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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側夫

    背負仇恨搖擺不定受vs情根深種毫不自知攻 林府小公子自幼與花府小公子定下婚事,兩人門當戶對,本是一件令人歡喜的好事。 哪知在林府小公子十歲這年,林府當家被人陷害,直接被滅了門,唯有林府小公子因一信物免了一死。 原本的婚事灰飛煙滅,花府當家為了撇清關係,直接閉府三日未開。 林府小公子在花府門前苦等三日,未曾有結果,最後暈倒在地。 翌日一早花府大門打開,門前空無一人,林府小公子至此消失,下落不明,林府沒落。 食用指南🍡 1.有存稿,催更可加更!

    21.洞房花燭夜

    小說: 側夫 作者:小思爷_ 字數:2011 更新時間:2023-04-10 09:00:00

    「滾出去。」雲席的聲音依舊很冷,但語氣明顯帶上了一絲嗜血的意味。

    他想做什麼還用不著下面的人來批判。

    察覺到雲席的情緒,那人終是軟了軟氣勢,在隔著一塊紅布的地方痛苦的看著雲席,他知道,這時候雲席根本看不見他的目光。

    似乎冷靜了許久,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新郎過來了的聲音,靴子的主人幾經忍耐,終是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屋子裡。

    被挑戰了半天的雲席好心情也差點消失,但沒辦法,這人是老閣主留下的,於情於理他也不能動這個人。

    這時候門被從外面打開,花澈把外面的人隔絕在屋外,略調笑的說著:

    「今日是少爺的好日子,你們就不用進來了,本少爺什麼都知道的。」

    這麼把喜婆等人攔在了外面後,花澈才把門重新關上,自己也已經在屋子裡了。

    一扭頭,花澈就看見了端端正正坐在床邊的雲席。

    雲席的喜服並不是正紅色,但因為花澈的幾經周旋,還是讓下人給換成了和正紅色沒有太大差別的偏淺一些的磚紅色。

    這顏色和雲席極為相配,加上雲席的身姿偏瘦弱,這時候就連花澈也愣了片刻。

    但想到雲席和他不過是合作,花澈還是強行抽回目光走到了桌前,桌前的紅布席地,正好遮掩了桌底下的空間。

    伸手把桌布掀起來,花澈彎了彎腰,同時對身後還在床邊穩穩坐著的雲席喊道:

    「雲席,快把蓋頭卸了過來,我讓阿夏準備了一壇好酒,借著交杯酒的名義讓他們放在桌邊了,快過來。」

    「花哥哥給我掀開吧,聽之前送弟弟過來的喜婆說,若是紅蓋頭不是少爺掀開的,那弟弟以後就再也沒有好運了。」

    雲席卻是一動也沒動,聲音從蓋頭底下悶悶傳來,說到最後的時候甚至帶上了一絲委屈。

    之前雲席的嗜血語氣再也不見,只剩下濃濃柔意。

    花澈把酒罈拿出來後,被這話驚的連連咳嗽,只好用胳膊撐了撐桌角,隨後把酒罈放在桌上扭頭看向了璨然不動的雲席。

    「這些話....都是騙人的。」花澈只好解釋著,雲席向來在他面前都是溫柔的,很少看見他這麼迷信的時候。

    雲席卻是直接搖了搖頭,蓋頭輕晃了幾下後才回話:

    「可弟弟...罷了,若是花哥哥也不在意這些,弟弟就自己掀開算了。」

    語氣有些破罐子破摔,雲席說完就要伸手把頭上的蓋頭掀開。

    被雲席這一番話說的心裡極為愧疚的花澈,卻是在雲席說完就往前走了幾步,攔住了雲席的胳膊。

    手上捉住了雲席的胳膊,花澈不經意看見了雲席手腕瓷白的肌膚,隨後暗了暗眸子才開口阻攔:

    「若是你相信,我掀開就是,莫要如此...」

    話到了這裡,花澈也鬆開了雲席的手腕,握過雲席手腕的那隻手微微發燙,但還是拿起了一旁的喜秤。

    沒吃過豬肉,小時候的花澈還是見過豬跑的,這些年他也當過少年郎,去鬧新人的洞房,所以這時候自然知道這喜秤的作用。

    幾個呼吸間,花澈似乎覺得這並非做戲,面前之人真的即將成為自己的妻。

    咽了咽唾沫,花澈清清嗓子,欲蓋彌彰的說:

    「那雲弟,為兄就掀開了。」

    「嗯。」

    蓋頭底下傳來了雲席的輕聲回話,這聲音很是誘惑,尤其是在如今一腦子廢料的花澈面前,更是讓他覺得口幹舌燥。

    深吸了口氣,想著趕緊掀開趕緊完事的花澈伸手過去,用喜秤挑開了雲席的蓋頭。

    蓋頭被挑開,雲席略施粉黛的面容出現在了花澈的眼前。

    今天雲席在白天是沒有上妝的,那時候的雲席清清冷冷,面色依然一副溫柔少年的模樣。

    這時候的雲席上了重重的粉黛,臉頰兩邊有著濃厚的發紅,讓花澈一下就想到了和雲席的第一次見面。

    那時候的雲席也是上了些妝,但那時候的妝是偏輕一些的,更顯嫵媚,襯托得雲席有些妖孽感。

    而現在的雲席,卻是讓花澈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花府里怎麼會有這種上妝鬼才!

    「噗嗤,哈哈!」

    花澈之前的情緒終是被壓住,只剩下忍不住的笑意泄露出來。

    看花澈笑得這麼厲害,雲席本來滿是期許的目光也帶了些困惑:

    「花哥哥,怎麼了?」

    「你...你怎麼化成了這樣!哈哈哈....」

    笑得眼淚都有些出來的花澈擦了擦眼角,依舊是笑得不行。

    想起之前上妝時,那些嬤嬤不讓自己照鏡子的話,雲席瞬間明白了過來。

    說來也是,那些嬤嬤都是花母身邊的,估計這種浮誇的事情也是得了花母的話的。

    那時候自己問了句為何不在鏡前坐著,那嬤嬤還說花母算過了,今日大喜,他不易見鏡子。

    這時候回想起來,那也是搪塞自己的話吧。

    被花澈看到自己如此模樣,雲席的心裡還是帶上了一絲難過,下意識開口:

    「很難看嗎?」

    花澈下意識就想點頭,但側臉看到雲席毫無笑意的模樣,還是收起了笑意,憋笑回話:

    「倒不是難看...只是有些好笑,不說這些了,過來,我們去桌邊坐著。」

    說著花澈就拉起了雲席的右手,把雲席拉去了屋子中間的桌邊坐下。

    和雲席挨著坐下後,花澈才拿起桌上準備的酒壺給自己和雲席一人倒了一杯酒。

    隨後舉起酒杯,花澈示意:

    「來,雲弟,我們幹一杯,謝謝你願意給為兄解決這個麻煩事。」

    「花哥哥不必如此,說起來,還是花哥哥救弟弟於水火,讓弟弟離開了青玉樓,大恩大德,弟弟無以為報,只希望能幫上花哥哥一些小事。」

    雲席此時再次帶起了熟悉的笑意,深深的看著花澈舉起了酒杯。

    「雲弟不必如此,這個忙可不是小事,你的名聲...」

    「花哥哥也莫要再說了,弟弟從不在意這些虛名。」

    說完後兩人視線相交,一切都在酒里,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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