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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得識君桃花面

    寧璃記得初遇沈戰,只當此人也是他人生中的一位過客,匆匆一眼。 那知後來,在沈戰手裡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算是「萬千嬌寵」。 寧璃是親王之後,公主之子,大儒之徒,學得是君子之道,可是君子之道里,沒有一條教他如何去喜歡一個男人! 沈戰一眼,便看上這個明媚的少年,十幾年如一日的,將人捧在手心裡,可惜少年熟讀經史子集,一身正氣,最終除了護著,疼著,卻只能看著。 寫一個少年的成長,不全是感情,還有陰詭權謀,兄弟情義,家長里短,父子相處,朋友道義。 本文很雜,而且是倒敘,看起來有點費力,作者自認寫了幾本書了,文筆尚可。 我們的攻,沈戰沈將軍,第十八章才會出來。 還有本文很甜,不虐,結局He,我們的阿璃是個團寵。 對外生冷對阿璃溫柔體貼沈將軍攻×喜歡低調對沈將軍口是心非寧二公子受。 這是一本我從七八年前就開始構思寫的文,前前後後寫了很久,光開頭就改了不下十次,最後一次寫了九十多章,四十萬字,但是依舊不滿意,所以擺爛了,就隨便發發,掙個全勤。

    第十一章,討好。

    小說: 幸得識君桃花面 作者:有绥 字數:3773 更新時間:2022-11-08 06:16:10

    第十一章,討好。

    「阿璃哥哥最好了。」周邪吃完就抖了抖手上的糕點渣。

    「我最好了?你怕不是害怕你阿煜哥哥,不敢說我一個不好出來。」寧璃挑眉。

    「我容易嗎我!」周邪氣憤的一拍手,然後拿出懷裡的信,舉到燈前:「你還要不要它了。」周邪威脅。

    聽到周邪的威脅,寧璃嗅著鼻間安神的梨白香,淡淡的開口:「你知道的,我向來不在意這些,但是你的阿煜哥哥要知道了,你就等死吧!」

    周邪冷哼一下:「你們是要扒我的皮嗎?你知不知道我深陷敵軍內部,差點就沒有回來。還要幫你們送信,你們就不能心疼一下我嗎?」

    寧璃早先便知道這個消息,有些心疼的看著周邪:「好好,你最辛苦了,吃完飯早點休息。」

    周邪見寧璃哄著他,才把手裡的信交出去的,他們兩人一年通信不過寥寥幾次。每次都是遠在邊關的那位寫信回來,從來不見寧璃有任何回信。

    周邪交出信就開始大吃特吃,見到周邪吃完了,傾湘就上前把小幾收走,免得小幾礙事。

    「好了,天色晚了,去洗漱休息吧!」寧璃拿著信沉默了一會兒,心疼的開口。周邪不只是為他自己而活,他還為自己父兄活著的。寧璃所有的擔憂只能化作心疼,默默的看著周邪。

    周邪沒有應,只是靜靜的看著寧璃。連夜趕路和在皇宮裡消耗的精力太多,導致周邪這個時候實在沒精力多說什麼。

    寧璃無奈,讓墨零帶周邪去洗漱。洗漱完,周邪就在小隔間里睡下。

    慶元十六年春,胡人突然興兵大破雍關城防,定遠王率大軍血戰三天三夜都無力挽回敗局,最終戰死邊關。為了報復定遠王,胡人大將下令屠殺王府。

    王府大火中,定遠王妃率府兵拚死抵抗,最終護住一雙兒女逃離。可是他們最終還是被胡人大軍追上,為了保護周邪,定遠王世子慘死萬箭之下。

    幾經流離,周邪來到京都,為了保護周邪,太皇太後為周邪偽造身份,並一直把他帶在身邊。

    「王兄!」周邪在夢中驚坐而起,現在已經是早上快要上朝的時候,周邪又在同一個噩夢中醒來。

    「又夢到了你哥哥?」寧璃看著周邪,看來,安神香的效果不是很好。

    「我親眼看見王兄死在我的面前,萬箭穿心!你知道嗎?在這之前王兄還抱著我說,我的小葉兒啊!將來要覓得一個如意郎君,捧你在掌心,護你如心肝。若是他膽敢欺負你,我就打的他頭破血流。」

    周邪學著他王兄的語氣,說著他王兄當年說過的話,寧璃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周青當時那種寵溺。

