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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秦悉風在沙漠公路上撞了一個人,在把人帶回家後...... 第一天,電動窗簾被扯斷。 第二天,燒壞三台電腦兩台雪櫃和一台電視機。 第三天,秦總家失火。 這冤家一臉無辜表示:「不是我,我不知情,是打火機先動手的。」 公司內鬼沒抓住,秦總家都快散了。 這天,秦悉風坐飛機去抓叛徒,意外在一個修真世界與司嶼重逢。 司嶼是這個世界至高無上的神。 秦悉風:「鬧了鬼了,這是在做夢呢?」 於是秦悉風開始讓自己「醒過來」...... 跳崖,被司嶼撈起來。 跳江,又被撈起來,順便被人工呼吸。 秦悉風不謝救命之恩反而冷聲質問:「你幹什麼?」 司嶼:「看不出來麼,我在救你。」 秦悉風:「救我為什麼要嘴對嘴,您不是神仙?」 司嶼認真思考幾秒,說:「嘶,我想了一下,我確實有其他的辦法。」 秦悉風:「那你為啥這樣?」 司嶼舔一下唇縫回味:「我想,唯一的解釋是我有一點想親你。」 秦總:「???」 大膽!從來沒人敢對秦總為所欲為。 男人,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總裁和神仙怎麼談戀愛?大概就是老神仙總是裝柔弱而總裁非常吃這套。 相遇是命中註定,相愛純屬偶然。 高冷總裁VS腹黑神仙

    9–弟弟三百歲

    小說: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作者:洋芋酱子 字數:2101 更新時間:2023-09-09 00:05:00

    秦悉風一秒破功,板著臉吐出兩個字,「.....不是。」

    「阿嚏——」司嶼蹭一下鼻子,「好像有人在罵我。」

    剛剛在心裡罵街的秦總自閉了,「秦嶼」就算不是「亂臣賊子,也是專門克他的。

    眼不見為凈,秦悉風短暫躲避片刻:「到了,我先去排隊。」

    俞亓停好車快跑進來,看到「兄弟兩」僵持著,想問這個假秦悉風到底是誰又不敢,「那什麼,你們去那那邊坐著休息,我來排就行。」

    秦悉風有別的打算,「我自己來,你去幫我買幾套換洗的衣物,兩部終端,一台超腦,超腦不要裝系統,還有——」他盯著司嶼看了兩秒,搖搖頭,「算了,暫時先這樣。」

    他們兩個一個身上都是血漬,一個打扮得古怪,走在路上回頭率百分之兩百,要想便宜行事,得先換裝備:「行,我出機場還有店開著,有點遠,如果你們檢查完我還沒回來,就在醫院先等我一會兒,別亂跑,注意安全。」

    人民教師太啰嗦,秦悉風催他:「快走吧你。」

    俞亓放心不下,好奇心已經潰堤,他湊到秦悉風跟前,低聲問:「那人到底是誰,怎麼怎麼長得和你一模一樣啊?沒聽說你有個孿生兄弟啊......」

    「一言難盡。」秦悉風往前走一步,「你就當他是我——弟弟吧。」

    「哦,行吧。」俞亓滿把錢包遞給他,「錢給你,我先走了。」

    那三百多歲的「弟弟」一臉苦大仇深,人之將死的腐臭味讓他喘不上氣,抬步要走,卻被秦悉風叫住:「到你了,去哪?」

    司嶼疑惑道:「我?」

    秦悉風把掛號單拍在他胸口:「給你掛的,不是腦震蕩嗎?先拍個腦部CT,再做個全身檢查。」

    司嶼在心裡哼一聲,看看看,來了吧!狐狸尾巴露出來了吧!

    他就知道這壞東西又想出新招折磨他了。

    懷裡塞過來的幾張紙寫滿鬼畫符根本看不懂,但秦悉風那句「全身檢查」他能聽明白。

    心虛地用餘光瞥一眼對方,琢磨著,難道,他假冒「秦嶼」的事已經敗露?

    當他說出秦嶼這個名字的時候,秦悉風確實出現過懷疑的神色,過了幾刻似乎接受了他鬼扯的謊話,而現在的情況是秦悉風也許從沒有相信過他是秦嶼。

    如果一開始就被識穿,秦悉風又為什麼帶著他上路?

