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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套路深

    皇長子紀澤方五歲那年被偷偷送到鎮安侯府寄養,解凌江是鎮安候獨子,十三歲那年因為父母突然決定出門旅遊,然後他肩負起照顧太子的重任。 十年後紀澤方回宮被封太子,解凌江領旨帶兵出征。 三年後,解凌江帶著赫赫軍功和一身的傷疤歸來,此時的紀澤方也更加成熟了。 許是受鎮安侯夫婦的影響,皇帝也決定撂挑子不幹了,反正這江山交到倆孩子手裡他放心,然後帶著他三宮六院的嬪妃去了行宮,太子紀澤方繼任新帝,解凌江子承父位成了鎮安侯,輔佐帝王。 但此時的解凌江尚不知自己落了小崽子的圈套,等他恍然大悟後,正抱著懷裡的小崽子笑罵了句「你可真是能耐」。

    第四章 武測

    小說: 皇帝套路深 作者:借秋风 字數:3809 更新時間:2022-12-02 14:31:21

    文學堂的夫子曾經是本朝十年前的探花郎,只因他受不了朝堂上的黨派紛爭和結黨營私,一怒之下上書給皇帝說要辭官到京城的文學堂教書。

    等解凌江和陸信到學堂後,其他人早就在位置上坐好了。

    孫昶今年剛到不惑之年,但教書教的久了,整個人給人一種嚴肅古板的感覺,學生一看見他就不自覺地害怕。

    「大家把書翻開,我們今日學算術。」孫昶坐在前方,不怒自威,坐在下首的學生都安靜的翻到對應的書頁。

    陸信和解凌江本是同桌,但是因為今天帶了紀澤方過來,陸信自覺的坐到了過道另一邊的位置。

    紀澤方很乖很安靜的坐在解凌江的身邊,帽兜也在進來的時候被解凌江摘了下來,但是沒有把斗篷脫下來,因為學堂里沒有炭火,窗戶開著,風吹進來很冷。

    「解凌江,你旁邊的小孩是誰?」

    解凌江正在認真聽課,突然前方傳來孫昶冷肅的聲音,他不由得一怔,拿筆的手一頓,墨汁重重的點在宣紙上沒有寫字的地方。

    解凌江起身回道:「回先生,是我弟弟。」

    「那你可知學堂除了學生不可以帶其他人進來。」

    解凌江沉默了,他知道自己這樣做不對,但是他一看到紀澤方委屈巴巴的小臉就忍不住心軟。

    學堂的學生都轉頭看著解凌江,孫昶也在等他的回答。

    「是我要跟著哥哥來的,你不要責怪哥哥,我只是沒有上過學堂,想跟哥哥一起上學。」

    紀澤方突然站起來,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在如此安靜的教室里還是可以讓每一個人都聽見。

    孫昶把目光投在紀澤方身上,雖然還是板著張臉,但是聲音明顯柔和了許多,「那你知道我們現在在學什麼嗎?是你這個年齡的小孩子還學不到的。」

    紀澤方沒聽太明白,但是他大概知道孫昶是不想要他在學堂里呆著,於是說道:「我會乖乖的,不會打擾夫子你教學,而且我也會努力學習的。」

    這次輪到孫昶愣住了,因為他在這個小孩子的眼睛裡看見了堅定和認真,下一秒便突然笑出了聲。

    這是學生們第一次看見孫昶笑得這樣開心,跟平時完全是兩個樣子,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屏住呼吸。

    孫昶停了笑,嚴肅的目光有了別的情緒,對紀澤方說:「那我就留你在這學習。」

    紀澤方的眼睛瞬間亮了,嘴角咧開的笑意怎麼也止不住,他沖孫昶鞠了一躬,激動地說:「謝謝先生。」

    以前在家中,紀澤方雖然到了上學堂的年齡,但是因為身體不好,只能待在家裡學習,他每次看見自己的兄弟姐們可以去學堂上學就羨慕的不行,奈何爹爹娘親不許他出門,怕病情加重,只是給他請了個教書先生在家單獨授課。

