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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一覺醒來,馬上就要去侍寢了,怎麼辦?# 在線等,挺急的。   何稱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魂穿到了最近大火的女頻巨作《女帝秘聞錄》中,變成了那位陰鬱狠辣的反派太子…………身邊的男寵。    沒錯,就是那個因為太子過度的寵愛,活活被皇帝杖斃,在書中所有的戲份加起來不到一章的倒霉孩子。發現自己身份的那一刻,何稱的內心是崩潰的。   別人穿書,要麼穿到反派boss身上,要麼穿到男配身上。就他,穿到這個連炮灰都算不上的卑微男寵身上。   為了活命,何稱努力的縮減著自己的存在感,試圖將劇情混過去。可是……這段劇情,書里有嗎??他怎麼不記得還有這個戲份?? 還有,那位太子殿下怎麼老是在他面前轉悠?   何稱內心:莫挨老子   並且……這個太子和書里寫的不一樣?說好的貪圖享樂不敬師長的叛逆少年呢?說好的陰沉狠毒的暴躁太子呢? 溫文爾雅太子攻 X 騷話慫包男(jian)寵(die)受

    70.何稱的猜測

    小說: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作者:布丁叮叮 字數:3677 更新時間:2022-11-12 11:49:05

    程懷默感覺最近情況不太對。

    一向對他疏於管教,採取放養政策的父親忽然間召集了自己身邊所有的人,詢問起自己平日里的行事作風。

    然後……就拿著棍子把自己抽了一頓。

    程懷默一瘸一拐的走在街上,齜牙咧嘴的揉了揉已經青腫的嘴角,身邊跟著一個個子不高的小廝背著一個大簍子。他走兩步瞪一瞪身後的小廝,扯到臉上的傷口後,也苦著臉揉搓。抬眼間,程懷默少有的嘆了口氣。

    不得不說,他父親下手不是一般的狠。

    被打時,他恍惚間都覺得,父親已經用上了上場殺敵的那個勁,想要活活打死自己。

    看著身邊小廝身後背著的空簍子,程懷默冷哼一聲,眼裡的心疼幾乎都要實質化了。

    這個簍子里,原本放了大量的銅錢碎銀,都是自己曾經收的保護費,甚至於自己還填補了一些。

    在忽然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頓後,父親直接逼著自己一家一家的登門把錢還回去,甚至還要讓自己悄悄還。

    為此,還特意向東宮那邊告了一天的假,非要儘快解決這件事情。

    此時,錢已經全部盡數還回,身後的小廝卻還是跟的緊緊的,寸步不離。那小廝身材不算強壯,年紀也不大,可力氣卻大得很,背得了一筐銀錢不說,還能追著自己滿城跑。

    「這錢也都還回去了,你還跟著我做甚?」程懷默憋著一口氣,忽然停了下來,整個人像個兇惡的小狗,面對著那小廝齜牙。

    小廝也不生氣,只是低頭不好意思的一笑:「是將軍叫我跟著您的,您忙您的,不用管我。」

    聽到這話,程懷默好似被噎了一下,他哼的一聲轉過身,一雙眼睛滑溜溜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瞄著那個空簍子,程懷默心底已經有了個主意。剛剛已經轉了大半個城,自己都已經有些累了。更別說這小廝還一直搬著重物,想必體力也支撐不住了吧?要是突然跑起來…說不定能擺脫他。

    想到這兒,程懷默直了直身子,故作正常的繼續往前走著,心裡卻思考著什麼時候,趁小廝不注意,直接跑掉。想著這些東西,嘴裡卻嘟囔著:「行了行了,想跟就跟吧。爹這是發什麼癔症了?怎麼突然管這麼寬。」

    身後的小廝靦腆一笑:「小公爺,您別跑。您身上還有傷,剛剛還走了那麼多路,要是扯到傷口,可疼了。」

    程懷默聞言,瞬間瞪大了眼睛:「你咋知道我要跑?」

    「我跟將軍上過戰場,就是負責探查的。您這也挺明顯的。」小廝略帶羞澀的摸了摸鼻子,抬眼間看向程懷默的目光好像在閃閃發光,「將軍吩咐了,讓我這幾日要好好跟著您。我不能叫他失望!」

