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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我為老攻擋大刀

    偏執醋罈子攻x缺根筋吐槽受,he …… 方舟,大好青年一枚,某天意外死亡後,莫名其妙綁定系統一枚。 系統:為他擋刀是你的義務。 方舟:憑什麼! 系統:就憑他是你未來老攻。 方舟:…攻你妹啊! (更新不易,還請看官老爺們點個收藏麼麼啾)

    10.我為狼狗擋大刀

    小說: 快穿之我為老攻擋大刀 作者:一只统子 字數:2732 更新時間:2022-10-27 11:21:07

    方舟在長者屋一直等到傍晚,期間有一搭沒一搭和炎閑聊,倒是聽到了很多淚小時候的有趣事跡。

    夕色漸晚,淚扛著昏迷不醒的烏回來了。

    「回來了?」炎瞧見烏昏迷的樣子,連忙從淚身上把他接了過來:「這、這是怎麼回事!」

    身後的幾名虎族勇士不復之前的霸氣外露,支支吾吾了起來。

    還是淚上前一步,說明了情況:「我們在北部森林外圍遇到了烏,他拿著你的石斧,面前站著兩頭狼。」

    「什、什麼!烏有沒有受傷?他是被狼咬了嗎?」炎趕緊把烏放在寬大座椅上,仔細查看。

    「沒有。那兩頭狼已經餓了好些天,窮途末路了才會來到外圍,大概是想出森林找些吃的。」淚雙手環胸,表情和語氣都很平靜,彷彿只是在彙報一件很平常的工作。

    「那他是怎麼暈過去的?」炎確認了烏的確沒有受傷之後,才舒了口氣。

    「被我打暈的。」淚說道。

    此言一出,那幾名虎族勇士的表情更加詭異了。別說炎,就連方舟都差點被口水嗆著。

    「你把他打暈了?為什麼?」方舟站了起來,目光在淚和烏之間來來回回。

    「烏吵著要去森林深處獵熊。」淚看向暈倒的烏,嘴上沒說什麼,但眼中明顯透露著不耐煩:「勸不動,我就把他打暈帶回來了。」

    虎族勇士們都低著頭,一聲也沒吭。總不能讓他們在這個時候說,淚根本沒有勸過,一下子就把烏給打暈了吧?下手一點也沒留情,不懂得憐香惜玉!

    烏這下醒來,估計要頭痛很久了。

    「哎……我這外甥,就沒一天讓我省心的!」炎握拳,想要教訓教訓烏。

    可看到烏躺著一動不動的模樣,又心疼不已。炎輕輕彈了一下烏的腦門:「來人,把他送回去,叫我那弟弟也安心些。」

    「這次的事情,謝謝你了。」炎拍了拍淚的肩膀:「過幾日,我們卡萊部落要舉辦慶典,進行最後一次冬獵。無論獵物多少,卡萊部落都會封閉,直到來年春天。」

    「你離開之後,好像再也沒參加過冬獵吧?這次一起來吧。」炎期待地看著淚。

    虎族族長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在夕陽下就像是染上了一層火焰。他年紀大了,沒了年輕時那股子衝勁和壯志,只想讓小輩們能放下心結,重歸於好。

    炎一輩子都沒有娶妻生子,部落族人就像是他的孩子一樣。他把一切都獻給部落了,沒有精力分給其他人了。炎知道自己是個好族長,也知道自己不會成為一個好丈夫好父親。不如一開始就別禍害人家雌性。

    淚和烏,就像是他的一對兒女一樣。

    淚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答應。他對集體活動沒有任何興趣,但冬獵無論獵到多少都能分到些處理好可以存放很久的野果野菜。他不需要,但能拿到一點,方舟也會好過一些。

