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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驕Ⅰ:九州死囚

    報復把你當替身的人的最好方式,就是讓他乖乖叫哥夫! 楚非驕一直覺得,他和張晉謙是天生的CP,一個讓人不要驕傲,一個人讓人更加謙謹。 可是張晉謙卻說他愛趙霽陽,愛他笑起來雲收雨霽,色若春陽的模樣。而楚非驕唯有抬著下巴睨人的驕傲模樣像他。 楚非驕作為一個簽了生死狀的替身在張晉謙身邊,從十八歲到二十五歲整整七年。張晉謙卻慢慢將他與社會隔離,在他孤立無援的時候,拿著生死狀讓楚非驕給趙霽陽頂罪入獄! 在獄中,楚非驕遇見了易羅越,易羅越 掐著他的小下巴,說:「我就愛你被我越寵越驕,抬著下巴斜眼看人的樣子!」 直到後來,易羅越成了張晉謙道上的『大哥』,楚非驕抬著下巴,神氣逼人地對張晉謙說:「乖,叫哥夫!」 本書又名《乖,叫哥夫》、《那個渣攻原來是小弟》、《那些年,套路一樣的神轉折》

    第六章 第六蜂房丁4室

    小說: 越驕Ⅰ:九州死囚 作者:守念此世 字數:3065 更新時間:2019-04-25 18:09:43

    幾十米的長廊兩邊,是高大的鐵柵欄隔出的囚房,柵欄上密密麻麻地纏著鎖鏈,在柵欄和鎖鏈的縫隙間,一雙雙獰惡的眼睛。

    從外面看去,就能看到這些隔間中的情況。

    隔間唯一的一面牆上開了一扇小小的天窗,細細密密地陽光從天窗中灑下來,斑斑駁駁地印在陰冷的地面上。隔間中沒有床,沒有椅子,沒有任何的東西,幾名衣衫襤褸地囚徒蜷縮在地面上,透過鎖鏈的縫隙,凝視著走過的楚非驕。

    有的囚徒看到他,馬上『嘿嘿』地笑了起來,還有的大聲打起口哨,目光下流的順著楚非驕那雙大長腿上上下下地看。

    「走!」

    「進去!」

    跟在楚非驕身後的那個士兵打開了一扇鐵柵欄,頂在楚非驕身後的槍口猛地用力一戳,將楚非驕頂進了牢房!

    楚非驕進入的牢房除了他之外,還有五六個蜷縮在地上的囚徒。

    進來的士兵一手拿著槍,另一手抽出別在腰間的電鞭,「啪」地一聲,猛地往地上一甩!

    地上的囚徒這才驚醒,僵硬的轉頭看著士兵。

    士兵喝道:「都老實點,這個人叫楚非驕!從今天起就是你們的獄友!都給我老實點,別惹麻煩!」

    說完,不管其他人什麼反應,『咣當』一聲鎖了鐵柵欄。

    士兵剛一走,丁4室的一個囚徒就站了起來。他原本蜷縮在地上還看不出來,但是一站起來,就能看出這人骨架高大,原本也應該是個壯實漢子。可是實際上,他身上那身看不出顏色的黑棉襖都能咣當了。

    那人滿頭臟污的亂髮油膩膩地貼在頭上,臉頰幹癟,眼眶凹陷,在打量了楚非驕一遍之後,開口說道:「新來的小子,抬起頭來,讓豹爺我看看長的怎麼樣!要是好看,豹爺我就賞你伺候伺候老子!」

    楚非驕的臉藏在兜帽的陰影下,他皺了皺眉,大名鼎鼎的死囚牢,都是這些貨色?

