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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秦悉風在沙漠公路上撞了一個人,在把人帶回家後...... 第一天,電動窗簾被扯斷。 第二天,燒壞三台電腦兩台雪櫃和一台電視機。 第三天,秦總家失火。 這冤家一臉無辜表示:「不是我,我不知情,是打火機先動手的。」 公司內鬼沒抓住,秦總家都快散了。 這天,秦悉風坐飛機去抓叛徒,意外在一個修真世界與司嶼重逢。 司嶼是這個世界至高無上的神。 秦悉風:「鬧了鬼了,這是在做夢呢?」 於是秦悉風開始讓自己「醒過來」...... 跳崖,被司嶼撈起來。 跳江,又被撈起來,順便被人工呼吸。 秦悉風不謝救命之恩反而冷聲質問:「你幹什麼?」 司嶼:「看不出來麼,我在救你。」 秦悉風:「救我為什麼要嘴對嘴,您不是神仙?」 司嶼認真思考幾秒,說:「嘶,我想了一下,我確實有其他的辦法。」 秦悉風:「那你為啥這樣?」 司嶼舔一下唇縫回味:「我想,唯一的解釋是我有一點想親你。」 秦總:「???」 大膽!從來沒人敢對秦總為所欲為。 男人,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總裁和神仙怎麼談戀愛?大概就是老神仙總是裝柔弱而總裁非常吃這套。 相遇是命中註定,相愛純屬偶然。 高冷總裁VS腹黑神仙

    8–刁民想害我

    小說: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作者:洋芋酱子 字數:2005 更新時間:2023-09-14 12:20:06

    非妖。

    非鬼。

    非仙。

    亦非人。

    至於何方神聖,司大仙也不知道。

    兮元界幾百年歲月獨自煢煢,難得有人能困住他。

    如果造境者不是秦悉風,他只是無辜捲入幻境之中,那真正的造境者是誰,又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餘光里,秦悉風眉頭緊皺,像是做了噩夢,呼吸愈來愈沉稠。

    既然看不出來歷,司嶼一勾唇角,那就試試入夢。

    離堆任勞任怨變成個小人兒牽起司嶼一縷髮絲,纏在秦悉風手指上。

    「砰——」劇烈震蕩,爆炸聲響徹雲霄,濃煙滾滾,司嶼看見秦悉風坐在副駕駛上,駕駛座上的人不顧一切擋在了他身前,碎片滿地,血流成河。

    還真是噩夢。

    這種情況,恐怕會遇到心魔,生夢魘,困在裡面出不來。

    流光飛舞,離堆劍光凜凜,割開夢境,司嶼踏過屍山血海,帶著秦悉風走出夢境。

    「悉風——」俞亓停好車,喊了一聲,秦悉風慢悠悠地睜開眼睛,先入眼是司嶼銀色的長髮,往下一看,竟然有幾縷纏在他手指上。

    秦悉風:「......」

    他一直靠著司嶼麼?

    都是男人,靠一下也沒什麼,但秦悉風卻莫名不自在。

    開夜車對俞亓這種近視五百度的人來說很不友好,何況剛發生過車禍,他不敢開快,磨磨蹭蹭三個多小時,才到敦市醫院。

    俞亓直接把車開到急診停車場。

    白色高牆,十字閃著醒目紅光,消毒水的味道撲面而來,急診部大樓的燈光點點,掛號廳燈火通明,有幾個人蹲在台階處抽煙。

    秦悉風醒神,活動兩下肩骨,呃——好像鬆快不少,但依舊抬不起來。

    嘴唇很幹,張嘴的聲音低而喑啞,他提醒司嶼:「到了,下車。」

    說完,只見司嶼不動聲色地抻了兩下壓得皺皺巴巴的衣袖,可惜叫秦悉風嚴嚴實實壓了三個鐘頭已經定型,抻不平。

    又是這幅樣子,好像受了極大的委屈,秦悉風看不下去他這樣:「別噘嘴了,買新的賠你。」

    他根本沒在意衣衫,而是以為能出幻境,但好像仍在幻境中,獨自失望又發作不得。

    並且,大嘴獸嚴絲合縫,司老古董不會開車門又張不了嘴。

    那雙眼睛太多情的緣故,那眼皮抬一下,對視間顯出弱勢,尤其楚楚可憐。

    不過是衣服壓皺了而已,泫然欲泣幹什麼?秦悉風拉開車門,把人請下來:「行了,別擺出那副可憐樣,好像我在欺負你。」

    既然不能出幻境還把他關在車裡憋幾個小時做甚?

