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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還不追我

    自以為天煞孤星的高嶺之花學霸攻X陽光健氣主動出擊受 文案: 上一世簡憐因為天煞孤星的體質,從小沒人疼愛,堪稱愛情友情的雙重絕緣體。 直到某天自己暗戀的學弟放話,「只要簡憐考年級第一我就追他」。 簡憐自以為抓住了生命中的光,努力拿下第一名並暗搓搓期待,可學弟居然不認賬了?? OK,山不向我走來,我便向他走去。 惡補三晚霸道總裁追妻文的簡憐,鼓足勇氣找到任從之,可剛一對視就蔫了,支支吾吾半天:「那個...我考第一了...」 以為丟臉丟大發的簡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沒成想學弟竟然笑了? 後來,學弟成了他的男朋友。 本以為幸運女神眷顧了自己,但最終學弟還是因為自己的天煞孤星體質出了車禍。 —————— 重活一世,簡憐決定放手,遠離那抹太陽。 同學:簡憐,校草說你考第一就追你。 簡憐:想追我?讓他考個年級第一再說。 但劇本貌似不對勁兒, 後來的某天,任從之把簡憐摁在校外的小胡同里,湊在他的耳邊用軟糯卻危險的聲音說道:「學長,我考了年級第一,怎麼不讓我追你呢?」

    第二章

    小說: 你怎麼還不追我 作者:豆豆哇豆豆 字數:1883 更新時間:2023-06-15 08:29:10

    幼年時的簡憐家境並不差,父母都是京都有頭有臉的商界人物。

    但風平浪靜的生活結束在簡憐六歲生日那一天。

    那日晚上,父母剛從公司回來,手裡捧著定製大蛋糕,但簡憐卻不領情,哭著喊著想要最新的玩具當禮物,本就愧疚沒時間多陪孩子成長的簡爸簡媽立刻答應,顧不得身體疲憊又驅車前往專賣店。

    誰曾想,本以為的短暫分開卻是這輩子的天人永別。

    在回來途中他們的剎車失控,被大卡車連人帶車壓扁在車輪下。

    那張報道車禍的報紙簡憐也看過,刊登在商報頭版。

    在巨幅照片一腳,他清楚看到了一件玩具的殘骸,上面還沾染著斑斑血漬。

    簡家人丁稀薄,只剩下一個二叔,因此他的撫養權毫無懸念地落在了簡勝德手裡,包括簡憐父母的公司、房產和存款。

    簡勝德的老婆叫龔紅,是教科書級別的蛇蠍女人,心眼豆大點,說出來的話卻能句句戳人心窩。

    簡憐父母頭七過後便被匆匆下葬,在龔紅的攛掇下,簡勝德便帶著妻女住進了簡憐家的大別墅。

    剛開始簡憐的處境還算不錯,可沒過幾天簡勝德就在去公司的路上摔斷了腿。

    龔紅什麼也沒問,一邊罵著簡憐「天煞孤星,跟你呆一塊准沒好事兒,我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孽,法院居然把你判給我撫養」,一邊餓了簡憐一天,並用簡家存款在市醫院包了一間VIP房給簡勝德養傷。

    六歲的孩子哪兒懂那麼多的彎彎繞繞,遇到解決不了的事兒就只會哭,可慢慢的,簡憐發現換來的只有龔紅鄙夷的表情,似乎多一個眼神都是施捨,於是小小年紀便學會了打碎了牙往肚裡咽。

    再大點時,簡憐到了上學的年級,卻偶然聽見龔紅跟簡勝德商量把他送到沒人能找到的鄉下,抱怨供一個孩子上學怎麼也得好幾十萬。

    當時的簡憐並不知道,其實龔紅夫妻吞掉的自家父母的家產是這個數字的好幾十倍,只單純覺得幾十萬聽起來就是一筆不小的費用。

    想到父母從小叮囑自己一定要好好學習的話,他第一次失了自尊,推開門跪在簡勝德和龔紅面前,求他們送自己上學,保證以後會好好報答。

    可能那也是簡勝德唯一一次發了善心,應了下來。但在龔紅的強烈要求下,每個月沒有零花錢,且只供他到初三。

    因為高中不屬於義務教育。

    初三那年簡憐以優異的成績獲得重點高中的保送名額,校長電話打到簡家當晚,簡憐時隔許久又一次上桌吃了次晚飯,龔紅在簡靈憤怒的眼神中把一個紅燜大蝦放進簡憐碗里:

    「學校那邊我已經打點好了,你也知道妹妹的成績不算穩,你靠自己也能考上的,用不著保送,就把名額給妹妹吧。」

    話里話外沒有商量的餘地,就像是在布置一項必須完成的任務。

    「你以前也說過,會好好報答我們的。」

    那顆蝦簡憐吃得很幹凈,連蝦頭都沒剩下,吃完擦了擦嘴,眼神沒有焦距:「好。」

    回到房間,他還聽到那位千嬌萬寵的妹妹在抱怨:「媽,你怎麼在那個小雜種面前這麼說我,我自己也能考上的。」

    話雖這樣說,但簡靈到底也沒說要放棄保送的名額。可能在簡家公主眼裡,用了他的保送名額反而是對他的一種獎賞。

    好在中考簡憐以全市第二的成績考入重點高中,學校發了三千元的獎學金,龔紅大發慈悲沒有索要,只是在拿到錄取通知書的當晚將他叫進了書房,遞給他一個裝著一萬元的信封:

    「這一萬你拿著,明天就搬出去住吧,你二叔跟我這麼多年也儘力了,相信大哥大嫂的在天之靈也都看在眼裡。」

    「再者說了,你天煞孤星的事兒不知道誰傳了出去,好多合作商都不願意跟簡家合作,你也不願意我們辛辛苦苦救活的公司再被你毀掉吧?」

    這時的簡憐早已懂事,可一來未滿十八的他沒有任何靠山,二來原本屬於簡憐的東西在十幾年的時間裡早已被簡勝德偷梁換柱,三來以他那被龔紅刻意抹黑的名聲,沒人會站在他這一邊。

    所以...簡憐早已經習慣了忍耐。

    說實在的,聽到龔紅說這番話的時候,居然有一種不知名的愉悅在簡憐心頭跳動,他終於可以脫離這座人間地獄了,可以無憂無慮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回到房間的簡憐立馬開始收拾為數不多的行李,偌大一棟別墅,其實沒幾樣東西是屬於他的。

    拖著老舊行李箱出門時剛好碰到回來的簡勝德,一身西裝搭配金絲眼鏡,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

    他的二叔用偽善的笑容說道:「怎麼這麼急著走?不留下吃頓晚飯?」

    不等簡憐回答,龔紅的身影出現在二樓,捧著剛做好的指甲淡淡道:「養不熟的白眼狼唄。」

    簡憐離開了,甚至奢侈地叫了一輛計程車,透過車窗他看著這棟從小生活的別墅在視野中漸行漸遠。

    後來的一切都很順利,除了生活苦了點,但簡憐除了學習好,最大的優點就是能吃苦,最擅長的就是獨自一人咀嚼苦難。

    他申請了學校的貧苦生補助,在校外小胡同里租了一間發霉的單人間,找了一份周六周日可以兼職的工作,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中考上了京都大學。

    他原以為生活會繼續這樣平淡下去,畢業,工作,生老病死...

    直到任從之的出現,如同一枚泛著光澤的圓潤石子,投進古井無波的湖面,掀起陣陣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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