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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秦悉風在沙漠公路上撞了一個人,在把人帶回家後...... 第一天,電動窗簾被扯斷。 第二天,燒壞三台電腦兩台雪櫃和一台電視機。 第三天,秦總家失火。 這冤家一臉無辜表示:「不是我,我不知情,是打火機先動手的。」 公司內鬼沒抓住,秦總家都快散了。 這天,秦悉風坐飛機去抓叛徒,意外在一個修真世界與司嶼重逢。 司嶼是這個世界至高無上的神。 秦悉風:「鬧了鬼了,這是在做夢呢?」 於是秦悉風開始讓自己「醒過來」...... 跳崖,被司嶼撈起來。 跳江,又被撈起來,順便被人工呼吸。 秦悉風不謝救命之恩反而冷聲質問:「你幹什麼?」 司嶼:「看不出來麼,我在救你。」 秦悉風:「救我為什麼要嘴對嘴,您不是神仙?」 司嶼認真思考幾秒,說:「嘶,我想了一下,我確實有其他的辦法。」 秦悉風:「那你為啥這樣?」 司嶼舔一下唇縫回味:「我想,唯一的解釋是我有一點想親你。」 秦總:「???」 大膽!從來沒人敢對秦總為所欲為。 男人,很好,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總裁和神仙怎麼談戀愛?大概就是老神仙總是裝柔弱而總裁非常吃這套。 相遇是命中註定,相愛純屬偶然。 高冷總裁VS腹黑神仙

    7-他身上很香

    小說: 總裁在左,神仙在右 作者:洋芋酱子 字數:2098 更新時間:2023-09-18 15:31:39

    砸向秦悉風左肩的手停在半空,俞亓掀帽檐看向說話的人——

    一看不打緊,二看菊花一緊,卧勒個槽,怎麼有兩個秦悉風?!

    難道隧境穿梭實驗成功了?

    成功當然很好,但為什麼把自己帶了回來?俞亓滿腹疑問,鬆開懷裡的人,「悉風,他是——」

    秦悉風不著痕跡打斷他:「嘶,我肩膀特別疼,得去醫院。楊警官,今天謝謝你,我們先走了。」

    楊延東沖他揮揮手,說:「請便。」。

    俞亓一聽他受傷,不止菊花一緊,連虎軀也跟著震動起來:「還有哪兒受傷?你怎麼不早說,早說我直接叫輛救護車。」

    無論多少年,秦悉風都無法習慣這位人民教師一驚一乍的德行。

    他堵住人話頭:「行了,趕緊走,你開車。」

    俞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居然讓我開車?」

    秦悉風服了這傻瓜:「我倒是想自己開。」

    俞亓慢半拍的智商終於回籠:「哦對對對,骨折,先忍一忍,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他習慣替這人操心,上車掉頭開到秦悉風跟前,絕不讓他多走一步路。

    秦悉風開門上後排,坐在副駕駛後面,標準的總裁位。

    而司嶼,正在跟日行千里的四輪怪對峙,黑乎乎的大傢伙,在黑夜裡瞪著兩隻發光的眼睛,像一頭伺機而動的野獸。

    秦悉風和俞亓正坐在「野獸」肚子里。

    這是走出幻境的工具麼?

    看起來有點可怕。

    這個念頭甫一冒出來,他迅速感到震驚,因為在他的字典里,從未出現過「怕」這種字眼。

    既然在警察面前裝模作樣,真要他帶著一起走又不情不願的樣子,秦悉風搖下車窗沒好氣喊他,「上車!怎麼?等我給你開車門麼?」

    這兩人不在一個頻道,但總能神奇地對上話,司嶼不動聲色地上前著秦悉風的動作,在俞亓身後落座。

    秦悉風不把自己當數可勁兒折騰,但到底是個普通人,傷筋動骨,嘴上逞能,扛不扛得住身體最清楚。

    車禍到現在,身心受創,有點困,他幹脆閉眼養神。

    車裡陡然安靜下來。

    俞亓走得著急,隨便找一輛車開著就跑,接到人才感覺空間狹小,後面那兩人的肩挨在一處,司嶼的手垂在一側,另一隻手規規矩矩放在腿上。

    手腕上靈光閃動,離堆變成一隻巴掌大的小貓探了個小腦袋出來。

    司嶼一看,咦,小傢伙學會了化活物之形,他輕戳小貓咪耳尖:「真能耐。」

    離堆昂首挺胸,一臉得意接受誇獎,忘形之際躍到秦悉風左肩之上。

    它的靈力對秦悉風的傷口不起作用,可那份輕盈軟萌的觸感讓一直僵著的肩迅速鬆懈下來。

    後視鏡里,模糊的影子動了一下,俞亓看到秦悉風靠在司嶼的肩頭。

    理工男用那點微薄的情商在「雙生臉」之間逡巡了幾個來回,兀自陷入沒用的糾結,都快憋出病來了。

    天知道他多想抓著秦悉風的衣領問,這哥們兒到底誰啊......

