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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今天回現代了嗎

    風汋是一縷誤入千年笑的風,吸收靈氣後擁有了人體,到人間瀟灑數百年,一朝不慎落入他人之手,被封印於暮雪千寒之中,直到自己的小徒弟長大後才將自己救出來,但是為什麼自己會變成什麼都不懂、還嗷嗷待哺的孩子呢? 楚君玦發現只要被刺.激到,風汋就會長大一些,於是每天不是在欺負小孩就是在欺負小孩的路上。長大後的風汋雙手環在胸前,眯眯眼,怎麼看楚君玦怎麼覺著不順眼,想把人幹掉又沒那個本事…… —— 季熔本是現代人,七歲那年誤入深山迷了路,遇見一位年齡與自己相仿的人,他穿著打扮與這個世界的人相差甚遠,倒像是在電視劇上看到的那般。他叫楚君玦,是大崟王朝的五皇子,他在被人追殺。季熔起初以為他腦子壞掉了,後來聽完他的故事,季熔便認為他是從古代穿越而來的。然而在楚君玦被幾個蒙面帶刀的人殺死後,季熔才驚覺,不是楚君玦穿越了,而是他穿越了...... 【吃軟不吃硬的仙客X心機深沉的太子殿下】

    第十九章 出宮

    小說: 太子殿下今天回現代了嗎 作者:大肠包 字數:2201 更新時間:2022-08-18 07:51:37

    絡安侯府。

    「出宮了?」

    「千真萬確啊侯爺,屬下親眼看到的,還跟到郊外去同太子殿下的人幹了一架呢。」西門笙傻笑兩下,撓了撓腦袋,「不過沒打過哈哈……」

    嗓子又是一癢,朱暻捂唇咳嗽,不過咳了兩下,泛白的臉上便爬滿了紅暈,西門簫推了下自家哥哥,示意他別說話。

    還沒笑完的西門笙頓時停止了聲音,絲毫不介意被打斷,還一臉「快誇我,快誇我」的看著對面的人。

    將狐裘攏好,把自己的身子捂得嚴嚴實實,只剩一個頭之後,朱暻抬眼看他,「可有受傷?」

    「絕對沒有,屬下打不過但還是跑得過的,」西門笙的鼻子又開始翹了,「屬下逃跑的速度那是無人能及的。」

    「的確無人能及。」絡安侯贊同地點了點金貴的頭,又問,「他們一共有多少人?」

    「呃,這個屬下還沒來得及數。」

    「沒數?」

    絡安侯一個眼神過來,本來還洋洋自得的人瑟縮了下腦袋,伸手推了把身邊的西門簫,讓他給自己圓場。

    接收到自家哥哥的求助,西門簫上前一步躬身回道:「太子殿下出宮一般不喜人多,估摸著這次也一樣,不出所料的話還是他身邊的那幾個親侍跟著,而且,哥哥並未看到太子妃跟隨。」

    「是這樣嗎?」

    被侯爺盯得發毛,西門笙連連點頭,「回侯爺,太子妃確實沒有跟在太子殿下的身邊。」

    「沒跟著?這下好辦了。」

    絡安侯又咳了下,垂著眸思索,半盞茶的功夫,啟唇道:「小簫,你帶上幾個暗影跟上去尋找機會下手,把人殺了活埋,不要留有活口。」

    西門笙弱弱出聲:「殺了……還活埋?」

    「……」

    被主子死亡凝視半會兒,西門笙又開始將腦袋往回縮,再次沒了聲音。

    「是,侯爺。」西門簫躬身領命,剛咽了氣的西門笙反應過來,抬手指向自己,「那我呢?」

    絡安侯看也未看他一眼,「趁著楚君玦不在宮中,你隨本侯去逼宮篡位。」

    「……侯爺,您身子還虛弱著呢,這造反一事是不是有點操之過急了?不如等小簫把太子殿下活埋了,消息傳到宮中,人心惶惶之時咱們再去逼宮,打他們個措手不及,怎麼樣?」

    又被主子盯上,西門笙吞咽了口唾沫,就在他的腦袋要耷拉下去時,上面的人開口了,「你的腦子總算靈光了一次,不過,你覺得雲巷不在楚君玦的身邊,會在哪裡?」

    「宮中。」西門笙想也沒想就回。

    「那你覺得本侯為何要在他不在之時才會對楚君玦下手?」

    「難道是因為侯爺,看上太子妃啦?」之前還不覺得,這麼一說倒真像有這麼回事一樣,「難怪侯爺每次見到人家都要躲得遠遠的,原來是不想面對已嫁做人夫的太子妃……啊!」

    「……」絡安侯深吸了口氣,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一大鎚子錘在他的腦袋上,「笨蛋,本侯又不是斷袖,怎會看上他?!」

