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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意難為

    一心求死悶騷醋精攻VS作天作地話癆嗲精受 陸祿作為雁門鎮的捕快,奉命調查一起兒童失蹤案。沒曾想案子沒有進展卻被一個小傢伙當街抱住大腿喊他『爹』。 本想著儘快把這個麻煩脫手,卻在見到『麻煩他爹』時,改變了主意。 「呦,這是哪家的小娘子,模樣生的好是俊俏,可許配人家了?你覺得我怎麼樣?」『這個人,他必須給留下。『 卻不知雁長天在第一眼見到自己時,便打定了主意。『這傢伙是個麻煩,必須想辦法甩掉他。』

    二十.烏蘭寒衣

    小說: 天意難為 作者:秋楠枝 字數:2050 更新時間:2023-08-26 23:56:55

    「故意?你就當我故意又如何?」蘇青栩眼見著陸祿被他治住,自然是毫不在意對方說些什麼。

    「自己技不如人還敢偷襲?」蘇青栩嗤笑一聲,拉緊了手中的鏈刀。「陸二你這本事真是越長越回去了。」

    「說我技不如人?那有本事你別用這奇形怪狀的刀,我們出去打一架,看看是誰技不如人!」陸祿怒道。

    「哼,幼稚。」蘇青栩沖陸祿翻了個白眼,一抬手,鬆開了拴著陸祿胳膊的鏈條。

    「你說誰幼稚呢!你!」陸祿生氣的準備上前,卻給人從身後拉住了衣袖。

    「好啦!我說你們倆,能不能別逼著誰幼稚了,就不能安安穩穩的坐著好好說話呢?每次一見面都要嗆。」陶慕端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瞅准了時機,橫在了二人之間。「要我說啊,你倆都夠幼稚的。」

    蘇青栩一見著陶慕進門,便放下了手中的刀,上前接過了陶慕手中的食盒。

    陸祿不滿地沖著蘇青栩撇了撇嘴,卻也老老實實將短刃別回了腰間。

    他跟著陶慕走到了桌旁,好奇的看著陶慕從食盒裡端出了幾盤精緻的點心。「小陶子,這是什麼呀?」

    幾個小碟兒都十分精緻,黃黃粉粉的顏色、拼在一起就十分討喜。

    陸祿問完也不等陶慕介紹,便伸手捻了一塊直接丟盡了嘴裡。

    「真好吃!」陸祿笑眯了眼,一個勁兒的誇讚道,「陶子,這是你從哪兒弄來的,我從來都沒見過呢,這口感,吃著有些新奇啊。」

    「是我家裡派人送來的,聽說是大哥前幾日剛隨海上的商船回來,給家裡頭帶回了個廚子,做的東西都十分新奇,便讓人給我送了些過來。」陶慕說著,自己也從碟子里拿出一塊糕點,吃到嘴裡,滿口的綿密質感整體卻不厚重,當真十分可口。

    「青栩,要不要吃一塊嘗嘗?」陶慕又從盤子里拿了一塊,遞到了蘇青栩的嘴邊。

    「不···」蘇青栩拒絕的話剛到嘴邊,見陶慕滿是欣期待的望著自己,輕輕攏了下眉,還是張嘴就著他的手吃下了糕點。

    「嗯,很好吃。」蘇青栩抬手,揉了揉陶慕的腦袋。

    陸祿眼瞅著那二人起膩,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剩下的點心。突然覺得手中拿著的似乎沒有方才那麼好吃了。

    陸祿不滿的咂咂嘴,開口問道,「蘇青栩,你還沒回答我呢。方才你看了那把刀那麼久,到底有沒有看出來,這刀到底什麼來頭?」

    蘇青栩轉過頭,別有深意地看了眼陸祿,斟酌一二方才開口道,「你可聽過寒衣教?」

    陸祿回想了半天後,搖了搖頭表示放棄。在他的記憶力,似乎並沒有任何同這個名字有關聯的信息。

    蘇青栩一臉瞭然,對比並不意外,繼續說道:「你畢竟不是江湖中人,以往還是在京中長大的,不曾聽聞倒也不奇怪。」

    「寒衣教地處漠北,是個十分神秘的門派。之所以說神秘,是因為除了他們自己門派之人外,從未有人見過他們所在何處。那些江湖門派都有自己的門頭和屬地,但寒衣教的具體的位置,卻不曾有人真正知曉。」蘇青栩解。

    「居然這般神秘?」陶慕聽了也覺得神奇。

    「嗯,他們門中偶爾會有弟子在江湖中行走,傳揚教義。那些自稱是寒衣教的人,用的便是這種鏈刀。」蘇青栩說完,看向陸祿。

    陸祿此刻的心思百轉千回,並未發現蘇青栩像他投來的關切目光。

    「寒衣教不分善惡,一旦入教,便和前塵往事斷絕,再無瓜葛。因為這一點,所以教中弟子既有大奸大惡之人,亦有超脫隱士的高人,在江湖中非正非邪,是個十分神奇的存在。」

    陸祿聽得認真,心中對這門派的好奇又多了幾分,「那倒是有趣的緊,不求門徒、不吃供奉,這寒衣教當如何生存?若真依著你的說法,這寒衣教這般神秘,你又是如何知道?」

    蘇青栩回憶起了過往,忍不住嘆了口氣道,「我知道寒衣教,只是因為當年曾得一名寒衣教弟子所救。我欠他一命,賣他一個人情,替他解決了追殺他的人。但當時他已受了重傷,自知命不久矣,彌留之際還在想著回歸教中,便曾同我提起過一些寒衣教之事。」

    蘇清栩說到此,停了下來,盯著陸祿打量了一番,像是在思考什麼。

    「怎麼不繼續了?」陸祿此時儼然正聽在興頭上,卻見蘇清栩盯著自己許久沒再說話,不由得有些奇怪的問道。

    「你當真不知曉這寒衣教之事?」蘇清栩追問道。

    陸祿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當真不知。

    「你也說了,漠北之地距離帝都太遠,有些東西即便我想知道,也沒辦法了解。我若當真消息靈通···也不會在此地耽誤這麼久還不曾打聽到一點關於那件事的消息。」陸祿的話中意有所指。

    蘇清栩拿起那把長刀,遞到了陸祿面前,「那隻能說,可能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數了···這一次還就真讓你碰到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唉…你可知,寒衣教便是烏蘭國的聖教。」

    陸祿在聽聞蘇清栩提及烏蘭二字時,身體剋制不住顫抖了一下。但他很快掩飾了去,只是再看向那鏈刀時,眼神之中多了幾分忌憚。

    「你說···烏蘭國?」陸祿認真打量起面前的鏈刀。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一隻手,輕輕拂過了刀鞘上的紋路,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嗯。那人在死前同我說過,寒衣教便是烏蘭國的聖教,而寒衣教的歷任教主,皆是烏蘭皇族之人。但可惜的是他在門中品階不高,所以未曾見過這些『大人物』。」蘇清栩解釋道。

    「那這寒衣教如今在何處?」陸祿的語氣中帶了一絲急迫。他像是沙漠中徒步多日的旅途,終於見到了一絲希望。

    看向蘇青栩的眼中帶著一絲期盼。

    蘇清栩看了眼陸祿,忍不住再一次深深嘆了口氣,「沒了,都沒了…當年烏蘭城破,寒衣教也在一夜之前被屠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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