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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今天回現代了嗎

    風汋是一縷誤入千年笑的風,吸收靈氣後擁有了人體,到人間瀟灑數百年,一朝不慎落入他人之手,被封印於暮雪千寒之中,直到自己的小徒弟長大後才將自己救出來,但是為什麼自己會變成什麼都不懂、還嗷嗷待哺的孩子呢? 楚君玦發現只要被刺.激到,風汋就會長大一些,於是每天不是在欺負小孩就是在欺負小孩的路上。長大後的風汋雙手環在胸前,眯眯眼,怎麼看楚君玦怎麼覺著不順眼,想把人幹掉又沒那個本事…… —— 季熔本是現代人,七歲那年誤入深山迷了路,遇見一位年齡與自己相仿的人,他穿著打扮與這個世界的人相差甚遠,倒像是在電視劇上看到的那般。他叫楚君玦,是大崟王朝的五皇子,他在被人追殺。季熔起初以為他腦子壞掉了,後來聽完他的故事,季熔便認為他是從古代穿越而來的。然而在楚君玦被幾個蒙面帶刀的人殺死後,季熔才驚覺,不是楚君玦穿越了,而是他穿越了...... 【吃軟不吃硬的仙客X心機深沉的太子殿下】

    第三十二章 靠近

    小說: 太子殿下今天回現代了嗎 作者:大肠包 字數:2114 更新時間:2022-08-31 06:56:39

    次日,九皇子醉醺醺地從外面回來,抱著一月未見的人一口一個五哥地叫喚著,蹭得太子殿下滿身的酒氣。

    楚君玦忍無可忍,提起他的後領將人扔出去,「滾回去!」

    楚君瓚捂著被砸疼的腦殼,張嘴「嗚嗚嗚」的哭泣,撒潑耍賴般在地上趴好,然後一邊哭一邊滾來滾去,「五哥,五哥五哥五哥!」

    深吸了一口氣,楚君玦忍住不下腳去踹人的衝動,轉頭吩咐丫鬟:「去準備醒酒湯。」

    見到丫鬟應聲要出去,楚君瓚伸手拽住丫鬟的裙角,拖長語音道:「要放糖……」

    丫鬟尷尬地解釋:「九殿下,醒酒湯不苦的。」

    「不苦?」楚君瓚想了下不苦的意思,「不行,不苦也要放糖!」

    丫鬟被拉得一個踉蹌,堪堪站穩後聽到太子殿下的聲音傳來:「給他放!」

    「是,殿下。」丫鬟逃也似的離開了寢殿,剛好碰到從外面進來的風汋,差點撞上去,站穩後道歉,一溜煙沒影了。

    「你要鬧到什麼時候?」

    風汋剛一進門便聽到了楚君玦的質問聲,將氣提滿,剛要泄氣之時楚君瓚殺豬般的聲音從下方響起:「你管我!誰都不許管我!」

    風汋嚇得一激靈,往下方一看,瞧見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九殿下,好奇地蹲下去,伸出手去摸摸他鼻子,「怎麼躺地上了?」

