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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選我!我自帶鳥籠!

    說到穿越這回事,葉星自認還是有那麼點經驗的。雖然記憶模糊,但大致情況他還是了解的。 可惜不巧,這回與前幾次都不一樣,這回他是身穿。 所以當他與裸男對坐著面面相覷,氣氛尷尬到讓人窒息時,腦子裡只有一片空白,慢半拍想的居然還是,他媽的,這就是的女媧的炫技之作嗎!

    11 我成為龍王的那些年

    小說: 選我!我自帶鳥籠! 作者:呈魔 字數:3033 更新時間:2023-04-24 17:12:36

    棲疏言停在不遠處,看著葉星也自然而然的接話道:「客人走了,我便來尋你。」

    他抬腳走過去。

    「聽下人說你來碧水閣了,又找了新書看?」

    「嗯。」葉星將書合起來放到一邊,「一本說才子佳人的俗套故事,但還有點意思。」

    「有不認識的字嗎?」棲疏言坐到他身邊,伸手去拿書。

    「畫冊。」葉星道,「沒有字,你不在我身邊,我拿有字的的書看不是自討沒趣麼。」

    棲疏言的指尖頓在半空,收了回去。笑著問,「那你要與我回去繼續玩投壺嗎?」

    「下午睡完午覺再玩吧,我把這冊子看完。」葉星重新將那冊書拿到手中,展開翻了翻。

    書遮住了棲疏言看過來的視線。

    他也沒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起身說還有些事,等用午膳時再來喊葉星便下樓走了。

    葉星將書放下跟他擺了擺手目送他下樓。

    青色的衣袍消失在樓梯口,他收回目光落到手中的書冊上。

    書業上,騎著黑色駿馬的鐵血將軍在滾滾煙塵中踏著鮮血而來。

    棲疏言出了碧水閣,青竹已經撐著傘在門外等他。

    越過長廊走了一會兒,棲疏言忽然出聲問:「方才,本王看起來可憐嗎?」

    青竹一驚,立刻做出屬於狗腿子的第一反應,「怎麼會呢!」

    「殿下神勇無匹,冠絕京都,無人可比怎麼會可憐呢!?太子此等無能者也只能懲懲口舌之快,殿下無需為他掛心。」

    此等大逆不道得話青竹說起來毫無遲疑。

    棲疏言側首輕飄飄看了他一眼,似乎覺得他的話沒有什麼實用性,沒再言語徑自向前走去。

    青竹自己琢磨了一番,不得頭緒,只好放棄繼續使用大腦,老老實實跟在棲疏言的身後。

    棲疏言回書房回了幾封信,又對著窗外雨發了會呆才被傳來的敲門聲打斷了思緒。

    「進。」他離開窗邊坐回書案前。

    門被人自外面打開,封靈端著托盤走進來。

    她探頭看了一圈找到棲疏言便朝這邊走過來。

    「殿下,該喝藥了。」她將托盤放到桌面上端起還飄著輕煙的藥碗遞到棲疏言的面前。

    藥液呈黑褐色,看著便苦的很,連同周圍的空氣里都泛著淡淡的苦味。

    棲疏言嫻熟的接過,垂眸看了一眼便仰頭一鼓作氣的喝完。

    「這是近些時日改良後的藥,會比之前都要苦一些。」封靈面色凝重的看著棲疏言道,「添了幾味烈性的藥材,試藥後我觀察了一段時間,短時間內會有嘔血的現象,但是件好事,嘔出的血液中會帶出臟腑中微量的毒素。」

    「雖然緩解微小,但終歸比沒有要好。」

    「只是嘔血之時人要感到難受些。」

    「無礙。」棲疏言搖搖頭,「你先下去吧,本王想自己呆一會。」

    「是。」封靈說了是,卻又躑躅在原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還有事?」棲疏言抬眼。

    「殿下,您的那位客人。」封靈小心道:「真的沒問題嗎?」

    「我派人去查了他,可無論出城還是入城,路人或熟人,甚至他是如何入得府中都沒有任何消息。」

    「王府護衛本就嚴密,不存在有人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出現在府中,甚至是出現在您的寢房內……」

    棲疏言緩緩靠到椅背上,看著她道:「那日本王已經說的夠明白了。」

    封靈瑟縮迴避開他的視線,但依舊鼓起勇氣道:「我就是,怕他來路不明,不知底細,殿下又如此信他一旦他意圖不軌……」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棲疏言冷聲道:「你只需管好自己不要去招惹他,若惹他不快,本王也不知道自己會如何待你。」

    封靈難以置信的抬頭看過去,卻在接觸到他如寒冰般的黑眸後害怕的收回了目光。

    「……是。」

    「滾。」

    「屬下告退。」封靈咬牙退下。

    棲疏言垂眸看著桌上雪白的宣紙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忽然抬手選了支白玉為桿的狼毫蘸墨落筆。

