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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派總想利用我復仇

    【瘋批受X心機攻】 當裴明洲得知上輩子把自己一箭射死的反派說,想要和他合葬時的內心be like: 去你的!跟你合葬!老子還不如自鯊來得更快! 裴明洲回顧自己的兩輩子,從皇子流落成平民,又從平民當成了皇帝,這一切都離不開那個狗反派的推波助瀾。 可他曾錯許芳心給那個狗反派,結果被狗反派一箭穿心。 於是這一次,裴明洲重生回來,打算要好好訓訓那條狗。 沒想到,把狗訓成了狼,還成了他的狼。 · 小劇場: 景和十年,春和日麗,裴明洲一腳把虞無聲踹下床去。 他披衣起身,雪白的脖頸上紅痕點點,曖昧又顯眼。 裴明洲對虞無聲道:「滾。」 虞無聲只是歪了歪頭,長發披散肩頭,「陛下是覺得……臣侍寢侍得不好嗎?」 裴明洲扯了扯嘴角。 好,太好了,朕差點被他在床上搞死了。 本文又名《關於反派不小心把自己睡了這回事》、《當皇帝好難》、《朕不想搞師生戀》 攻受雙重生。

    第十六章 烙鐵

    小說: 反派總想利用我復仇 作者:奶青色 字數:2056 更新時間:2022-09-08 13:31:37

    殿中燭火明亮,一盞又一盞,將後殿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裴明洲看著跪在他面前的虞無聲。

    才登基不到一日,這人已經在他面前跪了多少次了,如果每次跪下都磕一個頭,這個人的頭上肯定可以磕出包來了吧。

    裴明洲不知為何自己這樣想著。

    他靠著軟墊,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虞無聲到底想復什麼仇,為誰復仇。

    這個曾經的南梁太子,如果南梁沒有被滅,那虞無聲此時此刻應當還是那個年少風光的太子,是南梁皇帝的掌上明珠,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匍匐跪在他面前。

    除了自己,虞無聲還能恨誰。

    裴明洲確實想不到任何其他足以令他信服的答案。

    他看著虞無聲,過了許久,道:「起來吧。」

    虞無聲的身影微微一頓,緩緩抬起身子。

    裴明洲與虞無聲對視片刻,慢慢地把掉落在旁邊的白玉章撿了起來,手指摩挲了一下,沒有摔壞,依然潤滑,「你想復仇,朕不攔著你,朕也攔不了你,就像今天這樣,但你剛才說,暗衛營誓死效忠朕,這裡的暗衛營,包括你嗎?」

    虞無聲的目光落在裴明洲手上中的白玉章上,片刻,道:「臣誓死效忠陛下,無論暗衛營是否存在。」

    裴明洲摩挲著手裡的白玉章,突然覺得好笑,上輩子穿心而過的利箭明明還歷歷在目,怎麼現在就相信了這個狗東西的話。

    裴明洲發現自己拿虞無聲沒辦法。

    重活一次,他比上輩子更差勁了。

    裴明洲把白玉章還給了虞無聲,慢慢站起身,輕輕嘆了一口氣,走到虞無聲的身邊,向虞無聲伸出手。

    在虞無聲將要伸出手握住裴明洲的手的剎那。

    裴明洲忽然又將手緊緊握了起來。

    虞無聲抬起頭,看著裴明洲。

    裴明洲收回手,沒有再把手遞給虞無聲。

    他微微彎下腰,看著虞無聲,道:「虞無聲,朕真的好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一看,究竟是紅的,還是黑的,有沒有七竅。」

    裴明洲以為自己會聽見虞無聲說,只要陛下想剖,臣便給陛下剖。

    可虞無聲沒有這樣說。

    安靜了許久,虞無聲道:「等臣死了以後,陛下就能看見了。」

    裴明洲直起身,鼻子里發出輕哼,「朕沒那個興趣。」

    他轉身走了幾步,忽然又回過身來,蹲下身,看著裴明洲,饒有趣味地道:「你既然說要效忠朕,那你只是把這個暗衛營的章子給了朕,朕也不想,畢竟朕到時候能不能調動暗衛營還不好說,也不一定需要調動暗衛營,但是朕想看你的真心,你要怎麼做?」

