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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貌美惹人怜

      當代作家一朝失足墜樓穿進自己寫的爛尾小說里,成為了反派的師尊風流夙,在書里是前期得意洋洋毆打反派、跪舔男主岑盡染而舔不到的炮灰。   文中他愛岑盡染,岑愛褚因,褚愛非羽,反派非羽誰都不愛,只愛毀天滅地,殺人如麻。   系統頒布任務,「只要親親改變既定結局還不ooc就可以了哦!」   風流夙:…...   這還不如叫他去死容易點好吧?   為了避免最後被剝皮喂狼拆骨做椅,風流夙邊辱罵責打反派,一邊偷偷摸摸送溫暖,而對於本文看似陽光實則心機深沉的龍傲天岑盡染,則是除了既定劇情有多遠離多遠。   誰知道,原本對他嫌惡不已的龍傲天眨眼微笑,「師尊原先不是最喜歡我嗎?」   反派清俊孤傲的眼底一片火熱。   「師尊,原來偷偷為我做了這麼多……」   等等!他只是個炮灰啊喂!他只是在走劇情啊喂!   怎麼就抱大腿走上人生巔峰了?   彆扭吐槽裝淡定受x高嶺之花實則偏執攻

    第18章:卑微打工人還挨了刀

    小說: 师尊貌美惹人怜 作者:江暮云 字數:2030 更新時間:2023-08-18 14:00:00

    一咬牙,風流夙也朝著非羽的方向跑去。

    大不了。做人形肉盾,給他擋刀!一時間,隨著他們的動作,毒蠍瞬間移動起來。那幾百雙陰氣森森的眼珠子滴溜溜地盯著自己,被一下子注視的風流夙恨不得抱頭痛哭。

    狗系統,為何總在他最需要的時候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甚至連人影子都找不著!

    尾巴高高豎起,似乎下一秒就要攻擊。

    被這種毒蠍咬到,不說毒性幾何,皮肉之苦是絕對少不了的。何況連非羽這樣堅毅的性子都疼得受不了,要不是被人阻止,說不定會因劇痛而自斷經脈。

    那樣的話,就沒有後來的故事了。也不會有他,風流夙這個人的出現了。

    「小心!」

    這兩個字說得很憋屈。

    一張口,就差點要把自己的舌頭給咬著。

    風流夙只顧著向非羽的方向跑,一時間放鬆了警惕。而非羽無意間一回頭,就看見一隻毒蠍正朝著風流夙舉起蠍尾,馬上就要得手了!

    那一瞬間,非羽臉上的血色褪得幹幹凈凈,心跳快如擂鼓。他這才意識到,原來,他是捨不得這個人的,無論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無論他做了什麼事。

    其實,潛意識裡,他還是捨不得這個人死。

    畢竟

    這人模狗樣的畜牲總歸是他的師尊,這輩子,什麼事都沒發生,從他進入澈山派,就沒被印象當中的玉宸真人用滾燙茶水臨頭腳下,沒被責罰裸著腳去踩鋼釘,更沒赤著身子在雪地里跪上一夜。

    有的

    只是,這人彆扭地護短,看得出眼前這人不善言辭,這莫非……轉性了?不大可能!定是想讓自己又一次陷入設計好的圈套里,等他恍然大悟,為時已晚。

    那本來想揮劍斬殺毒蠍的招式,偏了幾公分,以至於只把蠍子砍上,但並未阻止它傷風流夙的攻擊。

    毒蠍子的尾巴刺穿風流夙的小腿,頃刻,只覺一股劇痛順著腿上被叮咬到的傷口蔓延遍了全身。

    四肢百骸流通著的血液似乎變成了蝕骨的毒yao,每一個輕微的動作,都給他帶來不可忽略的痛楚。

    幾乎是一瞬間。

    風流夙手裡的扇就掉在了地上,他好像已經沒半點力氣,本命劍不聽使喚強制性飛出來把他護著,風流夙不會舞劍就是怕讓人發現弊端,能不用則不用。

    也就苦了這蠢劍,在空氣中一陣亂殺。

    稀稀疏疏重物掉落地上以及刺穿後的一陣喧鬧在耳旁炸起,很吵,他挺拔的身軀不自在地微彎著,在大口喘著氣。

    若是這兒的光線較為亮堂點。

    能見著他此刻已經疼得面色泛白唇上血色盡褪,額間是痛出來的汗水,把他幾縷髮絲給沾在臉上。

    「阿羽,結界!」

    「師尊!你……」

    聽聞一旁手忙腳亂,好像還有扔符咒練咒語,風流夙感覺腦子不大好使,這個毒難不成這麼快,短短幾秒鐘都已經要吞噬他的意識了?