    「你上過戰場?」程懷默立即捕捉到了這個點,原本有些煩躁的情緒蹭的一下消失了,取之而代的,是滿眼的崇拜。

    「算不上。」小廝低下頭,好像有些失落,「就是幫著探查探查消息,我年紀小,還沒正式入軍。將軍說了,等我大點了再入軍籍。」

    「得了得了,咱去歇會,你多給我說說,戰場上都是啥樣的。」程懷默的敵意消失的也快,一聽說這個小廝上過戰場後,更是親熱了不少,直接伸手把人拽過來,拉著就要帶人走。

    小廝也不反抗,只是盡責的跟著。

    抓著人來到了客棧,還沒進門,程懷默便大聲嚷嚷:「何老闆!何冼馬!何郎!阿稱!快來快來!給你介紹個朋友!」

    客棧內有零星的幾個客人,都有小二招待著。程懷默拉著小廝進了客棧,沒見到何稱的身影,便拉著小廝在一個空桌子上邊坐下,招著手叫來小二點菜。

    樓上的房間內,岳燕還在那兒休息。雖說她自己覺得已經可以下床幹活了,可還是被何稱硬按在床上繼續休息幾天。

    似乎是為了防止有心人誤會,每次何稱與岳燕接觸的時候,都不會選在一個密閉場所。就比如現在,何稱便直接將門打開,保證外面的人可以看到自己,也可以保護岳燕的名聲。

    何稱端著熬好的藥和蜜餞,剛剛放在床邊,便聽到床內岳燕的聲音:「我好似聽到了程小公爺的聲音,他來了?」

    「我還當是聽錯了。」何稱將藥遞給岳燕,抬眼笑道,「看著你喝完藥我再下去,否則,我也放心不下啊。」

    說著,何稱側過身,擋住門口吹進來的風,他含笑看著岳燕伸出一隻手,將藥拿進帳子里:「快些喝掉,便不會感覺苦了。」

    終於等到岳燕遞過來一個空碗後,何稱才接過空碗,遞上蜜餞,滿意的離開。

    走出房門,站在二樓,何稱可以清楚的看到樓下熱情的程懷默。

    此刻,程懷默正大大咧咧的岔開腿,非常熱情的跟身邊的人說著話。與之完全相對的,就是他身邊的那個小廝。

    那小廝坐在程懷默身邊,一言不發的低著頭,時不時的附和幾句。

    不經意間,程懷默一個抬眼便看到了站在樓上,準備下樓的何稱。

    眼看著程懷默已經滿眼放光,準備站起身大聲招呼,何稱連忙加快腳下的腳步,往程懷默的方向去。

    「小公爺。」何稱快步走上前,率先開口叫道。要是讓程懷默先開口,還不知道要嚷多大聲,不如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

    看著何稱過來,程懷默樂呵呵的拉著人坐下,笑得扯到了臉上的傷口,又齜牙咧嘴好一陣才緩過來。

    揉了揉臉上的傷口,程懷默低頭看到了何稱端出來的空碗,抬頭道:「吃啥啊?還有嗎?」

    「藥。」何稱無奈的搖了搖頭,「可不能亂吃。」

    「啥藥啊?什麼味……不是,你病了?燕娘呢?今兒不在?」程懷默的反應好似慢了一拍。

    何稱一愣,隨即點了點頭:「已經好了。燕娘這幾日告假,若是要尋她,得等上些時日了。」

    程懷默點了點頭,動作極小的嘟了嘟嘴,似乎對沒有看到燕娘這件事有些失望。看到程懷默並沒有追問,何稱也在心底鬆了口氣。

    「倒是你,臉上這是怎麼了?」何稱看著程懷默臉上的青腫,微微皺眉,心底不禁有些擔憂。他悄悄觀察著程懷默臉上的傷口,所幸也就是看著嚇人了些,倒也不嚴重。

    程懷默聳了聳肩,抬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青腫,又疼得迅速收回手,一臉欲哭無淚的表情看著何稱:「我爹抽的。」

    說罷,程懷默抽了抽鼻子,眼底帶著委屈:「沒啥,我爹也不是第一次揍我了。但這次我是真委屈。」

    聽到這個答案,何稱也不像之前那麼擔憂了,他直了直身子,幫程懷默和小廝分別倒上一杯水,推到二人面前,放柔了語氣道:「可是有什麼誤會?若是有,可是要好好解釋清楚。父子之間,話要說開些。」

