窩心的,三柒又總管著他。不讓他吃這麼些個雜七雜八的零嘴兒,所以他雖對這『遠安樓』心心念念了許久,卻從未得進過。

    「想來陸小公爺日日苦讀,詩文造詣必然遠超我等,不若今天便以『劍』為題,作詩一首讓我等長長見識?」

    陸尋風突然被人點了名,只得抬頭看向那人。

    開口之人正是此次『詩會』的組織者,康王府邸的小世子康路。

    陸尋風本就心不在『詩會』,一心盼著『七巧糕』早早上來,卻莫名被點了名,一時茫然。再看眾人皆是禁了聲,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只得起身輕嘆了口氣。

    這康路平日里也是被家中驕縱慣了,自在書院中見過陸尋風一面,見其容姿清妍便總想著結交一二,奈何屢屢相邀總是被拒,遂生了惱怒,想當眾給陸尋風找點不痛快。

    陸尋風被點了名,又是眾目睽睽之下,無從閃躲。

    遂只能輕嘆了口氣,起身回禮道,「既然是康世子相邀,懷月自當從之。」

    陸尋風略沉思片刻,看著那把被點名的寶劍凝思片刻。那劍未出鞘卻透著絲絲寒意,腦中不由得回想起了一個挺拔的身影。

    「弓背霞明劍照霜,秋風走馬出鹹陽。未收天下河湟地,不擬回頭望故鄉。」[注1]

    「好一個弓背霞明劍照霜,陸小公爺果然才情傲人。」隨聲而入的是一著黃杉男子,低眉緩笑,瞧著便讓人覺得面目可親。

    那人見陸尋風面帶疑惑,便笑著介紹道,「在下文秋,見過各位小公爺和各位公子。」

    「原來是文掌櫃,幸會幸會。」康路聽聞來人姓名,趕忙起身招呼道。

    傳聞中這文秋本是江湖世家文家的次子,當年科考中舉,卻拒絕了官家的冊封,沒曾入仕。

    但一手暗器了得,在江湖之中有『素手文卿』之名。

    當初『遠安樓』剛剛開張之時,因著久高不下的熱度,平白得了同行的妒忌,總有些鼠輩想要暗中操作一二,具是被文秋攔了回去。

    此時人們才知道,『素手文卿』居然在這『遠安樓』中做了一名掌櫃。

    一時間,遠安樓名聲大作,人們於是對這幕後掌權之人的身份更為好奇,奈何這遠安樓的樓主過於神秘。便是這樓內之人也極少有得見真容。

    但遠安樓得了文秋的這層庇佑,江湖之中也再無人敢招惹。

    「我遠安樓得幸康世子來此,文某不請自來,擾了諸位的雅興,這便自罰一杯,算是賠禮。」文秋說罷接過僕從遞來的酒杯,仰頭飲盡。

    「文某被陸公爺的詩文吸引,一時欽佩之意難抑,望公爺莫要惱怒才是。」文秋說完又轉身,對著陸尋風時,更客氣了幾分。

    「懷月早有耳聞先生之才。今日得見乃是懷月之幸,怎會有惱怒之心?」陸尋風笑道。

    文秋久居江湖市井,所見之人良多,自是能看出陸尋風眼中真誠。

    康路本意是想為難陸尋風,卻眼見著他得了文秋的青睞,心下懊惱,向旁人使了個眼色。

    當即有人開口道,「依著小公爺所描述,從軍艱辛便是無人想去,這般貪戀故土溫情,豈非都是貪生怕死之輩,若讓這些人去守邊疆,我等怕是再無安寧之日。」

    那人說罷,現場具是一靜。只因這話說的狂妄,生生瞧不上從軍之人,便是康路聽完也是眉心緊皺,偏偏那人還自以為順了康路的意、為難了陸尋風,有些沾沾自喜。

    就在這時,一道銀色光刃閃現,朝著那說話之人飛去,在那人面門不過寸毫間擦過。

    待那人有所反應、驚恐得後退數步,跌坐在地時,只覺得面上刺痛,方知被銀光所傷,用手捂住左臉驚道,「何,何人膽敢在天子腳下,偷、偷襲?」

    「戍邊苦寒,每日所見皆是比這兇險萬分的情況,冷鐵卷刃於面不過吾輩之常態。」

    來人一身寶藍色的錦衫,面上著一銀質面具,緩步行至那人的面前,居高臨下凝視那人道,「我且問你,便是方才,你可有懼意?」

    來人的目光凌厲,不怒自威,周身儘是殺伐之氣。在他的注視之下,剛剛還一臉倨傲之人,此刻卻不敢出聲。

    「畏懼只是因為心有所念,人一旦有了牽掛便會知道活著的珍貴。你可以說我們貪生,那是因為我們不是為了自己一個人活著,若能可以,我希望我帶出去的每一個將士都能活著回來。」

    那人目光森然地看了眼倒地的書生,接著說道,「但我們卻不懼怕死亡,若是用我們一人身死換的家國的安寧,便是萬死也在所不辭。」

    來人環顧四周,眼神在陸尋風身上停了下來。

    「你們這些人,我都記下了。我薛風堯雖是個粗人,但還是能聽得懂些許詩詞。在座諸位有這『情懷』在此吟詩作賦、比拼才華。不如多用點心在科考之上,得了功名為國家出一份力,別省得到時候文不成,只能被『遣送』到邊關混個軍銜,到了那時,你們這些個『不懼生死』之輩、我薛某自會好生安排。」

    注1:弓背霞明劍照霜,秋風走馬出鹹陽。未收天下河湟地,不擬回頭望故鄉。——唐·令狐楚《少年行四首·其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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