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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夫,给我死远点

    抽風版無力簡介: 李諾璿:你很香,讓我親一口。 某人翻身把人壓在身下 莫黎恨的牙癢癢的,「你給我死遠點!」 腳一蹬一把把人踹下床,正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 雖然是個慫包,但他發起脾氣來也是很嚇人的!

    第二十一章:北冥(上)

    小說: 鬼夫,给我死远点 作者:千絮 字數:3166 更新時間:2019-04-26 10:40:40

    祈貼在門板上細細聆聽外面的動靜,外面十分平靜,自從那個親吻過後,兩人總是刻意避開對方出現的時間點,免得尷尬。

    他就跟個小偷似得,又側耳聽了一會兒,外頭沒有什麼其他的聲音,瞬間安心了,他一把把門拉開,就看見北楓拿著水杯從樓梯上來,真的好想轉身把門關上,可是太明顯了倒也顯得刻意,只能微微牽動臉上的紋理,「你起來了。」

    北楓站在祈面前,天知道他的心裡有多忐忑,臉上還是一副極其自然的樣子,「嗯,你也起來了。」

    突然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本就有些尷尬的氣氛更加尷尬,兩個人都有些不自主。

    「我先下去了。」祈說完就往樓下走,一心只想避開這種彼此雙方都覺得尷尬不已的情況。

    北楓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祈的背影,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一時衝動導致現在兩個人相處極其尷尬,他雖有心改善這種情況,卻不知道該怎麼做。

    怎麼會讓自己陷入這樣子進退兩難的地步,北楓心裡泛起一陣淡淡的苦意。

    也許讓兩個人都冷靜冷靜,也許下次見面就不會那麼尷尬了。

    「啊!」

    祈的尖叫聲響起,北楓手裡的杯子『哐當』一聲落地,拔腿就往門口衝去。

    「祈,你沒事吧!」

    沒有回應,一個身形瘦小穿著束身黑衣的人扛著祈毫不費力輕輕鬆鬆上下跳躍。

    北楓立馬追了上去,卻始終保持一定的距離,怎麼也追不上。

    冷靜下來,他必須冷靜!

    北楓停下腳步,徑直思考,看來,這是敵人刻意設置的幻境了,正所謂,事不關己關己則亂。

    他閉上眼睛,調整呼吸,手中燃起淡藍色的光芒,眼神銳利的直視前方,對著前方還在跑動的人砸了過去,那影像登時從中間裂開,碎成各種形狀,飄散在空氣中,又落在地面上。

    幻象一消失,北楓胸口上下猛烈的起伏,在腦海中過了無數遍幻象中的場景,又在想祈的死對頭又是誰?

    思來想去,北楓很快就有了答案,除了他沒有別人。

    轉身回到屋子裡,回到浴室里清洗,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錶,嘴邊掛著一抹壞笑。

    西界,陰暗的地牢里。

    舒硯捏著鼻子,環住北冥的手臂,撒著嬌,「界主,這裡的味道好難聞,我們為什麼要到這裡來?」

    北冥只是冷冷看了一眼舒硯,舒硯立刻就安靜下來,不敢多說一句話。

    濕潤發黑的地板,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

    「人呢?」

    「在那裡?」獄長恭敬的起身哈腰,發抖的用手指著牆壁上的一處,「飛巧大人帶來的人綁在那裡。」

    「點燈。」

    「是。」

    獄長打開開關,昏暗的燈光環繞四周逐一亮起。

    舒硯傻傻的看著綁在柱子上的人,一身輕便的運動裝,頭無力的垂在一側,及脖的亞麻色頭髮散下。

    「咳咳。」北冥咳嗽一聲見舒硯毫無反應,不悅的盯著舒硯,發現舒硯的眼睛緊緊黏在架子上的人,渾然忘我,並不理會自己,更加不悅,臉色更是陰沉。

    捂著嘴,加重聲音咳嗽的聲音,「咳咳!」

    舒硯的獃滯瞬間清醒,回神看著北冥,北冥一臉寒霜,眼神中透露出不滿的情緒,他知道自己已經惹惱了北楓,拿出紙巾在長椅上擦著。

    反覆擦了數遍,舒硯才說,「界主,可以坐了。」

    北冥這才坐下,給了舒硯一記警告的眼神,沉聲,「把人給我弄醒。」

    「是。」

    獄長並不敢怠慢,提了一桶水,對著祈潑了過去。

    突如其來的涼意令祈瞬間清醒,水珠順著發梢滴落,迷然的思緒有了片刻清晰。

    手腕處傳來一陣疼痛,徒勞無功掙扎了兩下,身上一點勁都使不上來,也讓他明白此時此刻的處境,祈低著頭,這是場博弈,記得主子說過攻城為下,攻心為上,現在他孤立無援,必須給自己找一條活路。

    與其讓別人掌握主動權還不如自己先開口,自動搶奪主動權,至少不會這麼被動。

    祈斂下眼適應了一下光線,緩緩抬頭,男子坐在椅子上,左腳踩在椅子上,手撐著腦袋,似乎是感覺到打量的目光,歪頭斜睨了一眼,這般冷厲的目光,看著長得與北楓有些相似的面龐,祈心中一下子有了答案。

