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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今天回現代了嗎

    風汋是一縷誤入千年笑的風,吸收靈氣後擁有了人體,到人間瀟灑數百年,一朝不慎落入他人之手,被封印於暮雪千寒之中,直到自己的小徒弟長大後才將自己救出來,但是為什麼自己會變成什麼都不懂、還嗷嗷待哺的孩子呢? 楚君玦發現只要被刺.激到,風汋就會長大一些,於是每天不是在欺負小孩就是在欺負小孩的路上。長大後的風汋雙手環在胸前,眯眯眼,怎麼看楚君玦怎麼覺著不順眼,想把人幹掉又沒那個本事…… —— 季熔本是現代人,七歲那年誤入深山迷了路,遇見一位年齡與自己相仿的人,他穿著打扮與這個世界的人相差甚遠,倒像是在電視劇上看到的那般。他叫楚君玦,是大崟王朝的五皇子,他在被人追殺。季熔起初以為他腦子壞掉了,後來聽完他的故事,季熔便認為他是從古代穿越而來的。然而在楚君玦被幾個蒙面帶刀的人殺死後,季熔才驚覺,不是楚君玦穿越了,而是他穿越了...... 【吃軟不吃硬的仙客X心機深沉的太子殿下】

    第十一章 冥蝶

    小說: 太子殿下今天回現代了嗎 作者:大肠包 字數:2114 更新時間:2022-08-08 01:46:43

    爬出兩步遠,披在身上的狐裘滑落了些許,風汋蹙眉瞧著它,怎麼看怎麼嫌棄,於是便將它脫下丟到一邊,繼續往前爬。

    到了車門邊,在準備爬出去之時被楚君玦一把薅住,「在裡面呆著。」說著把被主人嫌棄的狐裘拿過來將人像裹小孩一樣裹住。

    風汋不滿地看了他一眼,倒是聽話地沒動,就這樣任由他抱著,在冬日裡暖得小臉發紅。

    外面雲巷輕飄飄的一兩句挑起火氣,阮星衣笑得愈發妖媚,卻倏地抬手,一條碧水藍綾從廣袖中劃出,帶著怒氣直衝馬車而來。

    又睡眼惺忪的風汋猛地清醒,身子也跟著一顫,像只受了驚嚇的小貓。

    楚君玦輕笑,「不用擔心,雲巷可以對付。」

    然而風汋卻不理會,伸出小爪子在他胸口與腰間摸了摸,「鈴鐺?」

    「你要鈴鐺作甚?」楚君玦一把抓住他胡亂遊走的手,「別亂動!」

    風汋看向他的眼眸,「她要、鈴鐺。」

    楚君玦自覺好笑,捏住他的臉蛋,「她要鈴鐺你就給,這可是我們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

    被捏臉蛋,風汋蹙緊秀氣的眉頭,「給我,讓、她來,我、殺了她!」

    「噗嗤」笑了聲,「我的小風兒,你現在還不是她的對手,她來也是打不過,你是不想活了還是想死,嗯?」楚君玦覺著手感不錯,又捏了幾把,把人惹惱了才堪堪收回手。

    風汋「哼」一聲將狐裘蓋住腦袋,當做什麼都沒聽見,沒聽見太子殿下說自己打不過那女的話。

    另一邊,雲巷抽出佩劍,手中的劍翻轉幾許,已然將碧水藍綾折斷幾段,順勢在劍上施加內力,將其逼退。

    一枚淬毒暗器從側飛來,他抬劍擋住,借力翻身落地,當即甩袖,形似蝴蝶的暗器拋出,勢如破竹之勢,無可阻擋,來人當下閃躲不及,右臂被其割破。

    暗器直直插~入樹根上,那人瞥一眼便怔住,「冥蝶,南泠血魔之物!」他眼睛一眯,望向使出這暗器之人,「你是血魔人?」

    雲巷身子猛地僵硬,握著劍的手不自覺用力了些。

    阮星衣收起爛掉半截的碧水藍綾,做成蘭花狀的手指輕遮艷唇,「哈哈哈,這就是你的錯了荊幫主,小女與他不說有肌膚之親,也有六年之識了,在小女看來,他哪有半點血魔人的架子啊。」

