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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貌美惹人怜

      當代作家一朝失足墜樓穿進自己寫的爛尾小說里,成為了反派的師尊風流夙,在書里是前期得意洋洋毆打反派、跪舔男主岑盡染而舔不到的炮灰。   文中他愛岑盡染,岑愛褚因,褚愛非羽,反派非羽誰都不愛,只愛毀天滅地,殺人如麻。   系統頒布任務,「只要親親改變既定結局還不ooc就可以了哦!」   風流夙:…...   這還不如叫他去死容易點好吧?   為了避免最後被剝皮喂狼拆骨做椅,風流夙邊辱罵責打反派,一邊偷偷摸摸送溫暖,而對於本文看似陽光實則心機深沉的龍傲天岑盡染,則是除了既定劇情有多遠離多遠。   誰知道,原本對他嫌惡不已的龍傲天眨眼微笑,「師尊原先不是最喜歡我嗎?」   反派清俊孤傲的眼底一片火熱。   「師尊,原來偷偷為我做了這麼多……」   等等!他只是個炮灰啊喂!他只是在走劇情啊喂!   怎麼就抱大腿走上人生巔峰了?   彆扭吐槽裝淡定受x高嶺之花實則偏執攻

    第19章:殊不知這藤可以認兩個主人

    小說: 师尊貌美惹人怜 作者:江暮云 字數:2016 更新時間:2023-08-19 14:00:00

    眼皮子似若千斤重,風流夙本想著順從身子的本能就此睡過去,要真噶在這,未免不是件壞事,至少來得痛快。

    就是死法有些難聽,好歹堂堂一代尊者,說得好聽是奪上古靈植丟了性命,說得難聽,區區幾隻破蠍子,還能要這種快飛仙的大能性命?

    勸你不要太過荒謬。

    結果怎麼著,這一團冰冰涼涼的東西就從非羽脖上滑下來,掉到自己胸口,掉就掉吧,怎的尾部處還似有若無地往他微敞著的衣領里在鑽?甚至還感覺到在撥弄胸前的豆子。

    下意識想鯉魚打挺從非羽懷中掙脫出來。

    就聽到頭頂傳來一陣褻玩的嗤笑:「師尊,看來這妖靈藤更喜歡你啊?」

    說著話,也不知是不是風流夙的錯覺,他覺得自己屁屁好像被非羽這逆徒給重重捏了下,白皙的面龐瞬間沾染不自在的酡紅,好在此處光線晦暗,以至於狼狽看得不清不楚。

    即便如此。

    風流夙也沒這習慣,說話仰著頭,便把頭偏到一旁,默默收回摔在邊上慘兮兮還有些破損琉璃雲扇,在放到神識時,小可憐不光瑟縮了下,還勾著他的小拇指端依依不捨。

    還有小孩兒撒嬌的聲:

    [主人,我差點就斷了腰肢,你可得好好保養修復我啊。]

    這話他聽得迷糊,或按理說,現在還沒徹底暈死過去已經是奇蹟,那不得因為有事情沒交代完。

    漂亮的桃花眼已然合上,那本放在腹部的手也滑落垂著,風流夙咬著牙,氣若遊絲到後邊的聲兒越來越輕:

    「它纏著你的那一刻,你不是腕子就被刮破出了血珠子,滴血認主,不會再認其他人為……主人的,行了,你這聒噪的臭崽子,你為師累了想睡會。」

    妖靈藤一被奪,而且還是這藤心甘情願,把一山洞的蠍子給愣住,大有種自家養的白菜讓豬給拱了,想發怒打人,可當它們發現自家寶貝成了對方的靈植,氣得不輕。

    吱吱發出聽不懂的聲。

    但至少沒有要繼續攻擊的想法了。

    來時兇險,還讓風流夙中了蠍子的毒,隨身帶的都是尋常的解藥,可這蠍子既是守護妖靈藤,又豈是等閑之輩,劇毒最多隻能讓他緩解發作。

    走時無人阻攔,在望天邊夕陽西下,火燒一片天,那先前的夜幕也不過是妖靈藤折騰出來的環境,想著事,非羽頓住,垂頭去看懷裡的人。

    他胸膛被這蠢藤拱開,露出大片風光,豎的長髮也在適才的打鬥中有些微亂,髮絲散在面旁邊,即便這人是陷入昏迷,一雙劍眉還是緊緊皺在一起,用手撫平,翻到好心辦壞事,皺得更緊了。