    「陛下想臣怎麼做?」虞無聲那一雙波瀾不驚的眼眸里映著燭火和裴明洲的影子。

    裴明洲歪著腦袋想了會兒,他的那股勁兒又上來了,忽然又想狠狠折磨虞無聲,「烙鐵聽說過吧?在你心上烙一塊『忠』字,讓你這輩子都忘不了對朕效忠。」

    虞無聲動了動唇。

    片刻後,他道:「陛下若是覺得這樣能證明臣的忠心,那陛下便烙吧。」

    裴明洲問:「真的?」

    虞無聲反問:「臣何時騙過陛下?」

    裴明洲心想,你騙我的地方可多了去了,說不定現在就在騙。不過騙就騙吧,烙個鐵,總不能自己被一箭穿心的痛不能報吧。

    他覺得有趣,站起身,拍了拍手,喊了烏瑕進來。

    烏瑕值夜快要睡著了,被裴明洲一拍,拍醒,連忙跑進來,問道:「陛下,有何事吩咐?」

    裴明洲道:「拿烙鐵來。」

    烏瑕的瞌睡瞬間清醒了。

    他震驚地望著裴明洲,磕磕絆絆:「陛、陛下,這麼晚了,要烙鐵是要做什麼?」

    「你管我做什麼。」裴明洲拿起剪子,挑了挑燈花,見虞無聲還跪在那兒,便叫虞無聲站起身,「你別跪著了,遲早把朕的地磚跪出坑來,坐吧。」

    先坐,坐著休息好了,再給你烙個鐵。

    裴明洲覺得自己真是仁慈。

    烏瑕看著虞無聲站起身,愈髮結巴:「太、太晚了,陛,陛下,烙鐵這東西,刑部才有,奴才……奴才懇求陛下,要烙,明日再烙吧。」

    裴明洲覺得有些不快,「怎麼那麼多廢話,朕今晚有興緻,便要在今晚烙。」

    烏瑕:「……」

    他退了出去。

    裴明洲在殿中散步,轉著圈,等烏瑕帶著人把烙鐵和烙鐵要用的東西都拿了過來,鬧得整座燕都皇城的人都知道,新皇登基第一晚,就要用烙鐵烙他的男寵。

    裴明洲不在乎這些。

    烙鐵拿來,他從烏瑕手裡接過夾烙鐵的長夾子,將烙鐵放在炭火上反覆地燒,燒成通紅的一塊烙鐵。

    裴明洲從來沒有拿過刑具。

    更沒有親自對任何人過刑。

    但上輩子,死在他手下的人不計其數。

    裴明洲曾經去過一次牢獄,聽過犯人被審訊時撕心裂肺的喊聲,他當時內心毫無波瀾,只是心想,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這些被審訊的人,也曾經這樣害過許多人。

    裴明洲夾著那塊被燒得通紅的走到虞無聲面前。

    烙鐵上不是「忠」字,只是一個印著大梁王朝的「裴」字的烙鐵。

    虞無聲看著那塊通紅的烙鐵,半晌,緩緩將身上的衣服脫下。

    他沒有把衣服完全脫下,只是半褪衣衫,雪白的衣裳從肩頭滑落,露出了胸膛。

    裴明洲的目光落在虞無聲的胸口。

    虞無聲不像裴明洲想的那樣,脫了衣服後,身材並不瘦削,在他的身上,能夠看到刀削斧鑿般勁實的痕跡,那是一具經過精心雕琢的身體。

    裴明洲心想,他現在能夠相信,隔得那麼遠,虞無聲拉滿了弓,那一箭穿心而過時,他為什麼會那麼痛。

    虞無聲射箭時,用足了力氣吧。

    裴明洲看著虞無聲的胸膛,烙鐵緩緩挪了上去,對準了心口的位置。

    虞無聲安靜地望著裴明洲,看不出任何恐懼。

    裴明洲舉著烙鐵,靠近虞無聲的肌膚時,似乎都要聽見皮肉被燒焦的聲音。他突然不想烙在裴明洲的心口上了,他把烙鐵再次挪了上去,靠近了虞無聲的側臉,「烙在看不見的地方多麼意思,不如……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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