    解凌江的心七上八下的,生怕先生責怪紀澤方。

    上午上完課後,解凌江和陸信在學堂吃完午飯就要趕去武學堂練武,他們兩個特殊,也都跟兩邊的先生申請過,也都同意了。

    解凌江要走,紀澤方自然也是要跟他一起。

    孫昶午休時坐在立信堂里批改上午的作業,在看到紀澤方的作業時,屬實被震驚到了,他不敢相信這是一個五歲孩童能答出來的,雖然只對了一半,但已經超出了一大半的學生。

    看了許久後,他單獨把紀澤方的作業放起來,打算明天單獨聊聊。

    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第二天並沒有跟紀澤方聊成。

    解凌江不知道紀澤方什麼不能吃,就盡量挑些清淡好消化的菜,米飯也是先問他吃多少就打多少。

    期間不乏有別的學生過來打著找解凌江說話的由頭來看紀澤方,尤其是女學生,一直誇紀澤方長得可愛,直把紀澤方誇的小臉通紅往解凌江懷裡鑽。

    午飯後,解凌江抱著紀澤方,陸信拿著兩人的東西,往武學堂的方向走去。

    路上,偶爾有幾輛馬車駛過,茶樓酒館坐滿了食客。

    按理說,以解凌江和陸信家的身份地位,坐馬車上下學是平常事,但是他們兩家家長都想著培養兒子吃苦耐勞的精神,是以從小到大都是徒步去上學,但同時也會尊重孩子的選擇。

    晌午太陽高高掛在正空中,溫度也比早上高,但解凌江還是把紀澤方裹在斗篷里抱著。

    紀澤方很乖,乖的懂事,他的腿已經沒事了,但是解凌江還是要抱著他走,他有些不好意思,也怕解凌江累著,就趴在解凌江的肩頭,湊到他耳邊說:「哥哥,你累不累啊,你要是累了,就把我放下來吧,我可以自己走的。」

    解凌江把紀澤方往上抱了抱,說:「小團輕的很,哥哥抱著都沒什麼感覺呢。」

    「那一會兒到了學館哥哥就把我放下吧。」

    「好。」

    陸信在一旁看著兩人的對話,心中有點不是滋味,他的好兄弟什麼時候成這樣了,還是說自己其實並沒有完全了解他。

    武學館的學生比文學館要少很多,主要原因是明隱收學生只收肯努力和有天分肯努力的學生,很多來這沒一個月就喊累偷懶的,明隱也不慣著全給趕走了,管你是世家子弟還是大臣之子,不收就是不收。

    昨日解凌江落在兵器架上的斗篷已經被明隱收起來放好了。今天除了一個有事請假的,整個學管的學生加上解凌江和陸信一共才十個人。

    今日是小測,但因為少了一個人,就有一個人要跟明隱比試,所有人都很緊張,生怕抽到明隱。

    「解凌江輪空,跟我對打,其餘的兩兩組隊,先熱身一刻鐘,然後根據抽到的序號開始測試。」

    明隱讀著抽籤名單,所有人在知道沒有抽到自己時全都鬆了一口氣。

    解凌江覺得跟誰比都無所謂,只不過自己跟明隱的差距太大,雖然對方會放水,但自己還是想知道現在跟明隱的差距在哪。

    距離比武台五米處有個小亭子,解凌江把紀澤方抱到亭子那,怕一會比起來會傷到他。

    解凌江剛走到比武台下邊,明隱就走到亭子里,在紀澤方面前坐下。

    明隱手裡轉著一把飛刀,一臉笑意的看著紀澤方,問:「你想學武嗎?」

    練武台那邊已經開始比起來了,台上打的不分上下,台下呼聲喊聲不斷。

    紀澤方聽見明隱對他說話,才扒著亭子的護欄轉過身看向明隱,忽然就笑了,「真的嗎?可是我爹娘說我身體不好,不能練武的。」

    紀澤方忽然想到之前父母對他說的話和關在家裡不給出門的事情,亮閃的眼睛裡忽然就灰暗了下來,低著頭扣著手不說話了。

    飛刀脫手,精準的扎在十米外的榕樹枝幹上,幾片樹葉隨之飄落,無聲無息。

    「一般的不能學,但是可以學一些其他的,剛才那個想學嗎?」說完明隱又拿出一把飛刀在指尖熟練的轉了起來,另一隻手抵著下巴看著練武台的情況。

    紀澤方的目光還鎖定在被飛刀射中的樹幹上,耳邊響起明隱的剛才的話。

    等第一場比賽結束,明隱起身要走,紀澤方的聲音才慢慢傳來,「好,我要學。」

    要說這明隱也是個奇人,世人只知他武學造詣非常高,但卻沒有人知道他究竟到什麼地步,當初因為數次救當今聖上的性命,派人幾次請他去當將軍,但都被拒絕了,最後在京城開了家武學館,不論門第,只談天分和毅力。

