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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今天回現代了嗎

    風汋是一縷誤入千年笑的風,吸收靈氣後擁有了人體,到人間瀟灑數百年,一朝不慎落入他人之手,被封印於暮雪千寒之中,直到自己的小徒弟長大後才將自己救出來,但是為什麼自己會變成什麼都不懂、還嗷嗷待哺的孩子呢? 楚君玦發現只要被刺.激到,風汋就會長大一些,於是每天不是在欺負小孩就是在欺負小孩的路上。長大後的風汋雙手環在胸前,眯眯眼,怎麼看楚君玦怎麼覺著不順眼,想把人幹掉又沒那個本事…… —— 季熔本是現代人,七歲那年誤入深山迷了路,遇見一位年齡與自己相仿的人,他穿著打扮與這個世界的人相差甚遠,倒像是在電視劇上看到的那般。他叫楚君玦,是大崟王朝的五皇子,他在被人追殺。季熔起初以為他腦子壞掉了,後來聽完他的故事,季熔便認為他是從古代穿越而來的。然而在楚君玦被幾個蒙面帶刀的人殺死後,季熔才驚覺,不是楚君玦穿越了,而是他穿越了...... 【吃軟不吃硬的仙客X心機深沉的太子殿下】

    第四章 牙疼

    小說: 太子殿下今天回現代了嗎 作者:大肠包 字數:2207 更新時間:2022-08-08 01:46:41

    自從風汋吃了一嘴蜜餞後就喜歡上了甜食,用膳時總會挑著甜食吃,下人見他喜歡,在楚君玦不在之時會偷偷地拿甜食投喂他。

    一日楚君玦從外回來,看到安安靜靜躺在里側的人,正奇怪這人今日怎的睡的這般早,卻見他將手伸進自己的嘴裡撓了撓,再抽出時滿手的唾液,有潔癖的太子殿下當場就抓來帕子給人把唾液擦幹,嘴裡也沒閑著:「怎麼還有啃手的癖好?」

    風汋撇著嘴不滿瞪他,似是在說「你又在罵我」。

    楚君玦自覺有趣,低頭靠近今日鮮有被刺激沒多大變化的人兒,輕笑出聲:「誰慣的你脾氣,動不動就生氣?」

    風汋擰著眉心,與他對視片刻,而後背過身去繼續把手伸進嘴裡撓,太子殿下這才發現了他的不對勁,「嘴怎麼了?」

    小傢伙不理人,被叫了幾聲也沒反應,楚君玦氣得不行,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將腦袋硬掰過來,「張嘴,我看看。」

    向來吃軟不吃硬的風汋快速閉緊了嘴巴,抬手就給太子殿下揮過去,瞬時風起。

    這股風落在楚君玦身上,只讓他覺著輕柔得緊,令人不疼不癢。

    被強迫打開嘴巴的人氣得兩眼泛紅,掙扎著怒道:「混......賬。」

    太子殿下充耳不聞,「牙壞了,吃甜吃多了?」

    「殿下,不好了......唔,這妖風怎麼回事?」琴蘇前腳剛走進來就被殿里的狂風大作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就瞥見自家主子正壓著只有七八歲的小孩不知道在幹什麼,頓時一個趔趄。

    「殿,殿下,這......不太妥吧。」

    「......」

    楚君玦站起身,被風汋再次瞪了眼,若無其事道:「何事?」

    「哦對,殿下,太子妃和蓮仙堂的人打起來了!」

    蓮仙堂是有名的江湖門派,弟子不多,個個身懷絕技,業務主要是收錢辦事,分堂遍布大江南北,自詡正義,其實只要給夠錢,暗中殺人放火的事也常幹。

    當年蓮仙堂收到南泠血魔的重金邀請,與後者聯手將風汋封印於暮雪千寒中,過去了十二年,蓮仙堂愈發強大,而血魔族卻不斷減少動作,此次楚君玦不過是帶著嚐試的心理去的暮雪千寒,不曾料到這般順利的將風汋帶了出來。

    但此事與蓮仙堂卻無多大關係,當年拿錢辦事,錢到手了此事便作結,況且他們在江湖上的名聲盛大,不可能無事找事,多半是太子妃還惦記著當年之事,又主動去找人家麻煩呢。

    楚君玦年紀輕輕,頭疼的毛病又犯了,「可有受傷?」

    琴蘇:「回殿下,太子妃把人打傷了。」

    「讓太醫開些止痛的藥送過去,道歉就不必,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們不習慣,本王也無法。」楚君玦轉身到床榻邊繼續逗弄炸毛的小傢伙。

