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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殿下今天回現代了嗎

    風汋是一縷誤入千年笑的風,吸收靈氣後擁有了人體,到人間瀟灑數百年,一朝不慎落入他人之手,被封印於暮雪千寒之中,直到自己的小徒弟長大後才將自己救出來,但是為什麼自己會變成什麼都不懂、還嗷嗷待哺的孩子呢? 楚君玦發現只要被刺.激到,風汋就會長大一些,於是每天不是在欺負小孩就是在欺負小孩的路上。長大後的風汋雙手環在胸前,眯眯眼,怎麼看楚君玦怎麼覺著不順眼,想把人幹掉又沒那個本事…… —— 季熔本是現代人,七歲那年誤入深山迷了路,遇見一位年齡與自己相仿的人,他穿著打扮與這個世界的人相差甚遠,倒像是在電視劇上看到的那般。他叫楚君玦,是大崟王朝的五皇子,他在被人追殺。季熔起初以為他腦子壞掉了,後來聽完他的故事,季熔便認為他是從古代穿越而來的。然而在楚君玦被幾個蒙面帶刀的人殺死後,季熔才驚覺,不是楚君玦穿越了,而是他穿越了...... 【吃軟不吃硬的仙客X心機深沉的太子殿下】

    第三十一章 噩夢

    小說: 太子殿下今天回現代了嗎 作者:大肠包 字數:2155 更新時間:2022-08-30 09:16:35

    「但是,如果太子殿下出事的話,那儲君也是從兩人之中挑選啊,若是不娶薛丞相之女,那九殿下豈不是完全沒有勝出的希望,到最後不也是二皇子穩坐那個位置嗎?」

    朱暻一愣,抬頭看他。

    西門笙與他大眼瞪小眼,對視半晌,不解道:「怎……怎麼了?」

    「本侯發現小簫走後你變聰明了。」

    聞言,西門笙眼睛一亮,鼻子隨之翹上天,「侯爺過獎,屬下一直都很聰明的,不過是有小簫在,作為哥哥的,總要讓著弟弟。」

    朱暻點頭,「嗯」了聲,頷首時心道:本侯會信你?

    「不過,」西門笙翹上天的鼻子又耷拉下來,「小簫都多久沒來信了,會不會是出事了?」

    回想起來西門簫確實也出去一段時間了,半個月前還保持聯繫,後面就沒了音訊。

    朱暻眼眸一寒,「離試武大會還有幾天?」

    「回侯爺,還有七日。」

    朱暻丟下手中的奏摺,起身便要往外走,西門笙追上去,「唉侯爺,您不批閱這些摺子了,還有好多……」

    「批什麼批,讓他自己來!」朱暻氣不打一處來,「看似純良無害,實則暗藏心機,九殿下真是好手段,竟知道拿這些摺子來耽誤本侯。」

    他沒日沒夜的在這批閱奏摺,倒是把自己本該做的事忘得一幹二凈,若不是西門笙提醒,他怕是等楚君玦回到皇城才會覺悟。

    一時感嘆九皇子的心機,一時痛恨自己的鬼迷心竅,竟被他三言兩語給說服了去。

    還未待他走出書房,一手下從門外跑進來,單膝跪地,「報告侯爺,太子殿下等人於申時安然回到皇城,簫護衛……被困北域,暫無音訊。」

    「小……小簫?」呆愣片刻,西門笙不信地搖搖頭,邁步就要繞過他,「我去找他……小簫一向足智多謀,不會輕易出事的。」

    「站住。」

    西門笙頓住腳步,手下欲張口復而閉上,想說的話還未說出來。

    朱暻忽地劇烈咳嗽,胸口傳來一陣陣疼痛,嗓子也咳得生疼,每次咳嗽身子就會冒冷汗,此次也不例外,他忍著不適示意手下繼續說。

    手下接著道:「太子殿下曾派出的手下琴蘇也失蹤了,然而卻未見其有絲毫的動作,故屬下猜測,他們或許並沒有生命危險。」

    僅僅一個手下,是死是活,楚君玦又怎麼會在意?

