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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糖里有毒

    我的情敵竟然變成了我的幹哥哥? 江慕青:「比起學長,我更喜歡聽你叫我哥哥,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 余言:「幹媽!江慕青他又欺負我!!」 江暖:「江慕青!這個月的家務你來做!」 江慕青:「……難道平常不是我做嗎……」 【正經文案】 人家都說「打個巴掌給個棗兒吃」,可余言活了18年,回回都噼里啪啦挨巴掌,卻是連個棗核子也沒見著。 余言想:「老子早晚有一天要翻身,買一大筐棗子坐那兒可勁兒吃!」 後來,余言果真遇到一個人,不光給了棗,還他媽給了一捧糖,果然福祉來的太突然,他都有些手足無措了。 但是: 「江慕青!我操你大爺!給老子下來!」 這次的棗兒大,糖也甜,但是挨得巴掌也響亮,還他媽是打屁股!太他媽羞恥了。 「聽說你要翻身?」江慕青笑著托著他的腰把他抱起來,「那你在上邊兒。」 他一下就急眼了:「去你媽的!老子不幹了!」 真是個祖宗,怎麼伺候都伺候不順心。江慕青咬了一口他的脖子在他耳邊道:「那我幹你。 【腹黑攻×炸毛受】 【來自一個直男朋友的簡介】 我家門前有兩棵樹,一顆是棗樹,另一顆也是棗樹。過去我可喜歡吃了,後來我就不愛吃,因為吃多了屁股疼。 【超級慢熱的長篇日常】 【買個甜餅走吧小流氓】 【很可愛 不接受反駁】

    5.你打過手槍不

    小說: 糖里有毒 作者:与欢 字數:2278 更新時間:2019-04-25 18:32:56

    「你在哪個寢室?」

    「不是二棟412嗎你個傻逼……」余言打了個嗝兒,江慕青真的很怕他吐出來。

    真的是連拖帶拽的,江慕青才把他弄到四樓去。

    他推開門的一瞬間,陳風和正一路脫著衣服朝衛生間去。

    「卧槽!」陳風和嚇了一跳,趕緊護住了身上的兩點,「你走錯房間了吧同學?」

    這大半夜的突然闖入別人寢室看別人裸體,怎麼說都有點兒……害羞?

    「余言是住在這裡吧?」江慕青絲毫沒覺得臉紅心跳的,反正陳風和有的他都有。

    經他這麼一說,陳風和才看到他背上趴著的余言。

    「小魚兒咋了?還成死魚了?」

    「喝醉了。」

    「噗……」陳風和聽到這兒沒憋住笑,「喝了幾瓶?我猜不超過五瓶,就會作,不會喝還瞎幾把逞能。」

    他幫著江慕青把余言放到床上。

    「你是他朋友?」

    「嗯,我叫江慕青。」

    「江慕青?」埋頭畫畫的蘇然抬起了頭,「是……跆拳道社的社長江慕青?」

    「嗯。」

    「啊,那你是學長了?」陳風和眨著眼睛,「學長好,我是一年級廣告一班的陳風和。」

    陳風和拍起馬屁來真是一套一套的,其實他就是想跟著江慕青學跆拳道而已,當初開學的時候錯過了報社團的時間,然後就一直擱著了,現在跆拳道社長就在眼前,那還不得趕緊套個近乎,興許社費都不用交了。

    「你好。」江慕青看了一眼床上癱著的余言道:「他經常喝醉?」

    陳風和裸著上半身靠在桌子上說:「不是,平常出去聚餐都是不給他喝酒的,這丫酒品不好,喝兩杯就又哭又鬧的,膈應人。」

    「他一喝醉就這樣?」就這樣撒嬌?

    「可不是嘛,問他哭什麼他也不說。」陳風和他們真的很苦惱,只要余言一喝醉酒,一個寢室都別想睡覺了。

    江慕青捏了捏拳頭。

    「你們忙吧,我先回去了。」

    「哎,好,學長再見啊。」陳風和把江慕青送出了門,跳到了蘇然面前。

    「哎,你怎麼知道他是跆拳道社長的啊?」

    「嗯……聽女生們討論過。」

    「噫,我怎麼沒聽說過?」

    蘇然正畫著速寫,筆頓了一下,心道:你恨不得一天24小時都粘著林櫟,別人說的話能進你耳朵里真是怪了。

    「然然,你還有什麼好玩兒的事情嗎?說來聽聽。」陳風和覺得自己真的是錯過太多事情了,趁著今天有興趣,不如都問了。

    蘇然停下了手,想了一下,「我最近在圖書館遇見一個學長,我覺得,他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感覺好像在哪見過?」

