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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得識君桃花面

    寧璃記得初遇沈戰,只當此人也是他人生中的一位過客,匆匆一眼。 那知後來,在沈戰手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算是「萬千嬌寵」。 寧璃是親王之後,公主之子,大儒之徒,學得是君子之道,可是君子之道里,沒有一條教他如何去喜歡一個男人! 沈戰一眼,便看上這個明媚的少年,十幾年如一日的,將人捧在手心裡,可惜少年熟讀經史子集,一身正氣,最終除了護著,疼著,卻只能看著。 寫一個少年的成長,不全是感情,還有陰詭權謀,兄弟情義,家長里短,父子相處,朋友道義。 本文很雜,而且是倒敘,看起來有點費力,作者自認寫了幾本書了,文筆尚可。 我們的攻,沈戰沈將軍,第十八章才會出來。 還有本文很甜,不虐,結局He,我們的阿璃是個團寵。 對外生冷對阿璃溫柔體貼沈將軍攻×喜歡低調對沈將軍口是心非寧二公子受。 這是一本我從七八年前就開始構思寫的文,前前後後寫了很久,光開頭就改了不下十次,最後一次寫了九十多章,四十萬字,但是依舊不滿意,所以擺爛了,就隨便發發,掙個全勤。

    第一章,回來了。

    小說: 幸得識君桃花面 作者:有绥 字數:3348 更新時間:2022-11-01 05:56:08

    第一章,回來了。

    「聽說了嗎?寧家那個逃婚三年的二公子回來了。」

    「天啦!那盛京城豈不是,又要開始天翻地覆了。」

    「聽說,這個寧二公子回來的第二天,就在雲天賭坊豪賭,都輸了將近一萬兩銀子。」

    「真的是敗家,廣平王也不管管呀!」

    「有紫韻長公主這麼一個娘,誰管的住呀!」

    盛京城裡最大的食坊,天地間里議論紛紛,最多的話題還是寧府的二公子寧璃,在雲天賭坊豪擲萬兩銀子,賭一姑娘手中骰粒大小的事。

    雲天賭坊。

    這裡是京都最大的賭坊,設在盛京最顯貴的地方——繁英街。打這門前走過十個人,其中就有一個是皇親國戚,剩下九個不是大富就是大貴。

    這條街是文武百官上朝的必經之路,又挨著皇親國戚住的積英巷。常年重兵把守,一般的平民只是偶爾路過這裡,有的或是遠遠的望一眼。

    都怕衝撞上貴人,惹什麼禍事。沿街也沒有叫賣的商販,都是大型的店鋪,做的都是大生意。

    賭坊門口守著兩個身材高大的門徒,手裡都拿著一方白帕子,有客人進門的時候,都會彎下腰給客人擦一下鞋底。

    寧辭在雲天賭坊門口的街面上,翻身下馬,把自己手裡的韁繩,交給自己的親隨寧松,然後一臉冷肅的走向賭坊的大門。

    「寧世子,安!」門徒眼尖一眼就認出了寧辭,這位廣平王府的世子,立刻抖了一下手中的帕子,準備俯身給寧辭擦鞋底。

    寧辭頓住腳步,皺眉。

    現在他火氣有些重,只想著打人。擦腳?不給你們一人一腳,就不錯了。

    「滾!」寧辭身上穿的是鎧甲,胸口的護心鏡刻的是寧家的雲紋圖樣,左手邊還拿著一把青銅劍。一身的冷厲殺意,一聲滾立刻讓那兩個門徒,退到門邊的角落裡。

    東家有吩咐,遇到惹不起的人就躲起來,免得傷著自己。這種隨時負甲帶劍的貴人,就是他們惹不起的人之一。

    寧辭踏進賭坊,就見一名身材曼妙的舞姬,藉助掛在房樑上的絲綢,在空中起舞。二樓看熱鬧的賭客紛紛叫好,然後不停的向一樓中央的檯子,投一些銀子銅錢還有一些值錢的小物件。