    「王兄若是看到我如今,學起父王和他,拿起刀劍在戰場上廝殺,該多心疼!」周邪苦笑一下,然後起身穿衣服,他該上朝了。

    寧璃垂首,讓傾湘把早就準備好的衣服拿來給周邪。

    「我要翻定遠王府一案,你知道嗎?」寧璃退出小隔間,隔著一個屏風等周邪穿戴。

    「周頑說了一些,你要動寧氏宗族,翻很多陳年舊案。我只想說,我與你殊榮與共,生死同在。」周邪穿戴好就出來喻寧璃平視:「只是阿煜哥哥知道嗎?你不打算告訴他嗎?」

    周邪很少插手寧璃和阿煜的事,頂多就是幫他和阿煜哥哥之間來往,送個信什麼的。

    「我的事與他有關係嗎?」寧璃看著周邪反問。

    周邪默然,然後不再說話。

    傾湘準備早餐,周邪吃過才去上的早朝。周邪走了,寧璃一個人開始翻看,周頑從大理寺和控鶴司拿出來的卷宗。

    大理寺主管刑事,但是它與刑部還是有區分的。大理寺主管由刑部複核上來,朝廷官員的刑事案件,一般的民間刑事到不了大理寺。

    控鶴司也是主管刑事,但是他是主管皇親貴族的刑事。直隸陛下,獨立朝廷六部之外。

    寧璃看了一會兒,墨零就進來了,說是晚秋閣那邊來人通知吃早飯,這個點快到寧天成下早朝。

    「不去,心情不好。」寧璃放下卷宗頭痛的揉了揉眉角,這些卷宗全部都是刑部和大理寺,刻意修改過後的,有用的東西少之又少。

    墨零點頭,然後下去準備今天的消息,準備待會報給寧璃聽。

    早飯不久後就開始下雪 ,這是冬日裡的第二場雪。

    傾湘把斗篷做好了,是黑色的,上面綉著銀色的水浪紋,使用錦州特有的綉法盤金綉,一點點盤上去的。傾湘為了保暖還在領子上面加了一層毛邊,特意做了一個大大的帽檐。

    「公子試一試?」傾湘問道,她知道寧璃的心情不好,所以問的也小心。

    「好!」寧璃起身。

    傾湘抖開斗篷給寧璃披上,剛好,只是素了一些,花紋繡的少了一些,不夠大氣雅緻。

    「公子,不好了。」傾湘這邊剛給寧璃試完斗篷,墨零就走了進來:「陳閣老,歿了。」

    寧璃後退一步,猛地抬頭:「怎麼回事?」

    「今天早朝,陳閣老突然上書力諫,當年雲家一案蒙冤,被三省六部諸多官員駁回。陳閣老氣憤難當,當場撞柱,死諫朝堂。」墨零說完,抬頭看了一眼寧璃。

    寧璃扶住身邊的架子,怎麼可能?陳崢師兄是要辭官返鄉的,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雲家舊案?是誰?