    方舟看出來淚的猶豫了,他用手肘搗了搗淚:「想去就去吧。」

    淚看著方舟的眼睛,確認如明月一樣漂亮的雙眼中滿含期待地看著他。這雙眼睛可比炎那雙兇巴巴的眼睛好看多了。

    於是淚點了點頭,同意了。

    兩人告別了炎,離開虎族部落,回到了山洞中。

    「炎跟我說了很多你小時候的事情。」方舟坐在床上,把靴子一脫,歪歪扭扭擺在地上。

    「哦?他說了什麼?」淚低頭忙碌著。

    他架起烤架,堆了些柴火,從雪堆里挖出埋著的熊屍,砍下手臂上最結實的兩塊,叉進削好的樹枝里,置於同樣是樹木搭成的簡易烤架上。

    「他說你小時候趁著族裡雌性不注意,獸化之後跳進了染缸里,把自己染成了橘黃色。」方舟雙臂撐著床沿,微微前傾身子:「聽說烏還幫你拿煤炭在腦袋上畫了個『王』字。」

    「……不記得了,不知道。」淚狠狠咬牙,臉頰肌肉都在用力壓制情緒。他就知道糟老頭子不會在方舟面前說他好話。

    「哎,我都沒能看見小時候的淚,肯定很可愛才是。」方舟拿手搓了搓下巴:「小時候的淚是什麼樣子?小狼崽尾巴會很蓬鬆嗎?應該提著後頸就能捏起來吧?」

    淚無言,他盯著方舟一晃一晃的腳掌,火焰的舌舔在上面,覆了一層暖暈,搖得淚心癢癢。

    「嗷嗚——!」

    一聲狼嚎,淚消失不見了,化做一匹巨大的銀狼,迅捷到連殘影都沒讓方舟瞧見,跳上了床鋪。

    銀狼圍著方舟,慢慢打轉。尾巴尖不時掃過方舟的腰、臉頰、背脊,還有一雙露在空氣中的腳。

    太大了。淚的體型太大了。

    方舟確信自己蜷起來縮在淚的肚皮下面都不會有人發現他。

    「你做什麼?」巨大的體型差帶來隱隱的壓迫感,即便知道淚不會傷害他,方舟還是有些緊張。

    淚用濕漉漉的鼻子蹭著方舟的臉。右眼一道可怖的傷疤在狼的臉上更加讓人不寒而慄。淚小聲的如夢囈一般地說:「不要怕我,我嗅到了你的緊張。」

    「現在,還想提我的後頸嗎?」淚故意皺起鼻子齜牙嚇唬方舟。

    這個舉動反而把方舟逗樂了。他一巴掌拍在淚的鼻子上,趁著對方吃痛,敏捷地跨坐在他的背脊:「現在,我不僅提著你的後頸,還能騎在你的身上。」

    方舟得意洋洋地捏著淚後頸那塊鬆散的圍脖。

    淚起身左右甩了甩想將方舟甩下去,卻又不敢用力。

    他低吼了兩聲,竟是載著方舟跑了出去!

    月光灑下銀輝,白雪掩埋一切。群星閃耀,寒風呼嘯。這裡的一切都那樣純潔,讓人忘卻心中最原始的欲與孽。

    淚狂奔著,他突然興奮過了頭。

    方舟死死揪住淚的後頸,要是這個速度被甩下去,他大概會躺在床上整整三天不能動彈。

    但方舟沒有制止淚。風像刀子一樣割在方舟的身上,他的臉頰被吹得幹燥無比,連眼睛也無法睜開。

    狼載著人狂奔向山頂,獸爪在雪地里留下他們的痕跡。這痕跡終將被飛雪和時間掩埋,但今夜無人在意。他們擁有彼此,他們在乎彼此,他們是月下的孤行者,彷彿世間唯獨留下了他們二人。

    淚帶方舟來到了山頂,他昂起頭,嘹亮地叫著。

    像是被淚感染了,方舟也化出赤紅的耳朵和綴雪的尾巴,跟著嚎叫。

    有那麼點鬼哭狼嚎的意味,但淚沒有嘲笑方舟,反而叫得更加歡快了。

    方舟偷偷將尾巴纏上淚的,那銀毛大尾巴抖了抖,也緊緊回應著方舟。

    「很多時候,比起人,我更加喜歡野獸。」方舟從淚的身上下來。

    他抱著淚的腦袋,一下又一下地fu///摸,還壞心思地撓著淚的耳朵。灰色的短毛耳朵抖著癢癢,難受極了也沒有躲開。

    「野獸比起人,要純粹很多。淚,我如此喜歡你的純粹,告訴我,為什麼選擇讓我做你的雌性?」方舟捧著狼的臉,盯著那唯一的黑葡萄般的眼珠子。

    淚變回了人,渾身赤///luo著,一如方舟口中的純粹。

    「這是獸神的指引。」淚如此堅信。

    他從雪地里撿回方舟的時候,就覺得這個雌性生得好美麗。當晚方舟醒過來,就給予了他渴望了很久很久的名字。讓方舟去部落,方舟卻堅持要留在他的身邊……

    除了神明給予的禮物,淚想不到自己如何才能夠遇到方舟。

    「我不喜歡這個說法。」方舟撩///起了淚的頭髮。

    淚對方舟徹底敞開心扉,多麼醜陋不堪的疤痕他允許方舟查看。

    方舟捧著淚的臉頰,他的指腹摩挲著淚的皮膚。他吻上了那條疤痕,滾燙的舌頭細細舔舐凸起不平的皮肉,輕顫的睫毛刮在舌苔上,柔軟沒有一絲痛楚。

    最後,方舟吻著泛著青灰的眼睛,嘴唇開合的幅度和呼出的熱氣全都被眼皮感應到,傳遞向淚的大腦。

    他說:「我更喜歡你說,是你的心指引你找到了我。」

    「我的心將我出賣給你了。」淚忍不住身體的戰慄,光是一個吻就叫他發抖,他好想剝開心臟,痛哭著祈求方舟的憐惜。

    今夜月色明朗,照耀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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