    方才當著警察的面秦悉風打斷他,明顯是讓他別問,他好奇得要命卻只能忍著。

    「自動駕駛已關閉,請使用鑰匙解鎖。」

    在俞亓看來極為正常的語音提醒,對司嶼來說,宛如青天白日活見鬼。

    好在這位老祖宗見過大世面,沉得住氣,很快將視線從花花綠綠的儀錶盤挪開,裝作不感興趣,把頭轉向荒涼的戈壁灘。

    俞老司機有條不紊打火,「嗡」一聲車頭拱起來,流入黑夜。

    他開車穩健,可第一次乘坐四輪代步工具的司姓祖宗暈車了。

    車窗緊閉,排氣管嗡嗡作響,冷風徐徐,車載香水熏得司嶼頭暈目眩。

    司嶼微眯著眼調息,然而不過是無用功,暈眩感排山倒海快要衝破他的天靈蓋。

    這是什麼要命的傳送方式?

    司嶼生無可戀,看車外山石一閃而過。

    車載香水不斷搖晃,劇烈的分子運動讓封閉的車廂里充斥著嗆鼻的味道。

    見鬼,為什麼他會出現妊娠反應?

    秦悉風靠著他,呼吸清淺,似是睡著了。

    目光上移,司嶼看到秦悉風隱入眉間的一粒小痣,再摸著自己臉上同樣的位置,心忖道,咦,百密一疏。

    算了,就這樣好了,要真一模一樣,他自己個兒更彆扭。

    因為這樣才沒能走出去麼?

    不,還有一種可能,也許秦悉風根本不是什麼造境者。

    秦悉風身上淡淡的木香鑽入鼻腔,司嶼偏頭嗅到研墨的味道。

    墨香沖淡香水的刺激,壓在心口的大石頭落下去,司嶼長長舒一口氣,總算舒坦一些。

    離堆玩兒夠了,坐滑梯似的從秦悉風手臂上滑下來,鑽到司嶼懷裡,拿尾巴卷了一下司嶼手心:「阿嶼,他身上有黑檀紅木的味道,還有當歸和琥珀,聞起來很香,沒有妖氣。」

    司嶼屈指在貓頭上擼了一下:「他本來就不是妖。」

    白玉算盤珠珠要人命,卻因為司嶼這句話而後背一涼,脖頸上的軟毛豎成尖刺,「難道是鬼?」

    小東西瞪著大眼睛,司嶼彈它一個腦瓜嘣:「那你方才還膩膩歪歪爬到鬼肩膀上又親又啃?」

    離堆一急,把自己變成一條長蟲,使勁繞著了一圈勒住司嶼的手腕,惡狠狠地梗著戳在橈骨上,吐著信子喊:「我才沒有!」

    司嶼似在問離堆,更像問自己:「非妖非鬼,你說,他是什麼?」

    離堆支棱著軟趴趴的尾巴把自己立成棍兒:「我知道了,他也是神仙,他和阿嶼身上一樣,香香的。」

    秦悉風左肩骨折,若是凡人即便不暈厥過去也沒有精神上躥下跳,這人似乎壓根沒把傷筋斷骨當回事。

    有兩個原因。

    要麼他對痛覺遲鈍;要麼他根本沒有靈力來縫合斷掉的骨頭

    「阿嶼,阿嶼,你發什麼呆?」離堆翹首沒等到司嶼讚許,氣鼓鼓地在他手心亂跳,司嶼一把按住它的腦袋,道:「他也不是神仙。」

    離堆奮力頂開他的手指:「他非妖非鬼非仙,難不成是人族?」

    司嶼出生在人族,在人族短暫生活過七年,血肉之軀的味道,秦悉風身上沒有。

    摁住離堆腦袋的手指一松,離堆齜牙咧嘴,化成小貓,一口啃上司嶼的手指,「阿嶼,我聽到了,你說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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