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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秦悉風在沙漠公路上撞了一個人,在把人帶回家後...... 第一天,電動窗簾被扯斷。 第二天,燒壞三台電腦兩台雪櫃和一台電視機。 第三天,秦總家失火。 這冤家一臉無辜表示:「不是我,我不知情,是打火機先動手的。」 公司內鬼沒抓住,秦總家都快散了。 這天,秦悉風坐飛機去抓叛徒,意外在一個修真世界與司嶼重逢。 司嶼是這個世界至高無上的神。 秦悉風:「鬧了鬼了,這是在做夢呢?」 於是秦悉風開始讓自己「醒過來」...... 跳崖,被司嶼撈起來。 跳江,又被撈起來,順便被人工呼吸。 秦悉風不謝救命之恩反而冷聲質問:「你幹什麼?」 司嶼:「看不出來麼,我在救你。」 秦悉風:「救我為什麼要嘴對嘴,您不是神仙?」 司嶼認真思考幾秒,說:「嘶,我想了一下,我確實有其他的辦法。」 秦悉風:「那你為啥這樣?」 司嶼舔一下唇縫回味:「我想,唯一的解釋是我有一點想親你。」 秦總:「???」 大膽!從來沒人敢對秦總為所欲為。 男人,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總裁和神仙怎麼談戀愛?大概就是老神仙總是裝柔弱而總裁非常吃這套。 相遇是命中註定,相愛純屬偶然。 高冷總裁VS腹黑神仙

    3-神仙裝失憶

    小說: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作者:洋芋酱子 字數:2257 更新時間:2023-09-06 00:38:36

    腦震蕩......

    齟齬這三個字,司嶼再次迷惑,並且試圖理解其中的含義,發現並不能真正明白秦悉風的意思,但他醒來確實腦袋裡面不舒服,便順水推舟道:「嗯,目前看,好像是這樣。」

    頭部受到外力猛烈撞擊後,腦部受到震蕩會引發的腦部功能障礙,的確會影響記憶,但秦悉風認為邏輯不通:「那你怎麼記得自己的名字?」

    司嶼並沒有不記得自己的身份來歷,於是說:「可能是選擇性的吧。」

    他的意思他醒來腦袋確實有點不舒服,但記憶沒問題,可秦悉風卻理解成了別的意思,認為司嶼在花言巧語試圖誆騙,那一潭湖水突然結冰,透著徹骨的寒:「誰讓你來接近我的?」

    司嶼綁好繃帶,一臉予取予奪:「接近你能得到什麼?」

    錢財名利還有美色,秦悉風應有盡有,如果「秦嶼」是「叛徒」的誘餌,那麼理所當然是為了得到乘風的控制權。

    但讓「秦嶼」出現在他面前實在多此一舉。

    暫時想不通關竅,但這個人既然出現就別想走。

    穿上衣服,用定位裝置給俞亓發求救信息。

    俞亓是他兄弟,但他在兄弟那兒名聲不好,甚至得了個秦悉「瘋」的諢名。

    三天兩頭不帶終端出門,幹的事兒往往離經叛道,毫無信譽可言。

    當時認為俞亓小題大做,沒想到這次派上用場了。

    無論是從燕南還是從敦市基地到這裡,至少需要五個多小時,橫豎都是等,發完信號,秦悉風幹脆一屁股坐在地上。

    司嶼亦步亦趨挨著他坐下。

    天色漸晚,蒼穹變得幽深靜謐,莫名地,想抽一支煙,秦悉風一摸口袋空空如也,轉頭問旁邊的人:「身上有煙麼?」

    煙?人族用狼煙傳遞信號,秦悉風問的莫非是這個?司嶼滯澀幾秒,說:「我不需要那種東西。」

    言辭間略帶不屑,看來不是煙民,內心存在反感,靜默須臾,秦悉風不想抽煙了,轉成盤問模式。

    「你的終端呢?」

    司嶼發現,秦悉風嘴裡多是些稀奇話,他不知道何謂終端,撐著腦袋一片天真:「什麼是終端?」

    「……」秦大總裁徹底無話可說,醫學上腦震蕩還有什麼癥狀來著?

    他打算上網搜一搜,想起自己終端報廢的事,只得做罷。

    戈壁灘一望無際,目光所及之處一片狼藉,秦悉風再次把目光投向司嶼那身明顯不合時宜的衣衫,陷入沉思。

    良久,他仍忍不住問:「你到底是誰?」

    日薄西山,半闕殘陽歇下餘暉萬丈,大漠孤煙,落日渾圓,雖非良辰,美景卻實在難得,司嶼看了一會兒,嘴角掛著若即若離的笑容,眼神迷離地問:「你不是知道嗎?」

    秦悉風:「?」

    我什麼時候知道的?