    轉念一想,隨即道:「楚君玦欺負你了?」

    楚君玦:「……」

    楚君瓚扭頭看他,只瞥見他的裙袂,而後視線慢慢往上移,落在了裙袂主人的臉上。

    「風汋?」楚君瓚張了張口,細如蚊聲,風汋聽了半天也沒聽清楚,幹脆和他一起趴下去,聽他說話。

    將耳朵湊近他的嘴唇,仔細聽了會兒,風汋越聽秀氣的眉頭蹙得越緊,好似他真的說了什麼了不得的事般。

    太子殿下居高臨下地望著兩人在地上說著悄悄話,說著說著就抱在了一起,還見風汋的手輕輕拍打楚君瓚的後背,似是在安慰他。

    他甩袖勃然大怒:「你們倆個要想躺在地上說話就出去躺著說,少在這裡給本王丟人現眼!」

    聽到他的怒吼,風汋將哭得厲害的人放開,爬起身瞪他,而後走過去將他抵在案桌前,附在他耳邊輕聲說話。

    以為他要動手的太子殿下頓時愣在了原地,被他滾燙的氣息噴在耳根子上,臉卻先燙了起來。

    他聽到他道:「他說,他不幹凈了。」

    風汋退開了些,望了眼還躺在地上要死要活的楚君瓚,又附唇來,「我覺著他是不是有那個啥,那個啥……太嚴重,不幹凈就洗洗,怎的哭得這般凶?」

    「潔癖?」

    「啊對,他的潔癖是不是太重了?」

    瞧著身邊思索的人,楚君玦下意識就抬手捏了把他的臉頰,「跟一個醉鬼說幹凈不幹凈的話題,你莫不是傻?」

    在風汋撇嘴要反駁時,他轉身吩咐下人:「來人,把九殿下送回醒顏宮,待醒酒湯煮好後給他送過去,若是皇後娘娘問起,便說他在本王這兒喝多了。」

    楚君瓚被兩個手下扶出了寢殿,風汋覺著不放心,想跟上去瞧瞧,楚君玦倒是未出聲阻攔,可就在這時,暫宿東宮的楚君珩和冷扶裳二人一同從外面走了進來。

    「還有幾日便是試武大會了,如若現在不把他除掉,到那時你還要和他比武一場,他不止會武力,怕是難以對付。」

    言下之意便是他不一定能贏得了那個人。

    楚君玦垂下眼睫,「可若將他除掉,交手的便成你我二人了。

    「二皇子參與此次的試武大會,同太子一戰之事早已傳遍天下,世人皆知的事情,臨時去請皇上收回成命,顯然不現實。」

    楚君珩笑了,「倒不用,和你比試,我求之不得。」

    在得知他的五弟連奪三年擂冠,被眾人擁上太子之位之時,他便一直想著有朝一日能和他切磋一次,多年過去,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楚君玦卻不似他那般輕鬆,聞言心生不悅,「你現在什麼情況心裡比誰都清楚,不要拿生命來開玩笑,若是想切磋,以後機會多得是,不差這一次。」

    冷扶裳將被握住的手收回,點頭附和:「殿下說的是,現下要將他除掉很難,可你要死,可是很容易的。」

    楚君珩哈哈大笑出聲,「若是機會還多,倒是不急於這一時。」

    一旁的風汋安靜地聽著他們的話,在雙方沉默間隙,他挪到楚君珩身邊,伸手比劃著什麼。

    楚君玦清清楚楚、真真切切聽到這人在說:「若是你想打他,我幫你!」

    空氣又沉默了。

    ——

    無處可去的風汋又來爬太子殿下的床了。

    楚君玦剛沐浴出來,便見著乖巧坐在床榻邊上的人,一切在意料之中,他倒是沒什麼驚訝的。

    風汋則是看到了他的腹肌,好奇著也伸手去摸自己的腹部,隔著布料手下傳來堅硬的觸感,隨即咧嘴一笑,他也是有的。

    瞥見他的小動作,楚君玦覺著好笑,本來打算好好穿衣服的,現下沒了那個心思,身上只套了件外衣,袒胸露乳,走過去便要往榻上躺。

    風汋往裡挪了挪,仍是盤腿坐著,瞧見他躺下了,這才跟著躺下。

    床很大,兩人一人躺一邊,中間空出一大片。

    楚君玦側頭望向他半晌,隨後傾身過去給他蓋好被褥,沒瞧見鈴鐺便詢問:「今夜不抱著你的鈴鐺睡了?」

    「太吵了,我把它放在外面了。」

    自從回來後鈴鐺便一直震動,叮叮噹噹地響個不停,風汋擔心晚上睡不著,特地將鈴鐺丟在了外殿。

    「放哪了?」

    風汋想了下,迷迷糊糊著回:「鐵籠上。」

    「為什麼要放在那?」

    「鈴鐺……不響……」風汋徹底睡了過去。

    楚君玦盯著人兒看了許久,睡意漸漸湧上來,慢慢地失去了意識。

    ——

    外殿中,八哥再一次將鈴鐺壓在羽毛下,時不時地伸腦袋過去,用喙啄它一兩下,一整夜也未合過眼。

    鈴鐺被他啄狠了,總是震動兩下,見它震動,八哥便愈發興奮,啄得也愈發用力。

    殿外,守夜的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奇怪道:「哪裡來的聲音?」

    一侍衛將耳朵貼在門板上,「好像是從裡面傳來的。」

    幾人擺手,繼續打盹,「那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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