    嘴唇蠕動了幾下,才找到聲音,直接指名道姓,「西界界主北楓,這就是你們西界的待客方式,我今天可算是開了眼。」

    「哈哈哈!」

    北冥突然大笑,鼓起了掌,瞬間又冷下臉,「不愧是李諾璿的管家,都到了這番田地,依舊還是這麼伶牙俐齒。」

    看來還真的是不能夠小瞧東界的勢力,懂得主動取得掌握權,倒是有幾分膽色。

    「祈管家,明人不說暗話,我就直接告訴你我請你來的目的。」

    祈心裡不屑的蔑視了一下北冥,他才不信不相信北冥會這麼好心,這就是典型的黃鼠狼給雞拜年不一點好心都不安,面上卻少不得虛與蛇尾,打著哈哈,「洗耳恭聽。」

    「我家二弟啊,素來是個不讓人放心的主,嘻嘻哈哈,遊戲人間,一點正經樣子都沒有,對於他這人際交往方面,我倒是擔心得很。」

    祈心裡隱隱有些浮躁,說了那麼多話繞來繞去的,一點也沒有說到重點上,不就是幾句話的事情,何必搞得跟山路十八彎一樣,也是跪了。

    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西界界主,說話不必這麼文縐縐的,開門見山,直接說出你的來意就好。」

    「倒是快人快語。」北冥直奔主題,「我問你,你跟北楓是什麼關係?」

    關係?

    祈腦海中突然想到那個吻,有些不自在,「你問我這個問題倒是真的好笑,北楓不過是我家主子的客人,有過幾面之緣不是在情理之中的事。」

    「你在說謊?」

    北冥直戳人內心,篤定的說,「你這麼生硬的轉移話題,你當我聽不出來。」

    這個傢伙,果然難纏得很,跟北冥談話是心累,跟北楓談話是身累,兩個一比較,還是北楓好打發點。

    「事實如此,主子跟北楓的事我並不清楚,信不信由你。」主子抱歉了,借你名頭一用。

    祈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北冥,北冥依舊冷臉,一點破綻都沒有,完全看不出有什麼情緒。

    沉住氣,越到關鍵時刻必須沉住氣!

    「那你倒是給我解釋解釋你為什麼會從二弟的房中出來,讓靈巧抓了個正著!」

    祈頓時就敗給了北冥,這一副抓賊拿髒的口吻是怎麼回事,怎麼有種跳進黃河也洗不清的感覺,不過這個問題他倒是可以解釋。

    「我不過是奉了主子的命令去北楓那裡住一段時間而已。」

    北冥點頭,「這番說詞倒是很完美。」

    「你以為我會信你。」北冥迸發出強烈的殺意,一把掐住祈的脖子,眼中一寒,「說,你跟北楓到底什麼關係!」

    北冥的五指慢慢收攏,眼中的殺意愈來愈明顯,「不說是吧,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站在一旁的舒硯緊張的看著祈,緊緊抓著褲子,一臉擔憂,看著北冥鬆開手,鬆了口氣,眼神依舊擔憂的看著北冥。

    「你這一下被我掐死了,我倒是不好跟二弟交代。」

    北冥鬆開手,祈劇烈的咳嗦著,喉間一陣腥甜。

    「獄長。」北冥突然喊道。

    獄長畏畏縮縮的上前,「小的在。」

    「給我好好請祈管家一頓大餐,請不好的話,那你可就─」刻意拉長的尾音令人不寒而慄。

    獄長微微顫顫的點著頭,抽出牆壁上掛著的皮鞭,揮動著手裡的皮鞭,一左一右,繞有規律的鞭打。

    祈吃痛的發出一聲悶哼聲,死死咬著嘴唇,大滴的汗珠順著輪廓流下,這個北冥果然是個性情反覆無常的人,必須得提醒主子要小心這個人!

    北冥坐在椅子上,猿臂一伸,把傻站在一旁的舒硯攬入懷中,把下巴低在舒硯的肩上,「你是不是不高興啊!」

    「沒…沒有」

    舒硯腰上一陣吃痛,依舊把頭低下,有些擔心,那個皮鞭是特製的,上面密密麻麻帶著細如針的倒鉤,沒揮下一次,就會帶出內里些許的皮肉。

    北冥抬起舒硯的下巴,迫使對方與自己對視,「怎麼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是不喜歡我帶你來地牢。」

    舒硯只是把手搭在北冥的手腕上,笑了一下,「沒有,只是有些不適應而已。」

    「是嗎。」北冥沉吟,把舒硯推到地上,「看樣子你是許久沒有冷靜一下了。」

    「來人,把舒硯給我關到水牢里讓他冷靜冷靜。」

    聽到傳喚的小獄士立馬把舒硯拖走。

    「停手。」

    北冥輕笑,「我倒是想看看,二弟對你的重視程度,不過看來我是失望了。」臉上帶著遺憾,「竟然你沒有什麼價值那也就沒有什麼用處了,不如我一下解決了怎麼樣?」

    雖是商量的口氣,可祈一點也不懷疑這話中的真實性,對著親近的人他都能毫不留情的把人關進牢里,一點情誼也沒有,這個人果然面冷心冷,情緒變化無常,是個很難琢磨的人。

    「還是算了,我倒是很期待二弟的到來。」對著獄長交代,「別把人給我弄死了,不然─」

    獄長只得點哈腰點頭,「是是是,一定小心。」

    痛楚再次降臨,祈緊緊咬著嘴唇,低垂著頭,保存些體力,有朝一日,他一定會報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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