    好在非羽忙慌慌下,還是在原地撐起一座法陣。

    法陣期限極短,對人的靈力損耗也是很大的。但危急關頭,非羽也顧不上這些了。

    一抹淡金色的碎光在邊上浮現出,有星星點火時不時閃亮一下,一旁蠍子對其二人虎視眈眈,有不怕死地繼續義無反顧撲上來。

    陣法哪是輕易能靠蠻力突破的。

    登時,發出「滋滋滋」類似於烤肉片的聲音,還有燒焦的味兒散發出,只能說環境糟糕至極。

    將備好的丹藥餵給風流夙,非羽低聲呼喚著他:「師尊,師尊,不許閉眼,別睡!風流夙!」

    其實風流夙也不想睡,他隱隱約約地覺得,自己可能是要涼。眼皮似有千鈞重,風流夙閉了眼,意識也僅剩一點。

    快要分崩瓦解。

    非羽一直抱著風流夙,直到靈力撐不起一座法陣,也沒扔下他去拿妖靈藤。

    索性一個問號出現在腦門心上,風流夙搞不懂了,非羽這蠢貨是真傻還是裝傻,妖靈藤已是措手可得的寶貝,都近在咫尺,怎還愣是不去取。

    後期你可是搶了原主的藤,拿著它毀天滅地!

    這一塊內容,當時自己寫起來時就覺得帶感,現在,風流夙扯了扯嘴角,除了冷笑他已經不想再過多為中二行為買單了。

    ——俗話說得好,一時嗨皮一時爽,嗨到最後huo葬場!

    若是沒按照小說該走的內容,這妖靈藤若是日後落入他手……嘖。

    想到這裡,他的意識就徹底崩盤了。

    有點咬牙切齒和隱忍到後面嗓音都給憋啞了不少,風流夙對非羽說了最後一句話:「妖靈藤,你若想要,便取了吧。」

    其實,兩個人都不是真心想要妖靈藤。想要妖靈藤的,自始至終就只有原主一個。

    熟悉又陌生的「妖靈藤」三個字,當再一次從眼前人嘴裡說出,風流夙能夠明顯感覺到摟著他的那雙手僵硬地用了幾分力。

    這力道,定是卵足了力。

    風流夙在心底尷尬地笑了笑:還好,這臭崽子的修為不高,不然他這把老骨頭不得要捏骨折?

    有時

    該裝弱時就得示弱,一味逞強,討不到好果子吃。

    當即裝作一副林妹妹經不起半點風吹草動的病怏怏樣,偏頭捂唇咳得上氣不接下氣,神奇的是,他居然還給咳出血來了?

    分明是個劍修,本該是一身清風道骨仙人之姿,受了傷後卻貿然生出幾分羸弱的支離破碎感,常年握劍的手有薄繭子。

    鮮紅溫熱的血就停留在掌心和指尖處。

    這會兒

    陣法的金光還未散去,雖比不上剛結時的亮度,不過不難看清這一抹觸目驚心的紅。

    師尊怎地這般病弱?非羽沉默不語,也沒說要給他當場療傷啥的,就應了聲「是」。

    聽了風流夙的話,非羽抱起他,飛身取了妖靈藤。那泛著幽幽綠光的藤蔓,極有靈性地攀上了非羽的腕。

    像一條小蛇,冰冰涼涼,不過這藤蔓還是更偏向於親近風流夙,在非羽的身上滑溜溜滾了一圈,最後像是條軟塌塌的無脊椎動物,掉到了風流夙的胸膛間。

    又成了件死物,不動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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