    一樓除了中央舞姬跳舞的舞台,其他的地方都是一桌圍著一圈人,不停的下注開局,大賭特賭。

    這舞姬顯然不是跳給一樓的客人看的,寧辭只撇了一眼,就邁著步子就踏上二樓。

    二樓雅靜的很,一桌一簾一屏風。寧辭四顧環望,一眼便發現了一個人。

    「信王殿下。」寧辭看見那個左擁右抱的男子,便立刻上前去,得體的疊手俯身行禮。

    這位是周家皇室的皇子,信王周頑。

    懷抱著美人的男子,坐在樓口處的屏風裡,一雙好看的丹鳳眉輕輕挑起,端得是桀驁不訓。

    屏風處的簾子半開著,從外面望去可以看見,男子衣襟半開,左右各摟著一個美人。對面則坐著一個小童,小童正在搖骰粒。

    「呀!世子家裡那位草包又跑出來了?本王倒是看見了,要不要為世子指指?」周頑故作驚訝開口問,耳朵里卻是只去聽了骰粒的聲音。

    骰粒落定。

    「大,一百兩,押!」周頑看著堆在自己面前的銀子,又看了懷裡的正妹一眼,斬釘截鐵的下注。

    美人嬌笑一下,推了銀子上前放在「大」字上面。

    「殿下,慎言。家父都未曾這樣說過寧璃。」寧辭本就不指望這位皇子,能說出個好話來。於是直接抬出廣平王,以露威。

    只是周頑是周家皇室的皇子,他是周家的臣子,見到行禮問安是本分,不免要跟周頑說上幾句。

    「廢物就是廢物,滿盛京都知道。人人都在說,到了本王這裡就要本王慎言,你們寧家好大的臉呀!」周頑冷笑,生氣的推開懷裡的正妹,上前要去開盅。

    寧辭無意多說,只想找自己的人,於是告退:「寧辭先行一步,殿下您盡興。」

    「左手邊走到底,你家那位所在,不謝!」周頑雖然不高興,但還是指了一個方位,然後才打開盅盒,一看骰粒數開心的笑道:「大,我贏了!」

    寧辭搖頭,這個京都最大的紈絝子弟,皇帝都頭疼,他又能如何?

    寧辭依言左手邊走到底,這裡的簾子也沒有放下來,半開著。

    一個錦衣男子坐在裡面,手裡拿著骰盅搖的正得勁。左右兩邊的坐著美人,也緊張的聽著男子手裡的骰粒盅聲,一邊聽一邊搖頭。

    「公子,你這點大不過呀!」美人的聲音軟噥軟噥的,聽得人渾身都蘇透。

    「胡說,我的點啊!絕對大。」寧璃嘴角帶著笑,微微彎著的嘴邊是一對淺淺的酒窩。

    「那麼自信?」寧辭站在寧璃的身後,陰惻惻的開口。

    寧璃聽得寧辭的聲音手一滑,骰盅滑出手落到桌子上,骰盅落桌打開,骰粒落了一桌子。

    「二二三,小!二公子輸了。」正妹看了一眼點數,巧笑一下開口說道,紅艷的唇一張一合,說不出的魅惑。

    寧璃垂頭頗有一些懊惱,說了一句:「再來。」

    然後他轉頭不耐煩的看著寧辭:「世子,能不能讓我玩盡興,又沒花您的銀子。」

    寧辭深呼吸,壓下火氣,拉起寧璃的胳膊:「回家!」兩個字說的斬釘截鐵,不容反駁。

    寧璃看著的寧辭的臉色:「別裝了,恨不得打死我,幹嘛那麼淡定。」

    「我說了,回家!」寧辭的聲音多了幾分嚴厲,還有溢出來的怒氣。

    對於這位弟弟,他真是說什麼也不是。

    「哦!好吧!不過走不了。」寧璃無所謂的攤手,整個一潑皮無賴的架勢。

    寧辭看向寧璃身邊的正妹:「他輸了多少?」

    寧辭開始掏錢,這次出來帶了五百兩銀子,還是管家給他說的要多帶一點。

    「算上剛剛那局,六百五十五兩,公子是熟客給六百整就好。」美人一笑,用帕子掩著唇,才開始慢慢的說到。

    寧辭看了一眼寧璃,把五百兩的銀票拍在桌子上,然後又從胸口掏出一塊玉佩放到桌子上。

    這玉佩與他而言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是今早穿衣服的時候自己的妻子安平公主,順手給他戴上的。但是玉佩很貴重,是上好的羊脂玉營造而成的,也值一些銀子。

