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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總想利用我復仇

    【瘋批受X心機攻】 當裴明洲得知上輩子把自己一箭射死的反派說,想要和他合葬時的內心be like: 去你的!跟你合葬!老子還不如自鯊來得更快! 裴明洲回顧自己的兩輩子,從皇子流落成平民,又從平民當成了皇帝,這一切都離不開那個狗反派的推波助瀾。 可他曾錯許芳心給那個狗反派,結果被狗反派一箭穿心。 於是這一次,裴明洲重生回來,打算要好好訓訓那條狗。 沒想到,把狗訓成了狼,還成了他的狼。 · 小劇場: 景和十年,春和日麗,裴明洲一腳把虞無聲踹下床去。 他披衣起身,雪白的脖頸上紅痕點點,曖昧又顯眼。 裴明洲對虞無聲道:「滾。」 虞無聲只是歪了歪頭,長發披散肩頭,「陛下是覺得……臣侍寢侍得不好嗎?」 裴明洲扯了扯嘴角。 好,太好了,朕差點被他在床上搞死了。 本文又名《關於反派不小心把自己睡了這回事》、《當皇帝好難》、《朕不想搞師生戀》 攻受雙重生。

    第十二章 可愛

    小說: 反派總想利用我復仇 作者:奶青色 字數:2081 更新時間:2022-09-04 13:36:45

    寂靜無聲的殿中,在那一瞬,像是連呼吸聲都沒有了。

    烏瑕只看了一眼就低下頭,同時把結春和幼春的腦袋也按了下去。

    太醫則傻傻地看著,也忘了忌諱。

    裴明洲喝一口,喂一口,直到把整碗藥都喂完了。

    他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扔掉藥碗,藥碗掉在地上,因為是木碗,所以沒有碎裂,但發出了哐當的聲響。

    裴明洲道:「這藥是想苦死我嗎?」

    太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陛下、陛下恕罪……」

    您也沒說,這藥是給您喝的啊?

    裴明洲東翻西找,在殿里找到一顆話梅,丟進嘴裡,才算是勉強壓下了這股苦味。

    看著太醫、烏瑕等人都眼巴巴地瞧著自己,裴明洲咬著話梅,揮了揮手,「行了行了,這裡朕守著就行,你們下去吧。」

    烏瑕大驚:「陛下,這、要不,還是奴才來守著吧。」

    裴明洲看了烏瑕一眼,突然就覺得有點兒好笑,帶著幾分少年氣性地開了個玩笑:「他死了的話,朕會怪罪你的哦?」

    「哦?」

    烏瑕重複了一遍,才反應過來,低下頭,「陛下說笑了,奴才會照顧好虞無聲……」

    裴明洲收起了笑容,「下去吧,朕沒跟你開玩笑,朕說了,朕來守著就好。」

    烏瑕不敢再多說話,帶著結春和幼春下去了。

    殿中的人皆盡散去,守在了殿外。

    裴明洲坐在虞無聲的榻邊。

    雨還在下,比之前小了些,淅淅瀝瀝的。

    裴明洲把今天發生的事情梳理了一下,大概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八成還是那碗甜粥的問題,他以為重生回來改變了這麼多事情,毒可能不會下了,但看來,還是被人下了。

    上輩子,沒查出來的事情,他這輩子一定要一個個都查清楚,把那些該殺的、該剮的,一個都不會留。

    裴明洲喊了一聲:「烏瑕。」

    烏瑕立刻從殿外進來了。

    裴明洲坐在虞無聲的榻邊,掀起袍角,翹了個二郎腿,問:「今早上的那碗甜粥被人下了du藥,碗還在嗎?」

    烏瑕愣了一下,「已經被收拾走了。」頓了頓,才不可置信地問道:「陛下是說,那碗粥有毒?」

    裴明洲「嗯」了一聲,翹著腿,晃了晃,「你去幫我查,今天早上的早膳從朕說把虞無聲做的東西都倒掉以後開始,是誰做的,又經過了誰的手,最後送到朕的殿中,全部都給朕查清楚。」