    這番話頓時激起了程懷默的傾訴欲,他深吸一口氣,一拍桌子道:「說起來我就氣!以前我爹抽我,那是我欠,這我認。」

    這話讓等著聽程懷默傾訴的何稱都忍不住笑了出來,忍住笑後才輕輕點點頭,示意程懷默繼續說。

    「可是我已經好久沒幹那種事了啊?我既沒攆我爹養的大鵝,又沒拔我娘養的花。每天安安分分的點卯巡邏,來教教你武功。天天事兒這麼多,一個月還要抽出一天時間去收保護費。」程懷默一撇嘴,哼了一聲轉過頭,最後一句聲音都變小了,「我都這麼安分了,幹嘛抽我啊。」

    何稱聽著這話,默默挑了挑眉。

    合著攆鵝拔花這種事,您都幹過是吧?

    雖然很對不起,但何稱還是很想說一句,程懷默這打挨得不冤。

    「但今兒也不知道怎麼了,我爹突然叫了我身邊所有人去審,就查出了保護費,叫我把錢還回去。」程懷默仰了仰脖,「我雖說收了錢,可又不是沒辦事?也不知道我爹是著了魔了還是怎麼著,從前也沒見他管過這些。還有房伯,聽聞他直接將房二郎關了祠堂,也不知是怎麼了。」

    何稱安靜的聽著程懷默的話,忽然間好似抓到了什麼重點,狀似不經意的一問:「梁國公竟也如此?」

    「何止!還有杜荷,他……」

    程懷默的話還沒說完,他身邊那一直沉默寡言的小廝忽的拉住了他的胳膊,沖他搖了搖頭:「小公爺,將軍說了,叫您出門在外盡量閉嘴。」

    何稱聽到小廝的話,瞭然的點了點頭,不再詢問這件事情,可心底已經有了猜測。

    程咬金忽然開始查這些東西,一定不簡單。難不成…是得到了什麼消息?

    心下有了想法,何稱更是尋找起佐證來。程咬金是天子近臣,屬於親信那一波的。他忽然做一些事情,勢必代表著得知了一些消息。

    而現在,他大張旗鼓的管教程懷默,是不是代表了即將出台或者實行什麼這方面的政策?

    如果單單只是程懷默這麼一檔子事,可能也就是程將軍突如其來的父愛,又或是要開始嚴查地痞流氓一道。

    但按照程懷默所言,受到牽連的,可不止是程懷默一人。

    房二郎,房遺愛。

    何稱對於他並不算了解,因此也沒有權利去評價此人。但根據高陽公主的描述,至少他是幹過一些不好的事的。

    他們這樣的人,都忽然被管教,是不是代表……朝廷有整管這些子弟的想法,甚至可能就要開始行動了?

    猜測到這一層,何稱整個人都顯得愉悅了許多,他愉快的勾起嘴角。如此情勢,那崔博的案子可是撞在槍口上了。自己可真是幸運的很,天時地利已佔,勝算已有了大半。

    「程將軍說的還是有理的。」何稱揚眉一笑,「這些話,還是少跟人提起的好。」

    程懷默聞言,抬眼撇了撇何稱,無所謂似的聳了聳肩:「我自然是知曉的,爹早就交代了。不過因你不是旁人,才多說兩句罷了。」

    說罷,程懷默看了看何稱,又轉頭看看那小廝,剛想說什麼,卻忽然愣住。片刻後,程懷默猛地一拍大腿:「差點忘了,要介紹你們認識的。」

    說著,程懷默抬手搭在何稱的肩上,一臉驕傲的跟小廝介紹,「這個,何郎,我兄弟。這家店老闆,太子冼馬。他做飯老好吃了!」

    何稱看向那小廝,笑著開口:「何稱。」

    介紹完了何稱,程懷默又拉過小廝,繼續介紹道:「這個也是我兄弟,上過戰場,老厲害了!叫……」

    說到這兒,程懷默停了一下,轉頭看著小廝,一臉認真道:「你叫啥?」

    「薛六。」那小廝紅著臉開口。

    「對,薛六,我兄弟!」程懷默拍了拍薛六的背,臉上得意的神情十分明顯。

    薛六臉上保持著僵硬的笑容,站起身行禮的模樣機械的很,好似石化了一般。

    何稱也跟著起身回禮,往前一步自然的將對方拉著坐回去,這才回到自己位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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