    司嶼看著他,那笑卻有點不懷好意似的,只不過轉瞬即逝,他轉過頭目視前方,沉著聲音回答:「不管我到底是誰,我都不是你想的那個人。」

    秦悉風挑眉:「你知道我想的誰?」

    司嶼哼哼道:「你都直接寫臉上了,但我告訴你,你想的那個人,我沒接觸過,也不認識,和他們毫無關係。」

    抓一把沙子在掌心中,握住,而後一點點讓它在流逝,在秦悉風質問他的來歷時,他同樣對秦悉風感到好奇,「那你呢,你是什麼人?」

    一隻金光閃閃的金烏小心翼翼掀開司嶼的髮絲鑽了出來俯在他耳邊提醒:「阿嶼,我感受不到他的靈力也聞不到他身上的妖氣,這幻境固若金湯沒有出路,你小心中圈套。」

    司嶼給小東西取名白靈,原是閻王爺養的辨妖識鬼的靈鳥。

    而他則是兮元界里,不死不滅的守境人,凡人嘴裡德高望重的神仙。

    三百多年抵過人間不知道多少歲月,他就在那份孤獨里不死不滅,延挨度日,了無生趣。

    去閻王殿煉小鬼是他唯一的樂子,群鬼怨聲載道,閻王爺拿白靈換地府兩百多年的安寧。

    普天之下除了師父太虛與天道,沒人是他司嶼的對手。

    但他睜眼便入了奇幻之境,而兮元界最高級的造夢師琢夢說過,入幻境見到的第一個人便是造境者,造境者會一步一步把入境人拖入深淵。

    按照琢夢的邏輯,秦悉風應當是造境者,那麼他為什麼要拉自己進來?

    他認為自己不曾與這人結仇,也許結過只是他不記得而已,因為他記性很差。

    為了不讓任何幻境困住他,太虛賜予他無敵的道法,只要復刻造境者的容貌便能走出幻境,他篤定秦悉風便是造境者,因此復刻出秦悉風的容貌與身材。

    但——

    神鬼艷羨的技能彷彿失效,他變成了秦悉風,仍在幻境里。

    而那刀山火海無所不能的道法同樣被禁錮,他只能使出些無關痛癢的「戲法兒」。

    況且,餘光掃一眼身邊的人,這廝上天入地,查無此人,只能智取不可力敵。

    司嶼決定猥瑣發育。

    兮元界的人愛他敬他或者恨他,但沒人懷疑他不懷好意或者意圖不軌,他是正義的化身,是當之無愧的真理。

    既然秦悉風抓他入境,怎麼會不知道他是誰?

    這人不僅不知道他是誰,還當他沽名釣譽,是個騙子。

    事情好像變得更有趣了。

    莫名,燃起了的鬥志,司嶼屈著食指勾了一縷髮絲,張嘴逗鳥:「萬一我遭遇不測,你就帶著離堆回地府。」

    纏在手腕上的銀光倏地一閃,司嶼垂下手臂,在識海里罵了一句:「離堆,安靜。」

    兮元界里修仙的大都擁有一把靈器,司嶼也有。

    離堆就是司嶼的靈器,一把白玉算盤。

    百年歲月里,隨司嶼起手撥珠,算得千秋盡事非,盤清人間幾度功過歡悲。

    但這算盤大概也沒把自己當算盤,沉迷化形成活物來與司嶼逗樂。

    從他記事起,這算盤就在他識海里,兮元界幾百年光陰讓這小玩意兒與他心有靈犀,格外煩人。

    離堆能窺探司嶼的心思,於是自以為與司嶼親密無間,極盡聒噪之能事,為此,司嶼經常關它禁閉。

    離堆為了自由,只好「忍氣吞聲」,只是性子就是個三歲小孩兒,根本忍不住,此刻,他正在司嶼的識海里上躥下跳:「殺掉他你就可以出去了阿嶼,他打不過你,殺掉他。」

    小算盤張嘴就打打殺殺,司嶼出聲打斷:「閉嘴,再鬧關你禁閉。」

    袖口裡的光暗下去,司嶼關上識海,任離堆如何鬧騰,把算盤珠子在識海摔得噼啪作響,都沒放它出來。

    秦悉風仍在琢磨司嶼那句話中真正的含義,甚至越想越偏,可隧境試驗艙根本沒有啟動,「秦嶼」不會是從隧境中走出來另一個自己。

    那他究竟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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