    寧璃還沒有想明白的同時,疏影閣傳來一陣嘈雜聲,大批人湧進疏影閣。

    「寧璃,你給我滾出來。」是齊國公帶人闖進來,給他帶路的人是寧天流。

    寧璃立直身體,若非有人拿出什麼確鑿的證據,告知陳崢師兄雲家蒙冤,陳崢師兄是不會死諫朝堂來為雲家訴怨。

    「寧天哲!」寧璃冷笑一聲,慢慢走出去。

    「齊國公有事?」寧璃冷漠問道。

    齊國公手裡拿著一卷黃色的聖旨,一臉桀驁的看著寧璃。

    「陛下有旨,廣平王府寧璃毆打朝廷命官,藐視朝廷。念及其父功績,其母殊榮。不追究其重罪,鞭三十,以儆效尤。」齊國公拿著聖旨一揮手,身邊的侍衛就向寧璃圍了過去。

    「你敢?」墨零當先擋在寧璃的面前。

    「寧哥哥?」流傾輕聲的喚著寧璃,像是在求寧璃的意見,若是寧璃同意,這些人馬上就可以從疏影閣滾蛋。

    「公子?」康樂抽出隨身長劍攔住那些上前的人,把那些欲圖上前拿寧璃的人,攔在離寧璃一米遠的地方。

    「齊國公好大的威風,耍到本王的王府里來了。」寧天成趕來的時候就看見這一幕,立刻上前擋住代言。

    代言看了一眼寧天流:「文遠伯幼子周祥,已經在陛下和京兆府面前說明那日真相,你兒子確實打了我兒,陛下也說了念及寧家忠心為國,只罰三十鞭就可。」

    代言聽了寧天流的話特意討了聖旨,就是害怕寧天成護短強行阻攔。

    代言一邊說,一邊把聖旨拿到寧天成面前。

    「齊國公好手段,不過齊國公就真的不怕,今日走不出寧家大門嗎?」寧天成輕輕睥睨一眼代言,氣勢就排山倒海向齊國公壓去。

    「難道我還怕你不成?」代言甩袖:「動手!」

    「齊國公想清楚?」紫韻跟在寧天成身後就到,還未走近就是一句壓過去。

    紫韻長公主當年可是抗過旨,劍指過當今聖上來著,氣勢上無疑讓齊國公退卻一步。

    寧天成拉過紫韻並肩而立,然後一起看著代言。

    「大哥,陛下旨意在上,難道大哥和長公主想抗旨。大哥可要想清楚抗旨的後果,現在不是當年,近年來寧家未上戰場,沒有軍功相抵。」寧天流上前一步攔在寧天成之前:「陳閣老死諫,陛下可能還在氣頭上呢?」

    最後一句話,寧天流是說給代言聽的,御史台現在代言獨大,閣老院損失一個陳崢,現在幫不了寧天成。這是給代言的底氣,讓代言動手。

    「打!」代言霸氣揮手。

    「你敢?」流傾抽出自己的「剪陽」凌空而起。

    「算了。」寧璃看了一眼康樂,康樂立刻明白,回身不舍的看了一眼寧璃,但還是飛身把流傾攔下。

    流傾才不懂這些,只管任何人都不能傷害寧璃。

    「寧哥哥!」流傾掙扎,但是被康樂抱住拖到屋裡。

    這個時候攔在寧璃身前的墨零,也退到廊下默默的跪下來,隨後傾湘也跪了下來,一直在院子里蔭蔽處的向媽媽也跪了下來。主子受罰,他們是不會站著的。

    代言帶來的人架住寧璃狠狠一按,寧璃就跪到地上。行刑的人上去就是一鞭,打到寧璃的背上,寧璃背上立刻出現一道血痕。冬天的衣服穿得厚實,代言帶來的人是用上內力的,不然也不會一鞭子就見血。

    「啪!啪!」行刑的人手不斷揮動。

    疼!是疼的。可是疼的是心,是他大意了。才讓寧天流算計成這樣,還誤了陳崢師兄回家。

    寧璃低頭咬牙,忍的滿頭大汗。

    這個時候嚴媽媽從小廚房而來,端著寧璃的藥,看見這陣仗,心一驚,馬上端著藥跪了下去。流傾還在屋裡叫著寧哥哥,康樂抱住流傾,不讓流傾出來

    三十鞭過後,行刑的人還是沒有住手,又多打了幾鞭子才停手。

    齊國公這才滿意的點頭,但是他沒有想到,下一刻一支簪子就飛到行刑那人的面前,直直的插入那人的喉嚨。

    「你大膽!」那個人剛好走到齊國公面前,彙報行刑完畢,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傾湘一隻簪子給刺死,血濺了齊國公一臉。齊國公嚇的沒站穩,栽倒在地。

    「他多打了公子幾鞭,以下犯上屬下奉長公主之命,殺!」傾湘忙站起來去扶寧璃,聽見齊國公說大膽,立刻抬眸看著齊國公。

    「不就是一個奴才嗎?齊國公心疼,本宮賠你便是!」紫韻狠厲的看了一眼代言。

    代言是徹底被嚇著,立刻轉身就走,他帶來的人自然不敢多留,立刻跟著麻溜的離開。

    「為了討好他,你也是做的出來,那麼你可想過接下來你該怎麼辦?」寧天成的意思是接下來,寧天流的生死皆與寧家無關,寧家再也不會庇護他。

    寧天流冷笑:「你都把我算計成這樣,我不為自己多做打算嗎?難道你會幫我?」寧天流仔細想了一個晚上,能在寧家這般悄無聲息的算計他的,只有一個寧天成。

    說完寧天流就離開疏影閣,只剩下一縷得意的背影。

    看見寧天流離開,寧天成上前,伸手去扶寧璃。

    寧璃看著伸過來的手,向旁邊倒去,躲開寧天成的手。

    看著寧璃栽倒在地,寧天成的手僵硬了一下,慢慢收回來。

    寧璃借著傾湘的手站起來,然後頭也不會的走向屋裡。

    紫韻想上前跟著寧璃進屋,但是墨零直接跪到紫韻的面前,攔住紫韻的路,紫韻好像明白了什麼,落寞的止住前進的腳步。

    這個時候嚴媽媽起身淡淡的說到:「公子藥涼了,我去熱熱,你去看看公子的傷。」

    向媽媽聽了嚴媽媽的話,默默的點了一下頭起身去尋找自己的藥箱,他們說話的功夫康樂也走了出來,開始收拾院子里的屍體。疏影閣又像平時一樣寧靜,大家又各自做起了各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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