    正妹再三翻看玉佩,不滿的瞥了一下嘴:「不夠!」

    寧辭眸子動了一下,眼皮一跳:「寧府取。」

    「不敢,您別為難奴家呀!奴家也是替人做事,做的不好要挨罰的。」美人為難的皺眉,寧府是廣平王府,她可不敢上門去要賭債。

    「你在為難我吧?」寧辭看著正妹,眸光嚴肅,他身上唯一值錢的,就是那塊玉佩。

    寧璃看著寧辭深深皺著的,有些為難的眉頭試探一問:「要不你取完銀子再來找我。帶我回去?」

    寧辭冷笑:「你覺得可能嗎?」寧辭又把頭上用來裝飾的發簪,取下來放到桌子上。

    那簪子是金子打的,安平特意叫宮中工匠做的。是安平的一番心意,寧辭覺得有點心痛,不過為了寧璃還是痛快的給了。

    美人仔細看了一眼材質才放行的,見人放行寧辭提著寧璃的後脖領子就走。

    「喲!寧府二公子又被提回去了,傾書姑娘你又少掙幾筆銀子呀!」看著寧辭拎著寧璃下樓,不少看熱鬧的人,開始起鬨嘲諷起來。

    聽起來說的是傾書少賺銀子的事,其實是暗自嘲諷寧家一把。

    寧府的二公子寧璃,是廣平王的第二子,因其身份特殊,寧家無人敢多加管教,便養的廢物了一些,說的是文不成武不就,在盛京城內風評極差,因此也讓寧家,跟著被人落了好些口舌。

    「寧廢物,回見!」周頑看見,笑的特別開心,還朝寧璃招手。

    「回見,信王殿下。」寧璃被拿著衣領,只能簡單的笑了笑,毫不在意。

    寧辭把寧璃拎出來,便用力把寧璃丟上馬背上:「笑,你還笑的出來,不知道你是真蠢還是假笨?」

    寧璃被橫在馬背上硌著肚子,特別的不舒服,一臉委屈的看著寧辭:「世子,能不能讓坐著,這樣肚子疼。」

    「不行!」寧辭直接拒絕。

    寧辭帶著寧璃轉個彎,就到自己家門口。看見是寧辭,門口守著的府衛立刻沿著十二階台階下來。一個牽馬,一個去扶寧璃。

    寧璃落地,揉了揉被馬鞍硌疼的肚子,不滿的抬頭,去看高階之上的大門和牌匾。

    廣平王府

    這是一座百年帥府,赫赫威名。封爵為:廣平王,世代承襲兩字異性親王。

    在南夏異姓的親王兩字為尊,同姓親王一字為尊。整個南夏異性封兩字親王的不過兩位,一位是他們家的廣平王,一位是嶺南的嶺南王齊政。都是手握重兵,位高權重。

    寧家為南夏統兵數百年,出過三十二位將軍,十二位兵馬大元帥。這中間沒有一位是壽終正寢的,全部都是馬革裹屍戰死沙場。

    到了如今,現任廣平王寧天成也是一身的戰功,功勛卓著的做著南夏的兵馬大元帥。

    「疼,背我進去。」寧璃不再看寧府的匾額,而是撲到寧辭的背上,死死的抓住寧辭的脖子,無理取鬧一般。

    「二公子,您放開世子,這樣成何體統。」寧松連忙去拉寧璃,十分不高興自己高高在上的世子,被人這麼對待。

    寧辭無奈的談嘆了一口氣:「寧松你退下。」寧辭喝退寧松,背起寧璃一步步的走上去。

    寧辭一路把寧璃背到他自己的住處疏影閣門口,然後吩咐守在疏影閣的侍衛仔細把守,免得寧璃再溜出去。

    寧璃從寧辭的背上下來,順手把一個東西,塞到寧辭的衣領口。

    寧辭把寧璃送到就要去復命,今天是他休沐的第一天。剛到家就被叫到父親的書房,寧天成讓他去接寧璃回來。寧璃在雲天賭坊待了三天,輸了一萬銀子,再不回來就要折在賭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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