    那人看楚非驕不理他,當場沖著楚非驕吐了一口唾沫,罵道:「小子你他媽的挺狂啊!不把豹爺我看在眼裡是吧!來來來,趕緊的,趴地上給豹爺我舔幹凈了!」

    地上的另一個囚徒低低地『嘿嘿』笑著,說:「豹爺,不光是地上,看這小子身段不差,讓他舔舔我們的腳也行啊!」

    「是啊!咱們也享受一回!」

    「嘿嘿嘿...」

    幾個囚徒刺耳的笑著,惡意就像是污水一樣撲面而來。

    楚非驕沒心思理他們,那個自稱豹爺的卻被楚非驕激怒了,上前兩步,掄起一拳狠狠擊向了楚非驕。

    楚非驕反射一樣的倒退幾步,背猛地撞上了鐵柵欄,鐵柵欄上纏繞的鎖鏈硌的他後背劇痛。

    豹爺一看這弱不禁風的小子居然能躲開自己一拳,頓時覺得被下了臉面,大罵道:「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你舔不舔!不舔,老子讓你舔老子的老二!」

    被豹爺一說,關在監獄裡的囚徒雙眼猛地亮了起來,監獄裡沒有別的娛樂,能玩玩新人,也是他們少有的樂趣。只是這新人被玩成什麼樣子,能不能活下來,就兩說了。

    楚非驕也被激怒了,看著那些囚徒伸向他的手上滿是污垢,不知多久沒有修剪過的黑長指甲里滿是黑泥,被這種東西碰到,簡直就是侮辱!

    楚非驕背過手,直接從欄桿上扯下一截鎖鏈,眼中冷光一閃而過。

    身形一閃,所有囚徒眼睛一花,就看到楚非驕晃過了豹爺,站在豹爺身後,直接把鎖鏈勒在豹爺的脖子上。裹挾狠辣力度的雙臂使勁,不長的鎖鏈生生勒進了豹爺的脖子里。

    豹爺脖子上青筋暴起,鎖鏈卻已經牢牢地嵌入了頸間,一陣骨骼碎裂的聲音響起,楚非驕幹凈利落的用一截鎖鏈生生勒斷了豹爺的喉骨和頸後脊柱。

    幹凈!利落!狠辣!

    隨後,楚非驕厭惡的鬆手。

    噁心,真是太噁心了!不光是這裡的人,這裡本身就非常的噁心!

    看到楚非驕這麼幹凈利落的殺了豹爺,那些叫囂著要楚非驕跪舔的囚徒瞬間就安靜了。

    死一樣的寂靜在牢房中蔓延,一直帶著兜帽的楚非驕抬頭,一張稱得上是艷麗逼人的臉曝露在陰沉的牢房中。

    美!真的是太美了!

    這些囚徒從生下來到進入死囚牢,從來就沒有見過這麼美的人。

    可是,當這種美沾染上了死亡的味道,就只剩下了讓所有人恐慌的驚悚。

    楚非驕漫步一樣走到欄桿邊,在眾人的注視下再次扯下來一段鎖鏈。鐵環碎裂的聲音,鎖鏈摩擦的聲音,就像是死神在打磨自己的鐮刀。

    對著地上剛剛沖他叫囂地最厲害的囚徒,楚非驕手中的鎖鏈猛地甩出,那個囚徒鬼叫一聲,竭力地想要躲開。可是飛馳而來的鎖鏈像是靈動地蟒蛇,狠狠地絞上了他的脖子。

    咔嚓一聲脆響,這個囚徒的脖子也被拗斷,步了豹爺的後塵。

    這個囚徒的死,像是開啟了一個的開關,原本還安靜的其他囚徒當場鬼叫起來,撲向鐵欄,瘋也似地朝外面嘶吼著救命。可惜鐵欄上都纏有鐵鏈,他們就是再儘力,別說出去了,就是想要伸出一隻手也困難!

    楚非驕甩了甩手腕,鐵鏈像是有意識一樣鬆開了已經死去的囚徒。楚非驕這次扯下的鎖鏈比較長,他完全就是那這段鎖鏈當鐵鞭在使!

    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那些士兵甩電鞭,這些囚徒明顯都是被打怕了。可是沒人知道,楚非驕最喜歡的武器,恰巧也是鞭子。

    鞭子不像是其他冷兵器的堅硬,相反,柔韌、纖細,就像是翻版的自己!