    朱暻這般想著,然而剛著急著要去找人的西門笙聽後覺著好有道理,摸著下巴思索一會兒,懷疑道:「會不會是太子殿下設的陷井?」

    無人回應他,西門笙轉身回去,見著他拿起筆墨,絡安侯一臉懷疑人生,「你做什麼?」

    西門笙鋪開信紙,有模有樣地開始動筆,「我得寫信一封給小簫,讓他不要輕舉妄動,等哥哥去救他。」

    絡安侯捂住雙眼,嗓音儘是無奈,「你連字都認不完,還會寫信?」

    「小簫能認得出來。」西門笙咬了下筆端,歪頭想著接下來還要寫什麼。

    朱暻的胸口又是一痛,轉過身去不再看他,吩咐手下繼續盯緊皇宮的一舉一動,以及派人前往北域探查情況。

    等手下領命離開後,他拖著虛弱的身子回了卧寢。

    「你不知道,他死了全家,現在只剩他一個人了。」

    「怎麼死的?」

    「被他剋死的,被他剋死的,被他剋死的……」

    「他娘還未和老侯爺成親就懷了孕……把他生下來後倆人才成親,一家子在成親當天全死了個幹凈,只有他還活著,你說,你說,是不是被他剋死的,是不是……」

    朱暻猛地從夢中驚醒,又是一陣劇烈咳嗽,這次竟是直接咳出了血,艱難地翻身下榻,將帕子擦幹凈嘴巴,再倒杯水一飲幹凈。

    這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久到他已經忘記了說這些話的人是誰,長什麼樣子。

    這些話他本該不記得的,但在身體虛弱到極致的時候總會做噩夢,總夢到這些前塵往事。

    它們久久拖著他,好似要將他拖入地獄才肯罷休。

    朱暻又埋怨楚君瓚交給他的那些奏摺太多,讓他太過操勞。

    但是,以他現在的身子,跟廢人沒什麼兩樣,能夠有人信任自己把事情做好,他還是止不住的愉悅。

    一愉悅便忘形,差點連命都搭上了。

    說到底,還是怪他!

    山海芙蓉樓中,楚君瓚欲飲酒,狠狠地打了個噴嚏,用手指刷刷鼻頭,「怎麼感覺有人在罵我?」

    顧樓月因飲酒而紅了臉頰,輕笑一聲,「絡安侯罵的。」

    楚君瓚猶豫了下,將酒杯放下,湊近他,「顧兄連這個都知道?」

    顧樓月笑得愈發溫柔,「猜的。」

    楚君瓚坐回去,重拿起酒杯飲了口,喝空酒杯,為對方和自己添上,他又問:「顧兄是怎麼猜到的?」

    「殿下可是忘了,我乃千星閣閣主啊。」

    「啊對,天下事沒有顧兄不知道的,這個呃……我沒忘……」

    看到趴在桌上睡過去的楚君瓚,顧樓月托著下巴望向窗外碧霄,覺著這天怕是要變了。

    ——

    東宮。

    時隔快一個月,風汋再次回到東宮,第一時間便是往雲巷的住處跑去,來到門前見到房門關著,便施展身手爬窗戶,被路過的丫鬟見著,震驚地叫他下來。

    被丫鬟嚇了一跳,腳一滑摔下來,風汋起身拍拍衣袖上沾染的灰塵,蹙眉盯著丫鬟瞧。

    「風……風公子,奴婢不是有意嚇唬您的,對……對不起。」丫鬟縮回腦袋,將身子抖成篩子。

    風汋卻是不在意這事,扭頭瞧向大門,問房間主人,「雲巷他……還沒回來?」

    丫鬟怔了下,反應過來他在問什麼,於是連連搖頭,「迴風公子,太子妃出去一次時間得有好久呢,這次才出去一個月,不會這麼快就回來的。」

    「要多久?」

    「這……不久的話兩三年,久的話四五年。」

    面前的人沒了聲響,丫鬟抬頭輕瞥一眼,見他一直盯著自己,又立馬瑟縮回去,「風……風公子,可是想太子妃了?」

    「想?」風汋想到雲巷和楚君玦同行的身影,搖了搖頭,「不想,我沒有想他。」

    想估計也是那個人才想。

    丫鬟又見他盯著房門瞧,在僵硬的面部下硬是擠出一個笑容來,「風公子,那奴婢就先退下……」

    那人擺擺手,一個字都沒說,卻是給她看出了嫌棄之意,丫鬟剛要說「是」,一抬頭,人已經沒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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