    他的字寫的極好,畫作的顯然也不差,寥寥幾筆便勾勒出了個蓮花座上救苦救難的佛陀形象。

    慈眉善目,禪意十足。

    高高在上的俯視世間種種,將人世八苦通通收入眼底,卻又巍然不動的只是看著。

    他收了筆對著那佛看了許久才驚覺已然到了該用午膳的時候。

    「他還在那嗎?」棲疏言起身往外走。

    「是。」一道不知從何而來的聲音回答了他。

    屋外雨依舊不停,但這會兒稍稍小了些。

    棲疏言揮退了下人自己撐著傘慢慢朝碧水閣踱步而去。

    葉星還在五樓,似乎是看著書不經意間就睡了過去。

    窗戶開著捲起涼意吹襲到他身上,睡夢中他自覺的拽著身下的毛毯往身上裹。

    棲疏言輕聲坐到他身邊,將掉落他身側的書冊拿起來看了看。

    才子佳人擁在一處,對月笑談。

    他收回目光將書放到一邊,靜默的看向葉星。

    他被塑造出的肉,體無疑是完美無暇的,白皙溫潤的肌膚沒有一絲缺憾,面容姣好多一分則過少一分則缺,是越看越無法忘卻的姿容,好像天生就帶著難以言喻的吸引力。

    棲疏言的目光落到他扯著毛毯白玉般的手上,手指修長,線條流暢指腹甚至還泛著淡淡的粉色,看著便是雙嬌貴的手。

    他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微微下滑,落在葉星的手腕上,那串珍珠就掛在那,毫無特別,若不是棲疏言親眼看到它凝聚在眼前,怕是也難以看出這普普通通一串珠子有何特別。

    作何用處呢?

    以他的所知大約也無法想像。

    棲疏言伸手輕輕摸了摸,後又抬眸加重了力道按著葉星的手將他晃醒。

    「唔……怎麼了?……我睡著了嗎?」葉星緩緩睜眼,下意識反捏著棲疏言的手迷茫的看了一眼他。

    這幾乎是棲疏言最愛的時刻。

    葉星清醒或是熟睡時總無端給他一種近在咫尺卻遠在千里的距離感。

    可當他像這樣半睡半醒的迷濛間就顯得分外真實可愛,反應會有點遲鈍,抓著什麼會忘了放開。

    棲疏言順勢拉著他的手把他從軟榻上拉起來,「午膳已經做好了,我來喊你。」

    「哦。」葉星乖乖應了一聲,被牽著下了五樓走出大門,涼風一吹才清醒過來把手從棲疏言指尖抽了回來。

    棲疏言撐起傘他便自覺的貼著鑽到傘下。

    「唔,我聞到了藥味。你怎麼了?」葉星的手搭在棲疏言曲起的手臂上,避免雨落到衣服上往他身上貼了貼。

    「可能是這些天一直下雨,天氣涼快了下來,因而略感風寒。」棲疏言隨口道,「沒事,喝兩貼藥自然就好了。 」

    「秋天了,溫度的確比我來那天降了點,你注意保暖。」葉星聳了聳鼻子,「你們這的藥一定都很苦,能不喝還是別喝的好。」

    「嗯,說來給你做的秋衣似乎已經差不多了,下午會有綉娘送來,等你午睡起來試一下合不合身。」棲疏言道。

    「好。」走到廊下,葉星鬆開他走到一邊抖了抖還是沾了雨水的衣角。

    「哎。」他嘆了口氣與棲疏言繼續往前走。

    「說起來這雨從我來的那天開始下一秒都不帶停的一直下了七天了,什麼時候能停啊。」葉星發愁的看著噼里啪啦的雨,「我想出去逛逛。」

    棲疏言聞言,笑著道:「七天了,我這王府你都還未逛完全。」

    「還不是這雨下的,走到哪都要打把傘很麻煩啊。」葉星說著把手按在柱子上,頭往外探看著天發泄般喊道:「別再下了!煩死了!我要出去玩!」

    他不過是普通的抱怨發泄,隨口一句。可廊外的雨前一秒還下的盡興,在葉星話音落下的下一秒便立刻停下了。

    像是老天在回應葉星的不滿,繼而為了安撫他便順著他的話停下了幾天來不眠不休的雨。

    葉星還保持著向外探頭的姿勢,愣了兩秒才愕然回頭看向棲疏言,不知道為什麼心虛,但就是有些心虛的說:「這……跟我可沒關係。」

    棲疏言看著他,表情不像是能輕易被說服得樣子。

    「巧合。」葉星揣著手,冷靜的看他。「你覺得呢?」

    棲疏言看起來想認同他,但又實在說服不了自己,他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葉星眨了眨眼,突然湊到他身邊小聲問,「咱們身邊有人嗎?」

    棲疏言搖搖頭。

    葉星站直了,「那容我淺淺實踐一下。」

    他清了一下嗓子,走到廊邊,試探著抬頭對著天道:「要不咱再淺下一會,十分鐘的樣子?」

    清風吹拂而過,撩起棲疏言的袍角,帶來一絲涼意,他的漆黑一團的眼眸落在身前的人身上,看著他以及又緩緩從天際墜落的雨滴。

    「……」葉星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往後退了一步。

    這要是一篇文,文名大約是穿越之我成為龍王的那些年。

    震驚過後他現在有點不敢回頭看棲疏言的眼睛。

    遙記短短幾天前他還鄭重其事的跟棲疏言強調自己平凡且廢物。

    什麼翻雲覆雨點石成金,這類事完全不在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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