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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極道危情

    「燈紅酒綠的上海灘,槍林彈雨,俠骨柔情。」 「我永遠也不會背叛你。」 「從今以後,你只屬於我一人。」 - 身手了得的箐幫小少爺梁渠剛剛經歷過眾叛親離,卻陰差陽錯的穿越了。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是自己傳說中的「祖師爺」,那個年代令人聞風喪膽的人物,可對方卻對自己百般寬容,讓梁渠莫名其妙的深陷其中…… - -腹黑高冷強勢攻x身手不凡邪魅受 - 民國文,半架空背景,借取部分上海灘時代背景,請勿考據…… - 1v1

    第十八回 鴻門宴

    小說: 極道危情 作者:犬泽 字數:4135 更新時間:2019-04-26 10:38:42

    馬上要下雪了,十二月的寒風霸道的有些不像話。

    百樂門裡也不復以往的笙歌,此時安靜的有些可怕。

    杜奕朗站在舞台前方,舞台上站著神情癲狂的吳博禮,他腳邊躺著渾身是血的白杜鵑。

    「杜奕朗!」吳博禮仰頭大笑,表情很是猙獰「你殺我三弟害我大哥,我今天要你血債血償!」

    杜奕朗沒有回應,他穩穩的舉著槍對著吳博禮,吳博禮的手下在二樓早已備好了槍械,杜奕朗的人在樓上,兩方僵持著。

    「只要我一聲下令,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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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叔……」梁渠緩過勁後越發覺得不安,他想翻牆出去,卻被李管家抓個正著。

    「老爺吩咐……」

    「杜奕朗有危險」梁渠嚴肅道,他想掙脫李叔的鉗制,奈何他現在沒有多少力氣。

    「你現在這個狀態過去就是送死」李管家輕哼一聲「說不定還會變成累贅讓老爺分心保護你」。

    「不會的」梁渠咬牙「要是會拖他後腿我就自行了斷」梁渠的表情很嚴肅也說的很認真,李管家覺得他應該會真的說到做到。

    「你這樣……」

    「李叔你不顧老爺的安危了嗎!」

    「你這樣去你能做什麼啊!」李管家急的一跺腳,他怎麼可能不顧老爺安危,但是看好梁渠也是老爺的吩咐。

    「相信我」梁渠的眼中閃爍著飛揚的神采,散發著讓人信服的魅力「你不記得我怎麼殺的吳博才?我有的是辦法。」

    就在李管家將信將疑間,梁渠抓住破綻掙脫開鉗制,敏捷的翻牆而出。

    「唉……」李管家無奈的嘆了口氣,疾跑的回屋,他打算給左瀧學打個電話。

    梁渠人還未到百樂門,便聽到裡面的槍聲,頓時大驚。百樂門已經被警察團團圍住,估計就是真的有人活著從門口出來也不會逃過警察的制裁。

    「你們在幹什麼!沒聽到裡面的槍聲嗎!」梁渠想要進去卻被警察攔下,著急的朝站在最前面的人大喊。

    陳海聽到叫喊聲回過頭,看到一位年紀不大的少年想往裡跑忙走過去將人擋住「你在做什麼!這裡不是你能來玩的地方。」

    「放他媽的狗屁,給老子滾開!」梁渠呸了一聲,反手一推推開抓住他肩膀的警察,伸手就朝陳海臉上揮去一拳。

    拳風力道很足,陳海毫無防備之下慌忙抬手來擋,卻見梁渠突然收手朝他的腹部猛的一擊。陳海吃痛彎下腰,讓梁渠有機可乘繞過了他往百樂門入口跑去。其他警察見陳海被打忙舉起槍,卻被陳海攔住。

    「不知道他是誰……查查看……」看著少年的背影,陳海不由得感嘆,現在黑道還真是人才輩出。

    梁渠在推開兩個警察的同時偷偷順走了他們的槍。這種小偷小摸伎倆他其實玩的不算好,誰能想到這警察一點防備也沒有,估計是沒遇到過小偷罷,居然還真被他偷到了。

    靠著牆往裡走,一路上有不少橫在路中間的屍體。看了看衣著,還是鴻飛社的人居多,但箐幫也算損失慘重。

    梁渠沒有時間顧忌其他,此時他內心的不安越發的深刻,兜轉到大廳入口,裡面傳來濃濃的血腥味。

    他看到白杜鵑的屍體,遠遠看過去都能看到她身上被虐打的痕跡。果然這三個光頭都不是好東西。梁渠咬咬牙,蹲下身掃視屋內。他再次集中精神,想聽聽看哪裡傳來槍聲。

    「杜奕朗!」突然一聲叫喊聲劃過梁渠的耳膜,隨之而來一聲槍聲讓梁渠心臟猛烈的跳動。就在那裡!梁渠忙朝著槍聲向起的方向跑去。

    杜奕朗經歷過無數戰役,不管是火併暗殺還是槍戰,他基本戰無不勝。此次也是如此,他並不覺得自己會在這裡喪命,放眼整個上海他都找不到能做到此事的人。

    但吳博禮有些癲狂了,他做事不按常理,當杜奕朗在他一聲下令時滾落一旁擊中吳博禮心臟時才發現他穿了防彈衣。這個狗日的東西。

    亦戰亦退,他不得已退入舞台後方,自己帶來的手下各自為戰。他的手下都不是等閑之輩,此時混戰自然不用他擔心。杜奕朗手上的柯爾特不斷的吐著火舌,幾個鴻飛社手下應聲而倒。