    一步、兩步...

    拿著鐵鏈的楚非驕向丁4室最後幾個囚徒走過去,猛地甩手,鐵鏈重重地甩在擠在欄桿上嚎叫的囚徒們。巨大的力量帶走了囚徒背上一片血肉,洶湧的鮮血從他們身上流出!

    腕力、寸勁,楚非驕幾鞭下去,這些囚徒的後背都露出了森森白骨!

    囚徒們不是不想反抗,只是被鐵鏈壓制在欄桿上,想要動一動都疼得撕心裂肺!

    幾鞭下去,能站著的囚徒不剩一個,都倒在地上沒了聲息。

    猩紅的血沿著水泥的地面洶湧地流淌,舔舐著層層污穢的骯髒,就像是在洗刷罪惡一般。

    其他相鄰囚室中的囚徒,看到楚非驕幹凈利落的殺了兩個囚徒,又活活抽死了剩下的,頓時就跟見了鬼一樣的看著容貌昳麗的楚非驕。

    聽到嘶吼聲匆匆趕來的士兵看到丁4室內血腥的場景,也被震了震,為首的士兵開了柵欄,衝進去抽出電鞭就是一下。隨後趕來的士兵一擁而上,直接把楚非驕按在地上了。

    楚非驕沒有反抗,那電鞭甩一下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這些士兵全都荷槍實彈,和他們起衝突是最不智的。

    「我草!這變態誰放進來的!媽的,那幫人是瞎子嗎?長著這樣一張臉還他媽的送來第六蜂房丁4?」其中一個像是軍官的人大聲罵道。

    能進死囚牢的,都是罪大惡極的罪人,別說死一次,死個四五次都綽綽有餘的。

    長得這麼好看的死囚軍官還真是第一次見。但是相應的,就像是顏色越艷麗的樹蛙越有毒一樣,這朵看著靡麗的花,果然也一樣的兇殘無比!

    他旁邊的士兵把楚非驕拖了下去,另一個士兵接話道:「好像是新進來的,看著挺年輕,沒什麼殺傷力,加上是政治犯,就送來這裡了!」

    聽到這話,軍官心中一凜。

    政治犯?長成這個樣子、兇殘到這個程度的政治犯?

    死囚牢中,除了惡人,當然也有因為一些特殊原因送來的犯人,其中牽扯最深、最不能妄動的,就是政治犯。今天這個人當權,他是政治犯,明天換天了,人家沒準就是官老爺!

    說白了,政治這東西就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們這些看守死囚牢的士兵,最不想惹的就是政治犯。

    軍官念頭一轉,問道:「今天一起送進來的都去了哪裡?」

    「大部分都去了第一蜂房,有一個還進了蜂巢!」

    「蜂巢?!」軍官表情一僵,隨後馬上說道:「把人帶去第一蜂房,就帶到甲19室,楊明是個識時務的,提點著點,這人不好惹!」

    被電的渾身麻痹的楚非驕被士兵架著,沿著長廊往前走,逆時針走過五個轉角,來到了第六條長廊。這條長廊明顯和之前的不一樣,這裡沒有鐵柵欄,而是一間又一間幹凈明亮的房間。

    士兵架著楚非驕,打開了甲19房間。

    房間裡面是個身材魁梧、留著板寸的漢子,他一見士兵架著的楚非驕,挑了挑眉。

    「楊明,開眼著點,這人不好惹。」

    楊明笑著擼了把自己毛刺刺的頭,咧嘴道:「放心,爺我長了眼睛,還沒活夠呢!」

    那些士兵把人一扔,然後轉身就走了。

    楚非驕活動了一下麻痹的手腳,打量了一下房間。

    這間房的牆壁被粉刷成了白色的,房間有一扇幹凈整潔的玻璃窗,還有張大床,連書桌、椅子都一應俱全。比起楚非驕呆過的丁4室,這間甲19室稱得上是豪華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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