    許是非羽的眼神實在不善,妖靈藤打了個哆嗦。

    眼見著要把自己一大截身子盡數沒入到風流夙的衣裳里去時,非羽很是不留情地抓著它輕輕一扯,可能小東西也知風流夙氣息微弱,沒敢過多用力反抗糾纏,輕鬆讓非羽得逞。

    此刻的藤蔓沾染了那人的體溫,暖和的,還有淡淡藥草香,略帶著苦味,按理說不好聞,卻是能讓非羽鎮住心的。

    安神香。

    看來師尊這些日睡眠效果有點差啊。非羽眸子略微沉了一沉,而後說了一大堆話,也不知是呢喃細語,還是說給已經攀附在袖子里藤蔓說得話。

    「師尊對妖靈藤有些誤解,它確實是上古靈植,卻也是至陰至邪的東西,可同時擁有兩個主人,瞧他這般喜歡你,莫不是……也瞧上這做一回,就能提升修為的身子?」

    怕是最後一句話給戛然而止。

    原因無他

    適才走散的岑盡染和褚因趕了過來,他們的情況不比非羽和風流夙要好,弟子裝像是讓飛鏢一類的東西劃破,袍子染了鮮血,看起來受的傷蠻嚴重的。

    岑盡染見他抱著風流夙,一頓,當走進後,見著風流夙暈死在非羽的懷裡,臉上的表情更是出彩,給生生瞪大了雙眸,喉嚨間擠出難以置信的聲。

    「阿羽,師尊他這是……中毒了?」

    一聽到中毒。

    還在後邊扶著一棵古老粗壯大樹的褚因可不累了,他搓了搓麻木的面頰,走來時,帶著幾縷激動樣,不過還是小心揣著問道:

    「師尊他法力無天修為出眾,怎就,唉不對,這個毒有點眼熟,天山蠍的毒?你們跑去找妖靈藤了?」

    然,話音未落。

    一把長劍已然指向褚因的脖子,只要對方再向前一步,或說劍超前一存,就能刺穿這人的喉嚨,讓他當場致命。

    褚因沒料到非羽會來這麼一出,嚇得就是髒話脫口而出,還罵的特別難聽。

    非羽無動於衷,甚至連眼皮都不曾多抬一下,懶散地問話:「你怎麼知道妖靈藤的?無妄山一行危險重重,且有能幻化人形的魔物,你們剛剛又經歷什麼?」

    說起這事,岑盡染嘆息一聲,眉目俊朗的他也露出幾許繁瑣:「摔到一方池水中,剛出水就遭到暗器襲擊,才知是個陣法。」

    倒是暴躁褚因冷哼一聲,當場開啟了解釋自己就是褚因而非這荒郊野嶺的孤魂野鬼冒牌貨:「藏書閣第249櫃子書放在隨後一排倒數第二本《草書百科》有記載,妖靈藤是上古靈植,有自我意識,讓它認主不難,喂一滴血就行,難是在對於它的運用,要很絲滑,最起碼要讓它心甘情願。」

    後,又見著非羽狐疑的目光。

    褚因甚至不惜,把當年捅馬蜂窩,結果被叮咬成豬頭臉還有捅了雞窩被雞追著跑,還爬上樹,上去了卻是不敢下來的醜事。

    每說一件,非羽的臉色就僵一下。

    撇嘴,摟著風流夙晃悠一圈,想著怎樣離開無妄山,又對岑盡染道:

    「盡染你也說幾件只有知道的事吧,確保下,畢竟我法術修行比不上師尊,而現在師尊又昏迷不醒,若你真是妖物幻化可就大事不妙了。」

    風輕吹髮梢不著痕跡,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味兒,岑盡染睫毛簌簌,撩/起後又緩緩垂下,遮了眸子大片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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