    啊,好亂。

    在兮元界,動手能解決的事兒,司嶼絕不肯動腦,但眼下可見腦子不動會生鏽。

    他根本想不明白秦悉風到底要幹啥。

    不,不能自亂陣腳。

    司嶼看著秦悉風,他的眼睛很漂亮,沒有波詭雲譎的算計,他可能工於心計,卻與陰謀無關。

    別的不敢肯定,司嶼意識到,秦悉風對他的命不感興趣。

    秦悉風確實有求於人,但他需要先確定「秦嶼」到底是人是鬼。

    人會撒謊,機器不會,只要把「秦嶼」按在斷層掃描儀上,那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如果「秦嶼」真的失憶,正中他下懷,到時便可拿出求人的姿態,讓「秦嶼」配合自己的計劃,但若不是,那一切另當別論。

    他秦悉風在商場叱吒多年,眼底容不得沙子,絕不會讓人輕易算計他。

    司嶼聽到要做檢查時神情莫辨,比起逃避,更多的是茫然,「你剛才想出去做什麼?」

    他總能敏銳地發覺一些別人發現不了的小動作,儘管剛才司嶼只是朝窗外看了一眼,他就判斷出了司嶼下一步動向。

    這洞悉力,比未卜先知的神仙更可怕。

    司嶼抬手蓋一下鼻尖,眉頭微微皺起,說:「氣味不太好聞。」

    有些人天生對氣味敏感,秦悉風曾經在醫院住過大半年,早習慣了消毒水的味道,司嶼和他容貌相似,性格卻迥異,似乎完全接受不了的樣子。

    他指著大門口那一刻水杉,說:「看到那棵樹了嗎?去那邊等著,我交完錢帶你去CT室。」

    天邊泛開魚肚白,夏天晝長夜短,快天亮了,司嶼朝水杉走去,到能看見排隊繳費窗口的花垣邊停下。

    這裡種了兩株紫薇,正是花季,白的粉的紫的,成串兒掛了滿樹。

    司嶼沒賞花,他在看花//////蕊中吮吸花蜜的螞蟻。

    秦悉風交完錢拿著檢查單過來,叫了好幾聲人都沒應。

    司嶼背對著人不知道在幹什麼,那道清瘦的背影讓他看上去像個遺世獨立的謫仙人。

    他彷彿並不屬於這個世界。

    走近,秦悉風拍拍他的肩,司嶼手一抖,小螞蟻從他的指尖掉了下去,「哎呀,你嚇到它了。」

    「......什麼?」

    他哄了好半天才讓小螞蟻跟他玩兒的,司嶼有點生氣:「我的小螞蟻。」

    秦悉風不知道第幾回無語,拒絕再當紳士,懶得道歉,說:「走吧,上樓。」

    司嶼在為失去小螞蟻而遺憾,不情不願跟上秦悉風的腳步,到電梯門口時仍垮著一張臉。

    秦悉風不明白他在生什麼氣,何況一隻螞蟻而已,有什麼好玩的,「很好玩?」

    當然!它從樹幹爬到花枝吮吸甘霖,他切換好多種語言才讓小螞蟻理他一下,結果被這人嚇得前功盡棄。

    司嶼說:「不好玩我幹嘛玩它?」

    秦悉風沒玩過螞蟻,沒體會過那份樂趣、因為童心這種東西他沒有過。

    活在紅塵,秦悉風嘗盡人情冷暖,只出生起生活賜予他的便是驚心動魄,跌宕起伏,轟轟烈烈。

    商場上刀光劍影,原生家庭支離破碎,他從來與「歲月靜好」這樣的字眼無關。

    相似的外表不同的心境,讓心裡繃緊的那根弦錚錚作響,原來,閑看庭前花開花落,漫隨天邊雲捲雲舒是這樣子的景象。

    挺好的,秦悉風說:「你很有童心。」

    司嶼有生之年從未聽過這樣的評價,一時間感到十分新鮮。

    他不擅長跟人打交道,人族總是九曲心腸,說話拐彎抹角,跟他們來往必須分神去讀他的內心,太費神。

    況且——

    秦悉風太神秘。

    看不出來歷,猜不出身份,偶爾精神放空放空能探知到一點秘密,大多成零碎虛幻的畫面,字不成句。

    不管秦悉風這句評價到底好壞,司大祖宗當他在誇獎自己,回了一句:「多謝,你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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