    「......」

    琴蘇被自家主子霸氣的話語震撼到,正傻傻地轉身就要出去時被楚君玦叫住,回過神來立即恭敬道:「殿下還有何吩咐?」

    就見太子殿下抬了抬下巴,指著縮成一團的人啟唇:「順便找太醫過來看看他的牙齒還能不能治。」

    風汋不為所動,繼續撓著牙齒,眉頭擰成川字形,大概是感到了疼痛。

    ——

    皇城一夜間覆滿白雪,祥和殿內地龍正在燒著,楚冀剛從後宮回來,此時正一臉饜足地半躺在龍榻上與太傅張觀閑談:「聽聞此次阿玦不僅去了南瑤,還去了南泠將他那半吊子師父從暮雪千寒中帶回來了?」

    他每日沉溺於溫柔鄉中,不問朝政只問鬼神,這些日子更是一心投入到與楚君玦從南瑤帶回來的花辭顏身上,即便早有耳聞此事,也無暇去顧及,方才花辭顏服侍他,無心提了一嘴,這才讓他記起還有這麼一事。

    張觀應了句,神情有些難在。

    楚冀挺了挺大肚腩,換個姿勢繼續躺著,「前些年朕便聽說那人生了一副妖精的面孔,會勾人,這是真是假?」

    自楚冀登基以來,張觀便任了太傅一職,輔佐君主已有數十載,楚冀是什麼人他自然再清楚不過,聞言頓時正了臉色,「陛下,不可動他。」

    「不可動?朕乃大崟王朝的君主,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個被囚了十二年的人朕還怕他不成。」

    為何?張觀想起楚君玦那雙自帶鋒刃的眼神,背脊不禁寒顫,低下頭堅定道:「臣擔心陛下會惹太子殿下不高興。」

    「這倒是個麻煩。」肥膩的手指揉著下巴鬍渣,楚冀嘆氣一聲,「朕這兒子長大了,確實難辦。」

    「陛下……」

    「老師,朕知道了,阿玦他是儲君,是將來的天下共主,是朕的兒子,朕自然不會傷害他的,朕想要的不過是他帶回來的人罷了。」

    楚冀在心裡暗罵張觀的死心眼,臉上卻不見不滿之色,原因無他,張觀能夠為他處理朝政與國事,讓他只管享受榮華富貴與酒肉美人,此等好事,若是與人翻臉了怕是不好處置。

    還有他那位好兒子,也替他分擔了許多,好在當年沒叫人趕盡殺絕。

    楚君玦不像太傅這般啰嗦,做事幹凈利落,樁樁事件處理得游刃有餘,從不會破壞他的好事。父子二人習慣了各做各的事情,沒有愛只有利益。

    張觀還想再多說一句,楚君瓚卻來了。

    比起楚君玦的讓人省心,楚君瓚就是令人頭疼的存在。

    「父皇,看兒臣給您帶什麼回來了?」清朗的男聲自殿外傳來,不稍片刻便見清俊一男子跳過門檻步伐輕快地入了殿。

    「當」一聲,有人半個身軀大的鐵籠子被放在檀桌之上,楚君瓚一腳踏在板凳上,威風堂堂道:「這是兒臣千辛萬苦從南泠給您抓回來的八哥,怎麼樣父皇,這八哥是不是很大個?」

    楚冀嘴角一抽:「趕緊把腳放下來,你這成何體統!」

    話語剛落,那鐵籠子一下子便到了自己面前,還有往自己懷裡塞的趨勢,大崟君王連連後退,嚇得冷汗直冒。

    「是不是很大啊父皇?」

    楚冀僵硬地點點頭,「著實大。」是不是大得過頭了?

    楚君瓚還不知自己把自家父皇嚇成了什麼樣,「那父皇喜歡嗎,兒臣送給父皇當壽辰禮物可好?」

    「喜……喜歡,阿瓚先……拿過去,父皇躺在榻上不好動身。」

    見著陛下被嚇得喘不過氣來,太傅趕忙上前去拉開楚君瓚,「哎呦喂,九皇子啊,那南泠可是血魔呆的地方,你這樣貿然前去還抓來了這……這隻鳥,怕是有所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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