    讓他死去活來還不算欺負嗎?

    司嶼眨巴兩下眼睛,一身本事好像也被禁錮住,腳下很重,幾次想騰空而起都失敗。

    司嶼再也不想坐大嘴獸,他看著秦悉風,聲若蚊蚋:「難受。」

    面色煞白的樣子讓秦悉風於心不忍,「哪兒難受?」

    剛才掐指一算,將要大禍臨頭,他如果不裝病,可能要死。

    司嶼怕講不出所以然被人看輕,只得說:「哪裡都難受。」

    「嘎吱——」急促的剎車聲劃破夜空。

    救護車後門拉開,兩個護士率先跳下來,嫻熟搭好滑梯。

    接著,擔架床滑出來,吊瓶搖晃,藍色的床單被血洇成黑色,床上的人奄奄一息。

    司嶼預感自己要遭大劫,順便樂於助人給人算一卦——呀,倒霉催了,此人魂不附體,命不久矣。

    「他也活不長。」司嶼忽然說。

    這個「也」字就很玄妙,秦悉風杯弓蛇影,當他在陰陽怪氣,「還有誰?」

    司嶼咂咂兩瓣紅唇,語氣跟「早上吃啥」沒有分別,極其淡定地說:「我。」

    這人有些神經質,秦悉風停住腳步,側目看他,「為什麼這麼說?」

    司嶼那一雙眼波瀾不驚的眼神里透露出一股狡黠,他盯著秦悉風,老神在在的,「我感覺有刁民想害我。」

    確實計劃要帶「秦嶼」檢查一下腦殼是否震蕩的秦悉風嘴角一抽:「......你還會算命?」

    算哪門子的命?司嶼心說,你都快把陰謀寫臉上了,根本不用算,司嶼謙虛道:「還行。」

    作為科技公司的總裁,秦悉風是個絕對無神論者。

    《子平》、《三命通會》、《滴天髓》之類的古籍,他不曾讀過一本,三魂六魄妖魔鬼怪於他而言亦是無稽之談。

    秦悉風看了他幾秒,說:「星相占卜、巫醫、風水、命相、鬼神的思想和行為,都屬於迷信,散播迷信言論都是違法行為。」

    司嶼一臉單純地看向他,輕飄飄接道:「是嗎?」

    又是那種清澈的求知慾!

    秦悉風覺得他好像在那場車禍中喪失了大部分關於常識的認知,只剩下身體固有的肌肉記憶潛移默化。

    如果失憶是真,沒失憶之前的得啥樣兒啊?

    一向對誰都興緻缺缺的秦總突然莫名其妙對「秦嶼」產生了好奇,「你說話一直這樣嗎?」

    司嶼反思幾秒自己方才的話,並未發現在有何不妥,笑著說:「是呀,怎麼了?」

    沒怎麼,讓人十分無語就是了,秦悉風叮囑:「一會兒少說話。」

    司嶼笑得人畜無害,乖巧地點點頭:「我知道了,見機行事。」

    秦悉風:「......」

    急診病房有剛離世的怨鬼離魂不願離去,嚎得比厲鬼還凶,吵得司嶼頭昏腦脹,再看秦悉風,面不改色,腳下生風,沒事兒人似的。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司嶼不服。

    呼風喚雨的本事使不出來,但讓自己耳根清凈還是可以做到的。

    響指一彈,白靈一飛衝天,不一會兒,哭聲漸漸變小,最後消失。

    舒坦!司嶼背著手,想看秦悉風接下來有什麼手段,「現在去做甚?」

    秦悉風已經不想糾正他說話的方式了,急診窗口排隊的人仍不少,秦悉風望一眼十多人的隊伍,簡短回答道:「看醫生。」

    司嶼試圖理解這三個字的含義,但失敗了:「醫生是你的親戚嗎?」

    親你/////媽個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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