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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側夫

    背負仇恨搖擺不定受vs情根深種毫不自知攻 林府小公子自幼與花府小公子定下婚事,兩人門當戶對,本是一件令人歡喜的好事。 哪知在林府小公子十歲這年,林府當家被人陷害,直接被滅了門,唯有林府小公子因一信物免了一死。 原本的婚事灰飛煙滅,花府當家為了撇清關係,直接閉府三日未開。 林府小公子在花府門前苦等三日,未曾有結果,最後暈倒在地。 翌日一早花府大門打開,門前空無一人,林府小公子至此消失,下落不明,林府沒落。 食用指南🍡 1.有存稿,催更可加更!

    20.一醉方休

    小說: 側夫 作者:小思爷_ 字數:2014 更新時間:2023-04-09 09:42:34

    相比之下,雲席倒是沒在意這個下人,此時他的眼睛裡,也只有前面走著的花澈罷了。

    等到了花澈的院子里後,一行四人才算是停下了腳步,為首的花澈也揚起笑意對雲席說:

    「雲席,這裡就是我的院子了。」

    雲席點了點頭,略有深意的環顧了一周,讚賞著:「花哥哥的院子還挺大的,裝飾雖說沒有花夫人那裡那麼華麗,但也是...」

    話沒說完,便被花澈給打斷了。

    「欸,不是讓你誇這些的,我只是讓你記住我院子的位置,沒事可以從我娘給你安排的院子過來找我。」

    花澈這麼說著,目光滿是認真。

    這讓本就有些不明心思的雲席頓時一愣,但很快撿起情緒,笑著回話:「好。」

    花澈看了看身後跟著的兩個人,反應過來雲席似乎一直叫他雲哥哥,應該是因為當著外人的面故意而為。

    於是,花澈轉而拉著雲席往自己書房走去,

    「走,去我的書房呆一會,反正一會兒就有裁縫過來量我們衣服的尺寸,正好趁沒來之前我們待一塊說說話。」

    「好。」

    雲席任由花澈拉著自己的衣袖,一路往一旁的屋子走去,到了門口時,花澈頭也不回的對後面跟著的阿夏和下人吩咐:

    「你們倆就在外面候著吧。」

    阿夏率先點了點頭應聲是,那名下人依舊有些驚慌,有些畏畏縮縮的看了看雲席的背影後也應了聲是。

    花澈才不在意這些,關上門後面色才算是有些鬆快:「現在你不用擔心他們聽著了,我著一直聽你故意的一聲聲花哥哥叫的老不舒服了。」

    「不舒服嗎?」

    雲席這時候正站在花澈的一側,目光有些委屈的開口。

    被雲席這模樣嚇了一跳,花澈下意識的退後一步,差點碰到了後面的門。

    隨後拍了拍額頭,不再看雲席的表情,花澈走向桌邊坐下才接著回話:

    「你別這樣啊!雲弟,我們昨日不還是以兄弟相稱嗎?」

    有些尬起來的花澈忍不住拿起桌上的茶壺,先倒了杯茶推向自己的對面,再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

    「雲弟你也過來坐,剛剛在我娘面前表現的那麼累,快喝茶喝茶。」

    看著花澈有些欲蓋彌彰的模樣,雲席再花澈背後微微勾了勾嘴角,隨後收起笑容走向了花澈的對面坐下,

    「好,我是說花哥哥這個稱呼也不錯,而且在這裡哪兒哪兒都是眼線,就這麼叫也好演的更真一些。」

    說到演字的時候,雲席有意無意的加重了些音量。

    看雲席這麼說,花澈這才鬆了口氣,轉而換了個話題說起來:「你如今已經離開了青玉樓,我的事情完了以後,你打算做些什麼?」

    等花澈這裡讓花母徹底失望,明白自己的兒子就是想找個男子後,雲席肯定也是要離開的。

    但雲席的家裡也沒什麼人了,自然也不可能再回去舅父家裡,除非他想再被賣一次。

    所以雲席以後的歸宿在哪兒,這是遲早要面對的問題。

    雲席的目光一暗,手指尖在面前的茶杯處微微收緊,花澈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雲席的動作,於是也反應過來,雲席剛剛脫離了青玉樓,如今就給他說他以後沒地方去,這不就是沒事找事讓他不痛快嗎?!

    這麼想著的花澈心裡無比愧疚,趕緊趁雲席沒說話的時候補救起來: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沒有地方去,以後也可以留在花府,我們雖說不可能一直假扮夫侍,但我們也可以結拜為異姓兄弟,今後只要你有什麼事情,為兄都會儘力一幫!」

    聽到這話後,雲席的手指才放鬆了下來,臉上掛上熟悉的笑意回話:

    「倒也不必如此,只是以後的事情我還沒想清楚,等以後再說吧。」

    說這話的時候,雲席的目光滿是釋懷,如果可以,他更願意在花府里,但在那之前,有件事情自己要調查清楚。

    花澈看這個話題總算過去,默默的鬆了口氣,隨後接著說:

    「你好不容易脫離苦海,今夜我讓阿夏多準備些酒水,正好趁著夜裡假裝同房的時候喝個痛快,你看如何?」

    「好啊,那我們就一醉方休?!」

    「行!」

    喝酒這件事雲席並不熱衷,但看花澈興緻勃勃想為自己慶祝一下的樣子,雲席還是應了下來。

    兩人就這麼定下了洞房花燭夜要做的事情,很快量尺寸的人便過來了,花澈還好,經常做著衣裳,所以頂多是看看和以往有沒有什麼差別。

    但雲席則是脫下外衣,認真的一一被量了一遍。

    兩人的婚服就這麼被稀里糊塗的做了出來,晚上花母也安排了席面,但都是一些算不上什麼的人物來了。

    畢竟即便是側夫,也不過是納個府里的妾室罷了,重要的人物都懶得出現。

    若非是堂上沒人太過凄慘,花母連這些人都不想讓他們過來。

    兩人拜堂時,花父甚至找了個理由沒有出現,只有花母一人在堂上坐著,拜高堂時只拜了花母一人。

    這麼兒戲的一幕讓過來的人紛紛小聲議論著,但對於這些議論聲,蓋著蓋頭的雲席充耳不聞,抓著花繩的花澈冷冷看了一眼也沒說什麼。

    一直到拜完天地,雲席才被人帶著去了他昨夜住的院子里。

    此時的院子比之之前紅火了不少,至少紅燈籠什麼的都在這一天里給掛上了。

    里里外外的人也多了些,一直到被帶著坐在了喜床上後,雲席借著視角看著下面鋪著的紅色床單才再次勾起了笑意。

    沒有動作,雲席只注意著眼下滿眼的紅色便覺得心情愉悅。

    等所有人離開後,雲席的耳邊卻是突然傳來聲響,打斷了他的好心情:

    「閣主,您怎能如此?!」

    雲席略微抬了抬頭,視線里不再只有身下坐著的紅色床榻,轉而出現了一直黑色的靴子。

    只聽聲音雲席就知道面前之人是誰,但他還是定定的看著那雙靴子回了話:

    「本閣主做什麼用不著你來批判,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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