    吳博禮殺紅了眼,他的目標只有杜奕朗,無論刺殺他兄弟的人是誰,都和杜奕朗脫不了幹系!他已經準備好炸彈,如果不成功,他誓要和杜奕朗同歸於盡。

    二樓還有槍聲,說明箐幫的人還沒死光。梁渠安慰自己,一邊朝著還有人聲的後台跑去。

    最終他在台幕後面看到了杜奕朗。此時的他垂著一隻手,鮮血流淌,應該是中了子彈。他的左手任然舉著,就算不是慣用手此時任然穩穩的舉著槍。杜奕朗渾身散發出的殺氣與野獸般的氣壓此時卻完全無法影響幾近瘋癲的吳博禮。

    「哈哈哈哈哈杜奕朗!你也有今天!」 吳博禮笑著揮動手裡的槍「我是要打爆你的腦袋,還是先廢了你的四肢……」說著吳博禮突然穩住了手,眼看就要扣下扳機。

    「住手!」梁渠大驚失色,猛地從隱蔽物後面跑出來。太遠了,他無法確定自己能否命中吳博禮,但杜奕朗的處境太過於危險讓他不敢去賭「人是我殺的!吳博智和吳博才兩個狗玩意都是我殺的!」

    「誰!」吳博禮沒有傻到移開槍口,而是往前更進一步「滾出來!不然我斃了他!」

    「梁渠……」杜奕朗咬了咬牙,完全沒想到梁渠會出現在這裡。不……並不是沒想到,他感覺梁渠會來,他有些希望他來,卻又期許他不要出現在此等險境。

    待梁渠走入燈光之下,吳博禮才看清梁渠的臉。吳博禮的臉上閃過無數表情,驚訝,憤怒,再到嘲諷。

    「原來是你啊……『梁小姐』」吳博禮將他認了出來,這雙漂亮的眼睛讓人見過一次就難以忘懷「原來箐幫的幫主他媽的喜歡玩孌童啊哈哈哈哈哈」。

    「你的三弟可不也是嘛,抓著我的手就是不放開,害我只能一刀把他舌頭切了,再劃破他的喉嚨」梁渠聽到吳博禮侮辱自己氣極反笑,一臉邪氣的笑容看的吳博禮頭皮發麻「還有你那個大哥,可是被我一個孌童一槍爆頭的,你知道在哪嗎?茶樓上!哈哈哈,離得那麼遠我都看到了他那張……」

    「閉嘴!!」吳博禮抬槍朝梁渠打去,杜奕朗見狀忙開槍將吳博禮手上的槍擊落。

    「你們都給我去死!」吳博禮突然扯開自己的防彈背心,裡面整齊的一排炸藥「來!沖這裡打!」

    這個瘋子!梁渠看著那一排炸藥,只要子彈劃過的一絲火苗都能炸響開來,屆時自己和杜奕朗都沒辦法在短時間內逃出範圍。

    梁渠丟掉槍,一躍而上台幕,本能告訴他制服此人才是唯一的活路。

    就是杜奕朗現在一搶打爆他的頭,他都有可能在最後一刻拉響炸藥。

    梁渠身形敏捷,出手很快,吳博禮反應過來後忙出手招架他的攻勢。燕青拳可攻可守,快如疾風,穩如泰斗,可這套全唯一忌諱的便是急躁。

    梁渠此時有些急了,他的燕青拳學的本就不是頂尖,他的一套打架功夫都是自己平日里積攢的經驗。畢竟現社會,很難遇到這麼一個會真武功的高手。

    「迷蹤拳?」吳博禮笑道「你的祖師武館都被我踢了門牌,宵小也敢和我動手?」御鬼拳法飄忽不定,正是專門克制這種正統拳法。吳博禮功夫了得,一下便知梁渠就是這迷蹤拳都練得不到精髓,反手一扣便扣住了他的手腕。

    梁渠吃痛,抬腳往吳博禮門面擊去,順勢一躍翻身,吳博禮扣著梁渠手腕的手便折出扭曲的形狀,忙撒開手來。這是梁渠結合進來的跆拳道動作。不僅如此,就是散打與空手道他都會那麼一些。梁渠愛玩,可謂是有些興趣的他都學,學的多了就開始自創,慢慢的也算是打遍道上無敵手的地方一霸。若不是如此,梁老爺子也不會想著讓梁渠來繼承自己的家業。

