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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這麼穿越了

    一朝穿越,衛應許被迫狀元登科。 垂首聽封卻沒有瞧見上座之人的目光停在自己身上時,眼底殺意乍現。 「愛卿,朕說過,招惹了朕的後果,可是不輕哦。」 衛應許面上強壯鎮定,內心卻委屈的要死。 誰來告訴他,開工前得罪了上司,這份『工作』還有必要繼續下去麼?

    16.在座的都是別有用心

    小說: 總之,就這麼穿越了 作者:秋楠枝 字數:2065 更新時間:2023-05-02 22:27:27

    那張李二人爭論得激動,楚凌岳左在上座卻始終一言不發。夏侯寧立在一旁,見著他不斷的用手指點著桌面,知道這是這人將要發火的徵兆。

    「二人大人憂國憂民,看來朕這宴會辦的不是時候啊。」楚凌岳耐了許久,幽幽開口道。

    「陛下贖罪。」張李二人趕忙跪下了身子。

    「李大人、張侍郎皆是為國為民,何罪之有?」楚凌岳似笑非笑道,「二位愛卿這般想替朕分憂,怕是思慮已久吧?也怪朕,久居深宮,卻是不知邊陲疾苦···」

    「臣惶恐!」那張侍郎聽出了楚凌岳語中的不快,趕忙俯首道,「陛下心系蒼生,豈是我等能比。」

    「也怪朕學識短淺,倒也看不懂這戶部的賬本。」楚凌岳嘆惋道。

    「陛下金貴之體,這等粗俗之事怎可勞陛下憂心。」那戶部的李大人亦是趴伏在地不敢抬頭。

    「不過大人們有句話說的不錯,休養生息是為了民之本,如今四海平盛,若一味忍讓倒顯得我們示弱。」楚凌岳沉聲道,「這邊境蠻人越發猖狂,是該訓誡一二,只是這領兵之人,不知眾愛卿可有提議?」

    朝中無將,這一狀況一直是眾人心知肚明之事。

    「臣有議。」兵部尚書此時站了起來,朗聲道,「燕王殿下曾領兵西北,不僅治軍嚴謹且戰功赫赫,此次出兵北境,想必有燕王殿下坐鎮,定能昂我軍之志,一舉突圍。」

    「對啊對啊,燕王殿下···」

    「是啊,燕王殿下回京已久,此番正是機會···」

    「殿下什麼身份,親自領兵去那邊陲之地,怕是不妥···」

    「這北疆的守軍有十萬人,再加上西南···燕王這是要將我們越國的兵都納入手中···」

    「但眼下沒有其他更合適的人選···陛下這次怕不是···」

    四下議論之聲紛起,眾人皆在猜測皇帝的決議。

    「尚書大人看來是早有想法。」楚凌岳挑眉看向那兵部尚書。「只是不知燕王殿下的意思。」

    「臣願替陛下分憂。」燕王起身,沖著楚凌岳行禮道。

    「北境畢竟路途遙遠,不似西南,且眼看著將要入冬,到時候天寒地凍,皇兄一人在外,朕實在是放心不下。」楚凌岳面上一片擔憂之色。

    「陛下言重了,行軍之人這點苦還是吃得的,」這燕王細看之下和楚凌岳眉目間有幾分相似,只是多了些從軍之人的戾氣,添了幾分生人勿進之感。

    「況且先皇在位時,便時常提及北疆之況,若此番能一舉攻下,於陛下於本朝亦是能載入史冊之舉。」燕王走到殿中,恭敬得跪了下來,「臣願往,為我大越開疆拓土。」

    「···此事事關重大,今天即是中秋之宴,這朝堂之事容後再議,皇兄回京不久,還未見過太妃。想必太妃娘娘對皇兄亦是思念已久,這宮宴之後,皇兄記得多陪陪太妃。朕乏了,先去休息了,諸位愛卿自便。」楚凌岳說完便早早離了席。

    「燕王殿下,恭喜恭喜啊。」皇帝一走,有些見風使舵之人便上趕著前去巴結燕王。

    燕王端起酒杯,將杯中之物一飲而盡,「諸位,本王要去陪太妃娘娘賞月,便不多留了,還請各自盡興。」說著便也離開了殿中。

    宴會的重要人物都離了席,眾人也沒多做停留,三三兩兩也都隨之離開,一場好好的宮宴反倒有些意興闌珊。

    「應許?你這是想做什麼?一個人偷偷躲起來還喝了這麼多酒?」夏侯逸剛推開便聞到一股酒氣,正見著衛應許獨自倚在門欄上,口中不住地喃喃自語著什麼。

    「嗯?夏侯?」衛應許直到夏侯逸走到他面前,方才抬頭看了眼來人。「宮宴結束了?」

    「嗯,今日散得早。」夏侯逸說道,「今日衛將軍他們也來了,只是衛姨前兩天染了風寒,衛將軍就帶她先回去了,讓我過來瞧瞧你,省得你一個人孤零零過中秋。」

    「我娘生病了?好端端的怎麼會染上風寒?」衛應許聽罷,有些慌了神。

    「沒什麼大礙,我已經替你去看過了,你放心便是。倒是你,這一身的傷剛剛好就喝酒?」夏侯逸隨手撿起衛應許身旁的酒壺,皺眉說道「我看你這一個人還挺自得其樂?」

    「過節嘛,總要有點過節的氣氛。」衛應許笑了笑,接過夏侯逸手中的酒壺晃了晃。「來一杯?」

    「不了···」夏侯逸欲言又止,緩緩說道。「我過幾日多半會去趟北疆,此行少不了一年半載,你一人在宮裡,多加小心,這酒還是少喝為妙。」

    夏侯逸邊說,邊從衛應許手中『搶』回了酒壺,放在一旁。

    「去北疆做什麼?打仗麼?」衛應許好奇道。

    「嗯···陛下這次多半下了決心的。北疆近幾年小動作不斷,蟄伏許久恐要生變。」夏侯逸的目光看向遠方。

    「既然如此,那我就在此恭候夏侯將軍凱旋了。」衛應許笑道。

    「你···」夏侯逸神色複雜地看了看衛應許。「這宮裡頭不比邊疆,你從小生活在軍中,不大了解那些人。他們之中有些人自小長在這裡。看得多想得多,即便你原本沒有那些個意思,但也唯恐三人成虎,將白說成黑。流言蜚語傳得多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你自己多防著些。少喝點酒,別同今日這般醉的不成樣子。」夏侯逸輕嘆著搖了搖頭,伸手替衛應許捋了捋耳邊垂落的髮絲。

    「若能得了機會···你還是離這皇宮遠些才好。」夏侯逸最後這句,聲音壓的很低,卻還是被衛應許聽了去。

    「走不了了···」衛應許垂下頭,低聲說道。

    「什麼?」反倒是夏侯逸一時沒有理解,衛應許這回答。

    衛應許卻突然上前抱了一下夏侯逸,拍了拍他的肩頭笑著說道,「一路保重,兄弟等你回來喝酒。」

    「···好。」夏侯逸心中感慨,衛應許到底心思單純,他卻因為種種緣由不能直言很多事。

    但偏偏就是衛應許的這一片熱枕,襯得他們這些『別有用心』之人格外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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