    捂著隆出大包的腦殼,西門笙兩眼含淚,「那是為什麼啊?」

    「你打得過他嗎?」絡安侯頭疼地扶額,他天生體弱多年病不說,還有這樣一個蠢貨手下,早晚有一天得歸西。

    摸著下巴思忖,西門笙搖搖頭,「屬下還未同太子妃交過手,尚且不知他的厲害之處。」

    「你問小簫上次打過他了嗎。」

    「噢,這個知道,小簫被打得可慘了,回來我還給他上藥呢。」

    「你覺得你比小簫厲害?」望著自己的哥哥被人揍了還一臉傲嬌的人,朱暻再一次頭疼起來,還要比前次更甚,然而這個手下壓根一點兒眼力見也沒有。

    西門笙高高抬起下巴,「那是自然的,作為哥哥,我肯定比他厲害。」

    在一旁安安靜靜著不出聲的西門簫瞥了眼旁邊的人,點頭贊同:「哥哥什麼都厲害。」

    朱暻托著頭喝了口溫水潤喉,將杯盞放置在一旁後抬眸望過去,神色捉摸不定,只緩緩開口道:「他有本王厲害?」

    「……」西門簫不做任何猶豫選擇後者,「自然是侯爺最厲害。」

    這樣的誇讚對絡安侯顯然不受用,只見他打了個哈欠,擺擺手道:

    「行了,別太看得起本侯了,這個雲巷武功高深莫測,自帶邪性,我們都不是他的對手,篡位一事還得從長計議,如果能殺死楚君玦,也算是一樁好事,現下先把精力放在這一上。」

    「那,方才侯爺為何要說帶屬下逼宮啊?」

    「本侯想看看你學聰明了沒有。」

    「……結果呢?」

    「學沒學聰明暫時不清楚,但本侯知道,你怕死。」

    ——

    房間里,西門笙撲在床榻上咬著被褥大哭,「嗚嗚嗚,誰不怕死啊,就沒有人不怕死的嗚嗚嗚,他憑什麼這樣說我嗚嗚嗚……」

    正收拾東西準備出發的西門簫上來將人撈起,「好了好了,不哭了。」

    「侯爺他太過分了嗚嗚嗚……」西門笙一把撲進他的懷裡,像只八爪魚一樣抱得死緊,「我不夠聰明我心裡清楚,怕死的事我也承認,可是誰不怕死啊,你說誰不怕死嘛?」

    西門簫輕撫他的背,柔聲哄道:「是是是,誰都怕死,這不是哥哥的錯,別哭了啊。」

    哄了好一會兒,西門笙終於不哭了,吸吸鼻子抬頭望他,「那你走的話什麼時候才回來啊?」

    抬手給他掀開擋住他眼睛的髮絲,回他:「不出意外的話會在試武大會之前回來。」

    「那你要小心些。」

    「嗯。」

    興許是受了委屈的原因,西門簫覺著哥哥好似變了個人,變得……太軟了。

    ——

    皇宮夕水殿。

    「陛下,聽人說,太子殿下出了宮,往北去了?」

    抓住花辭顏在自己胸膛上胡亂點火的纖纖玉手,楚冀俯身逮住她的紅唇狠狠親了口,「怎麼,到了現在,愛妃還對他戀戀不忘?」

    「臣妾冤枉啊陛下,臣妾整顆心都在陛下您這兒呢,又怎麼會對殿下戀戀不忘?」被咬了一口後花辭顏含羞帶怯著伸出細手去推人,絲毫不見因為被冤枉而惱怒的神情。

    在楚冀看來她不過是在欲拒還迎,想起當初楚君玦把人送回來的時候她一整個目光都黏在他身上,還妄想叫他將她帶走的事,心裡的怒氣又上來,全然沒了與她親昵的心思。

    抓起花辭顏精緻的下巴,楚冀讓她直視著自己的眼睛,「他此次出去,你說,他還有命活著回來嗎?」

    「未來君主又如何,朕難道就真的沒有人選,非他不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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