    茶樓酒館的說書人常常以他為原型編撰許多故事,且廣為流傳。

    一個時辰後,終於輪到解凌江和明隱的比試,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台上兩人,生怕錯過任何一點動作,畢竟能讓明隱親自展示的機會很少。

    「你只要能在我手下過三招,我就算你測試透過。」明隱站在解凌江對面,正色道。

    「知道了。」

    測試開始,解凌江挑了一根長棍,明隱空手與其對打卻絲毫不見下風,一招一式行雲流水,就算是完全不懂武學的人看了都覺得賞心悅目。

    明隱出招很快,但解凌江反應也不慢,轉瞬之間便使出長棍擋退了明隱,然後趁機發出猛攻,不過都被一一擋住了。

    明隱連連倒退到比武台的邊緣,等解凌江攻過來時,一個閃身躍到了比武台中間。

    由於慣性的原因,解凌江剎不住腳馬上就要掉下去,危急關頭,他用長棍撐地,然後雙手握住長棍一個借力回到了比武台上,但長棍掉到了地上。

    還有一招,解凌江沒有武器只能赤手空拳的跟明隱對打。

    台下的學生們此時比台上的解凌江還要緊張,遠處紀澤方趴在亭子的長椅上,從解凌江的比試開始就一直在看,以及剛才解凌江險些掉出比武台時,他的心也跟著揪起來,在看見解凌江好好的站在檯子上時,拍了拍胸口呼出了一口氣。

    中間沒有停留多久,明隱就開始最後一次進攻,解凌江沒有武器,只能不停的躲避,明隱出招的速度很快,解凌江越到後面越招架不住,幾次都差點被抓住。

    解凌江喘著粗氣,找准機會一個滑踢但還是被明隱輕輕一躍躲開了。

    下一秒,明隱又開始朝解凌江進攻,躲避不及的解凌江一個後空翻,差點又從台上掉下去。

    「呼,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要想辦法擊中他。」解凌江趁著空隙短暫的休息了幾秒,快速的思索怎樣才能接下最後一招。

    解凌江的體力很好,半場下來雖然喘著粗氣流著滿頭的汗,但不至於體力不支,只是躲避的速度降下來了。

    明隱只攻不守,就等耗盡解凌江的體力,然後一朝解決。

    解凌江不停的觀察明隱的招式,只等待時機,一招制敵。

    解凌江看準時機,心中暗道:「很好,就是現在。」然後便快速側身使力抓住明隱的一隻胳膊向後壓。

    比武小測,點到為止,解凌江在接下這一招後便鬆開了明隱的胳膊,然後抱拳行禮,「老師,我接下了。」

    明隱唇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然後活動了一下胳膊,對解凌江道:「你進步很快,尤其是體力和速度以及耐力,繼續加油吧。」

    另一邊坐在亭子里的紀澤方在比賽結束的時候就跑過來了,直奔解凌江過去。

    陸信走到解凌江身邊,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拳,沒使力,「你小子行啊,深藏不露,我以為你平時那樣已經夠厲害了,沒想到是我能力不夠,激發不了你所有的潛能,不過你跟老師的這場比試真是精彩極了。」

    解凌江拿著陸信給他的布巾邊擦汗邊回道:「你的比試也很精彩,那招擒拿速度很快。」

    陸信被這麼一誇瞬間就有點飄了,哈哈笑著說:「那是,陸小爺我可是很厲害的。」

    解凌江剛擦完汗打算把布巾拿去洗洗,就看見一小團白色跑了過來,是紀澤方。

    「哥哥,哥哥,你好厲害。」紀澤方整個人眼見要撲到解凌江懷裡,下一秒就被摁住肩膀動不了,抬頭一看是解凌江的手摁住他的肩膀。

    剛比試完,解凌江全身都被汗濕透了,他蹲下來對紀澤方解釋,「哥哥身上都是汗,不能抱你,會把你弄生病的,你等哥哥一會兒下學洗個澡在抱你好不好。」

    紀澤方只低頭失落了幾秒便抬起頭笑著說:「好,我會乖乖坐在一邊等哥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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