    烏瑕立刻道:「是,奴才這就去查。」

    「等下。」裴明洲又叫住烏瑕,「就說,是有人故意要毒害朕的男寵,因此朕不會輕饒了他們。」

    烏瑕明白過來,意思是不要說有人想毒害陛下。

    裴明洲道:「去吧,不要打草驚蛇。」

    烏瑕退了下去。

    安靜了一會兒,裴明洲覺得有點兒頭疼,可能是剛才在後殿睡覺的時候,被冷風冷雨吹了,有點兒受寒。他身體一向如此,不太受得了北地的風寒。

    裴明洲剛想站起身,找見衣服披一下,卻感覺手腕被人拽住。

    下一刻,那個力道突然加大,把裴明洲往下一拽。

    裴明洲重新跌坐回榻上,還差點被拽倒。

    他回過頭,看見虞無聲已經睜開了眼。

    裴明洲不知道虞無聲什麼時候醒的,但看虞無聲那眼神漆黑清明的樣子,就不像是剛剛醒過來的樣子。

    裴明洲垂著眼,想要用力掙脫虞無聲的手。

    沒想到,虞無聲這個中毒的人,力氣比他還大,竟然死拽著,沒有讓裴明洲鬆開。

    裴明洲道:「你命真大。」頓了頓,惡狠狠道:「鬆手!」

    虞無聲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

    他看著裴明洲,道:「陛下倒不像是在鄉野長大的。」

    裴明洲:「怎麼?覺得朕上不了檯面?沒讀過幾本書?不過是個鄉野小子,怎麼可以坐上皇帝的位置,還把你這個先生削去官職,變為男寵?」頓了頓,他重新翹起腿,「那可真是抱歉,朕就是這樣的人,朕是個昏君。」

    「……」

    虞無聲竟然笑了出來,又因為疼痛,瞬間臉色蒼白下來。

    裴明洲看著虞無聲額上,豆大的汗珠滑下來。

    「你笑什麼?」裴明洲問,「你笑朕。」

    虞無聲輕輕喘了一口氣,「陛下恕罪,臣只是覺得,陛下有點……」

    似乎是琢磨了很久,才說了一個詞:「可愛。」

    裴明洲:「???」

    他懷疑虞無聲中毒發燒了,神志不清,於是伸手覆上虞無聲的額頭。

    涼涼的,甚至比裴明洲的掌心還涼。

    裴明洲收回手,一臉嫌棄:「你是中毒還是吃錯藥了?」

    虞無聲沒有回答,只是慢慢地撐著身體坐起身。

    他未束髮,坐起來的時候,雪白的衣裳如練,光滑極了,墨色的長髮垂落下來,幾乎到了腰間。那一張傾城絕美的容貌,眼角的淚痣,讓裴明洲看得失神了幾分。

    下一刻,裴明洲就回過神來。

    他盯著虞無聲,「你幹什麼?」

    「疼。」虞無聲似乎很虛弱,聲音都帶著喘,「躺著疼。」

    裴明洲皺起眉,「坐起來不疼?」

    虞無聲道:「也疼。」

    裴明洲的眉頭皺得更厲害。

    虞無聲看著裴明洲皺眉嚴肅的樣子,莫名又覺得可愛,忍不住想笑,彎了彎唇。他不笑的時候,向來如清冷山泉,可笑起來,又似暖陽晚春。

    裴明洲:「你又笑什麼?」

    虞無聲沒說話,突然就開始咳嗽了起來。

    他咳得厲害,本就瘦削的身板,這一咳像是要將五臟六腑都咳出來。

    裴明洲難得有點慌,伸手去拍虞無聲的背,結果手還沒碰到虞無聲的背,就聽見一聲不大對勁的咳嗽聲。

    裴明洲低下頭。

    虞無聲一隻手撐著床榻,另一隻手捂著嘴。

    有血從他的指縫間滴落下來,滴在雪白的衣裳上。

    「……」

    裴明洲猛地坐起身,吼道:「太醫!給朕傳太醫!」

    不等烏瑕慌忙跑進來,裴明洲又嫌這些人報得太慢,已經自己跑了出去,跑了幾步,又跑回來,拽住虞無聲的衣領道:

    「你不能死,給朕撐住。」

    虞無聲喘著氣,撐著床榻,聽著裴明洲的腳步聲遠去。

    他慢慢地把沾滿鮮血的手放了下來。

    良久,原本拉直的唇線,不易察覺地、頗有深意地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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