    「嗯……對。」

    「卧槽!然然,你不是吧,哈哈哈,這麼老套的搭訕方式,也就你這種小處男能想得出來了吧。」陳言曲拍著桌子,笑得前仰後合的。

    蘇然紅了臉,「你不也是……」

    陳言曲登時不笑了,揉了揉蘇然的腦袋,「好好畫畫吧啊。」

    他們宿舍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在蘇然面前絕對不開黃腔,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

    起初蘇然剛進校的時候,瘦弱得要死,余言和陳風和又是兩個不安分的主,想著欺負欺負新室友,以後四年打水的事兒就能有著落了。

    羅嘯比他們都大,比他們又成熟穩重,陳風和他倆覺得羅嘯欺負不來,得,那隻有一個蘇然看起來好欺負了。

    於是,在第一天住寢室的時候,余言和陳風和就把水瓶丟在了蘇然面前讓他打水。

    蘇然脾氣好得很,他覺得自己去打水的時候順便也就一起帶了,即使三個水瓶並不是這麼好拎,大不了再回來一趟。

    蘇然出去打水的時候,余言他倆在寢室開心得要死,羅嘯嘆了口氣,把他倆教育了一頓。

    「蘇然他有心臟病,你們不要欺負他。」

    兩個人當時還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心臟病患者怎麼可能會出現在他倆身邊,這難道不是電視劇里才會出現的嗎?

    他倆覺得羅嘯絕逼是因為想護著蘇然,才拿這個騙他們的。

    可是第二天軍訓的時候,蘇然果然沒來,他倆心裡算是有了些忐忑,但還是不願意承認,或許只是覺得軍訓又苦又累,所以才不願意參加的呢?

    於是這兩個逼崽子又專門跑去問蘇然。

    「哎,你不會真的有心臟病吧?」

    蘇然囁嚅,「我……這個是很小的時候……你們……你們不要害怕,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我已經很久沒有生病了……」

    余言他倆的臉都紅到了耳朵根子,水房在一樓,他們住在四樓,結果他倆讓蘇然一個人提著兩瓶水跑了兩趟樓梯。

    陳風和摸了摸鼻子,他也不是那種錯了不願意承認的爛人,當時就跟蘇然道歉了,「對不起啊蘇然,昨天晚上……那個……不好意思啊……」

    「啊?」蘇然不明所以。

    「以後你的水被我們承包了,有什麼事兒我就跟我倆說,我倆罩著你。」余言手搭在陳風和肩膀上,拍了拍胸脯,一副混世的模樣。

    「不不不。」蘇然趕緊擺手,「這種事情我可以自己做的,我還沒……還沒到那種地步……」

    反正余言他倆不管三七二十一,說給蘇然打水,一天都沒落下過。

    他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現蘇然竟然是他媽一張白紙的呢?

    那就是閑來沒事的時候,余言晚上躺在床上跟寢室其他人討論各種「姿勢」的時候,其他人都能說上一兩句,唯獨蘇然一句話沒說。

    「哎,蘇然,你睡著啦?」

    「沒……沒有……」

    「那你怎麼不說話啊,你也說兩個我們不知道的唄,多有意思啊。」余言撐著頭,趁著月光看著對面床鋪的蘇然。

    蘇然把頭埋進了被子里,「我……我不太懂你們說的什麼……」

    「怎麼可能!」余言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身為一個健全的男人,你不可能不知道!」

    他打開了燈,蘇然把自己捂得緊緊的,余言扯開了,看見蘇然那張煮螃蟹似的臉。

    「卧槽……」

    他們真的不知道蘇然這樣的人究竟活得有啥意思,本來不能參加各種活動就已經夠難過了,結果就這麼一點兒宅男福利……他還不懂……

    所以,他媽是把他護得多嚴實?

    余言他倆覺得蘇然很可憐了,一定得對他好點兒,他媽媽護了他這麼多年,可不能讓他上個大學就被染髒了。

    所以,他們一致決定,以後在蘇然面前絕對不提這種事兒。

    有時候他們說悄悄話的時候,蘇然會好奇地問他們在討論什麼,陳風和就把他趕走。

    「沒你什麼事兒,好好畫畫去吧啊。」

    余言問:「蘇然,你打過手槍不?」

    蘇然吭哧了半天:「嗯……打……打過……」

    余言鬆了口氣,還好,沒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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