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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麼還不追我

    自以為天煞孤星的高嶺之花學霸攻X陽光健氣主動出擊受 文案: 上一世簡憐因為天煞孤星的體質,從小沒人疼愛,堪稱愛情友情的雙重絕緣體。 直到某天自己暗戀的學弟放話,「只要簡憐考年級第一我就追他」。 簡憐自以為抓住了生命中的光,努力拿下第一名並暗搓搓期待,可學弟居然不認賬了?? OK,山不向我走來,我便向他走去。 惡補三晚霸道總裁追妻文的簡憐,鼓足勇氣找到任從之,可剛一對視就蔫了,支支吾吾半天:「那個...我考第一了...」 以為丟臉丟大發的簡憐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沒成想學弟竟然笑了? 後來,學弟成了他的男朋友。 本以為幸運女神眷顧了自己,但最終學弟還是因為自己的天煞孤星體質出了車禍。 —————— 重活一世,簡憐決定放手,遠離那抹太陽。 同學:簡憐,校草說你考第一就追你。 簡憐:想追我?讓他考個年級第一再說。 但劇本貌似不對勁兒, 後來的某天,任從之把簡憐摁在校外的小胡同里,湊在他的耳邊用軟糯卻危險的聲音說道:「學長,我考了年級第一,怎麼不讓我追你呢?」

    第三章

    小說: 你怎麼還不追我 作者:豆豆哇豆豆 字數:1786 更新時間:2023-06-15 08:29:44

    任從之是全校公認的「校花」,倒不是說他長得娘里娘氣,而是在某一次貼吧水友們玩笑式的校草校花投票中,有人誤把任從之的照片錯發進了校花欄里。

    照片應該是偷拍的,穿著淺色棒球服的少年半趴在欄桿上笑得無比張揚,敞開的外套露出純白色的內搭。

    夕陽打在他的半個側臉上,連碎發都渡上點點淡金色的微光,襯得脖頸白如凝脂。

    偏生少年還帥不自知,勾起的笑容無端帶上一縷痞氣,用貼吧水友們公認的評價來說,就是「傾國傾城,禍國殃民」。

    再加上任從之家境極好,卻從不拿家勢壓人,身邊的朋友少說也有一個加強連那麼多。

    這不妥妥的「萬人迷公主」標配嗎。

    最終高票奪得榜首,坐實了「校花」的名頭。

    按理說這樣的天之驕子跟簡憐完全是八竿子打不著,驕陽哪兒能和螢火蟲有交集,更何況一個高懸於晴日,一個藏匿在暗夜。

    可簡憐就撞上了「大運」。

    在某次和富二代朋友們的一次聚會上,任從之開了句玩笑話:「如果簡憐學長這次期中考能得第一名,我就追他」。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一句玩笑話迅速引爆了整個京都大學圈,當夜的學校貼吧里甚至莫名多了好幾篇簡憐和任從之的同人文——

    《震驚!校花放出豪言,倒追商院高嶺之花!》

    《健氣二代學弟和高冷寒門學長不得不說的愛情故事》

    《究竟是成績技高一籌,還是美色魔高一丈?歡迎走進今天的京都大學名人錄》

    ……

    任從之隨口的一句話被不斷發酵,一傳十十傳百,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最後傳到簡憐耳中就變成——

    「校花對你可是一見鍾情,但怕你拒絕,所以給自己找了個由頭,只要你期中考試考到年級第一,他就放開了追你!」

    那幾天不管是上課還是去圖書館自習,簡憐身邊總是會被相識的同學們圍得水泄不通,七嘴八舌談天說地,話題全都圍繞任從之。

    就連教室外的走廊上也擠滿其他系的同學圍觀,皆是想一睹把校花芳心勾走的男生是何等絕色。

    甚至於杜帆都忍不住私下找他:「雖然我們是室友,也是學習道路上的良師益友,但我不會主動放棄第一名的,你得靠自己的實力抱得美人歸。」

    聞言,簡憐那一刻甚至懷疑是不是有人在杜帆水杯里放了降智藥。

    但在外人看來,簡憐始終都毫無意動之色,熱鬧之餘也忍不住感慨:「不愧是高嶺之花啊,可憐我們的任寶,怎麼就喜歡上這麼一位禁慾學霸。」

    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在簡憐那副看似生人勿近的身軀里,包裹著怎樣一顆劇烈跳動的心臟。

    上課的時候,他握筆的右手在書本上不自覺地用力,字痕幾欲透穿紙張,定睛過去,竟是「任從之」三字,又急急忙忙劃掉。

    其實,簡憐有個不敢宣之於口的秘密,他喜歡任從之,而且暗戀了快兩年。

    第一次見到任從之的時候是在操場,那晚的天空沒有星月,黑得徹底。簡憐坐在操場邊緊緊抱著雙膝,盯著無邊夜色把自己縮成小小一團。

    說起來那天本該是值得開心的,中午時輔導員給了他一張最頂尖學府——A大的夏令營報名表,並囑咐他說「咱們院只有六個名額,一定要好好把握,只要能拿到優秀分,研究所保送A大絕對不成問題」,但問題在於需要自理的好幾萬塊的花銷讓他犯了難。

    簡憐思前想後還是決定給簡勝德打了個電話:「二叔,能借我五千嗎…可以算利息的。」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簡憐似乎聽到了一聲嗤笑,很快又消失不見,隨後簡勝德用發愁的聲音說道:

    「家裡的錢不歸我管你也不是不知道,再說,當初給了你一萬難道還不夠嗎,你還是個學生,花錢不要大手大腳的,而且大學生完全可以自己掙錢啊,你…」

    後半句簡勝德沒有明說,但簡憐也能想到他要說什麼,無非就是自己是個天煞孤星,以後不要跟他們太親密之類的話。

    當初的一萬?那已經是八年前了吧。

    掙錢?他有掙啊,可京都大學沒有全免學費這一說,加上獎學金還遠不夠開銷。

    簡憐不願折辱僅剩的尊嚴,掛掉了電話,趁著夜幕掩映來操場放空自己,想哭卻哭不出來的感覺真得很難受。

    就在這當,一張帶著香味的紙巾遞到了他的眼前,簡憐的眼睛聚焦,入目便是一雙黑白相間的板鞋,視線向上,則是任從之那張沒有瑕疵的臉。

    「想哭就哭出來,沒什麼大不了的。」

    少年不怎麼會安慰人,說話時神情很彆扭,但簡憐的心臟卻不自覺地漏跳了兩拍。

    但他知道,沒有人會喜歡滿身泥濘的自己,任從之也只是可憐自己罷了。

    從那以後,簡憐除了會吃苦這個技能點外,又多了項熟練的技能——埋葬自己的喜歡,刻意不去注視那顆熱烈的小太陽。

    可此刻那顆太陽卻主動向他靠近,他再也無法假裝視而不見,他想插上翅膀去擁抱。

    說成是一見鍾情也好,又或者是從小缺愛也罷,乖巧生活了二十年的簡憐渴望叛逆一次,他想試著迎接可能會屬於自己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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