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小說: 我竟成了死对头的朱砂痣 作者:林风月纤 字數:2085 更新時間:2023-08-26 23:24:27
馮野松絕對是故意的,葉古榕下車就看見對面的碩大的英文單詞「Vivian」,馮野松竟然帶他來了他們偶遇的gay吧。
這絕對不僅僅是喝酒那麼簡單,葉古榕心裡一顫。
好在七月份天黑的晚,六點多天還十分明亮,他不信馮野松在光天化日下敢做點什麼,做了個深呼吸為自己壯膽,畢竟要是他真的要和自己動手,那吃虧的必然是自己。
剛鎖好車的馮野松走到他身後,用胳膊撞了他一下,「愣著幹嘛?走啊!」馮野松在他身後不鹹不淡地說。
和馮野松一起進去了以後,那些曾經瘋狂給他拉皮條的酒保們不敢放肆,老老實實端完酒,打個招呼就離開了。
馮野松端起高腳杯,喝了一口香檳,在最後一位服務生和葉古榕打完招呼後,忍不住陰陽道:「葉先生私生活可真是絢麗啊。」
「不會這酒吧什麼人都能shang你吧?」馮野松挑了挑眉,嘲諷地說,一想到天天高於自己的葉古榕要在床上被別人壓,他就很不爽,在葉古榕眼裡難道自己還不如這些小鴨子?
切,誰在乎,反正我也就是玩玩他,讓他認識到自己很不好惹,僅此而已。
葉古榕優雅的喝了口香檳,「我沒記錯的話,有句話我和馮少爺你說了兩遍了。」
聽到馮野松那不動腦子的發言,他氣的想吐血,但還是得維持自己的儒雅形象。
「哪句話?」馮野松不悅地問。
「我們還沒熟到你可以管我私事的地步。」葉古榕說完抬眼看他,烏黑的眼眸相互對視,各自眼裡都表達了一個意思:不爽。
聽到這話的馮野松被氣得七竅生煙,但是為了自己今晚的計劃他不得不保持平和。
「哈哈,葉老師和我還不夠熟嗎?我爺爺都能將我託付給你。」馮野松假笑著說。
「喲,拿馮老壓我呢?」葉古榕不屑的看著他。
馮野松本不想拿自家爺爺壓他,但實在是看不得他那張充滿嘲諷意味的嘴臉。
跟之前見到的溫潤如玉的形象大相徑庭。
馮野松挑了挑眉,「是啊,除了爺爺還有誰可以讓你這麼聽話?」
他著重強調和拉長了聽話兩個字,那語氣在葉古榕聽來簡直欠揍的很。
葉古榕無奈地直喝悶酒。
本來作品沒準備好就很憋屈,寫了這麼多年字,這次的字怎麼寫都不滿意,在這個圈子裡雖說很少有人能夠真正做到自我滿意,但以他對自己的要求,是不允許自己插科打諢的。
他再怎麼有天賦,也只是寫了十幾年字的毛頭小子,比不上那些寫了一輩子字的長老,所以他有著無形的壓力。
再加上馮野松天天沒事找事跟他對著幹,他怨氣積累的都能養邪劍仙了。
正好藉此機會,好好放鬆一下,他沒再理會馮野松,自顧自的喝了起來,也沒注意到一直在回消息的馮野松。
儒雅的人真要喝起酒來也絲毫不扭捏,一杯接著一杯酒下肚,迷迷瞪瞪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葉古榕在對面喝嗨了,馮野松心裡得意的不行,不停的給朴凡發消息,「準備好了嘛?」
「放心吧。」
看到這話馮野松倒是安心了許多,這可是千載難逢的一次機會。
葉古榕這家話防備心特彆強,之前本想跟他套套近乎,哪知道葉古榕一眼就看出他的不同。
和朴凡商量後,朴凡建議還是得趁他喝醉之後放鬆警惕就可以動手了。
確定準備好後,馮野松收起手機,抬頭看著對面已經不知道喝了多少的葉古榕,最後一杯下肚後,他略帶怒意的把杯子放在桌上,向後靠在背椅上,便收手不再喝了。
馮野松見狀繼續給他添酒,「繼續喝呀。」
葉古榕搖搖頭,「不喝了,喝酒誤事,等你喝完我就回家了。」他頭有點昏,按理說他不會喝這麼多酒的,難道真的是最近壓力太大了嗎?他搖搖頭盡量保持清醒。
葉古榕仰頭看天花板,一襲醉色染上脖子,馮野松看見這樣一幅畫面不由得吞了吞口水,朴凡曾經的話不知怎麼又冒了出來。
上男人比上女人還爽。
這句話一直在他腦子裡纏繞,在現在這樣的場所又冒了出來。
那葉古榕呢?上著會不會更爽?他會像女人那樣叫出聲嗎?不知道平日里風度翩翩的君子,在人身下是怎樣的模樣。想到這裡他情不自禁的再次咽了咽口水。
緩過神來的馮野松看著葉古榕滿臉通紅的模樣,突然想逗逗他,「葉老師,你說要是那天晚上我們真睡了會怎麼樣?」
葉古榕腦袋昏昏的,但還是聽到了,嘟囔道:「還能怎麼樣,睡了就睡了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總不能要對對方負責吧?」
「哦~,那行。」馮野松不禁心裡暗爽,不用負責真好,真想試試。
葉古榕視線迷糊,「不過我們不可能睡的,你才十九歲,一點都不行。」他迷迷糊糊的說。
「???」馮野松聽到葉古榕說他不行!他有什麼不行?十九歲正值壯年呢!
「哪不行?!」馮野松眼睛瞪得很大,感覺要是葉古榕說的話不能讓他滿意,他下一秒就能抓住葉古榕的衣領跟他幹架。
「你肯定沒做過幾次,沒經驗是不行的,我不跟沒經驗的人玩。」葉古榕緩緩地說完,還順便打了個嗝。
「!!!」馮野松今晚要氣死在這裡了,沒經驗就是不行,憑什麼呀?
葉古榕說完話後慢慢站起來,「你喝吧,我要回家了。」說完就去前台結了賬,然後打算去路邊打車回家。
馮野松繼續坐著喝酒,默許了葉古榕的行為。
葉古榕還沒走到路邊呢,剛從二樓走到一樓就莫名其妙被人擄進了一個拐角。
他從沒見過這場面,酒一下子就被嚇醒了。
他看了一眼,他們大約有三四個人,一個人捂著他的嘴並且把他按在懷裡,手勁大的實在是離譜,自己根本掙不開,在旁人看來自己像是被買的鴨子,馬上要被宰割了。
甚至他被這群人摟到酒吧外面都沒人發現他是被擄走的。
他只能自認倒霉,靜觀其變看看這些人要幹嘛。
他自認在白城他沒惹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