    水幫幫主荊晤又看向那枚暗器,搖搖頭,「我不可能看錯,這個就是血魔人使用的東西!」

    眼裡有殺氣閃過,雲巷收緊手指,在即將動手之際,一人的聲音傳來:「冥蝶帶有劇毒,若這真是冥蝶,你恐怕早已躺地上見閻王去了,怎的還好好地站在這裡?」

    是楚君玦,雲巷抿緊唇瓣,鬆了抬起的劍。

    從馬車上下來的楚君玦看了眼插~入樹根上的暗器,心道還真是冥蝶雲巷怎麼會有,而後神色不動地開了口:「這位前輩,可有感到不適?」

    荊晤是個狠人,直接摸了把傷口,看到手上沾滿的血液是鮮紅色的,不似有毒的模樣,且除了傷口疼痛外確實沒有一絲中毒的跡象,這才作罷。

    「冥蝶確實有劇毒,」他又瞧了眼那暗器,「這個倒沒有,但這不是重點。」

    說罷氣勢十足道:「把鈴鐺交出來,放你們一條生路,不然都得死!」

    楚君玦這個太子殿下當時間久了,不怒便自威,「有本事就自己來拿,沒本事就不要在這耀武揚威,省得讓人心煩。」

    「哼哼哼,是啊荊幫主,傳言只要得到了這鈴鐺便能前往千年笑,這鈴鐺啊誰都想要,大家各憑本事得到,如何能給了你去?」

    話畢,女子頓時閃身至雲巷面前,胸前的大片春光都想讓眼前這人看了去,「要小女說,就應該以色~誘為主,攻擊為輔,男人嘛,撐不了多久的。」

    奈何還未等她碰到人已先被其深厚的內力猛地撞開,先前有被風汋傷,現有被他傷,阮星衣捂住胸口便吐出一口血沫子來,眼神儘是憂傷,「雲少俠,你好狠心,我只願跟你在一起,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推開我!」

    楚君玦「嘖嘖」兩聲,對傷心欲絕的女子雲淡風輕道:「他不喜歡你,他喜歡男人。」

    「什麼?」阮星衣震住,不可置信地看向雲巷,「你喜歡,男人?」

    雲巷瞥了眼一臉幸災樂禍的楚君玦一眼,心說我謝謝你,無奈對阮星衣道:「抱歉,阮姑娘。」

    阮星衣的眼神卻一下子變得狠厲起來,「你喜歡誰,他嗎?」她扭頭看向楚君玦,唇角微勾,動人的笑聲便溢出口來,說出的話卻是冰冷:「小女殺了他便是。」

    荊晤一個大男子看著這場愛恨情仇簡直頭疼,隨意一看,見到撩開車簾兩雙眸子警惕地望著他的人,心念一轉便有了主意。

    只見他一腳蹬地躍起,落到馬車上,伸出手便抓向那人。

    風汋瞳孔猛縮,立即側身躲開,抬手將那人抓過來的手擒住,回頭便對上了那人的鷹眼。

    荊晤一下撞進他的眸中,只覺這人的眼眸里似是盛滿了萬千流螢,清亮幹凈,不像是凡間之人,倒像是不食煙火的仙客。

    仙客本客風汋抬起另一隻手,趁其不備一拳打在人的肚皮上,隨後將嫌棄已久的狐裘扔在他的臉上,再一腳把人踹出了馬車。

    完全被楚君玦壓制的阮星衣見到荊晤狼狽不堪的模樣,全然沒了戀戰心理,尋著機會便逃之夭夭了去。

    荊晤差點沒被風汋打殘疾,不僅腹部疼,胸口更痛,反胃的幹嘔了幾下,臉色慘白到看著可憐。

    風汋見著人還活著,不滿地皺眉,兩腳晃下馬車就要下去把人送上西天,被上來的楚君玦一手提回車裡,「夠了,他活不過今晚。」

    風汋沒聽懂,盯著他瞧了會兒,楚君玦無奈地給他解釋:「意思是說他今夜會死。」

    這下風汋聽懂了,一下便解了心頭之恨似的眉眼彎了彎,全然不知道太子殿下在騙自己。

    坐在外面的雲巷望向不遠處插在樹根上的冥蝶,眼神仿若寒潭,而後不著痕跡地將視線收回,馬車漸漸駛遠。

    馬車剛走,冥蝶就被一隻修長發白的手指取下,有絲絲縷縷的黑氣注入,來人勾起唇角,收下又帶上劇毒的冥蝶,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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