    吳博禮見梁渠有兩下子也不再輕敵。

    梁渠對著他鬼魅的一笑,收起雙手抬腳再次踢向吳博禮。梁渠的招式不像哪家武功,漸漸的居然從迷蹤拳變成了一套從未見過的拳法,連杜奕朗都看的有些驚訝。

    不過,梁渠從來沒有對上過真正意義上的武者,吳博禮的御鬼拳更也不是什麼普通的功夫,其拳法變化繁多虛實難辨,此時的梁渠病也未痊癒,不到一會就開始體力不支。

    吳博禮見梁渠喘著氣的樣子,躲開一拳一掌,順勢扣住了梁渠的下巴「哈哈哈,沒點實力就別不自量力,乖乖的去舔你主人的腳多好。」吳博禮戲謔的看了杜奕朗一眼「要不我們把他殺了,我以後好好疼你?」

    「呸」梁渠朝吳博禮吐了一口口水,此時他確實有些喘不上氣,被打中的肩膀和腰側痛的他要咬緊牙關才不會發出呻吟。不過,目的已經達到了,再怎樣也無所謂。

    吳博禮見梁渠這樣,揮手就是一巴掌,隨著一聲脆響,梁渠左臉瞬間紅了起來「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掐死你……」

    「夠了,鬆手」杜奕朗突然出現在吳博禮旁邊,被子彈打中的那隻手穩穩的拿著槍頂著吳博禮的太陽穴,另一隻手扣住吳博禮抓著梁渠脖子的那隻手,力氣大的讓吳博禮幾乎叫喊出聲。

    「媽的,杜奕朗」吳博禮右手往自己腰上摸想找到炸彈栓口,卻發現不知何時身上的炸藥已經被拆的七零八落,連栓口都不見了。他猛然回頭髮現,梁渠在和他打鬥時的目的根本不是打贏,而是趁著自己不注意拆綁在自己腰上的炸藥。這種捆綁式炸藥一根挨著一根,只要栓口不拉開,沒有火花根本不著。而梁渠拆掉了帶著栓口的那一根,這樣吳博禮想要拉栓引爆的可能性就幾乎為零。

    「你個狗日的,老子要掐死你!」吳博禮已經徹底失去理智,無論杜奕朗怎麼用力掐自己的手都不放開梁渠的脖子,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咳……」梁渠已經完全喘不上氣,他看著杜奕朗急切的眼神露出了一個淺笑。

    這個笑徹底激怒了杜奕朗,他一子彈直接打穿了吳博禮的頭顱,然後瘋狂的去掰開他的手指。

    他不願意打死吳博禮就是怕人死之前的最後發力導致他死後掰不開手指救不出梁渠。

    杜奕朗的表情很猙獰,他看著那被指甲刮出血痕的白皙脖頸,感覺心臟被刀剜一樣難受「梁渠!」他喊著梁渠的名字,梁渠此時緊緊閉著眼睛咬著嘴唇,嘴唇已經漸漸失去了血色。

    「梁渠,你別暈過去!」人都是有潛力的,杜奕朗的力氣很大,血絲爬上了他的雙眼,此時的杜奕朗就像一頭髮怒的野獸,用鬼面閻羅來形容再貼切不過。在感知到死亡鄰近,失去梁渠的恐懼感爬上心頭。他很久沒有害怕過什麼,唯有死亡能激起人類的本能與潛力。那一瞬間,杜奕朗手指的青筋暴起,怒吼一聲,終是掰斷了吳博禮僵硬的手指。

    重新獲得空氣的梁渠猛地睜開眼,大口的吸了口氣後瘋狂的咳嗽了起來。

    「梁渠……」此時梁渠脖子上的勒痕青紫的可怕,甚至還帶著被指甲刮出的血跡。杜奕朗猛的將他抱住,臉埋在他的頸窩,有些顫抖的喚著梁渠的名字。

    「咳……」梁渠一咳嗽一邊拍著杜奕朗的背,此時的杜奕朗像是受到驚嚇的孩子一般讓梁渠有些心疼「我……咳咳咳我沒事……咳外面有警察……咳咳咳……」

    「警察是我叫來的」杜奕朗深吸了兩口氣,一邊回答一邊順著梁渠的背上下撫摸幫他順氣。

    「哦……咳……那我們回去吧。」梁渠覺得嗓子疼的難受,連說話都困難。他感覺要是沒有杜奕朗最後掐著吳博禮的手不讓他發力,他能把自己脖子抓碎。

    杜奕朗想抱起梁渠,卻被梁渠制止了,看著他肩膀上的槍傷還在往外淌著鮮血,梁渠不悅的抱怨「你……咳,都這樣了還想吃小爺……咳咳吃小爺豆腐」杜奕朗當然不是想吃豆腐,但看梁渠一副外面都是警察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的表情最後還是沒有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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